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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BY:落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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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被押回看守的地方时我还自信满满,然后我瞪着眼睛一直到天亮,那个律师,居然没有二度现身。

  第二天,我度日如年。

  第三天,我简直如坐针毡了。

  妈,亲妈,我是你的亲儿子吧?你可不能放任我堕落啊。

  晚上,我妈终于在我崩溃之前亲自出现了,她还是雍容华贵神采焕发一如平日,我胡子拉碴两眼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恐怕是比她老了。

  我们母子面对面,她终于开口,她说她不想花力气救一个丢人现眼的废物,除非我答应她几个条件。

  我说,请讲。

  “第一,你要配合律师,不许胡说八道,而且,那个姓姚的,我不管。”

  “第二呢?”

  “第二,出去以后,你要改掉那些坏毛病。是我以前把你惯坏了,从今以后,不准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我准备送你到英国去读书。你年纪也不小了,找个正经的女朋友。”

  “还有?”我继续鼓励她。

  “还……暂时就这么多,等我想起来再说。”

  “好吧,”我抬起头,“妈,恕儿子我不孝了。”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站起来,“随你。”

  高跟鞋咚咚咚咚的声音渐行渐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无视他儿子我可怜兮兮的眼神。

  我始终觉得她这是在唬我,谁知,这一唬就唬到了开庭。没关系,我估计在法庭上开始的时候那个金牌律师肯定会突然出现;再不然,就是像电视里经常演的那样,在法官大人就要敲下锤子的千钧一发,法院的大门会突然被推开,某个传奇人物会站在光芒万丈之处大喝一声:等一下!

  可我眼睁睁看着法官的锤子落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希望都没有变成现实。天虎哥如梦初醒般大喊不对,他嚎叫着人其实是他杀的,不关他兄弟的事。结果是招来警察几棍子。

  天虎哥被判了一年,而我,是七年。

  那一刻我不断地想到自己提着高尔夫球杆向外冲的情形,你瞧,人生路上的在劫难逃,就这么刚刚好的,被我赶上了。

  在送往监狱去服刑的路上,天虎哥在囚车里涕泪横流,他用头撞铁栏栅,他抵着我的肩膀说,兄弟,是我害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泣不成声还是感觉挺悲壮的,押我们的警察同志都没有说什么。

  我应该劝劝他没什么,好兄弟有难同当,我心甘情愿。我应该拍着胸脯说七年算什么,一眨眼就过去了。

  可我真的做不到那么潇洒,我像只霜打过的茄子,蔫了。

  

  小受:

  我 什 么 都 不 知 道 。

  

  3

  小攻:

  进来有一个月,瞿洋来看我了。

  我感动不已。要知道,这是我人生最不幸最惨淡的日子,那种感觉,煽情点说,真得像是被全世界给抛弃了。

  没想到还会有人惦记我,不容易。我们在会见室里面对面,我望着他,就快无语凝噎了。

  我想拉着他的手说瞿洋,等出去了我一定会对你好好的,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瞿洋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他说是天虎哥叫他来的。他说咱们现实点说吧,他不觉得我俩之间的情分能让他等上我七年。

  唉,瞿洋你难道看不见我现在是多么地颓废?何必那么实在呢。你完全可以像我想说的那些哄你的好听话那样,哄哄我嘛。

  他临走的时候唯一一次正儿八经地望着我说,你呀,以后别那么实在了。

  笑话谁呀,论这个,咱俩可谓半斤八两了。

  

  时间:又是一个五年

  

  小受:

  每次经过小区的大槐树前时我都要看看,看那个人会不会再出现。

  他的发型和衣着都是走在时尚最前沿的,背景永远是一辆拉风的小汽车。他习惯左手夹一根烟,喷烟圈的动作慢而优雅,像极了电影明星。他的眼神锐利而明亮,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可笑起来却是十足地欠扁。

  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想起来却清晰得犹如就在昨天。

  说来可笑,我不过和他说过三句话,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就是,忘不了。

  我喜欢接近那些看起来很深沉的人,或者,是说话和笑的时候很邪气的那种。

  我想,我是喜欢男人了。

  可是他们都不像他。

  那个世上仅有的人,我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时间:再过了一个五年

  

  小受:

  大槐树下的那个人影,又勾起了我的回忆。

  很久以前,那个人就总是站在那个位置,那个角度。

  人影稍微侧过一点脸来,我看见一双深邃的眼睛。

  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我在内心唾弃了自己一下,不过是个长得有点相似的人罢了,又怎么可能会是他?那个人,如无意外的话,此刻应该是西装革履,变得成熟稳重,意气风发吧。不知他偶尔还会不会想起那些少不更事的岁月。

  我在心里叹一口气,又开始打量槐树下那个人,一边为自己第一眼而产生的错觉而可笑。那人身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衬衣,深蓝色的裤子,大概不是他自己的,宽大得空空落落。那个发型真让人不敢恭维,像极了刚出来的。如果这将成为潮流趋势,那我宁愿以后不赶时髦。当然也没有标志性的背景小汽车,连辆自行车也没有。不会是已经进化成透明的了吧?

  我一边自娱自乐着从他旁边经过,那人突然一拍我的肩。我扭头,他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小弟弟,这儿没变啊?”

  我再也不可能将他当作别人。你能相信吗?即使相隔十年。

  没变。我说。

  那一刻,我觉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攻:

  我曾经为漫漫七年何其难熬而发愁不止,如今回头看,原来十年,也不过是眨眨眼的功夫。

  铁门在身后缓缓关上,艳阳高照,我眯起眼睛,发愁了。

  天虎哥居然没出现。他自打出去后六年如一日每个月都要风雨无阻地来探我一两回,怎么关键时刻这么不给我面子呢?可叹我还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以为会有多大的欢迎排场。

  这监狱离新花园多远啊,我一个十年没上过街身无分文的可怜人,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站在小区的树荫下,能清楚看见天虎哥家阳台边上堆得乱七八糟的烟盒,空酒瓶,废纸箱。我感慨万千,多么真实的人间烟火啊,就在眼前。一如当年。

  随手拉住一个过路的小青年抒发自己的感想,我说小弟弟,这儿没变啊。

  谁知那小孩激动得,两眼都水汪汪了。我打量了一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也不像是同行啊。要说我进去也不过十年,中国人民的感情怎么就变得如此丰富了呢?

  走进天虎哥那上了年纪的住宅楼,顶层,大门敞开着。天虎哥嘴叼塑料扇和三个一身短打扮的男人各居四方桌一边,麻将搓得热火朝天。

  我叫了一声天虎哥。

  他应着,十分不情愿地将视线缓缓向这边转移而来,静静盯了我一秒,,然后他整个人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我委屈,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你!不是二十八号才出来么?八月二十八号?”

  “是啊。”

  “八月二十八号不是星期三吗?哥们还借了辆车,准备铺大排场去接你。”他汲拉着拖鞋走到墙边,“监狱那边是不是弄糊涂了?你看,我怕忘,还特意在挂历上的这日子加了个红圈圈啊!”


  我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挂历,然后痛心疾首地一搭他的肩:“天虎哥,今年两千又四了。”

  晚上我们哥俩坐在一起喝酒,天虎哥老生常谈,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

  我说得了,你这话挂在嘴边多少年,再说我耳朵都起茧了。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说点吉利的。

  他只是叹气。末了他说,对了,我把瞿洋给你叫回来吧,他这两年在外地。说着就要打电话。我估计瞿洋要是个姑娘,他准得给我俩包办了。

  我制止了他。人家在外面好好的,叫回来做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大家心知肚明。

  天虎哥说他表弟不是个东西,有福的时候他可是一点没客气地享了,有难就躲的远远的。

  这话说的,谁不盼着自己好啊。瞿洋没错,换成是我,我也喜欢享受。

  再说,都说饱暖思淫欲,我现在一无所有生计都没着落,哪有心思搞男欢男爱啊。

  天虎哥托人在小区物业上给我联系了一份打扫卫生的活,他怕我嫌弃,怎么会呢。我和他都是背景黑着的人,想要从良不容易。

  一步一步来吧,自知之明这东西,我一向还是有的。

  我倒是有点担心天虎哥,他出来六年了,老这样闲混着,始终不是个办法吧。

  

  4

  小受:

  他穿了件鲜艳的橘红色大褂,按着一把大扫把站在花园边,看见我过来还说,小弟,早啊。

  我有点发怔,这是哪一出?他以前不是很有钱吗?

  “你,你怎么做这个?”

  “我怎么不能做这个?”他笑得痞痞的,“我这么帅,往这儿一摆,多助长小区的形象啊。”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他笑起来明显没有当年那么招人厌了。而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黑黑瘦瘦,按在大扫把上的手,修长却粗糙。

  如果让我在能见到他和他能风风光光地生活之间选择,我宁愿挑后者。

  

  小攻:

  这个感情丰富的小弟弟细看还挺面熟的。——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看见个长得好看的小男孩就总是觉得在哪见过。换成是当年我可能会想着试一把,如今都混到这份上了,就改在脑子里意淫一下得了。

  我问小弟你怎么称呼?

  瞿洋。他说,我叫瞿洋。

  “笔画很多的那个瞿,得意洋洋的洋?”

  “对。”

  我觉得自己该去买彩票了。你说,瞿洋这名,又不是什么小红小明的,可我居然就能在同一地点,遇上俩。

  

  小受:

  我告诉他我在读研,他笑眯眯地说研究生好啊,有前途。我可得好好巴结着你,以后做了总经理CEO什么的,找哥们给你开车啊。

  我又想起他那些拉风的小汽车,他真的是落魄了。

  可叹我平时还算伶牙俐齿,怎么真正当着他的面,就这么笨嘴拙舌了呢。我在头脑里组织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听起来压根不像是在安慰人的话:“其实现在外面有很多机会,你应该多闯闯试试。”

  他的回答我没有听懂,他说,唉,咱的底板不亮啊。

  他的每一句话,他的表情,神态,语气,我近乎贪婪地记住这一切。在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我才刚认识他,可是,就是有一种无比亲近的感觉,仿佛是已经喜欢得变成了习惯。

  在那个圈子里我认识不少人,如果他们知道心高气傲的瞿洋心里一直装着的,是一个潦倒的曾经的纨绔子弟,会不会觉得很可笑?

  

  小攻:

  天虎哥隔天又给我找了一份推销乳胶漆的活儿,我掂量了一下,这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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