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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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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极少极少会笑得如此开怀。若没有你在,我都想不出,自己何年何月还会这般笑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似是将胸中的惆怅落寞都叹了出去,只余下一派轻松。

    “你一定想不到,父母亲不但与我不亲近,而且越到后来,与我越疏远,几乎对我这个整日板着脸的怪孩子有点惧怕似的。即便那回的事儿闹得阖宫尽知,他们……连责骂都未责骂我一句,根本一字未说。”

    什么往死里打,对他而言都是奢望,父母亲根本就是一副当他不存在的架势。说不定,也确实曾经希望他不存在来着。

    绮雯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地问:“从前亲人当中,是不是只有长公主一人与您亲近?”

    “不是,还有大哥。”很久没有想起过大哥了,稍一回溯才发现,大哥源玘,竟然都已过世快十年了。他无声喟然,不想多说此事,转而问:“我的事,是谁对你讲起的?”

    他的过往不是什么秘密,但以他对王智师徒的了解,那两人应该不会背后道他的短长才对。

    “是李嬷嬷说起过一些。”绮雯道,又忙强调,“其实,是我有意向她打听的。”

    “李嬷嬷,”皇帝的笑容露出几分自嘲的味道,“她那人性子耿直,品评起人来不是极好就是极坏。被她一说,我肯定是受尽了苦,可怜得要命了。”

    绮雯对他这论调感到意外:“您的意思是,没觉得自己受了苦?”

    皇帝略显怅然:“我再受冷落,也是身在皇家,吃穿用度总比常人好得多。如今天下太半民不聊生,受苦的人多了,街头的乞丐抱怨几句命数不济也就罢了,我若也来抱怨,岂非无病□□?传到臣下耳朵里,都要看不起我了。”

    “那不是一回事。”绮雯大摇其头,“缘法天定,您生就这个身份,该您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就是对您不公。”

    皇帝扶了扶差点被她摇掉下去的珍珠步摇,含笑道:“依你说,我确是个可怜人了?”

    绮雯叹了口气:“不能因为您比外面的乞丐过得好,就判定您没他们可怜啊。乞丐是没您吃得好穿得好,可他们还不用担您这么多的责任呢!他们远比您过得逍遥轻松不是吗?当初您处处受人冷落排挤,到头来却要担上最重的担子来打理国家。等于说,您没享到该享的福,反而还要受不得不受的罪。这还不够对您不公的?说句晦气的话,若是将来有个万一,这江山沦落的代价,还不是得由您来背吗?街上的乞丐有几个会杀身殉国的呢!”

    李闯攻下紫禁城的时候,没见有乞丐陪着崇祯一块上吊吧?别说乞丐,连大臣都不见一个。

    那些伪道学臣子们往日数落皇帝这不好那不该时头头是道,跟魏忠贤争权夺势时把自己标榜得高风亮节铁骨铮铮,等到北京陷落、崇祯敲钟召集他们商议对策的时候,却一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所以说,管他们会说什么风凉话呢!

    见皇帝定定望着自己,面无表情,绮雯有些心虚:“是您自己要拿乞丐做比的,不能怪我说话大不敬……吧?”

    皇帝忽然眉眼松泛了一点,露出影绰绰一抹笑意。他怎会不知自己的可怜之处,只不过觉得身为男儿,又为帝王,不该去为那点亏待耿耿于怀,伤春悲秋罢了。

    无论是王智还是李嬷嬷,甚至是从前的大哥,都曾为他表示过不平,但都没她的这番话言之有物,更能引起他的共鸣。更不必说,比起旁人,她的疼惜体恤,也最是他所期望得到的。

    面前的她目若清水,清晰映着两个他的影子,饱满红润的唇瓣泛着一层诱人的微微光泽。他扶在她肩后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下,脸庞缓缓朝她移近过来。

    绮雯逐渐被他的影子罩住脸颊,不由得心跳如雷,两颊泛着热气,心慌意乱地琢磨着:我今天涂了口脂没?好像没有,那嘴唇会不会有点干裂,会不会触感不够好,会不会给他留下不好印象……

第50章 琉璃明月(下)() 
皇帝却在距她两寸之遥停了下来。他毕竟手生,对着她这双布铃布铃眨巴着的大眼睛,下不去手……嘴,绮雯意识到这点,觉得再闭上眼未免太着痕迹,只好慌乱地转开眼神。

    皇帝唇边的笑意深了些许,迟愣片刻,还是没有继续,只收紧手臂,将她轻拢在怀里呆了一会儿便作罢了。

    唉,真的是青涩啊。绮雯松了口气同时,也不禁失望,悄然舔了舔嘴唇。实在有点好奇,寻常大户的公子哥大多是十四五岁就有了通房丫环呢,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皇子,难道真会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月亮已经升至中天,巨大粉白,天幕好似一袭墨蓝色的织锦缎,被月华染上一层光泽,空寂又幽远。

    “今天是十五。”

    “嗯,是十五。”

    九月的十五而已,不是什么特别日子,而言及至此,两人想到的都是同一件事:今天是他该去看望皇后的日子。

    虽说昨天刚去过,今天他一样还是会去,还要尽量留下陪皇后吃上一餐饭,多找些话题聊上几句,然后再离开。这只是一种点卯。

    “你是不是一直有事想问我的?”皇帝问。

    皇后的事,他不理睬嫔妃的事,一直没有姬妾的事,还有何才人的事,她一定是在好奇的,一定已经忍了很久了。

    “有是有,不过,那些一定都不是好事,所以我也不想问,您也不必说了。”绮雯淡淡说完,却又改了主意,“不过您要是觉得说出来更爽快些,就说吧,我愿意听。”

    有些不那么好的往事,提起就是揭破疮疤,但有些从没长好过的疮疤,时时痛痒折磨,甚至溃疡流脓,那就还是去揭一揭的好,说不定还更好治愈。

    皇帝仍挂着笑意,缓缓启唇道来:“你从前疑心得没错,何馨儿,何才人,我确实并非因发现她是细作才处死她的。其实她胆子小,性子柔弱,根本做不成什么奸细。源瑢挑中她,大概也是偶然,毕竟妃嫔能与亲王见面的机会极少。被我套了几句话出来,她就乱了方寸,扯着我的袖子哭得不知所云。我承诺她说,可以既往不咎,留她继续在宫里活下去,反正她也没能铸成什么恶果。她却说,除非我能真心钟情于她,否则她就没有信心能借我之力逃脱源瑢的掌控。”

    他边说边留意着绮雯的神情变化,并未发现她有任何情绪波动,看来确是自己多心了,那一句“你不爱我,我便只好死了。”只是巧合。他有心问清这事,又觉得此刻不甚合适,还是暂且忍下了。

    绮雯当然不会为此发觉何才人与自己的命运有何相似——本来也没有半点的相似,她只是听出了一点疑问:“她真是心仪三王爷的?”

    皇帝很肯定地点了头:“不然你以为以她那么柔弱的人,有何动力来刺探我呢?我曾问她是不是为源瑢所胁迫,她清楚告诉我说,胁迫是有,但她并不在意,关键是她恋慕着源瑢,无可自拔,源瑢却对她无情,反叫她来接近我,令她心灰意冷,几无生念。她想要我对她用情,不过是想从我这里求个慰藉罢了。”

    绮雯暗中咬牙愤慨,特么的,自己都承认爱别人爱得无可自拔了还想讨取他的爱,何其无耻!

    “那她是自杀的?”

    皇帝又点了头,脸上现出自嘲:“照理说,一个亲口声称心仪源瑢的女子,怎可能叫我去生情呢?这要求是几近可笑了。不过当时看她那么可怜,我总不好生硬拒绝,放任她去死,便对她说,我愿意试一试。可她呆呆望了我一阵,还是摇了头说:‘你毕竟不是他。’”

    他微微冷下了面容,目中有凌厉之色一闪而过,“没错,我毕竟不是源瑢。之后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吞下了鸩毒,没再多去怜悯她。”

    他毕竟不是潭王,潭王逼迫一个爱他无可自拔的女人去违心接近另一个男人,他得悉真相之后,却仍然给了这女人生存的机会,甚至连那么无理的要求都愿勉强应下。

    这两个人确实是云泥之别,可谁是云,谁又是泥呢?

    见到绮雯皱着眉头,一脸愤慨,皇帝又笑了出来:“你觉得难以置信是吧?源瑢不信你会看中我,你还觉得是他自大。可惜这么多年以来,我见过的事实都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偏爱源瑢的,无一例外。父母亲曾以为芝凝……就是皇后,以为她是个例外,以为她是心仪于我的,才选了她为皇后,原本,我也曾如此疑心来着……”

    他略略淡去了笑容,露出了惆怅落寞,“我是早已不抱希望还能遇见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子了,那时回京来后也没心思成亲,可母后以父皇病重为由,反复对我游说,好歹让父皇有生之年能看见我完婚,我只好答应。也曾想着,皇后是芝凝,也还不错,至少我们少年时还算谈得来。或许她真是个例外,未曾心仪源瑢。只未想到,大婚当夜,我清楚听见芝凝呓语中,轻唤着源瑢的名字……”

    绮雯的瞳孔一缩,脸色变得苍白。新婚之夜,却听到妻子呓语中唤着他人的名字,该是何样打击?

    “她已经嫁了我,宁妃她们尚可放出宫去,她却没有退路。我也想过要糊涂带过,与她做对俗世夫妻,可……一个会在梦中唤出源瑢名字的女子,让我如何亲近得起来?”

    他紧紧握了绮雯的手,“这些天我时时后悔,若是当时坚持己见,没有娶她该多好?如今却是既耽误了她,也委屈了你。倘若我一直没有娶妻耽搁至今,父母亲一定心急如焚,到时我想怎么抬举你,他们都只会全力支持。有了他们发话,一切就都好办了许多,再不必计较你的身份。”

    “不……我不是……”绮雯语无伦次,心如乱麻,已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些什么。她哪还有闲心想什么自己的名分,心里满满都是对他的心疼。他怎就那么倒霉,父母亲人下属仆从,甚至娶到身边的皇后和嫔妃,都将他与潭王视作云泥之别。哪至于的!

    就那个花花公子?哪至于的!

    “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何一直没有娶妻。”皇帝却没理会她的触动,直接代入了下一个话题,也确实立时吸引了绮雯的注意。

    “依照旧例,藩王是该等到二十弱冠,至少在京城成婚之后,才去就藩的。我却十五岁就启程去了关中,外人都以为,是因为那年父皇追封了源瑢生母为继后,给了源瑢嫡子身份,我心怀不忿才会出走,实际上,那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一晃七年了,七年都没动过的伤疤,一朝又去触碰,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不痛不痒,“那年我……算是情窦初开吧,偶然对身边一个小宫女生了几分情愫。她名叫银儿,比我还大一岁,负责侍奉我的饮食。我知道源瑢身边至少已有两三个收用过的宫女,就觉得自己中意了她,或许也能学着源瑢那样,将她收在身边,与她……亲近一下。”

    都已经七年过去,他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说起旧事,竟还带着些当年的腼腆青涩,连皇帝自己都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当时也未多想,我便去将此事与母后说了。我难得有事主动去求母后,母后听后却还讥我说,这么小的一件事,也值得我那么怵怵探探、正经八百地跑来求她。我自己莫不开直接去对银儿说,母后便差了身边的女史替我传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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