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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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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将这“二十四孝”的故事,身体力行,永琪那颗本就汩汩而跳的心,这会子终于寻到了稳妥的安放处。

    他毅然抬步,没有再流连英媛与儿子相处的温馨一幕,径直向前,去寻他自己的前程。

    。

    四月十六日,皇帝继十二天前刚刚雩祭之后,又在黑龙潭祈雨。

    半月之间,皇帝两次祈雨,足见皇帝对今年缓解旱情的心情之急迫。

    行礼时,一众大臣和宗室们都有些担心,生怕此次祈雨之后,老天还不施恩降雨,那皇帝必定不欢喜,那他们这班大臣自然也得跟着战战兢兢。

    尤其是一班钦天监的官员,更是个个紧张得在这个日头极毒的初夏,竟打起哆嗦来。

    ——既是皇帝祈雨,他们这班钦天监的大臣便得事先算出几日的天气来,最好是安排皇上在一个即将有雨的日子前行礼,正好以顺天意去。

    可是终究这班钦天监的大臣也是肉眼凡胎,便是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外间还能夜观星象,可是终究谁也不敢保证人算必定能算明白天意去不是?故此便是启奏皇帝,今日可以行礼,可是终究能不能在几天内下来雨,他们也都不敢保准儿。

    倘若这第二次的祈雨还是不能奏效,旁人倒还罢了,他们自己是必定会受皇上申饬了去。

    因此前的筹备,永琪也参与其间,故此与几位钦天监的大臣都熟了。永琪便问,“几位大人看,皇上此次祈雨,可否如愿?”

    几个钦天监的大臣自也都以为永琪是为皇上忧心,这便都赶紧道,“……微臣等已是倾尽所学,算来这几日应该有雨。还请五阿哥放心。”

    永琪倒是意兴阑珊地挑眸望了望天际。

    “当真会有雨?你们可别诓骗了我去。”

    永琪便轻哼一声儿,“尔等还奏请,皇上四月初四日行雩祭。你们不是说四月初四前后也有雨么?可是皇上雩祭之后这么多天了,怎么一滴雨都没下来?”

    几位大臣都要跪下了,“怎敢诓骗五阿哥?微臣是当真推算,这几日应该有雨。只是……今年的天头如此,五阿哥也见到了,微臣等也不敢说,这天意他……”

    永琪非但没恼,反倒唇角轻勾,“嗯哼,不下就不下吧,瞧你们吓成这个样儿!四月初四雩祭之后没下雨,皇上也没摘了你们的顶子去啊!”

    “你们说得对,下雨还是不下雨,这是天意。人如何能左右天意去?便是皇上,是天子,这不是也得行大礼,向天祈求么?”

    几位大臣便赶紧都撩袍跪下了,“……当着五阿哥这尊真神,微臣便也不敢打诳语了。微臣是算得这几日或许可能有雨,可是,当真不敢作准。”

    “倘若皇上问罪,微臣等还求五阿哥从中转圜,替微臣们劝劝皇上,将微臣等的难处,代为转呈给皇上啊。”

    永琪听罢,面上便更为轻松,“嗯,我记下了。你们都起来吧。”

    。

    圆明园里,婉兮请庆藻来了一回,盘算圆明园里向外包出去那些竹林、荷塘、田地,这会子手里存的进项儿。

    两人各自扒拉着算盘,算出账目来,核对了,婉兮便统交给庆藻去。

    “我在宫里,不宜出面,便叫永璇出面,将这些存下的银子都交给‘五城粥厂’,叫他们加了‘煮赈’去。”

    粥厂,便为官家所办的赈济施粥之处。顺治九年初设“五城粥厂”,原本在内城(东西南北各一城)、外城,共无处设置。后来渐渐不拘于五城,到康熙年间已是有几十处了。嗣后随着流民、灾害等具体需要,再增设粥厂数目。

    这些粥厂所需的米石、柴薪等都是从户部拨给,属于公帑。

    今年春天因为干旱,直隶及京中已是开了粥厂,施粥赈济。因时日太长,许多粥厂已经按例停止。若再重开,所需银两亦不是小数目。

    婉兮便与庆藻核计着,将园子里这笔进项的存银也都舍出去,以缓解户部公帑之缺,更可赈济灾民。

    庆藻也是轻叹一声儿,“粥厂煮赈,终究只是解一时之急。若想叫百姓安居乐业,还得仰仗皇阿玛向天祈雨。”

    婉兮这些天来亲眼见着皇上为旱情的忧心,自己心下也跟着着急。

    天不落雨,百姓会认为是上天责罚。那身为天子的,便得两肩担起这个责任来。

    心下虽说担忧,婉兮面上却还是宽慰一笑,“你们都别担心,只管相信你们皇阿玛就是。你们皇阿玛他啊,如此诚心祈雨,上天必定施恩。”

    婉兮握了握庆藻的手,“叫永璇跟你一起,给你皇阿玛联名上个请安的折子。你是江南生的女孩儿,且名字好,‘藻’里头有水又有草的,叫你皇阿玛看了,心下也能舒坦些不是。”

    庆藻心下感念,忙道,“那媳妇儿倒斗胆连令额娘的尊号一并署名吧!皇阿玛见了令额娘的尊号,心下必定更是喜欢!”

    婉兮倒不好意思了,拍了庆藻手背一记,“你这孩子,必定是《红楼梦》看多了,也学会了这油嘴滑舌的了。”

    庆藻咯咯笑起来,“媳妇才没油嘴滑舌,是令额娘当真也是好名字!——《诗经》云:‘野有蔓草,零露潯狻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瞧,令额娘的尊名里,也有水有草,皇阿玛见了必定更能缓解心下旱情去!”

    正说着话儿,外头小七一手领着啾啾,一手领着小十五从外头进来。

    几个孩子手里抓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草。

    快到端午了,宫里要做各式各样的头戴花、荷包,这些花草都是必需的。

    唯有小十五举着白白胖胖的小手儿,到婉兮眼前献宝似的摊开——却抓的跟别人都不一样儿。

七卷128、天意() 
    

    当晚皇帝从黑龙潭回到圆明园,进门儿来的时候儿,婉兮还因着小十五这事儿在笑呢。

    “圆子到底儿拿回来什么了,瞧把你乐的那个样儿?”皇帝扒了靴子,换上便鞋,也忍不住追问。

    玉蕤亲自伺候着皇帝洗脸、净手,这才抿嘴笑着,亲自端了脸盆出去泼水去了。

    殿内就剩下皇帝和婉兮两个人儿,婉兮才片腿儿上炕,从炕衾上头拿出个小瓷瓶儿来。

    皇帝一瞅就挑高了眉毛,“蛐蛐儿罐子?嘿,这小子,才豆芽儿丁点儿大,就会逗蛐蛐儿了是怎的?”

    婉兮只得笑,用肩头撞了皇帝一下儿,“爷少编排孩子去!不是蛐蛐儿,是我一时找不着合适的器皿,这便瞧着蛐蛐儿罐子方得用,这才取来用的。”

    说起来啊,这蛐蛐儿罐子还是福康安小时候儿玩儿的呢,因那小子稀罕东西,便是早搬出宫去了,却指不定哪回进宫来,就又要找;婉兮便也没叫扔,依旧交屈戌给存着呢,这便派上了用场来。

    皇帝也一时没猜到小十五究竟是拿了个什么回来,只是从这蛐蛐儿罐子上,隐约猜到点儿眉目。

    “活物儿?”

    婉兮便“扑哧儿”笑了,却也不甘心就这么承认了,便梗着脖子抬杠,“瞧爷说的,难不成小七和啾啾她们采来的花儿、草儿的,就不是活物了?又或者说,万物生灵在爷的心里也分了高低,肉的高级才叫活物,草木的就低等了便不叫活物了?”

    皇帝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笑,伸手掠过她来,摁在怀里,“……对对对,在爷心里,狐狸最贵。”

    婉兮这才“扑哧儿”笑了,自他怀里原地转回身来,高高抬眸仰望着他,同时将手里的那小小的瓷罐子举起奉上。

    “爷瞧吧。”

    被婉兮吊足了胃口,皇帝反倒不是急不可耐,而是有些珍惜的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瓷罐儿去

    却见净白的瓷罐儿里,趴着一根儿——蚯蚓!

    皇帝果然有些瞠目结舌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小十五献宝似的拿回来的,竟然是一根儿蚯蚓呐。

    婉兮指着蚯蚓,煞有介事地说,“你儿子说啦,这是——蛇。”

    皇帝登时撑不住了,大笑出声。

    婉兮也是无奈地摇头,“怨不得跟献宝似的,他当真以为他活捉了一条大蛇!”

    就在不久前,皇帝刚亲自给小十五讲过“汉高祖刘邦醉斩白蛇”的故事。一代帝王基业,由此而奠定。

    原本以为小十五还小,便是听故事也只是故事,却没想到小十五竟然自己已经找到了“那条蛇”。

    皇帝大笑道,“凭他的年岁,这当真算是一条蛇了!若是旁的孩子,见了这长虫都要吓走,他竟敢用手捉了回来,还带给你看,那他就是勇气可嘉!再说,蚯蚓本来就是‘地龙’,可不是一般的虫子。”

    从四月初至今,婉兮终于见着皇上这般朗声大笑了。

    婉兮心下悄然松了一口气儿,将那蛐蛐罐儿重又盖上,吩咐玉蝉拿出去,交给屈戌,叫给好好养着。

    婉兮这才幽幽抬眸,瞟着皇帝笑,“奴才要给爷道喜呢。”

    皇帝点头,“嗯,圆子年幼却有勇,是喜事儿!”

    婉兮却摇头,“那不过是小孩儿家家的事儿,倒不值当奴才给爷道喜。奴才若给爷正正经经道喜啊,必定是大事,是国事。”

    皇帝这也连忙正色,捉住婉兮的手,认真望着她,“竟是何事?”

    婉兮反倒又是扑哧儿一笑,伸手点住皇帝心口。

    “皇上这会子心下最为忧虑何事呢?”

    皇帝长眉倏然一挑,“爷今儿才去黑龙潭祈雨,故此这会子最担心的,自然是求雨。已是四月中了,若再没有透雨,今年的庄稼算是都完了。”

    婉兮便含笑点头,收起笑谑,静静凝视皇帝的眼睛。

    “奴才要说的,正是此事。奴才恭喜皇上,今日祈雨,上天有感,即将便有一场大雨了!”

    皇帝怔住,怔怔盯住婉兮,“……你怎知道?”

    婉兮咯咯一笑,“是小十五告诉奴才的。他带回的不是一条蚯蚓,而是一缕天机。”

    皇帝长眸倏扬,“为何如此说?”

    婉兮吐吐舌,调皮道,“皇上是天子,学通古今,无所不知;可皇上终究是皇上啊,终究从小生长在宫禁,不似奴才这样儿的,从小就在天地窠儿里打滚儿长大的。”

    “奴才打小儿不算怕虫子,那些带壳儿的、带翅膀的,奴才都不怕——却唯独有些怕蚯蚓这样没壳儿、没翅膀,浑身肉肉的、还黏糊糊的虫子。”

    皇帝便哼了一声儿,“可不是嘛,就是胆儿大!要不当年还能想出来用蜂子咬自己的法子出来?”

    婉兮便又忍不住乐了,“爷别打岔,听我说完……庄田里长虫不多见,常见的反倒是这蚯蚓。尤其是下雨前后,这蚯蚓就更是从草窠儿、地头儿都爬出来,爬得满地都是……我便时常不小心给踩着,吓得一溜烟跑回家去,站在门后直蹦。”

    婉兮描述那场景,都满身麻痒,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直晃脑袋。

    “一条软虫子,也不咬人,你怕它作甚?”皇帝被婉兮描述的模样儿给逗得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子才猛然停住,长眸睁圆,盯紧了婉兮,“你是说,当真是要下雨了?!”

    婉兮这才笑了,抚了抚自己膀子,平静下来。

    “听我祖母说,蚯蚓没鼻子,就是靠身上那层黏糊糊的东西来喘气儿。故此啊每到下雨前后,尤其是大雨前后,那土地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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