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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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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笑了一阵子,心下才将各自的怅惘推开去些。

    “姐姐,只是我这会子倒一时想不起,这个哈禄尚的是哪位格格?”

    语琴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大人物——便是当年的十四爷允禵胤禵的第三女啊,其母为十四爷的侧福晋呢,身份也是高的。”

    。

    婉兮微微一怔,旋即心下便也明白了。

    怨不得陆姐姐今儿提到这个事儿——她生下的是小十四,胤禵这位不是“老十四”么。

    婉兮点头,“既然是多罗恂郡王的女儿,那哈禄所赏的这位多罗格格,应当是‘县主”,品级爷不低。怪不得哈禄还有顶戴,可兹炫耀。”

    “若此哈禄被革品级,便连累到这位十四爷的格格,要从‘县主’掉到‘郡君’,甚至‘县君’去了吧?”

    语琴也点头,“这位老格格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五十多岁了吧。这会子受其额驸的连累,吃穿用度的份例便都要被革减,也是可怜。”

    婉兮转头望向窗外,轻轻呢喃一声,“六月?为何偏偏是六月?”

    语琴便也笑了,“我也这样想。”

    “六月里哪位额驸还触怒了皇上,险些获罪?那自然是咱们如今唯一的固伦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啊!”

六卷166、该算几笔账了() 
婉兮回眸,也是凝重地点了点头。

    “皇上六月谕旨里,已经明白称三额驸为‘获罪之人’。若按着这个规矩,三额驸已经降为公品级,那便已经不是固伦额驸的品级了。”

    固伦额驸,品阶对应“固山贝子”;而公品级自然低于贝子,三额驸事实上已经相当于和硕额驸的品阶去了。

    若对应皇帝六月间对哈禄处置所开的规矩,那和敬公主理应随三额驸一起被革退品级;如果三额驸此时相当于和硕额驸去,那就也等于和敬公主的固伦公主,已经降和硕公主去。

    语琴垂首,“便是皇上没开这个口,可是都传说和敬公主吃食遇,都降为和硕公主的份例——并非讹传。”

    婉兮点点头,摇头苦笑道,“瞧,咱们啊没有孩子的时候儿,想要孩子;终于有了孩子之后才知道,身在皇家,养育孩子也是不容易的。”

    “便是从前以为,养育公主好歹该比皇子容易些,终究公主不用牵扯进那么多争斗和算计里去——可如今瞧着呢,原来养个公主,便是等她嫁了人之后,也还是不省心呀。”

    语琴便笑,“你便偷着乐吧,已是儿女双全的人了,便是不省心,也都是高高兴兴地不省心。亏你还在我这样儿的面前说嘴去……”

    婉兮抬眸凝望住语琴,收起笑谑。

    “姐姐别急。南巡的时候儿,陆伯父捐官的事儿闹得那样满城风雨,皇上虽说暂时给摁下来了,却不会没个说法。”

    “忻嫔八成还以为她做成了多大的一件事儿,可是这会子依我看,我反倒觉着她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既然已经满城风雨,皇上便必定给姐姐家一个说法的。”

    语琴一怔,“坏婉兮,你又琢磨出什么来了,快与我说说!”

    婉兮含笑摇头,“我没琢磨出什么来,我只是才听说一件事儿:皇上免了普福的两淮盐政,调任到别处去了。如今接替两淮盐政的,是慧贤皇贵妃的兄弟——高恒。”

    语琴便是眯眼,“……便是这样一件事,我怎么瞧不出什么来?”

    婉兮便是眨眼,“伯父捐官的事儿,当事者便是伯父与普福两人。普福调离两淮盐政,正是离开了那风口浪尖儿。皇上只是调离,并未责罚普福,由此可见皇上已经在使用腾挪之术——待得普福安定下来,接下来皇上腾出手来,自然是要给姐姐你母家一个说法了。”

    婉兮缓缓抬高下巴,望向忻嫔寝宫的方向。

    “她总归闹过那么一回,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惊动了小十四的胎气去。我便不信,这事儿有始无终,还没个说法儿了。”

    “我就等着,这事儿了结那天,咱们还得正式去给忻嫔道个谢去呢~”

    。

    八月,皇帝在热河度过他的万寿生辰。

    便在彼处,将辉特部汗巴雅尔、阿睦尔撒纳之侄达什车凌,就在行宫审明、正法。

    九月,皇帝下旨从避暑山庄回銮。

    同日下旨:命以叛贼尼玛,及其子衮楚克车凌,俱于故将军和起墓前,凌迟正法,告慰功臣忠魂。

六卷167、归来() 
九月二十二,皇帝终于奉皇太后圣驾回到京师,回到圆明园。

    回到园子里,皇帝先陪皇太后,到“天然图画”看过了婉兮和小十四,这才亲自送了皇太后回畅春园。

    这只是路线的一个小小的改变,婉兮却也明白了皇上的心意。

    皇帝往年行围木兰,回到京师之后,多是先送皇太后回畅春园歇息。终究一路劳顿,当儿子的怎么也该先送母亲回到老人家驻跸的园子去,自己才好转身回来歇息。

    可是今年,皇帝却是先请皇太后到了圆明园,然后才送回畅春园……虽说两个园子本离着近,只是这小小的改变却代表着心意的不同。

    待得皇帝亲自送皇太后回畅春园,又到安佑宫行礼之后回来,天色已经擦黑儿。

    婉兮便瞟着皇帝笑,“……皇太后她老人家,没累着吧?”

    皇帝哼一声,只顾着要酒膳,“一路走累了,好容易回到家来,你还不叫我松泛松泛,尽问这些没滋味儿的~”

    婉兮含笑,亲自去张罗酒膳。

    这会子小十四都两个多月了,她的身子也都养好了。好久没亲自下厨,这便亲自去张罗酒膳来,自己心下也是小别重逢的欢喜——跟与她的爷,一个样儿。

    。

    待得酒膳呈上,皇帝眯眼凝视婉兮。

    “……精神头儿甚好!”

    婉兮含笑垂首,心下道:皇上这眼睛真是毒,总能一眼就瞧出来。

    她这回恢复得,是比刚生完小七的时候儿更好、更快些。

    究其缘故,可能是一来是因为小七终究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凡事都没有经验;而这次是第二个孩子了,有了上回的经历,这次也知道该怎么来调养。

    二来嘛……不是还惦记着那拉氏回来之后,怕是还要有一场仗要打?

    人一有了斗志,身子恢复得自然就快。

    婉兮心下明白,可是却自然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儿说开,这便只含笑道,“那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说爷要回来了,这便高兴的呗~”

    皇帝伸手过来,捏捏婉兮的下颌,“爷走得急,来不及替小十四办洗三、上悠车、小满月和大满月。不过紧赶慢赶着回来,好歹还来得及给那小子办百禄。”

    皇帝轻轻捏了捏婉兮的手,“爷也没来得及陪你坐完月子……可是这会子看你精神头儿甚好,爷心下也放心了些。”

    婉兮的心便都软了下来,轻轻摇头,“爷终究是天子,即便也为人父、为人夫,可是小家总该让着大家——爷这会子在热河办的,件件都是国家大事,都是关系到大清江山一统、连汉武帝都没办成的大武功。”

    “奴才和小十四身为爷的家人,理应明白爷的心。”

    况且她的爷,刚回到京里来,便先奉着皇太后来瞧过她母子二人。这份儿心意,便已经足够了。

    反过来说,人家皇太后都没去瞧瞧刚薨逝的嫡子永璟不是?

    皇帝点头,“爷早与皇额涅说得明白,咱们的小十四是带着她老人家的福分降世的。故此便是老人家在山东陪着你们母子将养,都是应该的~”

六卷168、就像个毛头小子() 
婉兮垂首轻笑,亲自为皇上斟满酒杯。

    “皇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奴才却从来没敢真的也这么想当然过。奴才明白,这都是皇上的心意;也都是皇太后的宽宏。”

    说白了,这是她的爷,愣将她孩儿的福分,往皇太后身上贴呢。就是要堵上皇太后的嘴,叫皇太后说不出对这孩子不好的话来。

    ——其中的情由,她明白。

    终究小十四是皇子,身份和地位不是公主能比的。可是因为她是汉姓人,便注定了小十四会受到以皇太后为首的宗室王公的防备和打压。

    大清终是满人天下,这有一半汉人血统的皇子,一向最叫老满洲的王大臣们心有顾忌。

    故此皇上先用“福分相连”的话,将皇太后的嘴给堵上了。只要皇太后说不出什么来,那些宗室王大臣,就个个儿都不是皇上的对手。

    皇上最近这一连串的雷霆动作,叫那些宗室王大臣们心下也没少了打鼓——若惹恼了皇上,皇上说不定叫你家庶子代替了嫡子,承袭你家的世职去;还有格格们呢,哪个额驸获了罪,便叫你家的女儿们也一并受罪了去。

    说起来啊,皇上这些手腕儿,反倒有些叫人忍不住想乐:跟赌气的毛头小子似的。你们谁敢在这件事儿上不叫我顺心,我便叫你们一个一个儿的,都载这件事儿上,全都跟着不顺心!

    ——这些话啊,她当时听见玉蕤和刘柱儿将动静传回来,她心下实则就有数儿了。可是她不能跟人说,便是自己的母亲、陆姐姐她们,都不可说。

    唯有这样的时刻,是单独与她的爷相对的时候儿,才能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明白来——爷在干什么,看似跟小孩儿赌气似的这些所为,都是在干嘛呢,她都明白。

    如今自己的小十四才两个月大,前朝就已经是承袭世职不分长幼、嫡庶了已经。

    而且不止儿子们这般;女儿那边儿,是固伦,是和硕,还是多罗……这些品阶,也都与母亲的出身开始剥离,转向寄托在了额驸的品级上。

    故此这么算下来,这会子前朝的规矩已经悄然转换成——即便嫡子、长子活着,可若皇上看着不好,随时可以将世职爵位给了庶子、幼子去;而女儿们呢,便是皇后所出的,也实际上已经从固伦公主跌和硕公主的份例去,而即便是侍妾所出的,也可能在品阶上超过嫡出的姐妹去。

    她的爷啊……快五十的人了,堂堂中国天子,行事起来却还这么率性又可爱。

    就如——他能将西北的叛贼,活活儿地逮住了押送回京师,活剐在功臣和起的墓前一样。

    爱那么炽烈,恨也那样直白,不遮不掩。

    。

    这晚皇帝还是扭股糖似的,非要留下来。

    明明知道婉兮这才两个多月,还是没到三个月呢,也非要留。

    即便赌咒发誓地说,“累了,真的只是躺在你身边儿歇个好觉。”

    可是婉兮至于笨到他怎么说,她就怎么信了么?

    终究……夜晚里,还是叫他得了手去,搓圆揉扁了数回。

六卷169、明**人() 
次日起来,婉兮腰酸背疼。

    真的,生一回孩子,都没累成这样儿。

    ——她是扎扎实实,真的跟她的爷打了一宿的架。

    是真的“打架”,字面上的,不是其他转了的含义。

    她的爷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可一旦热血沸腾起来,便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浑忘了这世上还有“君无戏言”这回事儿,当时非要……

    他哄着她,说“没事儿”,说一定一定“轻轻的”;可是她也还是不敢。

    不光是护着自己的身子,更要紧的是,不知道自己身子里干净利索了没有——若没干净利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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