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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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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歪歪头,映着江南的早春阳光,清浅而笑。

    “有啊!”

    语琴迟疑,可是眼底终是浮起希望的微光来。

    语琴这心情,婉兮全都明白。她们都是身在后宫,母家却倚靠不上的人;可是婉兮好歹父兄都在旗下,都有内务府的官职,语琴就更孤苦些。

    便是这样,也总希望自己能给自己的母家好歹带些希望去,至少不希望自己母家出事。

    婉兮便笑,“姐姐说,陆家在江南根基深厚,又世代大儒,为何大清定鼎之后,却无一人出仕为官?”

    “咱们上回可是随着皇上南巡过一回的,咱们是亲眼看见皇上在江南开恩科,增加点选人数,极力想要招揽江南仕宦入朝为官若姐姐母家人肯,如何还到今日并无一官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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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91() 
语琴便更是无奈地叹口气,“那还不是江南汉人的那点子骨气?以及我陆家身为江南大儒,骨子里的那点子书生的傲气!”

    婉兮垂首轻笑。

    正是这回事,江南为汉人聚居之处,大清定鼎天下,江南汉人仕宦家族心中解忧轻蔑和抵触,故此太多仕宦家族不肯入朝为官。

    即便是历代皇帝,都针对江南设恩科,想要鼓励和招徕江南士子出仕,却也有许多的家族不理不睬。

    皇帝对江南二陆早有孺慕,可是却历年恩科皆无陆家子弟参加考试,皇帝这才无奈之下,选了语琴入宫。

    语琴自己都跺脚道,“如有骨气,便永远有骨气下去啊!又何苦,这会子又想当官了,而且还是捐官!”

    婉兮心下自然也是悄然唏嘘。

    只是这会子,语琴神思已乱,她不能再说叫陆姐姐难过的话去,她只能安慰陆姐姐。

    婉兮便笑,“姐姐说的正是!就是因为江南汉人不肯归心朝廷,从康熙爷起,这才有康熙爷和皇上的屡次下江南。皇上南巡,首重河工,接下来便是安抚江南人心。”

    “而陆伯父恰恰在皇上此时南巡到此,想要捐官——这何尝不是说,江南人心早已悄然转换?”

    “陆伯伯身为江南大儒之家的子弟,都肯出仕为官,效力朝廷,这对江南其他汉人仕宦家族也是个榜样,便叫从前犹豫不前的,这回也都有了向往朝廷之心。”

    婉兮含笑轻拍语琴的手。

    “故此这事儿至少在这会子,在皇上看来,未必是坏事。”

    叫婉兮这样一解说,语琴也是一怔。

    愣怔之后,眼底便是涌起惊喜。

    “婉兮,皇上他,当真能这么想?”

    婉兮含笑点头,“若只是陆伯父单纯想要捐官,私下里不动旁的心思,皇上应该会这样想。”

    语琴长舒一口气,软软后退两步,靠住了那芭蕉树,眼中已然含泪。

    “阿弥陀佛若当真是这样,那我倒可放下心了。”

    婉兮含笑点头,便错开话题,“前儿我托姐姐的事,姐姐可嘱咐陆伯父他们了?”

    因怡嫔、白常在姐妹也是江南人,当年柏家进京入旗,还就是时年任江苏布政使的安宁,也就是忻嫔的亲姐夫给送到京师的。

    此次南巡,怡嫔和白常在都没能随驾同来。况且这一二年来,怡嫔的身子越发不好,婉兮便嘱咐语琴陆家人代为去探望怡嫔母家。

    婉兮从自己的年例银子里抽出来二百两,并一些绸缎织物,只说是怡嫔姐妹俩托人带回来的罢了。

    语琴点头,“自然交待给了他们。虽说我父亲急着要捐官,不过谅他们也不敢将你的那二百两银子给私吞了!”

    婉兮只能笑,“姐姐别这样说。其实此次远来,我倒忘了给陆伯伯献上一份心意,是我这个当晚辈的失礼。”

    语琴忙道,“千万别这么说!什么叫你是晚辈?你如今还是他们的主子呢!”

    一场风波暂且按下,只是当晚婉兮等回小归,却得知——老归已然长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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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92() 
因怀着孩子,婉兮本平素都是控制情绪,不大喜大悲。

    可是这一瞬,眼泪它还是自己落了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

    实则婉兮心下何尝没有直觉?且不说人年岁大了,终究会有这样一天;单说这二度南巡而来,从入了江苏地界,婉兮便心下暗暗盼着老归又能如上回一样突然出现在眼前——可是终究没有,婉兮心下便已经闪过这样的念头去了。

    归云舢含泪道,“回令主子,听家里人说,是——十一月的事。”

    婉兮扬起泪眼,望向远方。仿佛能隔着那万里层云,隐约看见老归那张永远含笑的脸,印在天上。

    “十一月,正是皇太后的圣寿;也是我的胎气坐实。”

    婉兮说到此处,声音已是打颤。

    怎么会这样巧?

    归云舢含泪点头,“令主子英明那会子正是微臣将令主子再度遇喜的消息,修家书告予家伯父伯父致仕回乡之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令主子的身子和子嗣之事,故此一有好消息,微臣这便立时奉告。”

    “微臣本是想让伯父放心却不成想,伯父欢喜过甚,当晚就,就”

    婉兮落泪点头,“我明白。只可惜江南与京师相隔这样远,我竟然直到此时才知道。我甚至更不能,亲自送他一程”

    归云舢也是落泪道,“不是微臣隐瞒不报,而是家伯父最后留下遗言,说令主子怀着身子,切不可将此消息告知。故此家人,便连微臣,也给瞒住了。”

    “若不是令主子此时随驾南巡而来,微臣也还没机会家去,便也还不知道伯父已然——长逝。”

    婉兮藏不住泪珠儿,只能用力、用力点头。

    “幸好,他临走时,是带着欢喜的。”

    归云舢举袖拭泪,“正是。家人都说,已有许多年没见过伯父欢喜成那样。想来伯父是真真正正心满意足、含笑归去。”

    当晚婉兮在花园里,对月焚三炷香,洒三杯酒。

    酒落入地下,婉兮努力地笑,“这可是您老当年酿的鹿血酒啊,‘龟鹿同春’。归爷爷一路好走,来生再见。”

    也在这个二月,兆惠因全师至乌鲁木齐,封一等武毅伯,世袭;授户部尚书、镶白旗汉军都统、领侍卫内大臣。

    “全师至乌鲁木齐”听似简单,兆惠因此获封至此,都是因为其实一路上艰难险阻无数。噶勒藏多尔济、紥那噶尔布等叛贼皆一路掩杀,兆惠帅军每日数十战,到最后便连士兵的战马都已全部战死、用尽。

    兆惠便率部步行于冰雪之中,向乌鲁木齐进发,途中又被围若此艰难,兆惠依旧能“全师”——带领完整的部下军队,按时抵达乌鲁木齐,与成衮扎布合兵一处,追击阿睦尔撒纳,没有打乱朝廷的军事部署。

    此功,至伟。故此获封“武毅”二字。

    皇帝离了苏州,旋即在嘉兴阅兵。

    结果接驾的绿营兵中,竟然有吹奏箫管细乐,以迎接圣驾的。皇帝大怒,谓:“若吹竹弹丝,技近优伶,岂挽强引重之夫?!”并亲下旨,“嗣后营伍中,但许用钲鼓铜角。其箫管细乐,概行禁止。”

六卷93() 
皇帝带着这股气儿到了杭州,再度阅兵,又发现杭州绿营将军、提镇等军官,皆坐轿进出。

    皇帝重申在嘉兴所下禁止箫管细乐的谕旨,再下旨:从此六旬以下的五官,一概骑马,不准坐轿。

    皇帝此时抵达杭州,正是江南温柔乡,皇帝却连串如此大发雷霆,令前朝后宫人人自危。

    语琴便越发心下不安,悄然来问婉兮,皇上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再迁怒给她父亲捐官之事?

    婉兮倒是淡淡一笑,“江南之地,软红十里,正是温柔乡。谁人到此不心醉神迷,怪不得都说‘游人只合江南老’。”

    “可是这会子,西北正在用兵,若是文人沉醉江南倒还罢了,若绿营官兵也沉醉在这十丈软红之中,整日笙箫丝竹,那还能打得起刀枪、拉得开弓弦了么?”

    “皇上震怒,正源于此。皇上并不是迁怒给江南,更不会迁怒给江南的人。”

    语琴这才松了口气,抬眸凝注婉兮,“也唯有你这般明白皇上的心,才总是能这样气定神闲。”

    “若这会子的不是你,换成这后宫里其他一个人,皇上又如何敢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儿,也带着下江南来?不然这一惊一乍的,还不定都出什么事儿了呢。到时候皇上是顾着南巡啊,还是顾着双身子的后宫啊?”

    婉兮便故意淘气地笑,“我倒遗憾我没一惊一乍的机会,否则倒可恃宠生娇啊”

    语琴便哼,“这会子要是还想恃宠生娇,皇上早直接派船给送回京师去了!”

    这个二月,合该多事。便在这个月,达赉喇嘛身故。

    因达赉喇嘛在雪域、四川等地的影响,此时西北用兵未完,雪域和四川又埋下不安定的种子去。

    皇帝下旨给四川总督开泰、四川提督岳钟璜岳钟琪的堂弟,沿途加意查察,莫使滋事。皇帝谕旨中又格外提醒:也勿使之疑惧,以无事为美。

    婉兮听说罢,也是含笑对皇上说,“皇上该用兵处,兵戈急进,不平叛贼誓不鸣金;可是皇上对不值当用兵处,却要如此小心嘱咐,倒像个阿玛叮嘱孩儿了。”

    皇帝听了便笑,哼了一声,“爷为君,亦为父,有何奇怪?”

    婉兮含笑点头,“皇上赏罚分明、恩威并重,既嫉恶如仇,又爱民如子。”

    皇帝此次南巡,依旧还有人说三道四,可是他们却故意避开——皇帝下旨免江南乾隆十年以前漕项积欠;又免两淮灶户乾隆十七年至十九年未完折价银两。以及江苏受了水灾的十二州县卫,漕项银一十四万八千一百二十五两有奇、米麦豆四万三千六百石有奇。

    婉兮一手握住皇帝的手,一手轻轻肚子。

    “皇上仁心,便是外人不懂,可是咱们的孩儿却是一路跟随而来每一日、每一点滴,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皇帝便笑了,伸手拢住婉兮肩膀,另一手也按在了婉兮肚子的那只手上。

    “那阿玛,就没白带你这个臭小子,这样走了一回”

六卷94() 
皇帝说完这句话,婉兮便愣了。

    一是因为,皇上说了“臭小子”。

    自从怀了这第二胎起,她的反应就与怀小七的时候儿并不一样。十一月那会子,皇上就曾说过“兴许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呗”,叫婉兮便有所留意。

    虽说她从没故意过多在意怀的是皇子还是公主,甚至不准御医摸脉,可是她可没忘了,皇上是精通医术的。她便是能拦着御医,却也拦不住皇上,说不定早在亲昵之间,在她不留神的时候儿,皇上早已摸清楚了她的脉象去。

    而这会子她已是快要五个月了,脉象更加稳定了下来。皇上在这会子这样明确说“臭小子”,那是不是说——这一胎当真怀的就是个皇子?!

    二来,她这次是怀着胎跟随皇上南巡而来的。

    她知道,这是皇上对她的感情;可是以她这会子的情形,皇上这个决定的确是有些太过特殊了些——若只是因为对她的感情,舍不得几个月不见她,也还有些说不过的地方儿去。

    而这一刻,她仿佛豁然明白了皇上的心思——或许就是因为皇上心下早就知道她有可能怀的是个皇子,而这个皇子是她跟他的长子,故此皇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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