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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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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23、如针() 
婉兮便笑了。

    “忻嫔这是说得哪里话来?忻嫔妹妹今儿这话又不是冲我来的,又没想说我什么,我犯得着生的什么气啊?”

    忻嫔抬眸定定盯住婉兮,半晌却又笑,“令姐姐还说没生气?瞧,这会子令姐姐这不是分明还在与我赌气的模样儿?”

    婉兮无奈地轻叹一声,抬眸凝注忻嫔。

    “忻妹妹,原来你是这样想看见我生气啊。”

    婉兮说着向前迈近一步,压低了声音,看似亲热地伏在忻嫔肩上,就凑在忻嫔耳边。

    “其实呢,忻妹妹你若想看见我生气,说今儿那一番话倒是没用的。因为你今儿这番话不是惹恼了我,而是同时惹恼了皇后、纯贵妃和舒妃去。”

    “你若真是想叫我生气呢,你完全可以这样对我说:六阿哥福晋换了人的事儿,是皇上与你枕边说的唯有如此,才是旁人都不知道,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

    婉兮说着还故意抬头冲忻嫔眨了眨眼。

    “终究六七月以来,正是我临盆最要紧的时候儿。若忻妹妹那时候听皇上枕边说的这些话,便等于是告诉我,皇上在那会子还顾不上我,而独宠着忻妹妹你——我想,你若这样说了,我还是好歹能伤心那么一时半刻的。”

    忻嫔眼瞳登时幽黑,盯住婉兮,却说不出话来。

    婉兮故作惊讶,“怎么?难不成这回轮到我说错话了?”

    “哎哟,莫非从六七月间我临盆开始,直到这一会子,忻妹妹你也没承过恩的?”

    忻嫔面色变了又变,不由得笑道,“那有什么奇怪呢?令姐姐是忘了,皇上八月就去秋狝了,这会子才回来。”

    “便是七月和八月,皇上又是镇日烧香拜佛,哪一次之前不得先斋戒三日去?又如何能翻牌子?”

    婉兮便笑了,伸手拍了拍忻嫔肩头,“既然忻嫔妹妹没法子说出那样一句话来,那就当真没法子叫我生气呢。”

    婉兮故意向忻嫔展演一笑,“我这会子啊,正是有女万事足。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忻嫔面上的黯然,与婉兮面上盈盈的笑,正形成绝大对比。

    不过忻嫔就是忻嫔,倒也极快过来,继而也再堆一脸的笑,上前也与婉兮亲亲热热。

    “不过之前小妹说那番话,便是皇后、纯贵妃和舒妃都不知道,倒也没什么。小妹倒是绝没想到,令姐姐是不知道的。”

    “若说是因为令姐姐临盆,皇上便是不说,也是有的——可是凭令姐姐的人脉,又如何当真被蒙在鼓里几个月?”

    “小妹记着,令姐姐临盆当日,九福晋和玉壶就进宫来了啊。她们一个是傅九爷的福晋,一个是傅二爷的小福晋,傅清闺女夭折的事儿,她们是家里人,自然早就知道了啊!”

    “便是夭折不是喜庆事儿,故意令姐姐临盆的时候说,倒也罢了。那接下来的上车日、小满月、大满月、百禄,那九福晋和玉壶都进宫来了啊,怎么她们一直都对令主子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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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24、就等你多心() 
忻嫔说着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是不是九福晋知道了七公主终是被指婚给了那蒙古王爷的阿哥去,这便伤了心去呢?”

    “而玉壶,虽说从前是令姐姐身边儿最得用的人。可是人家终究是傅家的家下女子,便是孝贤皇后崩逝了,心也还是向着傅家的。更何况出宫之后更是成了傅二爷的小福晋,生下的孩子也是傅二爷的骨血”

    不得不承认,忻嫔这几句话倒是扎在婉兮心上了。

    不过婉兮早就知道傅二爷的福晋那边防备着玉壶,又因为九爷两口子收留了玉壶母子,便也说不定连九爷两口子一并防着。这九福晋和玉壶知道晚了些,也说得过去。

    婉兮便淡淡一笑,“他们都是外福晋,进宫来自然守着规矩。便是皇太后,当年皇上亦曾下旨,不准皇太后母家兄弟进宫请安,更不准皇太后宫里人擅自将宫外的消息传给皇太后——那九福晋和玉壶,自然也是不能随便将这样的消息说与我听。”

    “我这会子倒是忍不住奇怪,忻妹妹是从哪儿得来的这个消息呢?是宫外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将皇上的旨意置若罔闻?还是说,忻嫔妹妹觉着自己比皇太后还尊贵,皇太后都不能知道宫外的事,忻嫔妹妹却什么都可以知道?”

    忻嫔面上果然一变。

    婉兮便举袖掩住嘴,含笑道,“方才忻嫔妹妹可真是冒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旁人都不知道的事儿来——这话若是叫皇太后也知道了去,皇太后必定回想起当年皇上的禁令来。忻嫔妹妹猜,皇太后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

    忻嫔便眯住了眼。

    婉兮汗下点点头,“对了,这都十月了,最晚明年那位钮祜禄家的格格也该进宫了。那终究是皇太后本家儿的晚辈,皇太后一定会喜欢得不得了。”

    此时后宫情势,若以家族出身,暂可分为两大阵营:一类便是那拉氏、舒妃、忻嫔这样儿出身于老满洲世家,家里曾经为一部王贝勒、路长的贵族格格;一类便是如纯贵妃、婉兮这般,或者是汉女,或者是汉姓包衣的。

    不消说,那拉、舒妃等人都是受皇太后所荫蔽;而纯贵妃、婉兮等人,则更多是皇上本人的喜爱。

    故此婉兮直刺到皇太后去,剥离忻嫔心上的仗恃,叫忻嫔心下也是被扎得一阵阵地疼。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用起这样的法子来,婉兮只会比忻嫔更加娴熟,轻重控制得更为自如。

    忻嫔平复了好一会子,却是目光一转,盯住了站在婉兮身边儿的玉蕤。

    忻嫔便又笑了,“令姐姐说得对,终究九福晋和玉壶是外福晋,进内廷来不敢多说话。那玉蕤姑娘的阿玛可是总管内务府大臣,与傅九爷也算同任为官。便是私下闲聊的时候儿,也不至于不知道吧。”

    “况且这些皇上家里的事,便是前朝大臣不知道,身为皇家内务大管家的内务府大臣也是应该知道的。”

    “怎么玉蕤姑娘,也没将这事儿回给令姐姐?”

六卷25、不顾而去() 
若说忻嫔前面那些话,都没让婉兮太过在乎去;忻嫔这最后一句话,终是叫婉兮面色微微一变,眸光一转,刺向玉蕤去。

    玉蕤也是一怔,面色苍白地跪倒在地,“主子容禀!奴才是当真不知道。”

    “奴才阿玛必定也是不知道的,否则不会半点不给奴才知会。”

    忻嫔便清亮一声笑了,半晌都停不下来。

    婉兮面上便更有些难看,只道,“七公主怕是要等急了。忻妹妹若还有话,咱们以后慢慢说,我先走一步了。”

    忻嫔便也含笑福身,“恭送令姐姐。”

    婉兮扭身便走,任凭玉蕤还跪在地下。婉兮仿佛是忘了叫玉蕤平身,玉蕤便也不敢擅自起来,终是只有目光追上去,人却还在地上跪着。

    婉兮的步子快,腾腾地便转过了假山,不见了踪影。

    忻嫔面上的笑容这才一点点地收了,站起身来,缓缓转头瞥向玉蕤去。

    玉蕤已是垂首饮泣,却竭力不叫忻嫔听见。

    忻嫔站直了身子,在玉蕤头顶看不见处,傲慢地隐隐一笑。

    却是极快便收起,反倒躬身去,伸手亲自搀住玉蕤来,柔声劝慰,“傻玉蕤,令姐姐已是走远了,你便是再跪着,令姐姐也已经不顾而去,看不见了。”

    “快起来,仔细跪疼了自己的膝盖。”

    玉蕤这一下便终是忍不住了泪水,仰头之际,已是泪流满面。

    “忻主子,奴才当真是冤枉奴才是真的不知有此事;便是奴才阿玛,怕是也并未知晓。”

    忻嫔深吸口气,“快别哭了,都怪我方才有说错话了。”

    忻嫔说着便给了自一下子,“你瞧我,方才已是被令姐姐呵责着,在皇后和内廷主位们面前已是说错了话;怎么还不长记性,方才又将你给连累进来了”

    玉蕤便是心下对忻嫔还有些不满的,这会子见忻嫔身为主子这样主动给一个奴才赔不是,这便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只是难过,依旧掉泪。

    忻嫔便也蹲下,目光与玉蕤齐平去,“终究玉蕤你是令姐姐的奴才,不是我的。我呢,便是说话,有时候儿也难免顾及不到玉蕤你去。只是有口无心地,想说就说了。”

    “我不仅当着你们主子、说到你的时候儿,是这样儿的;我在皇后面前说起纯贵妃、舒妃来,你也亲眼瞧见了,我也是这么直性子的。”

    玉蕤想了想,倒也是点头。

    忻嫔叹口气,“可是令姐姐不一样儿啊。你是她位下的女子,她是你的本主儿,她本该更了解你,更体恤你去才是。”

    “方才她既然知道我今儿冒失了好几次,她便不信我就是了。哪怕是能玉蕤你当面与我吵起来呢,那我也是半句怨言都没有,还得真心实意羡慕你们主仆一条心。”

    “可是这会子令姐姐怎么能就这么不顾而去了呢留下你一个人儿在地上这么跪着,跺脚你难为?反倒叫我良心不安,不能也这么不管你就走了。”

    忻嫔说着也是掉了两滴泪,“不过话又说回来,都是我的错。玉蕤你千万别生令姐姐的气,你要恨,恨我的冒失便是。”

六卷26、怎么办啊() 
玉蕤落泪摇头,“奴才岂敢”

    玉蕤边哭,边用手臂紧紧抱紧了她的身子。她怕是冷了,双肩都无助地微微轻颤。

    忻嫔冷眼瞧着,也是叹口气,知道玉蕤这是心里冷了,那冷便泛出来,也侵袭了四肢去。

    她便伸手,握住了玉蕤的手。

    那指尖儿果然冰凉,像是失去了母亲疼爱的、孤苦伶仃的孩子。

    忻嫔便又是深深叹息一声,“你别哭了。我知道你这会子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你别怕,这事儿既然是我惹下的,那自然是我陪着你,送你回去。”

    “走吧,待会子见了令姐姐,便是要我给她下跪呢,只要能换回你的清白来,我便什么都愿意的。”

    玉蕤的泪自落得更凶,用力摇头,不敢起身,更不敢望向回去的路去。

    忻嫔便伸手轻轻拥住了玉蕤的肩头。

    “玉蕤,那你说,我究竟怎样做,才能叫你心里好受些?”

    “但凡有法子,只要你说就是。我便必定都设法陪着你一起去办。”

    玉蕤却拼命摇头,“只消叫奴才这会子在这儿哭一鼻子。只求忻主子别将奴才这会子的事儿再走嘴说给令主子去便好。”

    “甚至于,便是令主子以后问起今日的事儿来,忻主子也只说待得令主子走后,忻主子您便也走了,全然不知道奴才后头怎样了就好。”

    “奴才,奴才只怕令主子知道了,会更加多心。”

    忻嫔也被说得珠泪盈盈,却是用力点头,“你放心就是!我今儿说冒失了话,连累了你去,我日后便怎么还敢不长些记性呢?”

    玉蕤用力地哭了两声,却也极快收声,不敢再哭红了眼睛。

    然后起身,还叫忻嫔帮她瞧瞧眼睛可红了,面颊可肿了。

    忻嫔小心地亲自嘱咐乐容拿出她自的妆粉和玻璃水银妆镜来,给玉蕤照着,亲自替玉蕤重新匀了面,遮盖住哭泣过的痕迹,这才叫玉蕤放心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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