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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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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206() 
婉兮先时并未过多留意,只当是因为自己的病情几乎痊愈,人家兰佩自然没有必要再如从前那样每天都要过来问安照应。

    这样又过了几天,婉兮却还是有些坐不住。吩咐献春说:“你陪我去瞧瞧九福晋。”

    。

    因担心这病会过给人去,故此这么些日子以来,婉兮并未主动出过自己这个院子的门,也没去过兰佩和篆香她们的院子。今儿,这还是头一回。

    婉兮自己却也还是小心,面上手上重又罩上巾子撄。

    交辉园不同于圆明园的金碧辉煌,因原本是怡贤亲王的赐园,故整体风格小巧朴素,园子中的每个小院落在建筑格局上也都不似宫中那般门庭严谨,而是都只重野趣。便是每个院子都没有建起高大的砖石围墙,只以竹木围成不足人高的篱笆墙罢了。

    献春扶着婉兮走进兰佩和篆香的院子时,见兰佩的丫头碧海和蓝桥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偿。

    打扫落叶不稀奇,但是她们两个打扫的法子有些特别,婉兮便不由得立在篱笆院墙外看了一会子。

    只见蓝桥将那些落叶烧成一堆,碧海却是用针线将那些叶子给串起来,如同铜钱一般一串子一串子地码在石板上晾晒。

    婉兮也不由得低声问献春:“你猜,她们这是做什么用的呢?”

    这一说话,便惊动了碧海和蓝桥。两人一瞧竟然是婉兮,便急忙都跪倒在地。

    碧海还回话说:“九福晋在书阁里,令主子容奴才这去知会一声。”

    婉兮抬眸去望那书阁。

    书阁有大大的圆窗,窗格子半开,从外头都能瞧见里头。

    按说外头传出来的动静,里头好歹也该能听见。按着兰佩的性子,若是听见了她来,自是早早便要出门来迎候着。至少也应当站起身来,凭窗朝外看一眼才是。

    可是这一会子了,书阁里头还是静静的,竟像无人一般。

    “我猜,你家主子是睡着了。”婉兮便笑了:“难得你家福晋这一场好睡。便别惊扰她了吧。我进去瞧瞧,也没什么事儿,看过她一眼,就走了。”

    。

    碧海和蓝桥也都有些赧色:“令主子说的是。过了八月,已是秋天了,许是春困秋乏,我们主子平素睡得都浅,这几日倒难得睡得沉了些。”

    婉兮便指着石板上一串串的落叶:“你们那是做什么呢?”

    碧海便含笑回话:“回令主子,这是我们福晋从小在母家学的风雅之事。这些叶子晒干了,大张的自可写诗、抄经;小张散碎的便可为柴薪,或是用来填进桌上的小火炉里去烹茶、温酒,或是拢起火堆玩儿甲骨占卜。”

    “占卜?”婉兮好奇心大起:“这个却又是怎么个玩儿法?”

    碧海便回道:“便是提前在龟甲、兽骨上刻好了预定的纹理,然后用这些树叶烧起火盆来,然后将那些龟甲和兽骨投进火盆里去。火烧了骨头,那骨头便会自然裂开,到时候根据那开裂的模样,与原先的痕迹对照,得出上天的意思来。”

二卷207() 
婉兮也不由得听得神往:“听来当真都是新鲜的玩儿法。你家主子不愧毓秀名门,这些玩意儿也有趣得紧呢!若来日有机缘,我也要跟你家主子学学!”

    一时说完了话,婉兮便带着献春朝九福晋的书阁来。

    都一直推门走进去了,九福晋却竟然还没醒来。

    。

    婉兮便绕着书案走了一圈儿,见九福晋胳膊下头压着一幅画,是画了一半的《红叶怜秋》。那片片红叶都是殷红耀眼,点染得整幅画卷生动盎然撄。

    婉兮不由得悄声道:“瞧这红叶的颜色,定是用了上好的丹砂才能调得。”

    都已经要近在耳边说话了,兰佩却还是纹丝未动偿。

    婉兮又绕了一圈儿,不由得在兰佩书案对面的角度立住。

    因这画儿是画了一半的,故此兰佩睡着便是直接趴在了画儿上,那丹砂和墨色便染红了兰佩的衣袖。

    婉兮忍不住蹙眉。

    献春发现婉兮神色有异,忙上前低声问:“主子怎了?”

    。

    婉兮指了指兰佩的衣袖,又道:“衣袖倒还罢了。九福晋出身书香大家,自己又是恁风雅的人儿,按说这样一幅用了上等丹砂画出的画儿,应是用心之作,又怎么会随意趴在上面便睡着了,任凭衣袖模糊了画卷去?”

    献春便也觉意外:“是啊。奴才虽不善书画,但是也瞧得出这样一幅画怕是至少已经画了三五天。这么就给染了,可不前功尽弃了?”

    婉兮便皱眉:“除非她是实在困极了,控制不住自己才直接趴倒……可是话又说回来,九福晋做了什么了,何至于就困倦成这样儿了?”

    婉兮闭眼细思,忽然厉声吩咐献春:“献春,你快代我推醒九福晋来!”

    。

    兰佩竟当真是被“推醒”的,而非“唤醒”的。

    她醒来也是愣怔:“令主子?献春姑娘?你们二位几时来的,我怎么睡着了?”

    婉兮忙碧海给兰佩煮茶,叫扶着兰佩热热酽酽地灌下两大盅去,这才问:“九福晋这样昏昏沉沉,有多久了?”

    兰佩自己垂首细想,碧海抢先说:“倒有十天半个月的模样。只不过起初福晋一叫就醒了,这些日子倒是叫都叫不醒了。”

    婉兮便悄然倒吸一口气,朝碧海和蓝桥点点头:“本宫有几句话要跟你主子单独说,你们先退下。”

    碧海和蓝桥退出去,兰佩不由得惊问:“令主子这是……?”

    婉兮瞟了献春一眼,献春便忙到门口去守着。

    婉兮这才说:“碧海和蓝桥是你的陪嫁丫头,只是她们年岁与你相当,还都是十六七的小姑娘,却总归比不得你沉稳,我便暂时不叫她们听了去。”

    兰佩便也点头:“令主子请讲。”

    婉兮转开头去,透过半开的窗棂,瞧得见那石板上晾晒着的落叶。

    “我方才进院子,觉着碧海和蓝桥处置落叶的法子有趣儿,便问了几句。她们说你是用那叶子煮水温茶,还玩儿甲骨占卜……倒不知你这些日子可玩儿过?”

    兰佩不好意思地一笑:“……虽说刚进八月,可是这园子里要凉得更早些,故此我倒是带着她们玩儿过几回的。”

二卷208() 
“既如此,”婉兮眼帘轻垂,“倒不知九福晋占卜是否也用到了丹砂?”

    兰佩的脸莫名一红,在婉兮面前垂下头去。

    婉兮便轻轻一笑:“那我便懂了。你在闺阁里占卜的,自然应该是你与九爷的情分,或者就是你何时能有九爷的孩子。这都属于红粉之类的占卜,故此在龟甲兽骨上刻画,最后也要用丹砂去染那刻痕。”

    兰佩咬住嘴唇:“什么都瞒不过令主子……倒叫令主子见笑了。我只是记挂着九爷十月怕是又要回山西去了,我舍不得九爷~~九爷上回一走就是两年,这次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归来,我便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总想知道,九爷这一走,我跟他的情意会不会又冷下去。”

    婉兮听得也是黯然,隔着袖套子,轻轻抚了抚兰佩的肩撄。

    兰佩的眼便忍不住湿了:“或许也是我贪心,若不知九爷的情意是否还在,我便好歹希望能在九爷离开之前,要下一个孩子来。这样便是未来又是几年的寂寞,我也都容易过些了。”

    偿。

    婉兮摇头轻笑:“咱们都是女子,人同此心,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不瞒你说,乍然见你贪睡,我还曾有那样一瞬,以为你是有喜了。”

    兰佩面上再挂不住,用力摆手:“奴才并未……”

    婉兮含笑点头:“是啊,方才听你说最近还刚占卜过,我便也知道你是未曾有喜了。若已有了消息,你自不必再占卜了。”

    兰佩红着脸低低垂着头:“算算日子,已是八月,距离九爷回山西又近了。奴才这心下,便不由得又是翻腾……”

    婉兮深吸一口气:“九福晋心急子嗣,自是有的。可却万万不要因为这样心急的时候儿便失却了防范,叫外人趁机坑害了你去。”

    。

    兰佩便是一惊,忙站了起来:“令主子的意思……莫非是我这昏沉,是为人所害了去?!”

    婉兮转眸望向那未完成的画卷,“九福晋这画的是红叶,满卷尽红。所谓‘红叶怜秋’,亦如丹心一片,我猜九福晋这画儿是画给九爷,想要等为九爷送行那一天,送给九爷带回山西的。”

    兰佩刚因震惊而白下来的脸,这便又都红了。

    婉兮点头:“既然是画给九爷的‘丹心一片’,九福晋必定要让画面的颜色最好看,故此必定用了的、最上佳的丹砂去。”

    “不止画画儿,九福晋的兽骨占卜上也用丹砂去;甚或我看了九福晋的茶壶,用树叶烹煮茶水,那茶壶上也有一抹红色……”

    兰佩不由得撩袍跪倒:“还求令主子明白示下。”

    婉兮抬眸望向窗外:“也是因为我这回的病,起初听了宋嬷嬷那民间的法子,只知道用硫黄去熏蒸。这法子本来没错,民间都是用硫黄驱虫杀毒;除了硫黄之外,还有一种涂抹的法子,便是用水银与雄黄混合了,按时搽在身上。”

    九福晋也是点头。这些法子她也自听宋嬷嬷禀报过了,确认都是民间最常用的法子,这才放下心的。

    “可是御医都给我否了,不准我再用这样的法子。”

二卷209() 
“御医说,是药三分毒。硫黄、水银是能治疗疮疥之毒,但是使用不当,这些药物本身却也可以叫人中毒。便如硫黄,加热熏蒸是个有用的法子,可是那硫黄受热之后腾起的热气本身也有毒。水银也是一样,遇火腾起的热气,更有剧毒。”

    婉兮一指兰佩桌上的丹砂:“九福晋兴许是年纪小,又是大家闺秀,不像我从小在乡间见识过百业——我小时候在家中倒也见过匠人是如何从丹砂中煅烧出水银来。这丹砂若经热之后,就成了水银。水银匠人都说那热气有毒,都不敢敞开了加热,总要放在竹筒子里,或者瓦罐子中给密闭上,不叫闻见那热气才好。”

    “九福晋用这丹砂煮水、又将涂了丹砂的兽骨投入火中占卜,说不定早就不知不觉受了那水银的热气之毒去。这昏昏沉沉便已是征兆。”

    婉兮垂下头去:“若是受那水银之气而中毒,女子月信便不稳当,不易坐胎;甚或就算有了胎,也有滑了去的风险。”

    。

    兰佩坐在原地,窗外已是秋风送爽,兰佩的额角却大颗大颗落下汗珠子来。

    “是我自己不小心用了这有毒的法子,还是有人故意害我?”

    婉兮眸子黑白分明,定定望住兰佩。

    “画画儿自然是你自己的喜好,占卜也是。你自己知道,你府里的人也同样都知道。故此她们才用了这丹砂的手段,叫你就算察觉了有异,也只会往自己这些喜好上去想。只当是自己平日不谨慎罢了,倒未必能认准是有人要害你。”

    兰佩心下也是一坠:“正是。方才那一瞬,奴才首先想到的正是自己这些画儿和占卜。”

    婉兮静静望住兰佩:“你画画儿的时候用的丹砂虽多,可是丹砂本身并不受热,丹砂便不会转为水银,便并无毒气;若论丹砂用量,谁都比不过皇上,皇上天天批折子都要御笔朱批,若那丹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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