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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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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妃也是点头,“怪不得后来皇上问起之时,永瑆肯和盘将永璇托出,并无后顾之忧的模样,仿佛丝毫不必顾虑一母同胞的情谊去。”

    婉兮眸光轻转,“你别忘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榜样呢。”

    颖妃也是一拍掌,“可不嘛,还有一位和亲王弘昼呢!有叔叔如此,侄儿们见样学样,倒也不奇怪了。”

    婉兮垂首,“大清皇家一向对皇子教育极严,可是偏上一代出了一位荒唐王爷,这一代又要出永璇和永瑆这两位……”婉兮眸光轻扬,笑意浮动,“怎么会这么巧呢?想来这些皇子、王爷们的数十位师傅和谙达们,真真儿都要自裁谢罪了。”

    颖妃笑过便也叹了口气,“终究都是为了‘避让’二字……宁肯毁了自己的声名,也不想令真正的储君对自己心生防备。”

    婉兮握住颖妃的手,“这是一番智慧,可是若叫皇子们自己来做,未免残忍。可如果从小就天生天养一般,一切顺其自然,岂不反倒是一番造化了?”

    颖妃听罢已是全都明白了,叹息一声,“这样说来,皇上对小十七何尝不是一番特别的疼爱去?那我还替小十七委屈什么呢?终究不是自家兄弟,我自放心小十七将来不会受委屈去。”

    婉兮轻轻摇动颖妃的手,“等他长大了,还要孝顺你呢~~”

    颖妃这才笑了,点头道,“是等我老了以后,还指望着咱们小十七儿孙满堂,叫我也享一番天伦之乐才是。”

    婉兮吩咐屈戌,“拿两对小荷包,装一对小银锞子,并几样蜜果子、奶饽饽,赏给金桂邦去……”

    婉兮话刚说完,她忽一把按住颖妃的手,已是笑得要倒了。

    颖妃吓了一跳,忙扶住婉兮问,“皇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婉兮都有些笑岔气儿了,“先前听见金桂邦的名字,我也只是留意了他名字是哪几个字。高娃你看,金、桂、邦,三个字从字面上个个都是好含义,我便也放下心来。“

    “可是直到方才,我又将他的名字快速叫了一遍,这才发现了不对劲——高娃你也再用汉话念一遍,速度快些,瞧瞧听出什么来了?”

    颖妃自己是蒙古人,在宫里寻常又都听满语,便也没留意金桂邦的名字去。直到这会子用汉话快速念了一遍,这才“噗”地笑了开来。

    “金桂邦——金箍棒啊!”颖妃自己也要笑倒了,一手撑着婉兮,一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将之前那些小小的怨怼,都借由这一场大笑给翻过去了。

    “好嘛,这果然是皇上给小十七找的一根金箍棒啊。这回一朝有棒儿在手,就由得他天真烂漫去吧!”

    。

    正月初八日,皇帝召大学士与内廷翰林联句。

    君臣联句,一向都是历年新年的惯例。每一年都有主题,如曾经的以“冰嬉”、“岁朝图”、“玉盂”等为题联句等,都寄托了皇帝对于皇子、国祚的期许。

    而今年,君臣联句的主题是——《耕织图》。

    提到耕织二字,所有中国人都知道,其中暗含的主角是二人。

    男耕女织,自古以来都是中国人所推崇的家庭模式。

    此时说男耕,那主角自是皇帝;而说到女织,此时后宫之主,唯有婉兮。

    在乾隆三十七年的新年,皇帝破天荒地在君臣联句之时,挑出了这双主角的意向来;若说此时的大臣们兴许还有难解其意的,那么在二十多年后,当十五阿哥正式被公开为储君之时,回溯当年——众人才会回想起这一年,因为皇帝是在其后一年,也就是乾隆三十八年已经正式秘立十五阿哥为皇太子。

    立子先赞母,故此这乾隆三十七年新年的君臣联句里,“莫名”出现的《耕织图》为主题,便也情理之中了。

    。

    这一年的新年,皇帝不仅仅赏给了小十七一根“金箍棒”,这一年元宵节在圆明园“奉三无私殿”举行的宗亲宴中,小十七也正式被赐入宴。

    乾隆三十一年出生的小十七,在这乾隆三十七年的正月,虚龄也是七岁,实岁才五岁另八个月。这便又合了小十五当年的例子去。

    婉兮所出的两个皇子,一先一后,一起成为了入宗亲宴年岁最小的皇子去。

    这一年的朝政外藩宴,得皇帝赐宴的外藩王公中,东班以科尔沁科硕亲王固伦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为首;而西班,则以喀尔喀和硕亲王固伦额驸拉旺多尔济为首。

    承继了成衮扎布王爷的王位,且正式迎娶了七公主的拉旺,正式成为了外藩王公中地位最高者。

    二月里,皇帝又命拉旺为正黄旗蒙古都统。

    本身为外藩亲王,此时又身兼八旗都统之职,拉旺在京中既有了差事,便更是要长久留在京中办差了。

    。

    过完了年,喜气散去,小金川之事又凸显了出来。

    皇帝原派往小金川的大臣不得力,皇帝便又再度起用阿桂,任命阿桂为参赞大臣。并将阿桂两个曾免去了侍卫之职的儿子阿迪斯、阿迷达两人宽免回京。

    阿桂在平定缅甸一战上所失去的君心,便又需要在小金川之战上,重新博回。

    。

    三月,继弘昼与九爷同日薨逝之后,他的儿子永璧承袭和亲王。却没想到,永璧当和亲王还不满两年,竟又薨逝了。

    皇帝派皇四子永珹前往奠醊,仍加恩赏给内库银三千两办理丧事。

    对于此事,倒叫后宫众人私下议论纷纷,都说怕是弘昼从前最爱给自己办丧事、吃祭品的荒唐事给闹的,终究将自己儿子的福气都给闹没了,这才使得永璧承继和亲王两年还不到,就也撒手西去。

    大家都说,希望弘昼的孙子可别再重蹈这个覆辙了。

    只是这时候说这话的时候,众人都没想到,弘昼的孙子绵伦在降袭为和郡王之后,竟然也是两年就薨逝了……

    弘昼的荒唐,累及儿孙两代。

    婉兮心下触动,这日便也因亲蚕礼之事,将庆藻和福铃两个都给召进宫来。

    可是孩子大了,自难免有自己的心眼儿,婉兮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这便也叫小十七过来。

    小十七自是什么新鲜事儿都不带稳当的,看婉兮与庆藻和福铃两个演养蚕喂桑之事,他便也好奇,好悬没将蚕宝宝给活活儿捏死一大把。

    小十七这淘气,婉兮自是意料之中;今日也没恼,心下反倒是有些暗暗感谢小十七的。

    婉兮将小十七两只手给攥住,蹲下来看着小十七的眼睛。

    “你啊,天性淘气,你皇阿玛和额涅倒也容得你去,不想夺了你的天性去。可是额涅却要提醒你:可以天真烂漫,也尽可着你小打小闹去,但是千万别出格。否则啊就算你皇阿玛和额涅不整治你去,老天爷也看着呢……可别把自己和儿孙的福气给折腾没了去。”

    此时永璇、永瑆可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当真折腾不起啊~

    倒是小十七依旧天真烂漫,歪着脑袋问婉兮,“儿孙?额涅,我怎么才能有儿孙啊?额涅我也想要儿孙,额涅赶紧找人给儿子生几个吧!”

    庆藻和福铃两个又都是何等聪明之人,婉兮的提点已是都听懂了,这会子更为了小十七的天真给逗得笑出声儿来。

    婉兮也是无奈,给了小十七手背一记,“你惦记这个,还早着呐!”

    小十七不愿意了,噘着嘴道,“皇兄们都有儿子了,他们一回家就有人跑上来喊阿玛,那多威风啊!……额涅,还没人管我叫阿玛呢,我也想给人当阿玛去!”

    “呸!”婉兮都人不足轻啐一声,“你想得美,不过你先等自己长大了再说!就你这么个小不点儿,自己还没长明白呢,哪儿有资格给人家当阿玛去啊?要不,孩子还不都被你给教坏喽~~”

    倒是福铃灵巧,忙接话道,“十七弟你着什么急呢,别说管你叫阿玛啊,现在管你叫‘玛父’的也好几个呐!玛父可比阿玛还大一辈儿呢,你现在已经老威风啦!”

    婉兮听着便也笑了,朝福铃赞许望去。

    此时绵德、绵恩都有孩子了,这都是皇曾孙,可不是得管小十七叫祖父辈了么。

    小十七这一听便美了,拍着巴掌道,“也是啊,我都当玛父了,还着什么急当阿玛去啊!”

    小十七说高兴了,这便蹦跶儿地带着金桂邦出去玩儿了。瞧着金桂邦鬼鬼祟祟捧着蛐蛐儿罐子的模样,这俩小东西一定是奔哪儿斗蛐蛐儿去了。

    这都死金桂邦教小十七的,上回婉兮还亲眼看见金桂邦带小十七往厨房里钻,两人一人一个角蹲在锅台上,头碰头地嘀咕,手指头往大锅跟锅台的缝儿里伸……

    婉兮打小也是在乡间地头长大的,儿子闺女不懂的那些乡间的事儿啊,可瞒不了她。

    她知道那是金桂邦给小十七讲,蛐蛐儿最爱钻锅台,现在虽说才二月,可是蛐蛐儿指不定会找有暖和气儿的锅台里去下卵,幼虫指不定有钻锅台里找暖和气儿猫冬的。这时候正是蛐蛐儿将发不发的时候儿,这时候抠出来养着的话,倒是比将来去逮大的要容易。所以两个小东西这是抠锅台,找蛐蛐儿的幼卵呢。

    两个小孩儿忙活累了,顺手抹头上的汗,结果就把手上的锅底黑直接都给抹脸上了……

    瞧着小十七那一脸的魂儿画儿的,婉兮去找扫地的笤帚,作势就要打。

    这锅台啊,对于家家户户都是神圣的,都有灶王爷守着呢,哪儿容得小孩儿这么折腾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婉兮从小也是在乡间地头长大的,她也知道,各家各户的小孩儿,哪儿有不折腾灶台的?——也或许就因为所有的吃喝都是从灶台里“变”出来的吧,所以小孩儿也都不肯放过灶台去。

    所以婉兮也就是作势要打,没真要动手。

    结果就惊动了皇帝了。

    皇帝亲自跑进厨房里,没敢直接护着小十七,只是仗着身高,将婉兮举着的笤帚给举高了,然后扭头冲小十七眨眼,示意小十七快跑……

    等婉兮顺了气儿,结果后来又听见皇上在那小声嘱咐小十七,说“你抠你额涅宫里膳房、茶房的锅台都不要紧,你且记着一宗啊,你可别去抠坤宁宫的那个灶台!要不,阿玛也饶不了你。”

    坤宁宫的灶台,那是祭神用的。这几年都是婉兮主持祭祀,小十七觉着这是自己额涅的一亩三分地儿,就也不那么恭敬谨慎了,皇上可没少瞧见过那小子瞅着坤宁宫的锅台,颇有些心里痒痒的。

    小十七听了便是眉开眼笑,“那是不是除了坤宁宫的灶台,宫里其它地方的灶台,儿子就可以去抠啦?”

    婉兮听到这儿,还能说什么呢,也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

    有了皇上的这个纵容法儿,真不敢想象小十七这小子将来还能折腾出什么来啊。

    不过只一宗,她还是得从小就看着他,让他只在安全的范围内折腾,别出要紧的大错才好。

    。

    三月下旬,福康安从西北归来,向皇帝奏报伊犁等事。

    皇帝还特别向福康安问起伊犁将军舒赫德的病情,甚为挂念。

    福康安听着皇上的问候,却走了神。皇上挂念的是远在伊犁的舒赫德,可是他挂念的却是身在京师的某个人儿啊……

    自去年秋狝时福康安从云南归来,赴避暑山庄给皇太后请安之后,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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