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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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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还没有放下,笑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知这位兄台以为如何。”
背后那人站起来,与她并肩坐下:“不如我们谈个买卖吧?”
“不好。我一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跟你这种登徒浪子谈买卖。”金璜义正辞严的腔调,配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把那人噎得一愣:“规规矩矩……你还真是敢说。”
“哼。”算准他并非是想对自己不利,金璜很不给面子的起身作势要走。那人果然将她拦住:“你急着要真相,我也有所图。双方互利的事情,姑娘何必拒绝的这么快?”
金璜扭头看着他的脸,头回仔细看,长的还真不赖,张口便是:“我说这位俊哥儿,你开什么条件让我帮你?千万别说以身相许,我只收现钱,不收抵债物的。”
显然对这位“规规矩矩的女孩子”出言之大胆了解得还不够深入,这位俊朗公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一百两银子。第一,你想办法在白天让太守从床上爬起来,跑两圈,证明他体格健壮,没有受伤。第二,在太守府找到一本账册,你识字吗?”收到金璜鄙视的眼神以后,他确认这姑娘是识字的,于是继续说:“账册第一页上,应该有写着河工银子之类的字样。找出来给我,千万不要有损毁,这账册非常重要。干不干?”
“干,当然干!”金璜迅速给予回应,“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想来也是个有手段的人物,我的条件是除了这一百两银子,你还得把我摘干净,让天下人知道,这事是太守自己干的,跟任何一个外面的人都没有关系。什么被刺,什么为了护着玉如意,都是太守编出来的故事。从来没有外人参与其中!”
“可以,只要你能把这两件事做到,我就可以保证让你与这件事,从来没有关系。”
“好,那兄弟报上个万儿,以后也好称呼。”
俊朗公子笑道:“在下杜书彦。”
“金璜。”
“既然定了约,杜某以茶代酒,敬金姑娘一杯,先干为敬。”杜书彦一口饮尽,看那表情略有勉强。看样子这茶的味道实在是不能如这位公子的意。
金璜笑笑,仰头将杯中茶水喝干。这两件事,看起来也并非难如登天,只是找账册需要时间。目前计划是先找到账册之后,就去撵太守起床,三天,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刑堂的兄弟啊,慢点来,千万慢点来。
洛阳访花(四)()
这三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白天阳光高照,晚上月华洒地,天地给照的一片光明透亮。再加上太守府的守卫比上回去森严岂止百倍,不得不确定,上回太守那是有意放水,否则哪这么容易就让人混了起来,甚至冒充莲儿的身份也早已被人识破,只是没有说穿罢了。这次想把那两件事做到,只怕没这么容易。在太守府周围观察了一个白天,又隐于暗处守了一夜,发现实在是很难下手,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一击不成,反倒打草惊蛇,让太守有了防备,以后再想行事,更是难上加难。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金璜打着呵欠,在青石板路面上稀里糊涂地走着,突然听到街边有厉声喝斥的声音,反正青天白日的也干不了什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凑个热闹。她默默蹭到墙根底下,刚把耳朵贴过去,便又听见瓦坛子砸在地上发出的清脆一声
“你个败家死婆娘,把这花打碎了,卖了你也赔不起。”
“整日价忙前忙后,到现在一文钱也没收回来,你跟着起什么劲?什么名品牡丹,他还不是借个由头干些没王法的事,仔细你有一日也给搭进去,判你个充军流放!”
那男人分明是被抓住了痛脚,怒道:“嘿,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接着两人扭打进来,金璜偷偷扒在墙头往里看,咦,院里全是些花儿,都是参加牡丹花会的么?可惜已有几盆碎在地上,富丽堂皇的花朵落在泥中,还被砸了几脚,连金璜这种人都心中觉得可惜。
不知道方才那中年妇人说的他是谁,没王法的事又是什么事。正在好奇,听着有人喊:“张贵,张贵。”那男子便急急出门,临走还扔下一句:“回来再收拾你。”剩下那妇人一边咒骂一边将地上碎成一滩的泥土残花收拾起来。
金璜眼珠一转,跳下墙头,从百宝囊中拿出几样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正听得那妇人走出门将残花破瓦扔出门,她忙捏着嗓子道:“哎哟,这不是张家大嫂子嘛?哟,这些花怎么了,昨儿不还开得精神着么?”那妇人看着金璜,上下打量了半天,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金璜叹道:“张大嫂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我家男人跟张贵,一起往那府里送花的,你不记得了?”那妇人想了半天,仍不明所以,见金璜一副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又不好再说不认识,只得讪讪点点头。
“前儿我见你家的花比我家的还强些,今儿这是怎么了?”见金璜的眼光停留在那一箩的土渣残花上,张家媳妇叹道:“一早上,太守又命人来催送白牡丹。上回那白牡丹的钱还没给,这会子送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讨回来。我家爷们说,太守要就得给,依我说,随便给盆白的算了。他偏要将我们辛辛苦苦养了许久的夜白牡丹给送去,说太守指名就要上回的那盘。哎……依我说啊,那些官老爷也就能看出个赤橙黄绿来,哪还能分出什么个清楚……”那妇人絮叨个没完,金璜笑道:“哎,这也是张大哥为人忠厚老实。”
“什么忠厚老实,竟是个白痴,想我这辈子真是……”还没说完,就听张贵一叠声的叫这妇人,仿佛是催她去送花。
“你怎么不去?”听说张贵不去,让她一人去,这妇人满脸不高兴。金璜听着,忙笑道:“张大哥自然是有事的,来,我给嫂子搭把手。”张贵以为金璜是妇人旧识,也没多心,顺口就说:“哎,那敢情好。”又转头对妇人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怎么就懒成这样。”那妇人刚想再发作,金璜忙拦着:“哎,嫂子快走吧,兴许大人一高兴,不仅把钱付了,还额外打赏呢。”说罢,非常积极地将花盆一样一样的放在大车上,那妇人见张贵顺口就搭了金璜的腔,更坚信是自己不记人,当下也无怀疑。
赶着大车从偏院后门进去,又换成小车,那妇人交验过牌子之后,看门的说:“别搁上回那地方了,大人说,放到畅宜轩去。”那妇人笑道:“想来是太太想赏花了。”看门的挥手:“别这么多话,快把花搬进去是正经。”两人进去之后,金璜笑道:“每每都是我家男人来送花,总不让我来,看来这畅宜轩是太守夫人居所?我得跟我家那口子说说,我也得跟嫂子似的多长长见识,省得出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那妇人拖着车,冷哼道:“我道怎么这次非叫我一个人来,原来是要送到太守家女人们住的地方。我看他再跟我置气,没我他还怎么做这生意。”
到了地方,将花一盆盆搁好,金璜无意间抬头,看见太守与一人在畅宜轩里说着话,看表情很是严肃,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仔细看那人的身形背影很是眼熟,猛然想起,这厮不是半道上冒出来的杜书彦么。
顿时金璜心中非常不满,凭什么我就得打扮成这样子,卖体力混进来,他倒是穿得人五人六的,还给这人当成客人好茶好水伺候着。
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杜书彦回头看了一眼,正与金璜眼光相对,太守见他眼神投向窗外,也向金璜这里望。金璜忙低头继续搬花,杜书彦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倾国姿容别,本生富贵家。临轩一赏后,轻薄千万花。”太守笑道:“不愧是当日金殿之上的钦点状元,杜翰林果然是文采风流啊。”杜书彦摆手谦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拾前人牙慧罢了。太守大人也爱牡丹么?”
洛阳访花(五)()
“呵呵,世人多说牡丹富贵,趋炎附势,依我说,当真是唯有牡丹真国色,那些个单薄的梅花兰花,如何能当得起花王之名。”太守拈须笑道,“本官听说皇上对杜翰林甚是倚重,杜大人年纪轻轻便如此得圣宠,真是可喜可贺啊。”
杜书彦忙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写的字尚能入官家的眼,官家抬爱罢了。哪像太守大人每年进贡的夜白牡丹,听说是**妃嫔的心头大爱,为了争盆花儿跟皇上撒娇的娘娘们不在少数啊,哈哈哈。”
“连**里的事,杜大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可见皇上对杜大人的亲近。”
杜书彦脸色一沉道:“太守大人这是何意?”
见这位天子爱臣似有翻脸之势,太守忙恭恭敬敬一揖到底:“杜大人多心了,下官只是见杜大人如此能耐,也指望日后好将下官提携提携。”
杜书彦心中冷冷一笑:“老狐狸。”面上却依旧笑的如春风拂面,说了些场面话便过去了。
金璜在外头搬花也搬得差不多结束,伸个懒腰,远远地看着两人在里面宾主相谈甚欢,心中冷笑:“两只狐狸。”张家媳妇拍拍她:“收拾完了,走吧。要不,去我家吃顿便饭?”金璜笑道:“不了,我家那位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出了太守府,金璜寻了个无人的去处,将脸上的易容洗去,静静坐在河边将这几天的事从头想一遍。太守委托她盗了牡丹,却没说丢了花,只是说受伤了,那个叫杜书彦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看样子是要找太守麻烦。看太守对他的样子,应该不是道上的人物,兴许是政敌之类的。目前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算撕破脸。
上面写着有河工字样的账本,莫不是这位太守大人贪了河工银子?哦哟,这个在本朝可是死罪。奇怪,太守贪了银子,跟翰林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这翰林背后有高人抬着?事情仿佛有趣起来了,难怪出手这么大方,张口就指名了月黑堂云间阁的人。横竖都是无头绪,不如先把与杜书彦说好的事做了,哎,这就去找账本。
白天看好了地形,晚上就该动手了,怎么混进去才好,金璜翻着眼睛想了很久,直到看到一队舞姬被人从角门迎了进去。这一晚,太守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在后花园设宴招待杜书彦,席间还有些清客做陪。不仅有丝竹之声乱耳,还有妖娆舞姿劳形,没错,杜书彦杜大人这会儿喝多了,拎着个酒壶摇摇晃晃走到翩翩起舞的舞姬中,随着音乐与领头的红衣女子共舞,眼睛也没闲着,盯着那些个身段优美,广袖拂云的女子一一望过去。
有识相的清客笑道:“杜大人是真名士自风流啊。”众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比那些装着端正,心里不知道早摸上几遍的伪君子好上许多。”一曲终,舞姬们正欲退下,杜书彦忽然开口:“且慢。”转头问太守:“嘿,李大人,这些绝色女子,都是从哪里请来的?”李大人还没说话,杜书彦复又道:“我想请个姑娘今晚陪我月下赏花,吟诗作对,不知可否?”
太守心中暗笑,平时看这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浪荡子。看来之前听说杜书彦流连青楼花坊,被老尚书罚过不知道多少回的事情,竟是真的。
“既然杜大人喜欢,那是她们的造化,不知杜大人看上了哪位小娘子?”
杜书彦手一指,挑起其中一名黄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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