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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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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儿跟四宝儿坐一起,另一边挨着的是阿么柳春芽,大哥儿向来活泛,见弟弟伸手要了,他也照葫芦画瓢的跟小叔伸手,

    “小叔铜板~”小孩子最喜欢凑热闹。

    全家人被他俩这要账的逗的哈哈笑,二瓜更是拍着大腿发颠,他故意苦恼着对俩人摊手,

    “没啦,小叔没有啦,你们朝爷爷要,爷爷有好多呢!”

    二瓜不能伸手指着爹,脑袋转来转去,下巴向亲爹那努努,还给俩人俏皮的眨眼。

    四宝愣了一瞬,转了脑袋看向不远处正位上爷爷,小脑袋里不知想的啥,一时没说话,三宝夹在艾奇和艾岭之间,扒着大叔的手臂盯着弟弟,他以为弟弟听不懂,还给人用兄弟间的语言解释,

    “小叔叔没有板儿啦,爷爷有啊,讨好爷爷~”这么屁大点就知道阿谀奉承了。

    艾奇对自己儿子的鬼点子门清,笑着摸了摸他黑色短发一脑袋,脸上骄傲的很。

    大哥儿学的最快,甜丝丝的冲着爷爷吐舌头,装乖巧可爱,也不知平常跟他的漂亮伯么学了多少机灵古怪的鬼东西,小嘴专挑哄人的话说,

    “爷爷,爷爷最棒了,爷爷赏孙儿了吧~”后来两个小手掌托着下巴扮作一朵花,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艾寒流对于孙子向来宽仁,他喜爱大哥儿的灵动,慈眉善目地从自己吃出来的铜币中拿了一个给了他,大哥儿拿到手里之后开心极了,低头作揖致谢,小规矩学的一分不差,之后就翘着小下巴向四弟弟炫耀。

    这时全家人的目光都看向小四宝,想知道这个平常不开金口的宝贝要怎么做。

    艾老四好像没看到大家的目光,眼珠子盯着大哥儿手中的金币,目光紧随,过了一小会儿,就见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小家伙转向爷爷的方向,双手抱拳,上下摇动,小脸一板,中规中矩地说道,

    “爷爷啊~恭喜发财~”

    ……

    “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

    全家人哄堂大笑,艾岭抱着老四宝亲了好几口,就连艾寒流也忍不住的快意大笑……

    梅画笑出了眼泪,面子十足,口中说着责备的话,“这都跟谁学的啊!”

    刘芬芬拿着绢子抹着眼角,倍感欣慰,“他的孙子哟,最体贴他祖么么的心思了!”虽说这话是对夫君说的,可夫夫同体这话没听过么?!

    笑过,乐过,还是家里人多有气氛,艾寒流心中感慨,喉咙苦涩,若是大哥和嫂么不是为了这个家拖垮了身子,想必如今他们一家最是圆满的。

    碗筷撤了后,艾寒流亲手给芝麻穿戴暖和,想要领着孙子去外面转转,享受一下夜晚的宁静和清凉。

    二宝三宝眼尖的瞄到后就不干了,也非得穿了棉袄,戴着漂亮着兔毛帽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爷爷。

    艾奇和艾岭担心爹一人照看不过来,俩人对个眼神,披了衣服跟在后头。

    刘芬芬瞧着祖孙三代一起出门,好奇无奈的嘟囔,“你爹今儿真奇怪,大年夜的出去溜达,那月牙子连人影都照不出来,这侄子儿子孙子还都带上,偏显的他家人全乎是吧。”

    柳春芽正在洗二遍碗,盆里的水干净,听到婆么不像自言自语,心思细腻的就接到,

    “今儿爹高兴,我瞧着爹一晚上都舒心着呢,想必是吃了饭怕夜里积食,所以带着芝麻出去消化消化,有二哥跟夫君在后头,阿么莫要挂念。”

    刘芬芬就喜欢柳春芽这份善解人意,处处为他人着想,满意的看他一眼,欣慰地说道,

    “你爹这个人啊,性子内敛低调,二奇也好,岭子也好,这方面都随了他,当家汉子有心事闷在心里头不说,脸上也未必会表现出来,所以就需要我们做夫郞的心要细,眼要毒。”

    话音一落猛的拍了下倚在门边悠闲的嗑瓜子的梅画,怒其不争,

    “听到没有,这不是说旁人呢,一点反应没有,白叫我费了唇舌!”

    梅画差点被打了一个趔趄,忙腿上用力止住要往前倾倒的身子,站正了后,颇为无奈地耸着肩膀,也不跟人顶着,而是顺着他的心意道,

    “瞧您说的,您字字真言小侄铭记于心,定当不负众望辅佐其左右。”

    刘芬芬斜眼瞧着人,一阵咂嘴,“少说阴阳怪气的漂亮话,辅佐什么?插秧苗的还是掰棒子啊,不求你多的,把你自己男人和我孙子服侍好,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期望!”

    梅画笑嘻嘻的推着人坐下来,给人倒了一杯自己熬制的橘皮蜂蜜茶,双手恭敬的送到人嘴边,嬉皮笑脸道,

    “您的肺腑之言小侄分毫不敢忘记,您放宽了心,瞧好吧,我还能让别人比过去啊!”

    刘芬芬凝视着他清澈认真的眼睛看他半响,呼了一口气,才接过茶,改说别的;隔三差五敲打敲打,得恰到好处,不能火候太过;懂得物极必反拿捏分寸这个道理,是刘芬芬多年生活在总结出来的调…教经验。

    柳春芽和艾水儿忙进忙出,收拾碗筷,打扫灶台,刘芬芬享受了一番长侄夫的揉肩捶腿,心下舒坦的很,俩人挨的近,刘芬芬嗅到了他身上淡淡奶香,还有发间传来的轻柔的花香,就问道,

    “你今儿洗了头发了?”

    梅画正给人按摩肩膀,听话就回答,“没,昨儿晚上洗澡的时候顺带洗的,晾干等了好长时间呢。”

    刘芬芬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就睁开眼,瞅见春芽和水儿都不在屋里,仍是低语告诫他,

    “你身子还得养一养,虽说郎中把脉说恢复的好,可也不能就心大放松了,该补的还得补,你俩那事上也别急哄哄的,年纪轻轻的,日子长着呢,哪就紧赶着这一两日了。”

    梅画静静地听着他发自肺腑的关爱,心中无限感动,俩人向来说话从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可要说相互惦念的关心那也不是假的,梅画念着他的实打实的为自己好,少有的靠着人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些私密话,

    “我晓得,婶么,夫君也不是那浑人,这小半个月来……就一回,晚上他只搂着我睡觉,并不干别的。”摸来摸去的话,梅画舍了老脸也说不出口。

    “那便好,我也放心了。”刘芬芬脸色祥和,抬手拍拍他的手臂,又叮咛道,“汉子若是有了那念头定然一时半刻冷不下去,你也莫要一根筋耍脾气的就不要他碰,俩人商量着来,换个其他的法子使他泄…出来,让他舒缓舒缓,若是一个劲儿的憋着,可是能伤了身子的,记住啊。”

    梅画的脑袋搁在人的肩膀上,眼珠子撇来撇去,心想就您侄子那强烈的欲…念一般人还真压不下去,想归想,梅画没有顶撞和分辨,老老实实的应了,大过年的也不想吵上一嘴,谁都不顺气。

    艾水儿拎了一个木桶进来,俩人就停了话,梅画虽然端着身份,那是在柳春芽和水儿面前,对刘芬芬来说他还是小辈,自然不能啥活都不干,那不是蹬鼻子上脸呢么。

    这边艾寒流心情舒畅的带着小辈儿在村里溜达,他们也没往远处走,也不转悠胡同,而是绕着自家在的那半边村子外围散步。

    月牙悬于高空,星罗密布,云雾好像薄纱,轻轻渺渺;呼一口冷空气,精神爽利,往外头走这一圈,酒劲儿几乎散了大半儿,还有孙子前前后后的跑跳,嫩言稚语,问题千奇百怪,年纪刚过三十五岁的艾寒流风度翩翩,意气风发。

    祖孙三代惬意的踱着步子,谁知要往家走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里面的争吵摔打声冲破了安宁美好的画面。

第259章() 
常华姓常,这个姓户不是外来的,艾家村打建村那一年人家就扎根于此,只不过这个姓的族人一向人丁不旺,繁衍生息这些年统共就五个分支,老老小小连着外嫁的哥儿加起来才五六十人,不过即便族人单薄,也是土生土长于此的坐落户,常家族人在村里自有一份脸面和地位。

    常华他爹人称常老六,并不是他排行老六,他的名字是单字一个‘留’,念来念去的人们习惯喊他老六了。

    艾寒流神清气爽地溜达回家,途径争吵的这户不是别家,正是青牛家,规范一些的说法就是青牛的阿么家,自古以来的规矩,长子承门,他家也不例外,目前大哥跟阿么生活在一个院子,服侍他老人家。

    艾奇跟艾岭站在大门口听了两耳朵,都不用靠近,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咆哮声,不是别人,正是青牛的岳丈,常华的亲爹,常留。

    间杂着板凳的碰撞声,娃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大人之间的辩驳声。

    青牛跟二奇大小一处长的,跟亲兄弟似的,这没碰到还好,如今听着不是小事,艾奇眉头皱的老高,放心不下,这大过年的还干上了,估计跟晌午前儿华子受委屈脱不开干系。

    艾寒流自然忽视不了侄子的情绪转变,让他进去看看,必要的时候帮把手,自己则带着三个孙子先回去,艾岭也要留下,艾奇不放心二叔一人,用力将人推走了。

    无需敲门,院门大敞四开的,以华子爹的脾气绝对是直接踹了进来,屋内的争吵声越来越清晰,好似华子爹在怒吼。

    艾奇三步并作两步奔跑,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屋内混乱的景象立现。

    青牛的阿么翠儿婶么站在西屋的门口,脸上青白交替,任是平日里坚强爽利的人,此刻怒气中难掩慌乱,说出大天去他也是上了年纪的夫郞,被亲家打上门来责骂,现如今还能立在这里面对,骨子里的刚硬不是一般的。

    青牛的大哥山牛和他夫郞一人守在阿么一旁护着,青牛站在屋门口,白日里打架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常华更是哭花了脸立于一侧,手被青牛牢牢的包裹着,独独不见他家老三两口子。

    地上碎的不知是盘子还是碗,到处都是,饭桌上的菜连动都没动,带油腥的菜汤表层已经凝固了。

    常留躬身一脚踩在一把椅子上,面部肌肉全都拧巴着,额上的青筋显露无疑,正准备继续算账,被突然的推门声打断了。

    转头一瞧是二奇,哼了一声不理会,继续跟人算账,“我如今喊你是亲家已经是给两家留脸面,可你们家怎么做的?当初上门说亲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保证的。”

    常华真不知道自家爹从谁嘴里听到的话,这大年夜的独自一人打上门来给自己撑腰,他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可说理归说理,好模好样的动上手了,这日后叫他如何于婆么前儿立足,趁着如今还不算太过,他立刻哽咽着出言制止,

    “爹,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你莫动气,婆么对我好着呢……”

    “你给我住嘴!”常留毫无预兆的一声暴喝,火气转了方向,对着儿子大骂,“没囊性的混账,受了欺负就知道往别家躲,有家不回,你爹我还活着呢!”

    常华听了他爹这话更是泪雨滂沱,心中一阵酸一阵暖的,哭的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话。

    青牛阿么听这话不高兴,他拂开大儿夫的手,绷着脸,久经风霜的皱纹痕迹深深,冷静地开口,

    “亲家这话我不能认,华子打嫁进来我何时给他气受过……”

    “你甭给我扯歪话。”常留大摆手,露出讥笑,“什么是给气受?给口饭吃给口水喝就是疼他了?那不用你,是个人家就能做到;我们常家不是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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