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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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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纸张烧焦后发出的味道。我回头打量那人,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来惭愧地承认前几天他抽烟时不小心点燃了那柜子里的材料。怎么会这样,我顿时有一种无力感,难道这点线索也要断了吗。
“好在我发现的及时,没有全烧完”他慌忙辩解着说,“都是些老材料,不知道留着还有什么用”。我给了他一个愤怒的目光。他的眼神赶忙退缩。
“兄弟,我也不容易,请给我保密,我必有重谢”他赶忙换了一个献媚的表情。我心头又燃起一线希望,至于他求情的话,我都没有怎么听清楚。
我慌忙查找那份文件,低低回应着他。他以为我同意了,很高兴,也殷勤地帮我一起找。终于找到了,那材料大半已经烧掉,但保险者的相片还在。虽然有些褪色,依然可以看的清楚。当看到照片的时候,这分明是我昨晚在车上看到的那三个人的样子,难道我真的见鬼了,我定定地站在那里。
我的心仿佛被撞击了一样,头脑有点眩晕。那是一份人身安全保险,没有想到他们三个同时发生了意外,这份保险也就没有了继承人。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
“这个材料是什么时候烧的?”我地询问道。
“就是前天”他答道。
啊,不就是我接到公司电话安排的那天吗。
“那天着火时,外面的客服人员正在打电话安排工作。我好不容易救灭了火,慌忙开后窗散散味道。后来偷偷地我开着前门缝向外张望的时候,觉那个客服忽然挂断了电话,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吓了一跳。然而是虚惊一场,她发了一会呆,就茫然地打了一个电话,她说话的声音不在是往常的甜美,好像是那种浑浑噩噩的说话声。我有些庆幸,幸亏她这样,要不就会发现我房间里的情况”他低低地向我诉说着。
“请您一定要给我保密,我上有老,下有小,现在工作又不好找。。。。。。”他再次絮絮叨叨的说。
想找到那三个电话号码,我赶忙掏出手机查看通讯记录。奇怪的是,我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就是没有找到。我没有删除通话记录呀。接着我不死心,上网查了我的通话记录,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
真是怪事了,而且这么多的偶然都让我遇到了。一瞬间,不是逻辑的逻辑占据了我的思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们的资料被无意中点燃,好像是释放了那些灵魂。而那些灵魂就通过那个电话员把信息传递给了我。目前我只能给自己这样的解释,这完全颠覆了我原有的思想。
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改变了我很多,我从那天起有点害怕接听没有由来的电话,也开始对人的灵魂有了另一种认识,因为从理智的方面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我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去公墓看了这可怜的一家人,给他们送上了鲜花,我向他们承诺会把他们保单的复印送回他们的家。
我确实践行了自己的承诺。那天我按照地址找了他们的家。那座院落就是我在朦朦胧胧中看到的,而现在已经破败不堪了。院子的门开着,里面长满了荒草。在庭院里,我点燃了那份保单,那份寄托着祈求生命平安的保单。
希望他们的灵魂能够安息。至于那开往城郊的公交车,由于新修了路,已经绕过了那天崎岖的地段,之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件了。
第十三章 甜水村之奇怪的葬礼()
自从做了律师这行就很少回家,确实愧对父母。即使回家也是因为时间紧迫,往往也来去匆匆,心里觉得愧疚,也就很珍惜每次回家的机会。这次因为办案的原因,路过老家,正好案子也差不多结了。就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回家看望父母。
我开车回家,父母很高兴。但和往常一样,出于对长辈的尊敬,父母每次都会利用我回去的有限的时间,让我去看过那些长辈亲戚,包括爷爷,伯伯叔叔,还有舅舅,姑妈,姨妈等等。每次这些亲戚走完,我的假期也要过去了。但我又不能执拗父母的意思。这次也是这样,在家才过了一晚,父母已经开始给我安排走亲戚的行程了。
但第二天一早的一件事情,却打乱了这一计划,因为早上有人来报丧了。是我一个应该称为表姑老爷的人去世了。有人会对这个称呼推究很久,才能推出和我的亲戚关系。但如果你是北方人,尤其是有着很厚重礼俗的北方人,你就应该能够理解。
正是应了那句俗语,我们的亲戚就包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但对于这个表姑姥爷,我还真有点印象。一方面,我确实在幼年时跟随父亲去那里走过亲戚。另一方面,这个逝者是一个孤寡老人。更重要的一点在于,他所在的村庄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甜水村。这个名字曾经给幼年的我很多的遐想。我曾经天真的认为他们那里的水都是甜的,像蜜水那样甜,而且是取之不尽的。后来也喝过那里的井水,感觉没有什么甜味,和家里的一样。
这样的亲戚去世,如果我这次没有回家,父亲定然是要出礼钱,而且要参加的。而我恰巧回来,我就可以代替年迈的父亲去出席。死者为大,父亲推掉了对我原来的安排,让我去出席这个丧礼。
我开着车一路上,无聊地回忆幼年时对于这个地方的印象。虽然那里没有甜如蜜的水,但那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尽管当时只是拥有七八户人家的小村庄,但景色确实很美。记得那里村头是一个池塘,春天时池塘边是杨柳依依,而且那绿色的倒影映衬在池塘里,在有几只白色的鹅游荡其中,真像画一样。村庄里房前屋后都种着树,有杨树,也有柳树,而且很有榆树,槐树等。整个村庄像一个色彩斑斓的小花园。
不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去,那里如今怎样了?不知不觉间,我远远地看到了那座村庄。初秋时节,树叶应该已经枯黄了吧。但我却没有看到远处本应该拥有的一片金黄。
再则在通往村庄的小路两旁本来应该是金黄的水稻,而现在却是光秃秃的田地,里面只有着稀稀疏疏的杂草。农村撂荒的土地不应该有这么多呀。
车子到了村头,那池塘还在,但却是一池的黑水,而且发出阵阵恶臭,看来它已经被严重的污染了。池塘边上树立着几棵枯树,有的枯木倾倒在池塘里,浸入污水之中。
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很不舒服,那池塘黑沉沉的,仿佛要把人的目光引入九幽深处。
心里想可能是我受不了这样的前后对比的落差吧,我给自己一个解释。
车子进村,我开始放慢速度,以防撞到孩童。我闻到了一阵久违的香气,那是老家在婚丧嫁娶时常置办酒宴的时候的菜香。我们那里称之为“合碗席”。那种香味勾起了我馋虫。
但为什么村子里那么安静,记得儿时,每逢村中有这样的红白喜事,总会有很多的亲戚客人到来。而且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来帮忙,而且更会请来唢呐班子,演奏适合的曲子。这个时候前来的亲戚往往不需要问路,就可以随着香味和唢呐的演奏声找到办丧事的人家。
这个村子虽然还小,但总该有像我这样的亲戚来呀,而且村子里的人呢?我看到了那个属于逝者的房屋。灵棚已经盖好了,但人却很少。虽然他一生没有娶亲,身后没有子女,但子孙应该是有的。但我只看到几个老人在那里忙碌着,竟然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很少的几个亲戚来出了礼钱,就匆匆离开了。
我把车停好,就下车走了过去。出了礼钱后,见到了一个表姑老爷(死者的堂弟),老人是热情的,说我竟然长这么大了,而且做了律师,很了不起。当他知道我是律师时竟然在眼睛了有一丝的慌乱。
我知道在家乡,与法律相关的律师更像一个“公家人”,依然是一个让好人和坏人都感到敬畏的职业。至于为什么好人也会怕,可能一方面是由于农民对于官兵的天生恐惧感,另一方面可能是有些当地的同事确实在工作方法上有欠妥当的地方,这里就暂且不去评论了。
出于礼数,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匆匆离开。看着这几个老人忙前忙后的,很是辛苦。当然由于来的亲戚少,他们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多。我觉得他们都不容易,就过去给他们帮忙。经那位表姑老爷介绍后,他们知道了我这个晚辈的身份,一开始都很退让,不愿意让我干活。但后来拗不过我,只得让我做一些简单的小事情。
我有些好奇,怎么没有听到唢呐的吹奏声,“老人家,怎么没有请唢呐班子来演出呀,这样太冷清了点吧。”,老人被问的有些尴尬,“那个,这个,他生前就不喜欢这样,所以就么有请。”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唐突,但明显老人的回答有些不靠谱,这是当地的风俗,忽然想到可能这个死者是一个人,估计在金钱方面其他亲族也不愿意付出吧。
“他老(家乡忌讳说死,往往有老来代替死)之前有遗愿,让大家都简单点,不要请什么唢呐班子了”一个老人向我解释道。
“哦哦”我也赶忙回应,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但另一个疑问又涌上心头,可能是我有点职业病了,“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哪里了,怎么就你们几个老人家来操办这个事情”我问道。
“农村的日子不好过,俺们村里的后生都出去打工了,现在村里就剩下我们几个老的走不动的人了”一个老人一脸的落寞低声说道,但那种落寞中有带着些许悲凉,可能留守的老人都会有这样的心情吧。
“哦”我回应道,原来如此。农村的人因为生活走向了城市,也因为这样的出走,淡漠了农村的传统,即使这个在以前被看的很重的丧礼,也被看的轻了。竟然没有一个年轻人回来。
我没有再问其他问题,尽管我还有许多疑问。我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很多房子都显得很老旧,有的房子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连房子上面都长满了野草。村里的树也都枯萎了,很多树倒在了房子上面,压坏了房梁。
但我压下了这些疑问,不想再勾起老人们的伤心事。看的出这几位老人很落寞。按照家乡的风俗,要等到夕阳下山后,来给死者“送盘缠”。送盘缠这个词应该很有些古典的风格,也就是在死者走向另一世界时,给他准备些上路的钱财,好让他可以平安上路。
一般是会用到纸扎成纸人纸马,我们这里的风俗,男人死了扎纸马,女人死了扎纸牛,还有纸轿子,还做扎一对童年童女。按照习俗乡人们抬着这些东西,在唢呐班子的伴奏下一路往西南方向走。而死者的子女亲人呼喊着“父亲(或者母亲)来拾钱”,一路上人们不停的撒落纸钱,等到一个出村不远的十字路口,这把那些纸人纸马等一起烧掉,便开始哭着往回走。这就是“送盘缠”的仪式。
但这次送盘缠却简单。我们几个人只是走到了村边上的十字路口给他烧了些纸钱。
在朦胧的夜色里,老人们默念着他的名字,
“老兄弟,来拾钱,来拾钱——”。那苍老的声音在夜风里回荡。
我们围在一起点燃了纸钱。但当我们点燃纸钱的时候,却无由间刮起一阵风,把纸钱吹的四散飞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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