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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7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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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并不是没有端倪,一直以来,他的性情是比较直接的,梁山的匪寇到他家中杀人,他直接过去,剿灭了梁山,绿林人来杀他,他毫不留情地杀回去,各地豪绅富商屯粮害人,势力何其之大,他仍旧没有丝毫畏惧,到得此次女真南侵,他也是迎着危险而上。前次见面时,说起太原之事,他语气之中,是有些沮丧的。到得此时,若是右相府真的失势,他选择离开,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忽然间……他要离开了……

    最近这段时间京中风云变幻,一般人难以看得清楚,他显然也是各处奔走,自元宵节后,两人没有见过面。这天夜里,她抱着被子,忽然间想到:他若是要离开了,会过来告诉自己一声吗?

    然后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如想象的那般好。

    静谧的夜渐渐的过去了。

    当大量的人正在那混乱的漩涡外旁观时,有一些人,在艰难的局面里苦苦挣扎。

    第二天是景翰十四年的三月十八,右相府中,各种树木植物正抽出新的嫩绿的枝芽,花朵绽放,春意盎然。

    下午时分,大量的兵丁与宣旨的官员进了相府,由于朝中纷纭的指控与参劾、民间的物议汹汹,周喆不得已的让三司同审秦嗣源在为相期间的一系列案子,以还他清白。

    在经过了些许的波折之后,武瑞营的指挥权已经被童贯一系接手过去。

    然后这一天,秦嗣源下狱。

    宁毅踏入相府之中时,右相府中,并不见太多哀戚的情绪。早几日因为秦绍和的死讯而倒下的秦家老夫人此时主持着家中的事物,指挥着家中下人、亲属收拾东西,随时准备离开,而在秦绍谦愤懑得想要闹事的时候,也是这位平素慈和的老夫人拿着拐杖,声色俱厉地喝止了他。

    为了阻止这一天的事态,要说右相府的幕僚们不作为也是不公平的,在察觉到危机到来的时候,包括宁毅在内的众人,就已私下里做了大量的事情,试图改变它。但自从意识到这件事情发端来自高高在上的皇帝,对于事情的徒劳,众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包括那位老夫人也是。

    “……他(秦嗣源)的一生为国为民,问心无愧,如今皇帝让他走,那我们也就走好了……武朝立国,不杀士大夫,他于国有功,他们总得放他一条生路。”

    那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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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四章 一腔热血,半缕忠魂,说与野狗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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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翰十四年三月十八,秦嗣源下狱之后,一切出乎意料的急转直下!

    风声的变动,快得令人咋舌,并且,尽管在之前就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当几个关键的点忽然出现时,宁毅等人才真正嗅到不祥的端倪。

    在三月十八这天,当秦嗣源被以自证清白为名下狱的同时,有一个案子,也在众人尚未察觉到的小地方,被人掀起来。

    那是时间追溯到两年多以前,景翰十一年冬,荆湖南路衡山县令唐沛崖的枉法受贿案。此时唐沛崖正在吏部交职,拿人之后立刻审问,过程不表,三月十九,这个案件延伸到尧祖年的长子尧纪渊身上。

    尧祖年是京城名宿,在汴梁一带,也是家大业大,他于官场浸淫多年,从十八到十九这两天,他一直在负责厘清秦嗣源的这个案子。十九这天上午,衙门派人去到尧家请尧纪渊时,还颇有礼貌,只道稍稍问话便会任其回来,尧家人便没能在第一时间通知尧祖年,待到尧祖年知道这事,已经是十九这天的晚上了。

    老人当即察觉到不对,他匆匆招来已经放回家的长子,询问经过。同时,选择通知了觉明、纪坤、宁毅。此时尧祖年、觉明两人在高层官场上关系最多,纪坤对相府控制最多,宁毅则在市井以及吏员的触手与眼目最多。

    在这之前,大伙儿都在估测这次皇帝动刀的范围,理论上来说,如今正处于赏功的风口,也得给所有的官员一条生路和榜样,秦嗣源问题再大,一捋到底就是最坏的结果。当然,怎么捋是有个名头的。但这件事弄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几人当即寻找关系往刑部、吏部伸手,与此同时,唐沛崖在刑部大牢自杀。留下了血书。而官面上的文章,已经因为尧纪渊,与秦家接上了线。

    一条简单的线已经连上,事情追溯往两年前的赈灾。秦嗣源以官府的力量维护商路。排开地方势力的阻挡,令粮食进入各个灾区。这中间要说没有结党的痕迹是不可能的,唐沛崖当晚留书自尽,要说证据尚不足,但在三月二十这天的早朝上。已有七本参奏的折子涉及此事,两本拿出了一定的证据,隐约间,一个庞大犯罪网络就开始出现。

    此时京中负责同审秦嗣源案件的本是三个人:知刑部事郑司南,大理寺判汤刿,御史台的田余庆。郑司南原本是秦嗣源的老下属,汤刿也与秦家有旧,田余庆在秦桧手下办事,按说也是本家人,因为这样的缘故。下狱秦嗣源大伙儿本以为是走个过场,审理之后就算有罪,也可轻拿轻放,顶多皇上不想让秦嗣源再任实权右相,退下去便了,但这次七本折子里,不光涉及到秦嗣源,同时巧妙地将郑司南、汤刿两人都给划了进去。

    有些是捕风捉影,有些则带了半套证据,七本折子虽然是不同的人上来。结合得却颇为巧妙。三月二十这天的金銮殿上气氛肃杀,不少的大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真正站出来试图理智分析这几本折子的大臣也是有的,唐恪便是其中之一:血书存疑。几本参劾奏折似有串联嫌疑,秦嗣源有大功于朝,不可令功臣寒心。周喆坐在龙椅上,目光平静地望着唐恪,对他颇为满意。

    “唐卿不愧是国之栋梁,大公无私。往日里卿家与秦相素有争执,此时却是唐卿站出来为秦相说话。秦相忠直,朕何尝不知,倒也不必如此谨慎了,女真之祸,朕已下罪己诏。这次之事,有问题,要查出来,还天下人一个公道,没问题,要还秦相一个公道……这样吧,郑卿汤卿不妨先避避嫌,秦相之事,我另派两人处理。这事事关重大,朕须派素有清名之人处断,这样吧……燕正燕卿家,你暂替汤卿署理此事,另有一人,唐卿啊,既然你最信秦相,朕也信你,便由你替郑卿,为朕处理好此事吧……”

    这天下午,周喆召见了秦桧。

    “右相之事,三司同审,原本御史台卿家是最合适的,这些年卿家任御史中丞,忠直不二。朕未派这差事给你,你知道为什么?”

    “臣须避嫌。”秦桧坦荡答道。

    “是啊,卿须避嫌。”御书房长桌后的周喆抬了抬头,“但并非卿家所想的那般避嫌。”

    “臣不解。”

    “御史台参劾天下官员,肃清吏治,你任御史中丞,要的是大公无私。先不说右相并非你真的本家,就算是本家,朕信你,就得放你去审,否则,你早人头不保,御史中丞岂是人人都能当的?”

    秦桧躬身行礼,不卑不亢:“臣谢陛下信任。”

    “朕信任你,是因为你做的事情让朕信任。朕说让你避嫌,是因为右相若退,朕换你上去,这里要避避嫌。也不好你刚刚审完右相,位子就让你拿了,对吧。”

    秦桧迟疑了一下:“陛下,秦相素来为官端正,臣信他清白……”

    周喆摆了摆手:“官场之事,你不要给朕打马虎眼,右相何人,朕何尝不知道。他学问深,持身正,朕信,未曾结党,唉……朕却没那么多信心了。当然,此次审理,朕只秉公,右相无事,国之大幸,若是有事,朕属意在你和谭稹之间选一个顶上去。”

    “女真刚刚南侵,我朝当以振作军力为第一要务,谭大人曾主兵事,可为右相。”

    “谁可为右相,朕心里有数。”周喆看他一眼,“你很好,下去吧。”

    主审官换人的消息传入相府后,右相府中,纪坤、闻人不二等人还有点乐观:御史台秦桧性情忠直,若加上唐恪,二比一,或许还有些转机。尧祖年却并不乐观,他对于秦桧,有着更多的了解,信心却是不足。三人之中,唐恪固然清廉持正,但坦白说,主和派这些年来受到打压。唐恪这一系,基本上散沙一盘,在朝堂内除了清名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力了。觉明正在皇室奔走。试图扭转上意,未曾过来。

    “这是要赶尽杀绝啊。”唯有宁毅愣了半晌,低声说出这句话来,还有些心存侥幸的众人看看他,都沉默下来。

    如同皇帝的新衣一般。这次事情的端倪已经露了这么多,很多事情,大伙儿都已经有了极坏的猜测,心怀最后侥幸,不过人之常情。宁毅的这句话打破了这点,此时,外面有人跑来通报,六扇门捕头进入尧家,正式缉拿尧纪渊,尧祖年皱了皱眉:“让他忍着。”随后对众人说道:“我去大牢见老秦。按最坏的可能来吧。”众人随即分散。

    右相府的反抗和活动。到此时才提升到只求保命的程度,然而已经晚了。席卷京城的巨大变动,在周喆、蔡京、童贯、王黼各系的推动下,籍着京城赏功罚过、再度振作的积极之风,已经全面铺开。

    ***************

    常来矾楼的人,忽然换了不少。

    京城风声鹤唳的时候,每每如此。来到风月之地的人群变化,往往意味着京城权力核心的转变。这次的转变是在一片大好而积极的赞誉中发生的,有人击节而哥,也有人义愤填膺。

    “……真料不到。那当朝右相,竟是此等奸人!”

    “……朝廷尚未审结此事,可不要瞎说!”

    “哪有瞎说,如今每日里下狱的是些什么人。还用我来说么……”

    “秦家大少可是在太原死节的义士”

    “太原城围得铁桶一般,跑不了也是真的,何况,即便是一家人,也难保忠奸便能一样,你看太师父子。不也是不同路”

    “楼下说书的先前每日说那秦家大少,这两日,可不是不说了”

    “右相结党,可不逊蔡太师,而且此次守城,他赶人上城墙,指挥无方,令那些义士全葬身在了上面,后来一句话不说,将尸体也全烧了,你说,哪有将人当人用过”

    “说这七虎,我看啊,他与……不,他就是最大的害人之虎”

    近来师师在矾楼之中,便每日里听到这样的说话。

    她如今已经弄清楚了京中的大势发展,右相一系已经从根基上被人撬起,开始垮塌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便有众人推,右相一系的官员频频被下狱,三司会审那边,案子的牵扯则每天都在变大,虽还未形成定罪的形势,但在眼下的情况里,事情哪里还跑得脱,只是最后定罪的大小而已了。

    舆论开始转向与朝廷那边的风声有关系,而竹记的说书人们,似乎也是受到了压力,不再说起相府的事情了。早两天似乎还传出了说书人被打被抓的事情,竹记的生意开始出问题,这在商人圈子里,不算是稀奇的新闻。

    但底层一系,似乎还在跟上方对抗,据说有几个竹记的掌柜被牵扯到这些事情的余波里,进了开封府的大牢,随后竟又被挖了出来。师师知道是宁毅在背后奔走,她去找了他一次,没找到,宁毅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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