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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境传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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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维兰提高了嗓子,重又低声道,“你疯了?万一他没这个本事呢?你不是歇菜?我知道了,这个主意是他提的吧?你看不出来这是个陷阱吗?”

    “不会的,我相信他,”我含混地说着,翻了个身,“我要睡觉,有什么事等我起来再说。”

    然后我再没听见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被旁边????的声音惹得心里一突,不由得睁开眼睛,只见维兰蹲在附近低头鼓捣着什么,问:“你在干嘛?”

    他不理我,只顾鼓捣,我忽然意识到他在翻我的背包,瞬间猜到他的意图,腾地坐起身来:“别!”

    “哼,”他恶意地说,手从背包中收回,握着一件什么东西,看上去很像是布条裹着的克拉门苏,“把这老妖怪解决掉,一劳永逸。”

    我急了,猛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半边身子,被他没轻没重地一甩,脑袋“咣”地撞上了对面的墙壁。力道或许并不是很大,但撞的姿势不对,我哇地叫了一声,就抱住头没有声音了。

    这一下可能也把维兰吓到了,他不知道我什么情况,犹豫着摸了过来:“喂……你没事吧?撞到哪儿了?”

    我碰了碰疼得发烫的后脑勺,也不知道有没有撞出包来,心里不禁又生气又委屈,同时还为克拉门苏目前的小身板担忧,至于德加尔同学将来会不会被他报复,哼哼……自求多福吧。

    维兰的手又准又狠地摸到了我脑袋被撞的部位,动作粗鲁,痛得我当场就想给他一拳;但是他在我吸气的一瞬间放轻了手上的力道,问道:“是这里吗?”然后靠近,把“老妖怪”丢在一旁,温柔地把我的脑袋侧着搁在掌心,另一只手小心地拢了拢我的头发,说:“没有受伤,没事的,没事的。”

    我吸着气轻声道:“他是我的朋友,跟我有约定,你这样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维兰手上又一重,怒道:“你把那家伙当朋友?那是个老得成了精的家伙,会真心对你?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挥开他,忍痛斥道:“你都已经答应了跟我一起走,怎么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

    “我就是怕你这白痴被那家伙引得入了魔,所以关键时刻要拉你一把!”

    “你把他扔掉,这是拉我一把?!”哎呦头好痛。

    “我又没说要扔掉,”他嘟囔,“我要代管,不然你被他哄得忘乎所以,还真觉得自己可以单枪匹马去挑叛军团了。”

    “你不早说,”我哼哼着伸手揉脑袋,“那件事,还是可以商量的。”然后瞅准他没注意的空档,往“老妖怪”的方向一趴,嘿嘿尽在掌握,防止这边这个熊孩子变卦。

    维兰气坏了,也扑过来,压在我背上,重得像头熊。他使劲儿想拽出那个布包,我双臂收紧就是不放松;我身形比他小很多,蜷成一团他倒也不太容易奈我何,于是演变成两个人在黑暗中滚来滚去到处撞墙——啊,不对,他是有夜视力的。

    缠斗中,我无暇观察怀里的物事,只听维兰“咦”了一声,冷不防手肘内侧一阵剧痛,视线下方放出红莹莹的光来,低头一看,我几乎要吐血——原本缠紧的布包不知何时松开了,里面赫然是一柄伏尔肯匕首。这东西把我的手肘割出了一道一指来长的伤口。所以哥哥你一开始就拿错了?如果克拉门苏有天眼,他蹲在包里看戏该有多么开心啊。

    这时候维兰正从背后抱着我拼命掰我的拳头,看到匕首也停下动作,不可思议道:“你到底带了多少这东西?”

    需要说明一下,当初我从水贼身上搜出了四柄这种匕首,随身带了一柄,另外三柄都缠成粽子放在背包里,后来在流沙河两边插了两柄,剩下一柄一直搁在包里没动。本来我把随身那柄展示给维兰看过,当时想过要把包里的送他,但维兰同学这种身份的银怎么会缺这个呢呵呵呵,银家立马从腰后摸出一柄看上去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短刀,还是有名字的,意思就是独一无二那种。我这种一下能拿出四把,跟他的一比就像是批发市场的货——当然也就没再提起。

    言归正传。发现抢错了对象,我俩都松开手;我正想吐槽一番,无奈手肘内侧的痛楚变本加厉,一看,伤口边缘像沸腾了似的泛起小泡,皮肤迅速发红,眼见着伤情竟然有扩大并加深的趋势,整条手臂都火烧火燎似的,疼得麻木了。

    我没见过这种情形,顿时慌了,忽然想起蝶妖仿佛说过,伏尔肯匕首造成的伤害很难愈合。维兰“啧”了一声,迅速握住我的手肘抻开,脑袋压了上去。

    我感觉到他柔软湿润的舌像某种软体动物似的慢慢舔过伤口,虽然在一瞬间激起更大的疼痛,很快却带来一种奇妙的舒缓;因为紧张或惊吓,我还是本能地想要抽回,但他牢牢握住了我的手,直到几分钟后他移开脸,吐掉了口中的污血,才松开。

    这时手肘已经不是很痛了,我就着昏暗的星光和匕首的光线仔细端详,只见伤口看上去像小了一半,水疱也都不见了,显然正在好转。

    “可能还是会留下一点疤痕,”维兰低声说,“这是伏尔肯匕首的特性,我……也没办法。”

    然后尴尬的沉默笼罩了整个房间。他也不说要去抢真正的“老妖怪”了,而是放开我的身体,默默地坐在旁边靠着墙;我把肇事的匕首扔在一旁,也呆呆坐着,感觉伤口一点一点愈合。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至少在我,他舌头的触感仿佛还在手肘内侧挥之不去,而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热度也仿佛仍未消失,一回想,不禁耳朵发烫。

    一时四下只有窗口灌进来的呼呼风声。

    “那个……”他突然打破了宁静,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我是说,刚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尊重你……”

    “你是想确认,我不会误会咱们之间有什么吗?”我受不了了,索性说出口。

    他停顿了片刻,说:“……是的。”

    “放心吧,绝对不会的。”我轻快地说,然后又是沉默。

    他看看我,又说:“嗯……我不是轻视你,你很好,我只是……嗯,我不希望事情变坏。”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做出一副豪爽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别说啦,再说就多余了,放心吧,你在我眼里就是朋友,纯的,跟本尼妈妈是一样的。”

    不过这个比喻好像对他没产生什么正面效果。他闷闷地说:“……你问都没问过。”

    “嗯?”我竖起耳朵,“他们是在夜莺之森做客吧?你说过的……不会这也……”

    “我没说过,我没听说他们来了夜莺之森。”

    “什么?!”我提高声音,同时意识到这只怕也是当时在地穴里感觉错乱造成的误会,但又有一些不可理解,“那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的通缉令?”

    “……我以为你们是在一起的,”维兰说话越来越小声,“再说那天匆匆忙忙的,我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了……”

    我张口结舌了一会儿,叹气道:“罢了,等出去了再找吧。”

    心情骤然低落下来。又想起下落不明的爸妈,这次是我打破了宁静:“我知道听包里那位的话去找他的宝藏是有风险的。我考虑过种种可能,但还是做了决定。既然已经想好,就一以贯之。你别再让我为难了,就算你不相信他,至少可以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至少应该尊重我。”

    许久后他才开口:“……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换取。”

    “有的。”

    “……是什么?”

    “我爱的人。”

    然后他沉默了更久,直到我都快睡着了,才听到他说:“好吧。”

第六十六章 凌日() 
达成了彼此作为朋友的共识,我和维兰之间反而更能放得开了。不过,他不相信包里那位的本事,坚决不同意独自留在后方。转念一想,分开行动确实也有许多麻烦,再说我和维兰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根本没必要掺和到他们的争斗中去,如果能交涉成功,或许这件事完全可以和平解决。

    长夜漫漫,气温骤然变得很低,门框上都结了白霜,营地的人并不打算全睡过去,有的人燃起了蜡烛在室内做些手工活,更多人来到室外,在铁匠披棚底下围着炭火,一边看锻造师和工匠挥舞大锤敲打烧红的铁,一边聊天或发呆。

    于是我们拜访了费勒姆,问明方向,打算天一亮便与维兰两个人光明正大地前往灵修院,但费勒姆不同意,言辞闪烁地说这样太危险云云;他又不愿意公开派出人手,怕与叛军团发生不必要的冲突。我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是怕我和维兰被留在灵修院,进一步拉大叛军团和营地之间的实力差距。

    “那么,能否派一个人跟着我们,人数这么少应该不会被当成挑衅。到那边如果发现不对,我们就返回,总之这一趟我们是一定要去的。”他既然不好说出真实想法,我也就假装没往这方面想。

    费勒姆见说服不了我们,叫来一个看上去很严肃的年轻人,介绍说他叫阿凡,将护送我们去灵修院与叛军团交涉。此时距离太阳升起还有12个小时左右。

    夜太冷,怎么也睡不着,我们又都有些饿了,正在讨论要不要去借把弓箭利用维兰的夜视力打点野味烤来吃,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巴柴。

    “我听说了二位明天的安排,”巴柴低头不看我们,拧着胡子说,“很有勇气。”

    听上去这是他夸张的客套话,叛军团又不是食人族,但我还是略略欠身道:“我们不得不去。阿凡才是真的勇士,你们本可以不必管我们的。”

    巴柴垂着眼帘把屋子内部的陈设扫视了一遍,自顾自说起了另一件事:“如果二位见到了申长老……请代我问候……还有道歉。”

    我和维兰对视一眼,安静地等他继续。

    “申长老是我的导师,”巴柴说,“他无私地教会我许多,但我永远也无法做到像他那样。”

    说了这几句意义不明的话,巴柴沉默了好一会儿,眯起眼睛看着墙壁上跳动的烛火。

    “梦行者是不可替代的,可惜只有一个了,”他最后说,“请不要伤害申长老。”然后就告辞了。

    维兰看着我,做了一个表情,似乎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也许他做过什么对不住申长老的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别管。”

    维兰点点头。然后找安比奴借弓箭,对方坚持要参加我们的夜间捕猎。维兰的夜视力很好但箭术很烂,安比奴则完全相反,他们俩因此互相鄙视,但捕猎的成绩不相上下,结果三人在营地附近的旷野上耗了几个小时,几乎没什么猎物上的收获,到最后维兰才射到了一只夜间出来觅食的大老鼠;这点东西烤来吃不够分,于是安比奴拿来了火炉、汤锅和盐,煮了一锅老鼠汤。

    喝着热腾腾的肉汤,安比奴得知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不以为然地说:“阿凡?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嘿,我可不是爱在人背后说坏话,可是阿凡,他这人实在太没意思了,跟谁都不怎么要好,只听费勒姆的。”

    我做了个鬼脸:“那岂不是很无聊?天哪,我最怕无聊了,来讲些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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