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玉咒-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现在看的这本族谱,是你高祖父重新誊写的,那张画玉的纸是从上一本裁下来的。”

    “可在最起码四百年前我家都没有血咒啊。”我嘀咕着,看着那块古怪的玉。

    这是一块一头尖一头圆的玉,带着明显的弧度,看起来有点像清宫剧里妃子们戴的指甲套,如果画里的大小就是真实大小,最起码也有十几厘米长。

    玉上阴刻着密密麻麻的扭曲线条,仔细看似乎有章可循,就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这扭曲的花纹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

    这些花纹很像父亲脊梁上的那一串古怪符号,却又有明显的不同,但我敢肯定它们属于同一个体系,最奇怪的是玉的中间还有一抹红色,是用朱砂笔画的,红色随着玉的弧度弯曲,看起来诡异莫名。

    “这块玉的历史最短也有六百多年,哪怕是上一本家谱,也应该只是仿照着从前的画了一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感觉心里特别烦躁,直接把族谱扔到灶台上,发出重重一声闷响。

    陈老头连眼都没睁,不急不躁地开口:“娃子,你知道江苏泰兴有两次长江断流么。”

    正说着玉呢,怎么又扯到长江了?

    我心里压着一口气,直憋得我难受,我感觉血咒的秘密就在眼前,却怎么都抓不住。

    “罢了,你这么急躁,去了也是送死,倒不如安稳过个二十年,想干什么就去干,也不枉人间走一遭。”

    陈老头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我只觉得周身一凉,烦躁的感觉也消失了,眼看着老马起身,赶紧站起来:“别走,我听,我听!”

    陈老头睁眼看着我,目光直勾勾的:“要听就安生的听,我大限将至,你错过了就只能等死!”

    我一屁股坐回凳子,被他看得全身发毛,赶紧开口:“那个什么长江断流,我不知道。”

    陈老头又闭上了眼:“在元朝至正二年,也就是1342年,那年农历八月,江苏泰兴境内长江断流,1954年1月13日,这种情况又一次出现。”

    1954年!

    我的心猛然提起,拿过族谱翻到曾祖父那一页,上面的卒年正是1954年1月13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这件事还要从这块玉说起,我道行浅薄,不知你家先祖究竟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竟会给你们下这种毒咒,有些事我也是从你曾爷爷那里听来的。

    你家这玉由来已久,上面的咒文极为邪性,传闻你家先祖曾找过无数高人探寻,无一人能解开此咒,最后却是一个不知姓名的江湖道士说了一个办法。

    他说这块玉阳气极重,本身应是一件圣物,却不知为何含有滔天怨气,加上被琢玉人刻上了至阳的法咒,便成了能灼人魂魄的咒器,解除方法恐怕只有琢玉人知道,他所说的只能暂时镇压。

    他的镇压方法就是寻找一个至阴的古墓,将其镇于墓主棺中,而且只有墓主的年代早于古玉出现的年代方能有效。”

    “所以……在江苏泰兴?”我试探着开口。

    “对,古来女子为阴水为阴,要想镇压就需要一个临水的女人的墓,这个道士游历四方,还真就知道这么一个地方,他精通风水,知道那里必有一个女子的大墓,就告诉了你家先祖,至于墓的年代他也不能断定,一切都是凭天运。

    或许是你家命不该绝,那是一个春秋末年的大墓,就在1342年,你家先祖将玉镇压于此,自此血咒解除,六百多年相安无事。

    而在1954年初,你的高爷爷却突然因血咒的死法去世,镇压失效,你的曾爷爷找了我前去一探究竟,结果还没见到主棺他就死在那里,我用了一只眼一条腿的代价才逃出。

    那年你爷爷才三岁,你曾奶奶不想他再去冒险,就把赵氏族谱给了我,宁愿子孙皆因血咒而死也不让我说出真相,如今赵家只剩你一个,我再不说,就……”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去拿出来再找一个女人墓?”

    我听得心中绝望,曾祖父还没见到主棺就死在那里,谁知墓里都有什么,看陈老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里面定是九死一生,我一个念了半辈子书的人,进去岂不是送死?

    陈老头默然不语,我深吸口气:“你说那墓里都有什么,我去。”

    陈老头还是一言不发,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前去用手指在陈老头鼻下一探。

    毫无气息!

    我猛地缩回了手,老马也是脸色一变,抬手就去触摸陈老头的颈动脉,又俯下身把耳朵靠近他胸口。

    “师父!”

    良久,老马终于爆发了一声长啸。

    一时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两个人眼底都是一片茫然。

    “那个,死者为大,怎么样也得入土为安,你师父他家在哪,我们送他回去?”

    我感觉舌头都打了结,说的话怎么都不是味儿。

第4章、梦魇() 
老马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我师父哪有家啊,他做了一辈子红白喜事,连老婆都没有!”

    我心里不是滋味:“那你呢?”

    “我就是个捡破烂的孤儿,要不是遇见师父,早就不知死哪儿了,他眼也看不见,腿也走不了,全靠弄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赚点小钱……”

    老马的声音模糊哽咽,我看到他指间有水溢出来,心里更是百味杂陈,怎么说陈老头的眼和腿都是我们赵家欠他的,现在他死了,我要是什么都不管,那就真不是东西了。

    我捏了捏兜里的卡,转头就往村长家跑,这种事我一头雾水,也只能劳驾村长来办。

    ……

    一个星期之后,陈老头躺在了新打的棺材里,坟前干干净净,墓碑也是用的好石料,我自觉问心无愧,可看到老马在坟前大哭,心里还是觉得歉疚。

    陈老头不是村里的人,没有一个村民来吊唁,看着老马孤零零的背影,我竟也流下泪来,我俩的处境是多么相似。

    我本想将陈老头安置在祖坟,却被老马拒绝,他说祖坟是不能随便埋外人的,我想说陈老头算不得外人,最终也没有说,于是陈老头就葬在了旁边的山头。

    位置是老马找的,他说这里负阴抱阳,是好地方,我也不懂风水的那一套,既然他说好,那就好。

    老马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都哑了,我看着他把那瓶酒喝一杯祭一杯,心里也针扎似的痛。

    “大泽,你以后去哪里?”

    我俩走在下山的路上,没想到先开腔的是老马。

    “泰兴。”

    我心里早已定了目标,不去一来对不起陈老头,二来也对不起因血咒而死的祖辈,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我跟你一块儿。”

    我停下脚步,诧异地看向老马,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问中午吃什么饭一样平常。

    “别这么看我,又不是因为你,这也是师父的遗憾,我想帮他完成,拿到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拿不到,咱俩做鬼也有个伴儿。”

    我一时语塞,突然想起还不知道老马全名,冷不丁来了句:“你到底叫啥名?”

    “马文广。”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俩行啊,师父叫广文,徒弟叫文广,跟商量好了似的。”

    马文广没笑,一本正经地说:“这本来就是师父取的,我以前没名字。”

    “那你咋不姓陈呢,看你也就三十岁吧,老马老马的叫,都老了。”

    “师父说老马好,老马识途,不走歪路,还有,我二十八。”

    我无言以对,我见过各种奸滑的角色,唯独没见过如此实诚的人,搞的我想笑都觉得对不起他。

    “走吧,今晚村里有夜车,我们去小卖铺买点东西带着,坐一晚就到城里了,要去那古墓,你知道得带什么不?”

    老马挠了挠头:“我咋知道啊,我又不是干这个的。”

    我深吸口气压压火:“那你知道那墓在哪,怎么进不?”

    老马一脸茫然:“当然不知道了,师父又没告诉我。”

    “你师父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好歹也是能养家糊口的级别啊,你跟了他这么些年什么都没学?!”

    “也不是,学了一点……”老马想了想,乐颠颠地看着我,“反正比你强。”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敢情这货不是实诚,是闷骚。

    我俩一路下山已经是傍晚,在村口小卖铺随便买了点零食就蹲在路边大快朵颐,想想白天折腾一天,上车总归是要睡的,东西能不带就不带。

    客车缓缓驶进村口,还是一星期前那个司机,他直直地盯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我拉着老马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山里的土路颠簸得要命,坐在前面还好,在车尾那是绝对没法睡的,五脏六腑都能给你颠个倒儿。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小客车狭小闷热,靠近车窗的地方却又有丝丝凉风钻进来,一冷一热活像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老马在我旁边睡得呼噜震天,我却总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这一星期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满脑子都是乱麻,根本不能彻底入睡,事情的诡异程度超出了我的认知,我现在回忆起任何事情都充满怀疑。

    汽车在慢慢减速,前面有点点灯火,又一个村落到了,伴随着一阵嘈杂,几个拖着麻袋的农民从车门依次走上来,其中一个戴着草帽,帽檐很低,挡住了大半张脸。

    我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等他快要从我身边过去的时候,我才察觉到问题,现在是晚上,他干嘛戴个草帽?

    那人已经走过去了,我扭过头去看他,就像串通好了似的,他也刚好抬头看我,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没尖叫出来,这个人的脸,竟然和老马一模一样!

    我夸张的表情让他很疑惑,他又歪着头仔细地看了我几眼,连这个懵懂的表情都和老马完全一样。

    我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赶忙推了老马几下,老马睡的正香,被我打扰不满地嘟囔了几句,把脸转了过来。

    “啊!”

    我惊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我旁边的哪里是老马,分明是陈广文!

    丑陋的疤痕近看之下更为骇人,黄白色的眼珠滚动着却又毫无焦距,他咧着嘴,嘿嘿地干笑着,腥臭的脓水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

    “大泽,你咋了?”

    陈广文突然开口说话,音调怪里怪气,他伸出骨瘦如柴的手,不停地推着我:“大泽,你咋了,你咋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陈广文怪里怪气的音调和老马的声音渐渐重合在一起,他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没有戴草帽的农民,也没有陈广文,眼前只有如释重负的老马。

    “你好端端地瞎叫什么,可吓死我了,醒了一看你满脸汗,还抽抽个不停,还以为你咋了呢。”

    我看着老马,真想在他脸上亲上两口,幸亏被他叫醒,不然还不知得梦见什么,大概是陈广文给我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不然怎么做梦都是他。

    我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全身僵硬,衬衣也都被汗浸透了,在这没有空调的小客车里坐着睡,比下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