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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8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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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伊克桑,伊爵爷!这一回进京的轩军,是伊爵爷管带的‘第三师’!伊爵爷不但是城南马队的老底子,还是正经的旗人——要说‘渊源’,哪个深得过他?”

    “这,也是啊!那,这么多的洋兵……”

    “轩军的洋兵,大多数都编在了第三师——凑巧罢啦!”

    “就是说,‘上头’根本没有什么……呃,‘华夷之辨’?”

    “嘿,你这个‘华夷之辨’有意思——不错,是这么回事儿,上头根本就没有拿洋兵来吓唬人的意思!轩亲王当初带出京的,都是京营的不假,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当初这几百号人,还能剩下几个?轩军的兵,大半都是南边儿的人,先是江浙一带的,后来又是华工——华工打哪儿来啊?福建啊!广东啊!真动起手来,你指望着他们会跟京营这帮子大爷客气?用得着拿洋兵来吓唬人吗?”

    “对,对!”

    ……

    “不然,不然!这里边儿,是真有‘渊源’这回事儿的!——当初轩亲王带出京的,不过几百号人,到了今天,轩军当兵的里边儿,这班人一个都不剩了,这个不假——可是,嗐,人家不是都死光了,是——只要没死,就都当了官儿啦!”

    “啊?对啊……”

    “还有,你晓不晓得,伊爵爷的夫人,是哪一位?”

    “这个可不晓得……哪一位啊?”

    “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中庆海的内侄孙女。”

    内侄孙女?这关系,够远的啊?还有,庆海,这又是哪一位啊?

    “呃,我有些糊涂了……庆海,这又是哪一位啊?工部屯田清吏司的……郎中,呃,不是什么紧要人物啊?”

    “庆海本人,确实无足轻重,可是,他却生了一个了不得的女儿。”

    “谁啊?”

    “丽贵太妃。”

    “啊?啊!我的个天……”

    “你说,调这支轩军入卫,有没有什么‘渊源’上的讲究呢?”

    ……

    市井阛阓的议论纷纷,是因为火轮车而起;此时,紫禁城养心殿西暖阁里的话头,也正放在了火轮车上面。

    “吃点儿煤、喝点儿水,”慈安感叹着说道,“不必骡牵马拉,自个儿就能跑了——这个火轮车,还真是……了不得!”

    顿了一顿,笑了一笑,“想到就要乘坐这个车子了,我心里,还真是有点儿……怕怕的呢!”

    “回太后,”关卓凡说道,“火轮车跑起来,是极稳当的,比马车行在青石板路上,还要稳当。车厢也十分的宽绰,人站直了,头顶到厢顶,还有好些空地儿——别说在其中奔跑了,就是打几个个筋斗,也是没有问题的。”

    顿了一顿,“北京到天津,太后的銮驾,不比运兵的专列,走的要慢些,也就更加稳当些,不过,再怎么慢,一个半时辰,也到天津了。这一次巡幸,不必从前了,路上轻松的很,太后不必担心。”

    慈安出了一小会儿神,说道:“北京到天津,同北京到热河,哪个远些啊?”

    关卓凡晓得慈安的意思,说道:“回太后,自然是热河远些。不过,日后热河也必定要通火车的,到时候,太后巡幸热河,传完早膳之后起驾,无论如何,赶得及在热河行宫传晚膳。”

    “啊……”

    慈安轻轻的惊叹了一声,想了一想,说道:“我记得,辛酉年从热河回銮,前前后后,在路上……整整走了七天呢!”

    叹了口气,“唉,可真正是……‘换了人间’了。”

    说到这儿,自失的一笑,“我算是个没出息的,要坐火轮车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换了‘她’,不定多么兴高采烈呢!”

    慈安口中的这个“她”,关卓凡自然晓得是指谁。

    慈安说的不错,如果换慈禧第一次坐火轮车,一定兴高采烈——关卓凡想起,天津阅兵,乘“冠军号”出海,由始至终,慈禧居然一点儿晕船的反应都没有,炮火连天之中,反倒愈发的兴奋了。

    海船可不比火车,去美国那一次,开头的几天,关卓凡自己还吐得头昏眼花呢。

    这样的一个女人……唉!

    不过,关卓凡也晓得,慈安的忐忑不安,不仅仅是因为火轮车的缘故,更加是因为车到站后,就要面对慈禧,面对她必然产生的剧烈反应。

    这份“情怯”,慈安有,关卓凡又何尝没有?

    只是,这一层,就不必说破了。

    “臣请旨,”关卓凡说道,“有一些要紧的文件,是要带上的。”

    “好的——哪些文件呀?”

    “穆宗毅皇帝的脉案,穆宗毅皇帝升遐那天、亲贵重臣集议军机处的记录,内阁大堂‘王大臣会议’的记录,荣禄、恩承、文衡的密折,还有,恭亲王以下、宗室‘劝进’的奏折。”

    “啊……是……”

    “另外,大约还要带上一个人。”

    “谁呀?”

    “七福晋。”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意外之喜!意外之喜!() 
太平湖,原醇郡王府,目下,外头都这么叫——“七爷府”。

    “门上”匆匆赶到了上房。

    “回福晋,”“门上”的说话有点儿喘,“宫里边儿……来人了!”

    七福晋——原醇王福晋,正在绣一个花样子,闻言浑身一震,手指头被针尖儿扎了一下,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查看有没有流血,颤声问道:“是,是……”

    这是接到那道谕旨之后,宫里边儿第一次来人。

    “是钟粹宫的孟总管——”“门上”说道,“呃,他说,他不是来传旨的,就是过来给福晋递个信儿。”

    “啊……”七福晋的心,微微的往下放了一放,“快请,快请!”

    奕譞放回来的第二天,自己就叫人去探钟粹宫的口气,说是要“进宫谢恩”,钟粹宫一直没有回复,孟敬忠此行,是为了这个事儿吗?

    她放下针黹,站起身来,拢了拢头发,整了整衣裳。

    孟敬忠进来了,极利落的请了一个“双安”:“奴才给七福晋请安!”

    七福晋满脸堆笑,上身微微前倾,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虚扶”的动作:“孟总管快请起,这个礼,我可受不起!”

    在此之前,这个话,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太监说过;这个举动,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太监做过。

    孟敬忠愣了一愣,说道:“谢七福晋!”

    站起身来,也堆出了满脸的笑容:“七福晋这是说哪里话来?奴才替七福晋行礼,那不是天经地义?这上边儿,奴才若有一丁半点儿的马虎,就算七福晋大人大量不计较,奴才自个儿,虽然愚笨,到底也是有天良的,唉,愧也愧死了!”

    “话不是这么说,”七福晋微笑说道,“你是母后皇太后的人,我尊其上、敬其下,应当应分!以后,孟总管到我这儿来,可不许再这么客气了。”

    “哎哟,这个,”孟敬忠赔笑说道,“奴才可无论如何不敢奉命!”

    微微一顿,“不提母后皇太后还好,既提了母后皇太后——唉,如果叫主子晓得了我在七福晋面前放肆,一定二话不说,先赏一顿板子,然后赶出宫去的!”

    又顿了顿,“还有,您还是叫我‘老孟’吧,什么‘总管’不‘总管’的,奴才是什么草料?哪儿当得起呀?没的折了奴才的阳寿!”

    七福晋微微一笑,没搭他这个话头,说道:“孟总管快请坐吧!——来人,上茶,赶紧的!”

    “嗐!”孟敬忠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那——谢七福晋赐座了!”

    上了茶,孟敬忠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合上碗盖,放回案几之上,说道:“主子说……”

    只说了三个字,七福晋就站了起来,微微低头,垂手而立。

    孟敬忠也慌忙站了起来:“主子说过了,奴才这一趟的差使,不是传旨,就是递个话儿!呃,递个话儿!呃,这个……七福晋快请坐!快请坐!”

    七福晋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是不是传旨,母后皇太后的吩咐,我都该肃立倾听的,不然就太不恭敬了!”

    孟敬忠滞了一滞,颇有点儿手足无措,可是,见七福晋毫无坐下去的意思,只好说道:“主子说,她明儿个下午有空儿,如果七福晋也有空儿的话,就进宫陪她说说话吧!”

    七福晋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颤,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儿发抖了:“谢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许我进宫谢恩,我……”

    说到这儿,眼中泛出泪花,哽住了。

    孟敬忠是个太监,在七福晋面前,身份十分尴尬,无从劝解开慰,愈加的手足无措了。

    幸好,七福晋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她舒了口气,缓过了劲儿,说道:“唉,我这个样子,可是‘失仪’了——叫孟总管见笑了!”

    “呃……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母后皇太后的恩典,”七福晋说道,“真正是天高地厚!我这一辈子,不晓得拿什么来报答?只好给她老人家,多磕几个头,多念几本经,****夜夜,诚心默祷,恭祝她老人家,福泽无穷,万寿无疆!”

    这一段话,基本上发自七福晋的内心,并非纯粹的“奉圣”的套话。

    恭王劝进,并代奕譞请罪兼劝进,虽然有把握救奕譞一命,但同时也做好了奕譞终生圈禁的准备。而且,不能排除圈禁的地点,就是宗人府的“空房”。当然,最大的可能,还是仿奕誴例,圈禁在一个条件稍好些的地方,保证最基本的生活所需。

    最乐观的预计,是赶出太平湖府邸,另寻一个两、三进的宅子,软禁起来。

    不过,谁都承认,这个可能性不大,“上头”恐怕不会这么大方。

    至于黜出玉牒,籍没一切家产,自然是题中应有之义,任何人——恭王、文祥以及七福晋,在这上头,谁都没有起过任何侥幸的心思。

    未曾想,虽然剥去了一切爵衔,但是,却不仅保留了宗籍,更发还了家产——其中还包括了太平湖的府邸。

    谋刺、矫诏、造逆,如此的“逢赦不赦”,所得的处罚,不过一个“回府读书思过,未奉明诏,跬步不许出府门”而已!

    真正是意外之喜中的意外之喜!

    回府的当天晚上,奕譞两夫妻抱头痛哭。

    对着爱妻,奕譞泣不成声、语不成调的说了无数感激天恩、痛悔自责的话。

    “上头”对奕譞的恩典,已经算是不折不扣的“天高地厚”了,不过,尚不止于此。

    还有七福晋的“福晋”两个字。

    叶赫那拉。婉贞,之所以被封做“福晋”,是因为她的丈夫爱新觉罗。奕譞被封做了醇郡王,奕譞被革去一切爵衔后,婉贞的“福晋”,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理所当然,不能再继续保有了。

    不过,这个“福晋”之失,并非自动发生,因为当初是朝廷明旨诰封的,也得朝廷来明旨革除。

    譬如,雍正朝世宗、胤禩兄弟相残,胤禩沦为阶下囚之后,胤禩本人,被革去爵衔,黜出玉牒;数日之后,胤禩的嫡福晋、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郭络罗氏,被革去了“福晋”的封号,而且,因为世宗特别讨厌他这个八弟妹,说她“狐媚”,硬逼着胤禩打离婚报告,将其“休回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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