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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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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曾国藩不晓得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一时之间,也惶惑无计。

    人家已经进门了,不见是不可能的,曾国藩突然醒起:自己穿的还是“行装”——便服!

    一叠声叫人拿朝服来,赵烈文摆手止住了:“爵相,赶不及了,再说,关贝勒也没有穿朝服——也是便服!”

    话音刚落,外面的戈什哈已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关贝勒到!”

    曾国藩把双脚挪出水盆,也来不及擦干,湿漉漉地就套进了鞋子里,赵烈文搀着他的胳膊,曾国藩站起身来,赵烈文立即放手,上前打起门帘,曾国藩低头急趋而出。

    一出门,便见到关卓凡正站在院中,背手含笑而立。曾国藩小碎步下了台阶,关卓凡迈步迎上,曾国藩正要跪下行礼,关卓凡动作极快,已经一把搀住:“涤翁,千万别给我来这个,我可当不起!”

    “贝勒,国礼不可废……”

    “哪来这么多礼?要说礼,我该给涤翁行礼——我在心里,一直是以师礼待涤翁的!”

    “这……国藩如何当得起?”

    “曾湘乡当不起,天底下哪里还有人当得起?再者说了,咱们都没穿朝服——涤翁,我不穿朝服,就是受不起你这个‘国礼’!你千万千万,放我一马!”

    曾国藩正不知该如何接口,关卓凡已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哎呦,涤翁怎么光着脚?鞋子都湿了!是不是方才正在泡脚?快,快!进屋,进屋!赶紧的,擦干了,套上袜子!这个天儿,春寒料峭的,着了凉,涤翁是有了春秋的人,不是当耍子的!”

    曾国藩被他揉搓得头昏脑涨,这个“国礼”,到底没有行成。关卓凡架着他就上了台阶,赵烈文极其见机,赶忙抢上,在另一边搀住了爵相,一起往屋里走去。

    进了屋,关卓凡喧宾夺主,嚷嚷着叫人拿毛巾来、拿袜子来,折腾了一轮,总算大致消停了。曾国藩一边擦脚穿袜子,一边连连告罪,“怠慢不恭”,“无状无礼”。

    关卓凡笑道:“涤翁,要说告罪,是我该告罪,不打一声招呼,就做了这个不速之客——可是,你也不能怪我!我若事先张扬,你必然搬一大套‘国礼’出来,多半要给我吃个闭门羹的。”

    曾国藩说道:“贝勒盛情可感!可是,曾国藩怎么当得起?另外,还是要谏贝勒一句——国家有制度,该避忌的……还是要避忌的。”

    关卓凡微微一笑,说道:“涤翁不要再说‘当不当得起’这种话了。至于制度——从今以后,多少制度都要改过?这也‘避忌’,那也‘避忌’,咱们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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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有私心() 
关卓凡这几句话,听得曾国藩心中大大一跳,但是,他既不能藏之,亦不能否之,只好沉默不语。

    宾主坐了下来,关卓凡自然上座,赵烈文在下首相陪。茶刚刚端了上来,还没啜上一口,关卓凡就向门外喊了一声“来啊”,贝勒府的听差掀帘进屋,捧着两只长条形的小木盒子,轻轻地放在关卓凡身旁的案几上。

    关卓凡一手一只,拿起两只小木盒子,转向曾国藩,笑嘻嘻地说道:“涤翁,你的眼镜,请赏收。”

    言毕站起身来,亲自将两只小木盒子,放在了曾国藩身边的案几上。曾国藩固然没有反应过来,赵烈文动作虽快,已经站起身来,想抢上接过,却也晚了一步。

    眼镜?!

    是上海配的那两幅眼镜吗?怎么可能……这么快?!

    关卓凡笑道:“菲尔普斯大夫给涤翁看过眼病了,两副眼镜的相应的数据,上海方面当天就用电报发到了北京。北京的洋匠,连夜开工,昨儿晚上,堪堪完工,刚好赶得及今儿我来做涤翁的不速之客!”

    说罢哈哈一笑。

    曾国藩是真正感动了,他拱手一揖,说道:“贝勒无微不至,国藩感念无已。”

    关卓凡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涤翁,请试一试,看看中不中式。”

    小木盒子螺钿黑漆,颇为精致,曾国藩打开盒盖,小心翼翼地取出眼镜,微微闭眼,架到了自己的鼻梁上。

    关卓凡说道:“涤翁,这一副是近视镜,请抬头远观。”

    赵烈文反应极快,起身趋前,掀开门帘,曾国藩抬起头来,望向门外,不由自主,“咦”了一声,声音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只听他说道:“极好,极好!浮翳尽去,天地一清!”

    声调微微带着一点颤音。

    关卓凡微笑说道:“涤翁,再请试一试另一副镜子,这是老花镜——”

    他转向赵烈文,说道:“惠甫,劳你的驾,给涤翁取一本书过来。”

    赵烈文应了一声,取来一本《大学章句集注》,放在曾国藩身边的案几上。

    曾国藩取下近视镜,珍而重之地放回了盒子,翻上盒盖。然后,打开另一个盒子,取出镜子,戴好了。

    他拿起《大学章句集注》,还未翻开,只看了封面一眼,便又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声音中,透着又惊又喜。

    翻开内页,只看了片刻,一双手便微微地颤抖起来。

    移时,曾国藩放下了书,长长地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转向赵烈文,微笑说道:“惠甫,瞧这个情形,今后,大约不再需要你们替我念奏折、读塘报了。”

    赵烈文说道:“恭喜中堂!”然后,向关卓凡拱手为揖:“谢贝勒爷!”

    “不客气,涤翁是太忙了,徇国忘身,我不过代其劳而已。”

    曾国藩取下老花镜,换回近视镜,转向关卓凡,微笑说道:“曾国藩惭愧,贝勒厚赐,真不知何以为报?”

    关卓凡狡黠地一笑,说道:“这个容易,我今儿过来,就是求涤翁帮忙来着。”

    曾国藩微微一怔,说道:“不敢,请贝勒吩咐。”

    关卓凡啜了口茶,说道:“有一件事,涤翁必是知晓的。本来,去年年头的时候,就该向英国派驻公使的。这个位子,虚悬至今,已是整整一年了……”

    曾国藩和赵烈文两个,都是心中一动,面上神色不变,却都竖起了耳朵。

    “英国人前前后后,催了咱们好几次,到了后来,大约都有点误会了,以为朝廷没有什么诚意。”关卓凡微微苦笑,摇了摇头,“可是,我实在是为难!”

    “涤翁晓得,这驻英公使,同驻美公使、驻日公使不大一样,不是只管英国一家的事儿的,整个欧洲,暂时都要他管起来,肩上的担子很重,所托非得人不可!因此,我也就不敢不慎重了。”

    “第一,驻英公使要通洋务——这不消说了;第二,最好也通英文。当然,言语不通,有通译服其劳,各国驻华公使,也未必都通中文。可是,涤翁晓得,咱们的情形,和西洋诸国,毕竟不大一样,驻外公使,还是以通晓驻在国语言为最佳。”

    曾国藩点了点头:“贝勒说的是,驻外公使不通洋文,有时候,难免受人蒙蔽。”

    “涤翁明鉴!”

    顿了一顿,关卓凡说道:“第三,要有足够的资历。”

    说到这儿,关卓凡用手指在案几上轻轻一点,加重了语气:“这个资历,还不仅仅是履历好看。欧洲国家,极重爵衔出身,有职无爵,既不免受人轻视,英国人也会觉得,咱们不够重视他们。”

    “是。”

    关卓凡叹了口气,说道:“这三个条件加在一起,涤翁倒替我想一想,满朝朱紫,哪位是合适的人选?”

    曾国藩默谋片刻,还真是一时计穷,微微一笑,说道:“这……也不怪贝勒为难。”

    心下奇怪:方才你说要我帮忙,这个事儿,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关卓凡微笑说道:“不过,再为难也是昨儿的事儿了。今儿见到涤翁,我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涤翁,这驻英公使的人选,我已有了。”

    曾国藩“哦”了一声,随即沉默下来,并没接关卓凡的话头。

    驻英公使的人选,非直隶总督职权范围之内的事,关卓凡这句话,既没有直接问他什么,他是恪守“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人,也就不主动询问。

    心里面还是奇怪:关我什么事儿呢?

    旁边的赵烈文,已经猜到了两三分,他的“养气”功夫,可比不了曾国藩,脸上已是微微动容。

    关卓凡慢吞吞地说道:“这一位,也是姓曾的。”

    曾国藩露出讶异的神色,他不能不说话了:“请贝勒明示。”

    “曾劼刚。”

    曾国藩的吊梢眉吊得更斜了,眉心攒在了一起,嘴巴微微张了开来。这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莫说关卓凡,就是赵烈文也从来没有见过。

    过了好一会儿,曾国藩醒过神来,说道:“贝勒说……”

    转念一想,这是何等大事,关贝勒岂能拿来说笑?一念及此,硬生生地将“笑了”两个字咽了下去,动作狠了点儿,岔了气,不由猛烈咳嗽了几声。

    平静下来之后,曾国藩又透了口气,这才摆摆手说道:“他如何当得?贝勒,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关卓凡凝视着曾国藩,不说话。

    曾国藩被他看得心里边有点儿发毛了,关卓凡才开口,声音平静:“涤翁,你有私心。”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一石四鸟() 
当面指斥曾涤生“有私心”?!

    旁边的赵烈文,出其不意,大吓了一跳

    曾国藩呆了一呆,说道:“贝勒的责备,国藩不敢不领。不过,请示其详。”

    关卓凡说道:“涤翁,你忧谗畏讥,持盈保泰,大力裁抑自己的子侄,其中,也包括了劼刚——涤翁,劼刚才大如海,未必逊于乃父!国家若因此失一干才,涤翁,你说,这算不算‘有私心’?”

    赵烈文又一次大出意料,却不禁在心中暗暗喝了声彩!

    曾国藩茫然地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赵烈文身上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求援的神色。但是,赵烈文却微微别过了脸,装作没有看到。

    仲怔了片刻,曾国藩说道:“小犬的事情,我从不干涉……”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违心,他是理学大家,讲究诚心正意,怎么好当着上官的面讲大话?

    曾国藩叹了口气,改口说道:“我对他苛刻一点儿,还不是为了他好?这些暂且不去说他了……贝勒爷,劼刚实在是没有做驻英公使的资格!你看得起他,是他的造化,但……他太年轻了,实在是不合适!”

    “涤翁,我请教劼刚的庚齿?”

    “呃,今年二十七了。”

    “嗯,我今年二十六。”

    曾国藩又呆了一呆,说道:“小犬如何能和贝勒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能够的?咱们中国暮气太深,正正要年轻人出头做事,方能大力振作,有道是‘刀刃若新发于硎’!”

    “涤翁,我给你掰掰手指头:福建船政三品参议道伍秩庸,负责闽船一切洋务联络奔走,算是张香涛最重要的助手;顾问委员会铁路股总办张樵野,手里抓着几千万两银子的工程;还有开平矿务局的帮办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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