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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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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怎么办?

    黎净净已经在岭南村,她若想出席,就一定要拿到黎浅浅的名额,不然就只能从黎深深的手里抢,至于二房,那两个名额她们尚且不够分,那轮得到她们大房的人。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黎浅浅与严家兄妹从谢家回来后,就想让严仑月回父母身边去团聚一下,可是这小姑娘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愣是不肯,搞了好久,才让黎浅浅以之后要小心防备黎府的下人们,可能会没空让她回父母身边为由,方使严仑月点头,当晚回父母身边,明儿一早再回来陪她。

    把严仑月送出门,在她叮嘱下栓好门,黎浅浅将灯吹熄,严仑月方提着灯和哥哥一起回房。

    且不说严树德夫妻见到女儿有多激动,黎浅浅这头把灯熄了,就开了北窗想要爬出去,福星摇着尾巴紧跟在后,似乎对小主人不睡觉不带它,要自己溜出去玩很有意见。

    “嘘,别吵。”她才低头跟福星说话,就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进屋中,窗户随着他入屋的动作轻轻合上。

    “谁?”

    “笨丫头,除了你表舅我还有谁?”

    呵呵!黎浅浅挠挠头抱起福星,教主很不屑的看了福星一眼,把小家伙吓了一大跳,全身都紧绷起来。

    “表舅好能耐。”吓狗,算什么本事啊!

    教主一把捞起小狗,一手捞起准徒弟,虽然小丫头还没点头,不过他觉得她答应只是迟早的事。

    “那些人什么时候会走?”虽然已经派人潜进去,自己又和谨一紧盯着,可他总觉得不安,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劲。

    把黎浅浅放到床上,他伸手摸墙,“这房子是你爹的主意?”

    “嗯,我爹很聪明吧?”黎浅浅仰起小脸蛋很是得意。

    黎漱冷哼一声,“是不错,不过更有可能是你娘出的主意。”

    他们是夫妻,谁出的主意不都一样?黎浅浅觉得计较这事好无聊,却不懂黎漱的心里,表姐长孙氏是最好的,黎经时就算再好,在他眼里都未必配得上她。

    黎浅浅没时间和他纠结这个事,直接了当的问,“是不是你们暗中帮了村里的小孩,破坏了她们算计我的事?”

    教主点头,“之前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今天你那堂姐接到消息,大房的两个名额已经定下出席的人选。”

    什么意思?“你是说,原本她就已经有名额可以出席那个什么收徒大会了?”得到教主肯定答复,黎浅浅深感不可思议,“那她还大老远的跑来我家干么?”

    “不过,现在没有了。”教主提醒她。

    “原本黎净净以为属于她的名额,被人抢走了?”黎浅浅暗忖,她这堂姐会跑来这她家,是以为自己不用愁,现在名额没了,她肯定要急。

    教主点头,“所以说,她们兴许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跟你慢慢来。”

    黎浅浅撇嘴,大概是她看起来很好哄,只是碍于村长太太她们护得紧,而且那时没有迫切的需要,自然可以慢慢玩什么亲情牌,送吃食拉拢她,现在事情有了变化,她们怕是要改变策略了。

    “你今天让严家那丫头回去,正好误打误撞遂了她们的意,要不然,只怕那丫头的小命……”

    不是吧?“这是草菅人命。”黎浅浅生气的说。

    “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了吗?在她们的眼中,只有她们的命才是命,其他人的存在,都是为了满足她们的需求而存在的,她要的东西,你有,你不给,就是罪大恶极,因为她要,你胆敢不给,死了都是活该。”教主赏她额头一个爆栗。

    “嗷。”等等,“你会这么说,是因为……”黎浅浅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听到屋外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喔!真是太不敬业了,难道不知道这么重的脚步声会出卖他的行踪吗?被教主一把捞起扔到房梁上的黎浅浅暗自腹诽,却不晓得,她会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是因为她的五感特别灵敏之故,一般正常如严仑月那样的孩子,是完全听不到的,再说,按屋外人的推算,她应该已经睡熟了,毕竟是小孩子嘛!因此他完全没有控制脚下的力道。

    教主把开始警戒的福星塞到床边的大篓子里,然后就飞身上梁,黎浅浅低头看,怕福星会被闷死在大篓子里。

    因为那大篓子里头摆满了村长太太她们送过来的旧衣服,村长太太打算要教浅浅和严仑月,把这些还能穿的衣服修改给她们两平日穿,还有些不能穿的,要裁成小块布头,好教她们女红,布头若多还能拼起来做冬天的被面,或春夏的凉被。

    福星被塞在里头,呜呜的向坐在房梁上的小主人撒娇求救,呜呜呜,为什么人家要被塞在这儿,而不是被小主人抱着,坐在上头看热闹?

    “嘘!”黎浅浅怕福星开始吠叫,忙朝它示意,只是小奶狗那能明白小主人的意思,它很奋力的往外爬,并且感觉到来自窗外的威胁,就在它要张嘴吠叫时,教主利落出手,黎浅浅抓着他的手,别字还没喊出来,福星已经软软的窝回去篓子里睡觉了。

    “它怎么了?”

    “睡着了。”教主有点后悔,刚刚把狗塞进去的时候,就该顺手让它睡觉的,不过幸好窗外那人的警觉性不高,没有发现屋内的异常。

    等到窗上响起咔嚓声,教主准备着要出手,可惜等到他快睡着,那人还没能把窗子撬开,真是太差劲了!连做贼都不会,害他好想动手帮他把窗子打开。

    黎浅浅等到都要睡着了,没办法,她毕竟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的生理时钟很准时,睡觉时间一到,怎么强撑都没用,没一会儿就在教主臂弯里睡得东倒西歪,教主看着觉得很无言,心想,若是把她搁在这房梁上,是不是也是一样安睡如牛?

第二十一章 笨贼还是杀手() 
夜色如墨,远处传来一声鸟啼,把站在窗前的王大田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匕首差点滑落,他先是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确定除了自己没有旁人后,方抬手用衣袖把满头的汗水擦了,又把手心里的汗抹在衣襬,然后又开始撬窗大业。

    原本他是想去撬门,后来又想到,那丫头身边,就只有一个佃户家的女儿在侍候,那佃户家的女儿年纪不大,一看就知道是没学过怎么侍候人的,这样的丫头做事就算想尽心也没用,因为她不懂,自己有那里做的不够好。

    想到蔡嬷嬷的交代,王大田头皮有点麻,他家里也有孩子,叫他对个小孩出手,他是下不了手,可是他可以把那丫头先藏起来,等到他们要回府时,再悄悄的把那丫头放出来便是。

    如此既没把差事办砸,也没伤天和。

    王大田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只是,天不从人愿,他在窗户边耗了半天,愣是没把窗给撬开。

    伪。护卫甲脚步轻盈的靠过来,把王大田手里的匕首给吓掉落地,“你,你从那儿冒出来的?”

    “啧!瞧你这胆子,小成这德性,能干啥?我都去他们家的祠堂转一圈出来了,怎么你还在外头,没进去啊?”

    原来晚饭后,蔡嬷嬷把两人找了去,分别让他们去办事,一个去祠堂转转,顺带制造点事儿,另一个则把黎浅浅弄出去杀了,伪。护卫甲怕会露馅,便主动接了去祠堂的差事,办完事之后,本想直接回去跟蔡嬷嬷交差,后来一想还是来找王大田一道儿吧!

    没想到王大田的差事,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怎么办?”王大田挠挠头,“好不容易那个姓严的丫头不在屋里,只有三房的那个丫头在,偏偏我撬了半天,这窗就是纹风不动啊!”

    伪。护卫甲听了他的话,上前查探一番,立时就发现这窗没有栓,只是轻轻掩上,那为何王大田撬不开呢?因为他搞错方向,怎么撬得开?窗扇反而被他越弄越紧。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王大田当护卫是不差,但叫他做贼?那就是个标准的笨贼。

    伪。护卫甲想了下便道,“要不,咱们回吧?”

    “这,成吗?”王大田有点犹豫。

    “怎么不成?”伪。护卫甲谆谆诱导,“其实这事蔡嬷嬷有点急了,府里才传了消息来,没两天三房的姑娘就出事,谁都不是傻子,猜不出来是谁动的手!再说,这里就只有咱们和三房的两个姑娘,蔡嬷嬷不防着那个顾奶娘使坏,把脏水泼到咱们大房来,还上赶着叫人下毒手?”

    王大田心里一咯噔,伪。护卫甲看他心思浮动,便又道,“哪,一会儿我给你动点手脚,回头你就这么跟蔡嬷嬷说……”他靠在王大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王大田听了直点头。

    “我知道了!兄弟,你放心,若有什么不妥,我自己扛了。”王大田很有义气的道,“绝不会拖你下水的。”

    伪。护卫甲嘿笑了两声,“我知道,放心放心,回头有机会,我就拉你一把,咱们一起把吴丰那家伙给踩下去。”

    吴丰就是护卫甲离开后,接手他职务的护卫乙,伪。护卫甲回来后,没有急迫的把职务抢回去,他毕竟是假冒的,费力去争权干么?还不如把精神省下来做事。

    但吴丰却很不安,不时找机会给他穿小鞋,要不然这种夜探人家祠堂的差使,怎么会轮到伪。护卫甲去做,多的是不怕得罪人家祖先,又急切想要冒出头的人想要做。

    蔡嬷嬷一个内宅的管事媳妇,以往和护卫们没什么接触,更甭说了解,想要人办事,就是找领头的人过来问,然后就照他说的,把人叫过来吩咐下去就是,护卫甲原本是此行的领头人,可他那日自行进城的行为惹恼了兄弟们,护卫乙吴丰好不容易拿到权柄,自然要下狠力的踩他。

    蔡嬷嬷一问,他便推举了护卫甲,至于王大田,光看他连撬窗都不成功,就知道为什么这种吃力不讨好,事发还可能要担祸的差事会落到他头上。

    王大田听了伪。护卫甲的点拨,方才明白过来,这事不是好事儿,就算他真把黎浅浅偷出来藏在别处,有谁能保证她的安全肯定无虞?他要回来交差,不可能跟着保护她,此地除了山区,他偷了孩子还能把人藏那儿去?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这种天气被弃置在山区,只有死路一条。

    等到东窗事发,不说蔡嬷嬷会怎么做,那吴丰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自己扔出顶祸。

    得了指点后,王大田收起匕首,和伪。护卫甲慢步离开,走到一半时,他便故意脚滑跌了个狗吃屎,身上沾了泥灰,脸颊上也被地上碎石划伤,伪。护卫甲扶起他,朝他竖起大姆指,他苦笑,“总得有个说头。”

    待两人离去后,教主才悄悄开了窗,谨一倒勾在屋檐下道,“这小子能啊!”

    “回头叫刘二好好的栽培。”

    “是。”谨一朝屋里张望,“小主子睡着了?”

    教主很是不耐烦,“睡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摇也摇不醒。”

    “教主这小孩子重眠,要是没睡好,回头身子受了影响长不大,那可就不好,您可千万别去吵她啊!”谨一提醒他。

    他们家教主没成过亲,没有孩子,又是家中独根苗,唯一曾经亲近的表姐只留下个这么一个小丫头,要是没把人照顾好,教主是不会感到愧疚,但是会把火气撒在他们身上。

    因为黎经时父子久无音讯,被卖掉的黎三郎又一直找不到下落,所以谨一把黎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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