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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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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上去,他的五根手指便都给披断了,手上的鲜血,便如泼墨一般的泼下来了。这叫做

‘泼血披指剑法’,哈哈,哈哈。”

令狐冲道:“前辈料事如神,晚辈果是在这一招上胜了他。不过晚辈跟他无冤无仇,

四庄主又曾以美酒款待,相待甚厚,这五根手指吗,倒不必披下来了,哈哈,哈哈。”丹

青生的脸色早气得又红又青,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丹青生”,只是头上罩了枕套,谁也瞧

不见而已。那人道:“秃头老三善使判官笔,他这一手字写得好像三岁小孩子一般,偏生

要附庸风雅,武功之中居然自称包含了书法名家的笔意。嘿嘿,小朋友,要知临敌过招,

那是生死系于一线的大事,全力相搏,尚恐不胜,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讲究甚么钟王碑帖?除非对方武功跟你差得太远,你才能将他玩弄戏耍。但如双方武功相若,你再用判官笔

来写字,那是将自己的性命双手献给敌人了。”

令狐冲道:“前辈之言是极,这位三庄主和人动手,确是太过托大了些。”秃笔翁初

时听那人如此说,极是恼怒,但越想越觉他的说话十分有理,自己将书法融化在判官笔的

招数之中,虽是好玩,笔上的威力毕竟大减,令狐冲若不是手下留情,十个秃笔翁也给他

毙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人笑道:“要胜秃头老三,那是很容易的。他

的判官笔法本来相当可观,就是太过狂妄,偏要在武功中加上甚么书法。嘿嘿,高手过招

,所争的只是尺寸之间,他将自己性命来闹着玩,居然活到今日,也算得是武林中的一桩

奇事。秃头老三,近十多年来你龟缩不出,没到江湖上行走,是不是?”

秃笔翁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心中又是一寒,自忖:“他的话一点不错,这十多年中

我若在江湖上闯荡,焉能活到今日?”那人道:“老二玄铁棋盘上的功夫,那可是真材实

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

却怎样破他,说来听听。”令狐冲道:“这个‘破’字,晚辈是不敢当的,只不过我一上

来就跟二庄主对攻,第一招便让他取了守势。”那人道:“很好。第二招呢?”令狐冲道

:“第二招晚辈仍是抢攻,二庄主又取了守势。”那人道:“很好。第三招怎样?”令狐

冲道:“第三招仍然是我攻他守。”那人道:“了不起。黑白子当年在江湖上着实威风,

那时他使一块大铁牌,只须有人能挡得他连环三击,黑白子便饶了他不杀。后来他改使玄

铁棋枰,兵刃上大占便宜,那就更加了得。小朋友居然逼得他连守三招,很好!第四招他

怎生反击?”令狐冲道:“第四招还是晚辈攻击,二庄主守御。”那人道:“老风的剑法

当真如此高明?虽然要胜黑白子并不为难,但居然逼得他在第四招上仍取守势,嘿嘿,很

好,很好!第五招一定是他攻了?”令狐冲道:“第五招攻守之势并未改变。”那姓任的

“哦”的一声,半晌不语,隔了好一会,才道:“你一共攻了几剑,黑白子这才回击?”

令狐冲道:“这个……这个……招数倒记不起了。”

黑白子道:“风少侠剑法如神,自始至终,晚辈未能还得一招。他攻到四十余招时,

晚辈自知不是敌手,这便推枰认输。”他直到此刻,才对那姓任的说话,语气竟十分恭敬。

那人“啊”的一声大叫,说道:“岂有此理?风清扬虽是华山派剑宗出类拔萃的人才

,但华山剑宗的剑法有其极限。我决不信华山派之中,有哪一人能连攻黑白子四十余招,

逼得他无法还上一招。”黑白子道:“任老先生对晚辈过奖了!这位风兄弟青出于蓝,剑

法之高,早已远远超越华山剑宗的范围。环顾当世,也只有任老先生这等武林中数百年难

得一见的大高手,方能指点他几招。”令狐冲心道:“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三人言语

侮慢,黑白子却恭谨之极。但或激或捧,用意相同,都是要这位任老先生跟我比剑。”

那人道:“哼,你大拍马屁,一般的臭不可当。黄钟公的武术招数,与黑白子也只半

斤八两,但他内力不错,小朋友,你的内力也胜过他吗?”令狐冲道:“晚辈受伤在先,

内力全失,以致大庄主的‘七弦无形剑’对晚辈全然不生效用。”那人呵呵大笑,说道:

“倒也有趣。很好,小朋友,我很想见识见识你的剑法。”令狐冲道:“前辈不可上当。

江南四友只想激得你和我比剑,其实别有所图。”那人道:“有甚么图谋?”令狐冲道:

“他们和我的一个朋友打了个赌,倘若梅庄之中有人胜得了晚辈的剑法,我那朋友便要输

几件物事给他们。”那人道:“输几件物事?嗯,想必是罕见的琴谱棋谱,又或是前代的

甚么书画真迹。”令狐冲道:“前辈料事如神。”

那人道:“我只想瞧瞧你的剑法,并非真的过招,再说,我也未必能胜得了你。”令

狐冲道:“前辈要胜过晚辈,那是十拿九稳之事,但须请四位庄主先答允一件事。”那人

道:“甚么事?”令狐冲道:“前辈胜了晚辈手中长剑,给他们赢得那几件希世珍物,四

位庄主便须大开牢门,恭请前辈离开此处。”秃笔翁和丹青生齐声道:“这个万万不能。”黄钟公哼了一声。那人笑道:“小朋友有些异想天开。是风清扬教你的吗?”令狐冲道

:“风老先生绝不知前辈囚于此间,晚辈更是万万料想不到。”黑白子忽道:“风少侠,

这位任老先生叫甚么名字?武林中的朋友叫他甚么外号?他原是哪一派的掌门?为何因于

此间?你都曾听风老先生说过么?”

黑白子突如其来的连问四事,令狐冲却一件也答不上来。先前令狐冲连攻四十余招,

黑白子还能守了四十余招,此刻对方连发四问,有如急攻四招,令狐冲却一招也守不住,

嗫嚅半晌,说道:“这个倒没听风老先生说起过,我……我确是不知。”丹青生道:“是

啊,谅你也不知晓,你如得知其中原由,也不会要我们放他出去了。此人倘若得离此处,

武林中天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日。”那人哈哈大笑,说

道:“正是!江南四友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老夫身脱牢笼。再说,他们只是奉命在

此看守,不过四名小小的狱卒而已,他们哪里有权放脱老夫?小朋友,你说这句话,可将

他们的身分抬得太高了。”

令狐冲不语,心想:“此中种种干系,我半点也不知道,当真一说便错,露了马脚。”

黄钟公道:“风兄弟,你见这地牢阴暗潮湿,对这位任先生大起同情之意,因而对我

们四兄弟甚是不忿,这是你的侠义心肠,老夫也不来怪你。你可知道,这位任先生要是重

入江湖,单是你华山一派,少说也得死去一大半人。任先生,我这话不错罢?”那人笑道

:“不错,不错。华山派的掌门人还是岳不群罢?此人一脸孔假正经,只可惜我先是忙着

,后来又失手遭了暗算,否则早就将他的假面具撕了下来。”

令狐冲心头一震,师父虽将他逐出华山派,并又传书天下,将他当作正派武林人士的

公敌,但师父师母自幼将他抚养长大的恩德,一直对他有如亲儿的情义,却令他感怀不忘

,此时听得这姓任的如此肆言侮辱自己师父,不禁怒喝:“住嘴!我师……”下面这个“

父”字将到口边,立即忍住,记起向问天带自己来到梅庄,是让自己冒认是师父的师叔,

对方善恶未明,可不能向他们吐露真相。

那姓任的自不知他这声怒喝的真意,继续笑道:“华山门中,我瞧得起的人当然也有。风老是一个,小朋友你是一个。还有一个你的后辈,叫甚么‘华山玉女’宁……宁甚么

的。啊,是了,叫作宁中则。这个小姑娘倒也慷慨豪迈,是个人物,只可惜嫁了岳不群,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令狐冲听他将自己的师娘叫作“小姑娘”,不禁啼笑皆非,只

好不加置答,总算他对师娘颇有好评,说她是个人物。

那人问道:“小朋友,你叫甚么名字?”令狐冲道:“晚辈姓风,名叫二中。”那人

道:“华山派姓风的人,都不会差。你进来罢!我领教领教风老的剑法。”他本来称风清

扬为“老风”,后来改了口,称为“风老”,想是令狐冲所说的言语令他颇为欢喜,言语

中对风清扬也客气了起来。

令狐冲好奇之心早已大动,亟想瞧瞧这人是怎生模样,武功又如何高明,便道:“晚

辈一些粗浅剑法,在外面唬唬人还勉强可以,到了前辈跟前,实是不足一笑。但任老先生

是人中龙凤,既到此处,焉可不见?”

丹青生挨近前来,在他耳畔低声说道:“风兄弟,此人武功十分怪异,手段又是阴毒

无比,你千万要小心了。稍有不对,便立即出来。”他语声极低,但关切之情显是出于至

诚。令狐冲心头一动:“四庄主对我很够义气啊!适才我说话讥刺于他,他非但毫不记恨

,反而真的关怀我的安危。”不由暗自惭愧。那人大声道:“进来,进来。他们在外面鬼

鬼祟祟的说些甚么?小朋友,江南四‘丑’不是好人,除了叫你上当,别的决没甚么好话

,半句也信不得。”

令狐冲好生难以委决,不知到底哪一边是好人,该当助谁才是。黄钟公从怀中取出另

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令狐冲只道他开了锁后,便会推开铁门,哪知他退

在一旁,黑白子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

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令狐冲恍然省悟:“原来这位前辈的身分如此重

要,四个庄主各怀钥匙,要用四条钥匙分别开锁,铁门才能打开。他江南四友有如兄弟,

四个人便如是一人,难道互相还信不过吗?”又想:“适才那位前辈言道,江南四友只不

过奉命监守,有如狱卒,根本无权放他。说不定四人分掌四条钥匙之举,是委派他们那人

所规定的。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

子没打开了。”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

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同时跃退

丈许。令狐冲不由自主的也退了几步。那人呵呵大笑,说道:“小朋友,他们怕我,你却

又何必害怕?”令狐冲道:“是。”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

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丹青生走上前来,将两柄木

剑递了给他。令狐冲拿在左手之中。秃笔翁道:“兄弟,你拿盏油灯进去。”从墙壁上取

下一盏油灯。令狐冲伸右手接了,走入室中。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

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

无斑白。令狐冲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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