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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手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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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牙齿咬得“吱吱”乱响,就是不开口。

“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也不知我白朗宁先生的厉害。”说着,当真一掌劈了下去。

那大汉像杀猪一般大叫起来。

冯大律师和四位秘书不约而同扭转头去,不忍再看下去,只有林大小姐,照样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白朗宁的脸,连眉头都没耸一下,其实并非她胆量特大,而是根本就未曾留意白朗宁脸孔之外的东西。

“方才不过只用了三成力道,又没劈断,你鬼叫什么?”白朗宁狠声说。

“白朗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大汉痛得满头大汗,高声叫着。

“你既然不知道,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只有把你膀子劈下来,问问它知道不知道。”说着,又把手掌高高举起。

“救命啊,救命啊。”那大汉儿吼着。

白朗宁冷哼几声,手掌一起一落地比了几下,眼看就要劈了下去。

那最先挨揍的大汉,突然高声说:“白朗宁,放了他,我告诉你。”

白朗宁原样不变,冷笑说:“少废话,先说再放不迟。”

那大汉嘿嘿一阵冷笑,说:“告诉你也没什麽了不起,你白朗宁又能将我们奈何?”

“罗嗦,快说。”

“北角杨老大。”那大汉挺胸说。

“杨文达?”白朗宁想想,说:“胡说!杨文达手下那群人,我白朗宁那个没见过。”

“哈……”那大汉一阵狂笑,说:“白朗宁,别自以为了不起,北角上下六七百人,你都见过?”

“六……六七百人?那有那么多,据我所知,不过三百馀人而已。”

“此一时被一时,早晚行情不同,如今的北角早已经不是过去散陪末座的局面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不错,杨文达派你们到林家干什么?”

“监视林大小姐行动。”

“就这么简单?”

那大汉哼了一声,代表了回答。

白朗宁手上一使劲,又是一阵惨叫。

“白朗宁,我们只负责把林大小姐每天活动情形,据实呈报上去,其它真的一概不知,你就是把我们六人全部杀了也没用。”那大汉大嚷着。

白朗宁恨恨地哼了一声,放开被扭住的大汉手臂,揪住他的领口,狠狠在肚子上赏了几下,一脚踢了回去。

“李秘书,通知警方,派人把另外四人扣起来,对对口供看。”白朗宁头也不回,大声吩咐着。

李铃风早就一点架子都没有了,马上又跑进办公室去。

“便宜了你们,快些滚吧,不准再去林家,否则格杀勿论。”语气比起冯大律师,还要神气几分。

“我们在林家的东西呢?”那几名大汉急急说。

“没收啦。”白胡宁吼着说。

“没收?”那六人楞了楞,大声问:“凭什么?”

白朗宁突然回身,飞快地拔出那只亮晶晶的新枪。

“碰、碰、碰、碰。”一连四响,手枪亮闪闪一转,已经还进鞘里。

拔枪既快,枪声又密,动作快得惊人。

大家齐朝墙边四面纸靶望去,依照是四个洞,只是稍许大了一点点,显然这四枪也同样射进原来的洞里去了。

那六名大汉就像斗败的公鸡般,无精打采走进电梯,连回头望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乖乖滚回去了。

吕卓云走上来拍着白朗宁的肩膀,慨然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

“别泄气,你吕卓云也不含糊,港九要找第五把枪,一定非你莫属了。”

吕卓云听得又朗声大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得色,好像能占在第五位上,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李铃风又匆匆走出来,娇声说:“警方已经派出两批人来了。”

“派两批干吗?”白朗宁奇怪地问。

李铃风微微一笑,说:“一批直开林公馆,一批守在楼下,准备跟踪下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直回北角?”

白朗宁大拇指一挑,赞叹说:“李秘书,你真能干。”

冯大律师一旁说:“废话,我冯朝熙手下,还会有脓包麽?”

白朗宁笑了,大家也跟着笑了。

只有林大小姐闷声不响,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瞄着白朗宁。

冯大律师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大声呀咐说:“李秘书,通知出纳,再扣白朗宁一千五百元港币!”

“为什么?”李铃风不解地问。

冯大律师什么话都没说,只指着那张断角球台。 

第五章 情场·战场

(一)

下午一点,一般人已经忙了整整半天,“飞达”酒馆老板娘依露,却依然在拥枕高眠。

白朗宁走进房里,见睡意正浓,不忍吵醒她的好梦,便悄悄靠在床角,欣赏起美人春睡图来。

几年来,两人相处得非常随便,不论凌晨深夜,像这般直闯香闺,倚床谈心的情形,早已不足为奇,可是今天却有些特殊,因为依露这时的睡态实在太撩人了。

三十来岁的依露,虽然消失了少女时期的青春娇美,却别具一种妩媚醉人的妇人风韵。

她娇慵慵斜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睡抱,腰间带子系得很松,根本已经掩不住她丰满美妙的娇躯了。

雪白高耸的乳峰,从微微散开的袍襟半露出来,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停颤动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粉腿,也大部横伸在袍外,就在白朗宁眼前,只要他少许挪动一下,便可随手触到。

这些年来,白朗宁一直将她当做姐姐一般,平日除了说说笑笑,甚或开开玩笑之外,从未想过其它的事,所以依露虽美,也仅美在白朗宁嘴上,依露身段虽然惹火,也只能换得他几声口哨而已,可是现在白朗宁却真的有些动心了。

白朗宁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在依露那对起伏颤动的乳房上,深色的袍襟,衬托得酥胸更加白嫩醉人。

他几次伸手出去,终又缩了回来,总觉得不该把脑筋动在好朋友依露身上,於是他强自定下心神,晃了晃脑袋,做了几次深呼吸,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谁知色心稍定,童心又起,他忽然想弄弄清楚,除了这件睡袍,里面究竟还有没有其它东西?

他悄悄伸长颈子,东瞧瞧,西望望,没得到结论,又偷偷掀起下摆朝里瞄瞄,仍然难下决断。最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搭在那条光滑的小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去。

一路上小小心心,拂过膝盖,依露没动,又摸上大腿,依露依然沉睡如故,白朗宁胆子大起来了,手掌一直朝里伸去。

突然,探路的手停了停,又飞快的在四周摸索一阵,结果什麽东西也没捞到。

白朗宁张大嘴巴怔了怔,急忙把手抽出来。

“够了麽?”沉睡中的依露忽然说话了。

声音虽不大,却把做贼心虚的白朗宁吓了一大跳,惊魂不定的问:“你……你没睡?”

“就是死人,也要被你搓活了。”依露闭着眼睛说。

白朗宁见她除了嘴巴之外,全身都保持原样没动,语调也很和霭,显然并没生气,这才安心下来,说:“我只是轻轻摸摸,并没搓啊。”

“嗳,你大概是把大腿当成抢了,搓得人家好疼,还说轻经摸摸呢。”

“对不起,我的手太重了。”

“没关系?下次轻一点好了。”

“下……下次?”白朗宁吃惊的问。

“怎麽?”依露了开眼睛,瞟了瞟白朗宁,问:“一次就倒了胃口麽?”

“说什么话。”白朗宁嘻嘻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就是一千一万次,也倒不了我的胃口!”

“既然这样,索性今天就给你摸个够吧。”说看,又将眼睛闭上了。

白朗宁高兴了,笑着凑了上去,正想大展身手,忽然又停下来,摇头自语说:“不对,不对。”

“什麽不对?”依露支起身子,急声追问。

“事情成功得太过容易,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埋伏。”白朗宁把软绵绵的情场当做硬绷绷的战场了。

依露被他逗得既好气、又好笑说:“白朗宁,你平日到处沾花惹草,色胆包天,今天怎么如此差劲。”

“这次可大意不得,”白朗宁摇着头说:“万一到时你依露翻了脸,把我踢下床去,那多难堪?”

依露气得抬起粉腿,当真狠狠踢了过去。

白朗宁被她踢得莫名其妙,还没摸清是怎么回事,依露已经跳下床去,又气又伤心的说:“这些年来,我最少给了你二千次机会,平均每天一次,你却一直不当一回事,说,我那一点不合你胃口?那一点比不上那几个臭丫头?”

白朗宁听得大吃一惊!惊得半晌没答出话来。

“不错,年龄可能比你大一点,而且出身也不太好,可是我并没想高攀你,叫你明媒正娶。做外室、做姘头都无所谓,还不成麽?难道年龄大一点就使你那么讨厌麽?”

依露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後,身子一扭,背朝着白朗宁,肩膀一耸一耸哭了起来。

白朗宁愕住了。

五六年来,依露给他的体贴和照拂,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只要稍微留心些,早该发现那是爱情,而绝非他所想的友情了。

男女之间的情感,是件非常微妙的事,爱情与友情仅仅相隔一线,有时的确微妙的让人难以分辨。

白朗宁终於想通了,走上去搭着依露的肩膀,说:“依露,真抱歉,我好像搞错了。”

依露身子一扭,把白朗宁的手甩下来,怨声说:“你白朗宁先生还会把事情搞错麽?”

“这次真是大错特错了。”白朗宁苦笑说:“我一直把我们之间的情感当成友情了。”

“哼,”依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少来骗人,你对我还会有什麽情感?”

白朗宁扭过依露的身子,托着她泪痕末干的悄脸,说:“想想看,这么多年,我每天风雨无阻,起码来报到一次,遇到什麽特别高兴或悲伤的事,更恨不得早一刻赶来告诉你,这不是爱情麽?我为什么不去告诉丁景泰解超之流?我为什么不到他们那里去报到?”

“你现在才明白呀?”依露委委屈屈说。

“难道还晚麽?”

“早几年明白,我还是个大姑娘,如今已变成老太婆了。”

“坏就坏在我一直将你看成老太婆,其实现在你也年轻得很哩。”

依露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高兴得扭了扭身子,这一扭却把睡袍的带子完全扭开了。

白朗宁的双手慢慢伸了进去,紧紧把她抱住。

依露也紧紧搂住白朗宁的颈子,微微闭起双眼,尽量享受着迟来了几年的爱情。

吵吵闹闹的房间,立刻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连两人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

也不知为什麽,依露的一双裸足忽然失踪了,睡袍也遗落在地下,剩下的一双脚,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转眼又不见了,只留下了两只空空的鞋子。

“哎唷,白朗宁,你的枪。”一声娇滴滴的呼喊。

“哒”地一声,连枪带鞘一齐丢下来。

“啧啧啧。”一连串的蜜吻。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朗宁,白朗宁,”门外大声喊。

“什麽事?”

“丁景泰派人来请你,说快枪解超已经跟几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在X号仓库附近,发生冲突,他因不便出面,想请你走一趟,车子还等在外面。”

“知道了。”

白朗宁急忙跳下床,一把抓起丢在地上的枪。

“白朗宁,不要去嘛。”依露娇声说。

白朗宁理也没理她,转眼已将衣鞋穿好。

“白朗宁,不要去,不要去嘛。”依露追下床,拉住白朗宁的手臂。

“依露,真抱歉,非去不可。”白朗宁斩钉截铁的说。

依露裸足一阵乱跺,急声说:“白朗宁?你敢去,看我不拿瓶子砸你的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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