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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劫演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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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寡闻,不知道咱们这镇上还有特产。那是什么呢?”



玻利一下子噎住了,欲言又止。



“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穿针引线搞刺绣工艺品吧?澳大利亚么,除了养羊还是养羊。你们家养什么呢?养狼?”



玻利低下头,周身轻微地试颤抖。



“我替你说吗?”司科特走到玻利的肥儿子面前,抚摸着他滚圆多肉的大脑袋,“养蛇。”



玻利竟一屁股瘫在地上,沙祖不失时机地跳过去掏出手铐给他戴上,怒骂道:“原来是你!你还是不是人哪?竟然杀害自己的妻子,而且用的是驱蛇这么残忍的手段!这么说马鲁洛也是你杀的了?嗯,是了!马鲁洛是个单身汉,你妻子又红杏出墙,两人发生奸情,被你察觉。于是你一怒之下杀了马鲁洛,又一不做二不休连你妻子也杀了,以绝后患……”



“沙祖!”司科特突然喊了一声,又恢复平和的语调,“请你别胡说八道。”



沙祖怔了怔,茫然不解道:“怎么?不是他吗?既然只有他养蛇,而且马鲁洛跟玻利太太又是为蛇所噬,那凶手就只能是他!”



玻利颓丧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家里养蛇?”



司科特揉揉鼻子说:“我刚才问你这里怎么不养羊时,看到了那些,”他指了指房顶的两只类似隼但体积更小的猛禽,“它们刚才在墙角扒土啄食,让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司科特用脚扫了扫土垢,下面露出一段色彩斑驳的尾巴。那是一张褪掉的蛇皮。



“蛇和鸟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司科特说,“本来刚才屋子里聚了不少的鸟,可我们一进来就全飞跑了。这是什么原因?”



马修斯迟疑地说:“这不奇怪,我们是生人嘛。”



“对了。蛇比鸟更有灵性得多。它们非常危险,时时保持警惕,对任何人都情有敌意。但一经人工饲养,确信对方无恶意时就会任其把玩。蛇是你们家养的,你就算让蛇去咬玻利太太,蛇也是不会听话的。好比你的父亲逼你去杀你的母亲,你肯干吗?”



“蛇跟马鲁洛可没关系吧?”沙祖死咬住这点不放,“即使排除他杀妻的嫌疑,也不能说明他没杀马鲁洛。”



“我,我没杀呀,我真的没杀!”玻利歇斯底里吼道。



“这个以后再说。”司科特深深吸了一口气,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玻利先生,想洗脱罪名就得跟我们合作。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告诉我,你的那段有水平有涵养的话是谁教的?”



玻利眉头紧锁,冷汗涔涔,但始终不予回答。



“刚才我看到镇上最有学问的人来过一趟。”司科特这句话仿佛电了玻利一下,“那位弹间雪小姐为什么要到你家来,她又说了些什么?”



“她……她只是叫我别跟你们讲……”



“你还真听话啊?”沙祖冷笑着问,“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给她抓住了?由此封住你的口?”



“这……我,我能有什么把柄?我……”



“玻利先生,”司科特和气地问:“镇上除了你家外,还有别人家也养蛇吗?比如说……中华料理店,他们是否需要蛇肉和蛇胆做菜?”



“这我不清楚,”玻利嗫嚅着,“其实我以前也曾向中华料理店推销过我的蛇,可老板娘不要,还把我骂了一顿。她的店里虽然连蝎子和豆虫都敢吃,但却没见卖过一盘与蛇有关的菜。”



沙祖缓和了一下语气:“也许那老板娘有怪癖,讨厌蛇?还是她天生有骂人的嗜好?”



马修斯也试着说:“这会不会跟中国传统文化有关?中国人对龙、鹤、蛇、龟、狐狸这些动物都是很敬重的,认为它们有灵性,寿命很长很长,得罪了它们会遭到天遣,也就是上帝的惩罚。”



司科特对玻利意味深长地说:“无论你隐瞒了什么都无所谓,所有的事必然会进行到结果。希望到时候你敢坦然面对。”他回头对沙祖说:“我想去找弹间雪谈谈。”



“她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了。”马修斯看了看表。



车在校门口停下。



司科特走出车,昂头看着破旧的校舍。它是镇上唯一跟二十年前相同的地方,而自己总被惩罚站在这里,忍受着教师们的冷嘲热讽和同龄孩子们无情与尖刻的讥笑。



沙祖担心他又会触景生情,忙说:“镇长先生,我们该往哪里走?”



司科特轻轻地说:“跟我走吧,这里每一条路我都记得。”他将双手驻进衣袋里,慢悠悠地走在林荫路上,沙祖和马修斯一前一后心事重重地跟着。



“她教授什么课?”



“中文课。”马修斯回答道。



“那应该是文科办公室。”司科特向右面的一间宽敞的房屋望了望,“不必打扰她上课,我们在这里等她回来就行。”



大约十五分钟后,一位俏丽而又柔弱的年轻女教师夹着备课本走进来。她见到镇长的马脸与两张陌生的面孔,手中的书竟差点没拿稳。司科特敏锐犀利的目光已经迅速捕捉到这个细致入微的动作,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弹间雪小姐?”



弹间雪把书本往桌上一放,说:“是。……是我。”



司科特一伸手点点椅子:“坐。”



弹间雪摇摇头,声音跟本人一样弱质纤纤:“我犯了什么罪吗?”



“也许吧。”司科特双手交叉,“今天中午你到玻利家去做什么呢?”



“我?”弹间雪咬着下唇,半晌才说:“难道不可以去别人家吗?”



“那当然可以。不过你为什么看见我们的时候要跑呢?据我所知,离下午上课的时间还早,就是回你自己家里吃饭,路程也不远,时间应该很充裕。”



“我……”



“可以先撇开作为教师的职业道德不谈,单说你本身也不是适合撒谎的人。”司科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实话吧。你的眼睛里隐藏着整件事情的真相。你什么都知道,对吧?”



“别再说了!”弹间雪心慌意乱,捂住胸口,一只手按在桌角,“这件事不是我干的。……就算我知道过程,作不作证也是我个人的权利,你们不可以强人所难。”



司科特“嚯”地站起来,把沙祖、马修斯和弹间雪全都吓了一跳。沙祖以为他不动手也要动怒,谁知司科特却说:“我不喜欢纠缠不清,我们走。”



他不理会沙祖和马修斯是否能跟上,大踏步离开办公室。



沙祖刚要喊司科特,弹间雪却抢先喊出:“先生,请等一等!”



司科特回过头,冷冷地说:“你是不会告诉我真相的,我也同样不会听你的忠告。”



“先生……我的确不能把事实告诉你,而且也请你保密,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了解真相。”弹间雪顿了顿,继续说:“总之,我希望你们不要调查这案子了,不是我低估了你们的能力……我向你保证,它是你无法想象的,就算你调查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也毫无用处,因为这不是你们能办到的……”



司科持莞尔一笑,说:“我在十四年的政治生涯中曾接触过几十宗最高机密的案件。我完全听得懂你是什么意思。孩子你很善良,我知道你也无能为力。那我也给你一句忠告:在我们来调查案件的同时,你多了一份难得的机会,请你把握好它,逃离这个镇子吧,越远越好。”



弹间雪凄苦地笑了笑,低下头说:“可能我还会逃回来的。”她转身离开了。沙祖和马修斯听得一头雾水。



第一章  致命母亲 第三话 暗夜的幽灵



弹间雪洗完了一大摞盘子,摆放好。刚一转头,就看到了母亲,两人相近得几乎重合。



“妈妈。”弹间雪没有一丝惊惶的表情,“你来啦。”



母亲似笑非笑地说:“你累啦。那今天就别去了。”她拿起几卷黄纸,要去丈夫墓前拜祭。



弹间雪摇摇头说:“我必须去,那是我爸爸。”



母亲神情恍惚,喃喃地回答:“好吧。”



两个人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司科特和沙祖。八目相对,都有些不知所措。



司科特先开了口:“弹间太太,我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为我的司机那天莽撞的行为。”



弹间太太慈祥地笑笑,跟上次唾沫横飞的泼妇简直判若两人,“那都是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过去的事有时候也必须要提,比如刚发生不久的两宗杀人案。”司科特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弹间太太淡淡地回道:“你们认为我是杀人凶手?”



“你曲解我的意思了。”司科特指指她手中的冥纸,“再比如您要拜祭已故三年的丈夫。有些事情不论过去多久,如果有必要的话就都得提一提。我开门见山,第一个死者马鲁洛先生跟您之间有过多次争执,是吗?”



弹间太太抬起表看看,用商量的口气问:“我们可以边走边说吗?”



司科特点点头。



“老实说我的脾气的确不太好,动辄就张口伤人,但对待马鲁洛这种游手好闲之徒,成天只会骗吃骗喝的二流子,我怎么骂他都一点儿也不过分。”



“他总是白吃不给钱?”



“那倒不是。他如果赌赢了,可以在我店里花掉几千澳元,而且这种情况下通常他很高兴,说不定还会给服务员小费。不过一般来讲他的手气不是很好,总是一文不名,来我的店里吃一些便宜的菜,然后死皮赖脸地赊帐。我已经对他很宽容了,对其他的顾客我都是当场要他们把帐付清。但话又说回来,他会在连续赊帐很久以后突然发迹——估计是偷摸来的,然后一次付清以前的欠款,最长的间隔也不会超过两个月,天知道他的钱是打哪儿弄来的,反正最终要消费在我的店里。”



“到他死为止,赊了多久的帐了?”



“也就两三个星期吧。”



“他多久来你们店一趟?”



“三天之内最少来两趟。”



“他死的那天来过吗?”



“来过。是在下午四五点钟左右。”



“那么,”司科特睥睨着弹间太太的眼睛,“你们俩还像往常那样吵了一架?”



“正是这样。”弹间太太毫不避讳他咄咄的目光,“但我认为他这种无赖脸皮比地球还厚,能承受同类任何形式的攻击,不会因为我骂了两句就想不开跑去死。”



“当然,他不是自杀的。”司科特信步走到前面,“他是被蛇一类的动物咬死的。这一带没有蛇,而玻利家着着蛇。”



弹间太太不以为然地提示道:“但玻利家也死了人。”



“这不能作为玻利家没杀人的证据。”司科特还要说下去,弹间太太忽地停住了,她在一处中国式的坟墓前跪了下来,浑浊的眼神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忿懑与怨怼之情。



司科特仔细地观察和思考这一切。



弹间宙跪下很东方化地磕了三个头,又点燃了带来的纸钱。弹间太太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端出几盘热气尚存的菜放到死者的碑下。



司科特忽然问:“弹间太太的厨艺是祖传的吗?”



“不是。”弹间太太略带伤感的口气里掩饰不住骄傲,“每个中国人都做得一手好菜,跟京剧、武术一样,这是国粹。来到一个饮食文化不发达的国度,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名厨,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司科特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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