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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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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波攻击的人员刚冲到第一线前,“四疯堂”埋伏的人员已射出了一轮又一轮的长标,这些长标来得方向全都不同。

有从路旁树林中、也有土堆之后,更有从地底下,它们的目标全对准了后来的那三队人员。

因此渐稀的惨嚎又一下子变得大声起来,而前扑后继的尸体又成山故堆积起来。

有人是死在如雨的镖枪下,更多的人是死在乱军之中被自己人的人马践踏而亡。

这就是人的世界吗?

一种人命如蝼蚁的世界吗?

约莫两百名之谱的人躲过了百块,箭失和标枪。

他们只攻进了数丈的距离,然后只听到一阵轰天巨响。

接着乱石纷飞,地动山摇,“四疯堂”预先埋好的炸药己经炸了开来。

这才是真正血肉横飞的一幕。

小豹子和“皮条花”几乎已不敢再看下去眼前的惨烈场面。

然而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敌人是如此凶悍的意欲侵占自己的家园啊!

贺见愁眼见自己的子弟兵,一个个倒了下去,他面上肌肉不停的耸动、抽搐,却无动于衷的不敢有所表示,因为时至如今,他绝不能半途而废,尤其他深深知道只要挺过这一阵子,接下来的就是胜利的欢呼。

绿旗再扬再落。

又是三队人员急速的扩成大幅的扇面之形,他们潮水般的又在杀声震天中扑上前去。

“四疯堂”的所有埋伏已经用完,接下来的将是一场近身的肉搏战了。

“皮条花”眼见迅速接近的敌人,她又暴叱道:“准备架刀迎战——”

“弟弟该你了。”

小豹子一听〃皮条花〃这么说,他立刻双足一蹬,整个从本来是在濠沟中的,已经射了上去,而在他的身体一露出沟面,他手中己经弹出一枚“擎天弹。”

“擎天弹”的速度急快,那弹着点已然“轰”的一声立刻炸翻了十数名敌人。

小豹子一弹之后落下,他迅速的又拿起一枚“擎天弹”搭上弓,在第二次弹跳的时候,又己朝着最近的敌人射去。

于是接二连三的敌人在根本无从预防下已经倒下了大半。

小豹子弹跳的速度已是够快,但是敌人接近的速度更是比他还快。

他总共只射出了五发“擎天弹”,换言之至少已有六、七十人丧命在威力强大的火药下。

然而剩下的约二百多名的敌人已攻进了各处壕沟、土堆。

而这时候隐伏的“四疯堂”所属已个个冲了出去,一对一的与敌人捉对展开厮杀。

为了阻绝再度后续的敌人,小豹子仍然不停的弹跳,仍然不停的搭弓出弹。

而“皮条花”此时却全心砍杀接近小豹子的敌人,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这一场短兵相接,一发就不可收拾。

因为进攻的一方早已杀红了眼,个个都拼死想要为前面丧身的弟兄报仇。

而以逸待劳的“四疯堂”勇士,早已按捺不住敌人践踏自己家园的耻辱,更是个个奋力歼敌杀贼。

金铁交鸣中虽然不时传来嗥叫惨呼,然而刀切人肉,斩筋断骨的声音更是常常压过刀与刀碰撞的声音。

有人破了肚,也有人掉了半边脑袋。

从活人变成废人、变成死人全是在须臾的时间里。

一位“四疯堂”的弟兄刚刚把刀从敌人的肚子中拨出来,他尚来不及寻觅另外的敌人,自己的背脊已经让另一名敌人给横腰斩断。

而这名刚腰斩对方的“贺兰山庄”的庄丁,一丝喜色还没有从脸上褪掉,他已然脸上的肌肉一紧,喉头一甜,瞪着眼睛发不出任何声音的俯倒在地。

因为另一名“四疯堂”弟子手中之刀己经齐柄没入他的后背。

像这种刚杀了人,又被人所杀的情景在现在已是随处可见。

没有人能想得到在下一瞬间自己是不是还能呼吸,他们现在所想的只是怎么样能令他们的对手在最短的时间里毙命。

战况激烈的进行中。

战场上的人数则愈来愈少。

“贺兰山庄”这一边的人员己所剩无几。

在这个时候“皮条花”劈翻了两名刚入濠沟的敌人,她顺手一抱,把落在空中的小豹子拦腰一截。人已像乳燕归巢般急速后退。

守在“清河镇”城楼上的“落叶刀”古塘,一见后撤的“皮条花”立即手下一挥,一阵沉闷的战鼓已经“咚咚咚”的连声响起。

于是“四疯堂”所属全都虚晃一招,丢下与之对敌的敌人,全都后撤至城楼中。

在城楼的门刚关上的当儿,贺见愁和“辣手”贾裕祖己经就差那么一点时间,全都被摒弃在门外。

到目前为止这场拼斗,“四疯堂”方面可说是全面大胜,因为他们损伤的人员尚不到对方的十分之一。

城楼里。

城楼里“皮条花”鬃发微乱,香汗淋漓,她连一口水也没喝的就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伤者送医,预备队就位,弓箭手上前,通知各处弟兄紧守岗位,未闻号令不得突现目标予敌可趁之机。”

“落叶刀”古塘心折了。

自始他就不太服气对方一个女流之身而指挥整个“四疯堂”,现在他们心自问,处在这种千军万马里,他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仍然镇静如恒,指挥若定。

最重要的是他绝没有人家那种胆识、机智和高超卓绝的武功。

因为好几次他在城楼上己见杀到濠沟中的敌人,险些要了小豹子的命,而她都能在最适当的时机杀却来敌,化解了危机。

那时刻小豹子是一点差错也出不得的,因为现在“四疯堂”之所以仍然军心稳定,士气如虹,全是他们心中对小豹子已有了坚定的向心力和归属感。

如果小豹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古塘知道“四疯堂”将会整个崩溃,敌人甚至可以不发一兵一卒就能轻易的占据了“清河镇。”

“辣手”贾裕祖的脸上有种灰败的颜色。

他在小豹子“擎天弹”范围之外的安全距离里,一直紧抿着嘴,盯着城楼上的人,动也不动一下。

“无影刀”葛义重寒着脸上前道:“我‘黄绸钢刀会’三十八铁骑现在只剩下咱这‘天涯一孤骑’了,敢问阁下接下来的行动要怎么对付敌人?”

贺见愁也接着道:“‘贺兰山庄’近千之众,现在也只剩下能战者不足四百,可笑的是我们只进攻到这里,居然连人家的大门都还没进去。”

“辣手”贾裕祖当然也没想到战况竟然会如此不利己方。

他恼羞成怒的低吼道:“这全是你们的饭桶部下一点用也没有,怪得了谁?要怪只能怪你们训练不良。”

“无影刀”葛义重和贺见愁二人一听此言,俱皆怒火填膺,气冲牛斗。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何不怪你自己不听东方起云的话采用奇袭的方法,利用黑夜掩兵进攻?”贺见愁再也压抑不住愤怒的情绪脱口道。

“是啊,你自己没有人马,却躲在后面摇旗呐喊,还敢说我们的不是……”“无影刀”葛义重也有种豁了出去的冲动道。

指了指尸横遍野,触目尽是令人心惊的恐怖景象,贺见愁又道:“你也是亲眼看到的,他们冲锋陷阵可有一点畏惧不前,退缩犹豫?你这样讥讽他们还算是人?”

贺见愁的话无异是颗炸弹。

它在“贺兰山庄”的庄丁里爆了开来。

四百名激动的庄丁立刻个个怒目相向,他们七嘴八舌的道:“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挥我们?”

“抓住他,杀了他。”

“对、对,大伙杀了这混帐王八蛋。”

“辣手”贾裕祖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白。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能控制这激动的人心,那么他真的就会被这些人给分了尸。

他阴晴不定的瞪着几名为首的喳呼着。

蓦然他舌绽春雷,一声暴吼:“给我杀——”

几乎立即的,那为首十数名庄丁根本只觉眼前一花,连什么也没看清就全都倒在地上,而每一个人死的样子全是一个模样,喉咙破了一个大洞,血正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这是谁?谁有那么可怕的杀人手法?

十几个活蹦乱跳的大汉怎么可能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让人做了?

当所有的人被这种诡异莫名的情景所震骇住的时候,只见“酒仙”正拿着一条手帕,细心的擦拭他酒葫芦的葫嘴,而那葫芦嘴正有血迹,体积的大小和死人喉咙中的大洞刚好吻合。

没有人敢出声了。

这包括了葛义重和贺见愁。

一阵死寂之后,“辣手”贾裕祖出声吼道:“大敌当前,谁要敢自乱阵脚,地上的人即是最好的例证。”

见没有人敢有异议,贾裕祖又道:“现在起三人一组,凡是杀敌一人者赏银百两,杀敌二人者三百两,杀敌三人者,赏银五百两,以此类推,相互作证,至于遇敌不前,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为将者首重赏罚。

贾裕祖深知个中三味,他轻易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又拟定了下次的攻击方式。

“皮条花”一直在等着敌人的攻击,一直等到天黑。

她脸上的表情随着天黑而愈见沉重。

她知道敌人的意图是想利用天黑的时候再展开攻击,这一点是她最怕,也最担心的。

因为天黑不但能让己方分不清敌人在哪,更无法洞悉敌人的进攻方式。

当天终于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皮条花”已经看到沿着城楼,已有无数的绳梯搭了上来。

她惶恐的叱道:“大家注意敌人己经爬了上来——”

但是已经迟了。

城楼各处己经传来了声声暴喝,和阵阵兵刃交击之声。

“点火把。”

这时候是该点火把了,早先“皮条花”不敢点火把的原因是怕在敌暗我明下,火把点着了,也刚好成为人家的“活靶。”

火把点起的时候,城楼上几乎己无一处不现敌踪,任何地方均有打斗。

黑暗中的敌人最是可怕。

“皮条花”突然发现有两三处地方“四疯堂”的弟兄像是被强风吹袭的落叶一样,一个个有时候连惨呼声也没有,就打着转子朝四下翻落。

一股意念电闪般而过。

“皮条花”明白了敌人的主力己经攻了上来。

她一把推下小豹子吩咐道:“快进总坛。”自己朝着那一处“旋风”的中心行去。

她看到了一个直像“弥勒佛”的人,正斩人如切菜般的双手连挥,而他周围的“四疯堂”所属就一个个倒了下去。

她知道她遇见了谁。

除了“弥陀”,谁还能一面杀人,一面露着笑容?

紧了紧手中之刀,“皮条花”一个飞纵,人己像只鹰般飞了过去。

“弥陀”正杀得兴起,没想到突然之间一股巨大的压力当头罩下,而且黑暗中看不真切到底是敌是友。

他只当是自己这边的人,因为从对方的身手看来,其功夫当与“贺兰山庄”庄主贺见愁不相上下。

“嘻嘻,我这里还罩得住,你要玩,就到别处去——”

当“弥陀”发现情形不对时,他已然来不及防备,那短剑的尖刃就像度鬼的手,突破了他赖以护身的“须弥气。”

“你是谁?”

“弥陀。大骇,他暴喝一声,一只巨灵怪掌陡然抓向”皮条花“手中之剑,仿佛他已准备以一只手来摸回自己的一命。”皮条花“心中一喜,她加紧了力道,狠下心,斩断”弥陀“的手,和斩断”弥陀“的颈子应该没有差别。

人有时候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能感觉得出来。

尤其一个高手,似乎都有那种本能。”皮条花“在电光火石之间,她脑际闪过一个念头,她突然想到了”弥陀“绝不可拿血肉之躯的手掌硬拦自己手中的利刃,除非他的手不怕利刃。

于是在利刃一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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