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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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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先生,人家好好的教他读三字经,他忽然问先生,人之初,性本善如何讲解,王老师说,人一生下来,秉性就是好的。他说既然我一生下来;秉性就是好的,为什么还要你来教我,书本一抛,便走了出去。王老师要拉他没拉着,倒被推了一跤,连门牙都碰掉,你想还能待下去吗?最有耐心的,要算去年春天来的小李先生了,自从初来,一直到临走,始终都是哄着这位小爷,陪着玩,陪着笑,说故事给他听,不时又买点吃的玩的东西给他,只央求他每天写几行字,念几句书就行, 起初他倒还吃骗受哄,时间一长,这一步可就不行了,李老师越是哄着他,他越撒赖,不是给人家背上画个乌龟,就是乘老师睡中觉的时候,在人家脸上抹一把臊泥,您想这样下去,换个人受得了吗?可是李老师因为咱们这儿待人宽厚,饮食既好,送的银子又多,舍不得走,所以一直不哼不哈,半句也没对咱们大人大爷说过,倒惹得大人大爷都夸说李老师真有能耐到底把个羹哥儿教好了。太大更不时差人送些吃的穿的用的,因此李先生越发忍耐下去。谁知这位小爷到末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筒袖箭,竟拿老师当箭靶子来射。那东西,打的时候用力并不大,因为筒里安有钢丝顶簧,打出可不得了,连寻常的猪可都受不了,何况李先生究竟是一个大活人,冷不防,一下正打在左眼上,立刻倒下去痛得在地下乱滚。我一看闯了大祸,连忙赶去告诉老管家贵大爷,据实转禀大爷大人,大人大爷这才知道他这份德行,和以前没有闯乱子的原因。



赶忙把先生拾到伤科马大夫那里士,等伤医好,老师已经成了独眼龙啦,那位李先生,本还想教下去,可是咱们大人觉得这样下去太对不过人,羹哥儿也得不到什么益处,只有送了一千两银子,把先生送回山东老家去。这样一来,羹哥儿的声名算是传出去了,一直空了半年就没人敢来。想不到您不知听了进的话,又当是一个好吃的果子,来伺候咱们这位小爷,所以我劝您,能委屈点学李先生那是最好,否则哪里不能找到一个饭落儿,何必找这份活罪来受呢?”



钱先生听完之后,不禁呆了半晌,两只眼里忍不住几乎要流出泪来。一天容易过去,想不到第二天一清早,年羹尧便走到书房里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老师,您早,今天咱们就讲点书好吗?”



钱先生不由喜出望外,再把这位高足一看,只见他生得虎头燕颔,鼻方口正,两只小眼奕奕有神,头上用三绝红绳梳着一条辫子,身穿藕色湖经长袍,外罩玄色花缎背心,竟没有一点顽劣之气,心想:“这也许是喜儿这小厮有意吓唬自己,不然这样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说得那样惫赖呢?”便也笑道:“你早,本来昨天就该出书了,不过今天也还不迟,快拿书来吧。”



羹尧道:“老师,今天讲什么书呢?”



钱先生笑道:“昨天我向老大人已经说过了,你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再读三字经千字文那些书未免不妥,所以打算从四书教起,今天就先教大学,你快把书拿来。”



“老师,大学是该人人学的,我一个小孩子,你为什么拿这个教我。”羹哥儿两只小眼已经瞪起来。



钱先生忍着气道:“你这孩子,四子书是人人应该读的,大学不是这样讲解,快拿书来我好教你。”



“既叫大学,明明是大人学的,你想骗我那可不成。”



羹哥儿把嘴一翘,一掉头打算就走。



“来,来,你来,你既不愿意读大学,我们就先讲盂子也好,再不然诗经 ……”



钱先生好像一笔买卖没有做成,在迁就顾客一样的,叫着将就着。



“去你的,大清早起,你也不图个忌讳,就梦呀梦的。



对不起,小爷还有点事,少陪呢。”



羹哥儿唾了一口,径自向书房外面走去,钱先生不由叹了一口气,气得看着那位门生的背影,半晌不语。



“老师,你瞧,我的话如何?这可没有冤枉你吧。”



喜儿不禁在旁冷笑了一声接着道:“他今天这算是对你最客气的了,要不然望后再瞧吧。”



钱先生闻言气得说不出话来,满心打算辞馆不干,可是半年的穷困把他吓怕了。再说已经拿了人家几十两银子,不干又拿什么个退给人家,想了一想,没奈何,只有拿定主意跟喜儿说的李老师学,先敷衍下去,不管怎样,只能赚下一个回乡的路费再说。



当天,羹哥儿并没有再来,钱先生也没有问,等到第二天,直到中午,还不见学生来,只有叫来喜儿去请,喜儿笑道:“老师我劝您还是省点事,真要闷得慌,到天桥去听回大鼓书,不也把一天工夫混过去,何苦把他找来挨骂呢?”



钱先生满腔倡郁,不由怒道:“胡说,我既受人延聘,岂可尸位素餐,误人弟子、你且替我把他找来,我有话说。”



喜儿看了钱先生一眼,把头连摇,但又不敢不去,只有应答一声,叽咕着走出去。不多会,羹哥儿便连蹦带跳的跑来,一见面就举起手来,指着钱先生道:“是你叫我来的吗?



又是要讲书是不是?”



说罢,不等钱先生答话,跑到自己座上,打开桌子抽屉,拿出一堆书来,向钱先生面前一扔道:“你讲吧。”



钱先生心中又是一阵难受,但仍旧忍耐下去,取过一本孟子揭开,先用朱笔点了几行,开始讲授起来,但是羹哥儿却斜着身子,面对着外面坐着,并不看书,半晌,又掏出一把小刀,在桌子边上,一刀一刀的削着。钱先生见状再也忍不住,猛一拍桌子道:“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听讲,倒用刀子去削桌子,是何道理?”



“咦,你不是叫我听讲吗?我是在这里听呀,干吗要发这么大脾气呢?不信我来讲给你听好不好?”说着便照书上的字句念着讲着,竟一字不错。



“这本书,以前的老师教过吗?”



钱先生不禁大为惊异的间。



“没有。”羹哥儿仍在削着桌子。



“那你为什么能念能讲?”



“咦,适才不是你教的,你讲的吗?怎么反问起我来,现在书既讲过了,你该放我走了。”



羹哥儿说着,瞪着一双小眼似乎又要发作。



“好的,只要你每天能念这么几行书,让我对你父兄有个交待便行。书既念完,下午再来写几个子就更好了、”



“老师,”羹哥儿听说,本已站起身来,又挨着钱先生,把头一抢道:



“你教我念书,又要我写字,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每天这样念来写去,不嫌麻烦吗?”



钱先生又忍下一口气道:“你问这个吗?念书写字可以巴于功名,可以做官,将来你的前程都在上面。”



羹哥儿摇头看着钱先生道:“这不对吧?”



“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从古到今就是这样,为什么你说不对呢?”钱先生不由的也瞪起了眼睛。



“如果是对的,你既来教我,自己读的书一定不少了,为什么不去做官,倒在这里当老师?我爸爸并没有看见他每天在读书,他倒做了大官呢。”



“这个吗?”钱先生不由被孩子问得更加难受,勉强支吾着道:“老大人是因为小时候,就把书读好了,所以今天才能做这么大的官,现在他已经做了大官,还要读书做什么?



至于我,那是因为时运不济,所以只能在这儿做老师教你。”



“那么,照老师这么说,读书还是不如时运好了,你为什么还逼我念书呢?”



“这是老大人的意思,有话你跟他说去。”钱先生不禁气愤已极的说。



“羹弟!你怎么这样胆大,竟敢跟老师如此无礼。”



就在这师生争论未息的侍候,年希尧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一手抄起桌上的戒尺,拉过羹哥儿的手来,一气就打了五下,方才放下。一面又向钱先生道:“舍弟无礼,老夫子以后尽管责罚,不必客气,这孩子委实顽劣,还望从严教诲才好。”



说着又对钱先生特别安慰了好几句、才算把这场事却揭开。不料羹哥儿从此把个老师看如仇人,不但不怕管教,而且变本加厉,又把对以前几位老师的方法拿来对付钱先生,以致演出一场针钉刺股,戒尺加额的惨剧来。遐龄听完钱先生一大段话之后,下由急怒交加。但是羹哥儿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即使回来,只要向上房内一藏,也无法过问。没奈何只好又送了钱先生儿自两银子养伤费,把他打发回去,倒便宜了钱先生,虽然股上、脑后、额角全受了伤,但是侥幸并没有残废,反作成了他得了一笔极富裕的路费回去,虽非在锦还乡,也算是因祸得福,小有所获,不虚此行,到底置下了几亩薄田聊供沾粥不提。



可是年府自从钱先生又吃了一次大亏之后,这个西席更无人敢当、羹哥儿除在府内门前胡闹,又渐渐的侵犯到街坊邻舍家去。顽皮之外,又染上了北京城内,一般混混的习气。他帽子是经常歪带着,大襟上的钮扣照例不扣,只用一条腰带一束,一切举止行动,完全成了一个小流氓,更与附近的一般野孩子,拜成了十八条好汉,严然成了这丞相胡同附近孩子们当中的一领。饶是年遐龄外务再忙,问威再严也无法再坐视下去。想来想去,只有能找到一个严师或许能管束下来,因此不吝重金,出到一千银子一年的束修,并暗中示意,只要有人能把这孩子管下来,进学中举以后,情愿出再重的修金和谢仪,有机会必定给来人一个大大的保举,无论军工河工,包管弄个极好的差事。但是重赏之下,竟无勇夫,谁也不敢来担任这个重责,羹哥儿的顽劣下流也日甚一日。不但遐龄着急,连那位护犊有名的年夫人也发起愁来。每天都在托人,访求名师来教导这位无法管束的羹哥儿。因为年府迫切需要请一位老师来教导羹哥儿,所以亲友知交,也无不代为留意。



这一天,约莫是二月下旬,在江南已是杨花渗径,绿遍平畴的季节,北国春迟,有些地方仍未解冻。年夫人方从上房西跨院特设的佛堂,烧完香拜罢佛出来,忽然想起,已经多日不到后院,不知道那几株柳树究竟绿了几许,打算自己去采几枝来,插在所奉相的观音法像前面净瓶里,便扶了侍婢小春,绕向火巷,直向国门走去。才到园里,尚未及细看花树,猛见最小的一个女儿芳华,狂叫着,从一座湖山石后,飞也似的奔出来,投人怀中,一把拖住痛哭不已,不由连年夫人也大惊失色。再看芳华脸上已惊成苍白色,显然的已经发生了什么意外,方说:“好孩子,你别哭,有什么事快告诉我。”



再看后面,那一哥儿,正提着一把七寸长的匕首从后面赶来,忙喝道:“羹儿,你疯了吗?为什么拿刀子来吓你妹妹。”



那羹哥儿更不畏惧,只笑了一下,把匕首在腰间的带子上一插道:“没有什么,我是跟她用着玩的。”



芳华偎在母亲怀里,已经不甚害怕,指着羹哥儿哭道:“适才我到园子里去掐花,二哥哥忽然拿着刀子从假山上跳下来,叫我把脑袋留下来再走,吓得我直跑,他却在后面追下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妈,你快问问他。”



年夫人再一看羹哥儿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不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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