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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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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辛终於完全崩溃,跪了下来:“金公子救我……”“我不能救你,无花宫却能。”



胡辛抖声问:“无花宫如何救我?”



“卖身为奴,终身托庇无花宫,再不踏出一步。”



※※※※※※※※这无花宫趣事颇多,薛无双自己的事也不少。



入夜之後的簸花宫,宾客盈门,座无虚席,甚至在花木草坪间,曲桥回廊上,到处挂著明晃晃的宫灯,所有能利用的空间,全都摆上了桌椅,排上了酒筵,坐满了宾客。酒菜极为丰盛,侍女更是妖娇美丽,服侍周到,为的是方便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宾客“寻幽探胜”……



暖翠阁里的可人姑娘当然是不必像她们那样,要去应付这些色眯眯,又急吼吼的“嫖客”的,她只须打扮得华丽高雅,坐在一座视线良好的高台上,在灯光照耀如书的光线下,轻抚瑶琴,偶尔轻轻哼唱两句,偶尔抬头望宾客投过一个微笑……



也可以偶尔端起玉盏,就著一点朱唇,轻轻啜饮香茗。



她是无花宫中千里挑一的名花,是精心训练培养的“摇钱树”,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莫不叫那些男人心跳加速,她的渡夜资太贵,她多数的夜晚是空著的,偶尔也有“真个销魂”的,也只是让他打一炮就赶出去。



就这一炮,也是够让那个家伙一辈子沾沾自喜,逢人吹嘘道:“那可人姑娘……啧啧……”这可人姑娘真是摇钱树,她就连喝杯酒,唱一曲,摸一摸,都能替无花宫赚银子,何况“无鱼虾也好”,慕名而来,只为了多瞧上几眼,最後“玩”别的姑娘的,更是如过江之鲫难怪无花宫对可人姑娘千依百顺,捧得上了天。



薛无双在她这里好像也沾了光,也跟在她身旁,听她弹琴、唱歌……



她由衷地赞道:“你的琴艺真好。”却见她眼光向人群中投过一个媚眼。



薛无双顺著她目光瞧去,就瞧见了那锦袍老者。



“他是谁?”



“喂羊儿!”她学著龟奴阿祥的语气,薛无双立刻想笑,又努力忍住:“他就是那个青虹道长?你今夜要跟他……维扬?”可人点点头:“青城派的道家“小天星”神功,他已有一甲子以上的火候,今夜我要盗他五成。”薛无双不解:“你说什麽?”



可人压低声音道:“今晚让你看场好戏,两後你也许会用到。”



说著她又有意无意地抛过一个媚眼,向那青虹一笑。



这一笑,简直是倾城倾国,青虹子一甲子修为,竟被她这一笑连魂儿都勾了去。手中握著那块从胡辛手上骗来的温玉,眼睛望著今晚本该属於他的可人姑娘,一时之间倒难取舍。金公子却悠哉悠哉负著双手,在人群中巡行,一路微笑点头为褶,绶步来到青虹子席前,向他神秘微笑,欲言又止。



青虹子知他有话要说,伸手延座:“金公子共饮一杯如何?”



金公子坐下,低声道:“你可知道那位玉扇书生现下何处?”



此时此刻提到此事不知是什麽意思?他只能随口问道:“现下何处?”



金公子道:“阉啦!”



青虹子吓了一跳:“为什麽?”



金公子道:“因为他在外面已无容身之地,因为他要终身托庇无花宫,因为他卖身为奴,而在我无花宫中所有男奴,全都受“宫”!”青虹子失声道:“全都是太监?”金公子道:“不错,我这无花宫内举目所见但是美女,身为奴婢不得妄加染指,故先行“宫”之,除掉祸根。”似乎是太残忍也太不仁道了,青虹子却又说不出口。



金公于续道:“是我带他来,还是我带你去?”青虹子一怔:“去哪里?”



金公子笑道:“当然是去看看他呀……他刚刚动过手术,我看还是你移驾……”青虹子脸色发青:“他跟我非亲非故,毫无瓜葛,我为什麽要去看他?”金公子冷笑:“啧啧,青城派的青虹子道长什麽时候变成专门骗人钱财的“金光党”啦!”青虹子全身发抖:“你……你怎麽知道的?”



金公子冷笑:“在我百花宫根本没有任何秘密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就是展下院的主持。”青虹子汗如雨下:“噤声。”



金公子又笑:“这个嘛,你倒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没见到排在门口的灯笼上,有十个大字?那不止是无花宫的口号,而且是无花宫的招牌,你什麽时候看过有人自己砸自己的招牌的?”青虹子频频擦汗,摸出得自胡辛的那块温玉,悄悄的塞了过去:“还他,还他。”说著起身要走,金公于却将他唤住:“慢著。”



青虹子只好又坐下:“怎麽?”



金公子伸手指指台上弹琴的可人姑娘:“今夜……她仍是属於你的。”



青虹子已是“性”趣缺缺,惶然不安道:“免了,免了。”



“可是你已付了渡夜资……”



“算了算了,放弃放弃。”



“你若今夜放弃,明儿反悔……”



“不会不会。”



金公子眼睛一瞪:“无花宫岂能落人话柄。”



青虹子无奈:“……那该如何?”



“今夜仍在可人房内,天明离去,再无瓜葛。”



青虹于长叹:“只好如此。”



一抬眼,又见可人投来媚人的笑容,只是心惊胆跳之余,视之竟如蛇蝎。突然他眼神一亮:“那是谁?”



“你说谁?”金公子抬头,正瞧见可人身旁的薛无双,竟也眼神大亮:“那是谁?”那高台其实并不高,只不过比这片平地高出半人而已,那高台亦并无装饰,四面八方看去全是人,也就是从四面八方都能看清楚台上,只不过多吊著几盏特制的宫灯,让灯光往中间集中,让人们看得更沟楚台上的人。可人盛装打扮,是今晚在这台上的女主角,陪在她身边的薛无双,在明亮的灯光下,分明是全身赤裸,只有可人给她的那幅薄如蝉翼的白纱,随随便便的裹在身上。她也完全没有胭脂口红,脸上唯一的人工化妆,就是春姨打在她眉间额上那枚“圣女印”,在她娇嫩的脸庞上,艳红一点,更显圣洁。她也未拥琴,也未唱歌,只是随随便便坐在地上,斜倚著一张矮几上,随随便便四下张望。奇怪的是,所有的灯光似乎全都照射在她一个人身上,所有的目光也全都投射在她一个人身上,就连这个闻人无数的金公子,也只瞧见她一个人,完全忽略了可人的存在。金公子眼神从惊讶到激赏,从激赏到茫然,从茫然又到失魂落魄,口中喃喃道:“她是谁?”“她叫薛无双!”



金公子一惊回头,见是春姨,笑脸盈盈地站在身後。



金公子一见到春姨,立刻五味杂陈,六腑翻腾,又敬又爱,又恨又伯。



春姨却伸出春葱玉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她是我今天才收的,刚刚取名叫薛无双。”“哦,是!”



“看到她额头没有?”



“圣女印?”



“不错,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打在那明显之处?”



“这”



“怕你们“偷腥”!”



这金公子对她倒也懂得嘻皮笑脸。



春姨却正色警告他道:“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无花宫里所有全部“八院四厅二阁”,任你们四公子享用,唯独她……”“怎麽样?”



“绝对不可妄想染指。”



“为什麽?”



“圣女令!”



金公子这才大吃一惊,夹著尾巴就要溜走。



春姨喝道:“等等!”



金公子只好停步。



春姨笑著在他耳旁发嘈:“只要你们四大公子懂得好好孝敬老娘,我自会给你们机会。”“什麽机会?”



“只要不把她的“圣女印”搞掉,就不算违反“圣女令”,所以也有机会……未曾真个,亦已销魂。”



金公子大喜:“真的?”



“当然是真……”春姨向台上抚琴的可人呶呶嘴:“我已命她今晚“维杨”!”



金公子又吓一跳:“跟青……”“噤声。一幸好那老道眼睛正色眯眯地盯在台上,未曾注意他们正在把他当一头肥羊在研究。春姨把他拉远一步:“你这麽大惊小怪干嘛?这老王八身为青城派长老,青松下院住持,竟然临老入花丛,犯了色戒!咱们只是代替他青城派惩罚不肖子弟,你说应不应该?”“应该应该,只是……”“只是什麽?”



金公子从怀中摸出那块玉佩,将前因後果详细报告一遍:“所以,只怕这老道今天晚上性趣缺缺啦!”春姨一把夺过玉佩:“那是可人的事,她要用托女神功盗他一半的功力,趁可人还未炼化,你去把她“炼”了。”金公子又是高兴,又是惋惜……



第十九章天罗妇



无花宫有八院四厅二阁,每一处都有一位首席红牌名花,像这位可人姑娘就是暖翠阁的头牌,人又漂亮,性情又温柔。簸花宫把她训练得琴棋书画,文学武功皆臻上乘,尤其是床第之间,真叫人销魂蚀骨!金公子最爱跟可人“炼”,不但是工作,更是享受。但……为什麽不是那位“薛无双”呢?春姨当然看不穿他的心事,却能由他的眼神瞧出些许瑞倪,叹道:“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事後你怎麽报答我?”金公子大喜道:“我把可人“炼”好,立刻就到你那里去报到……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春姨一指戳在他额上:“你呀,就是嘴巴最甜。”金公子立刻接一句:“也最卖命。”春姨咯咯笑道:“要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伸手拉他:“来吧!”



那林念慈与杨欣共乘一骑,在这黑暗的原野上,缓缓驰去。



她早就由女伴们与丁雅竹、欧阳婷的打闹戏谊中,知道“练功”二字的真正含义,她也亲耳听见袁紫霞宣布,三十六骑通通给他,有何不可?



她也早已心仪这个看起来又温柔又体贴的姑爷殿下,怎麽突然就变得像是“暴君”一样了呢?



刚才只不过牵了马去给宁儿馨儿解危,就被当众罚跪,此刻把自己带到这荒郊野外来,会对自己怎麽样?



听说他好色如命,见到任何女人都不会放过,如果他对自己用强,要不要反抗?林念慈心中七上八下,杨欣却在她背後环抱住了她的腰,她立刻就是一阵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杨欣道:“你好像很怕我?”



她不得不承认:“是。”



杨欣道:“我们只是来练功。”



她回道:“我知道。”



“练功有什麽好怕的?”



因为他的手是从她背後环抱住腰肢的,因为马儿震动,他的手偶尔碰了她一下。她立刻又是一阵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杨欣赶紧松手,叹道:“回去吧!”



她又担心了:“您……生气了?”



杨欣回答:“没有。”



“可是您在叹气,你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她伸手向後,找到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腰上:“我……让您“练功”,您是殿下,您是我们的姑爷,您要什麽,我们都会给。”



可是她仍是在发抖。



杨欣承认自己是个可恶的“采花贼”,可是至少每次都是光把对手挑一边勾引千肯万肯,他才下手,虽然他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但他绝不让对方在事後悔恨怨尤。换句话说,他是风流而不下流;他是多情却不滥情!他如果要单纯的“发泄”,随便招招手就会有太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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