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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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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凤笑了笑:“我知道,您吩咐的是人参鸡汤,可是太医说过了,您身子虚弱,吃不得大补之物,吩咐只拿些参须炖了汤,隔两日吃一盅就是了。早上您吩咐要炖参汤时。二娘特地嘱咐了厨房的人,不可做大补之物,当时我就在旁边听着。厨房的人想必也回禀过了,为何您执意要用那么粗的人参做汤?”

沈氏一窒,咬咬唇,道:“我不信那太医的话。参须炖的汤。我在德庆时就喝过,喝了这么久,也不见有起色,可见不中用,偏那太医还吩咐我喝这个,喝到几时才到头?!”

元凤脸上淡淡地:“德庆毕竟是偏远之地,祖父与叔叔婶婶们能为母亲寻来参须炖汤补身,已是竭尽全力了,但好参难得。药效略差着些,也不出奇。如今太医拿来的都是大内赏下来的上等人参,与当初那些土参不可同日而语。太医既然这么嘱咐,自当有他的道理。母亲不听医嘱,万一吃了汤后有个好歹,那该怎生是好?”

沈氏目光闪烁,勉强道:“好吧,那就是我想岔了。但我是真没对那贱人的补汤做什么,我是头一回去厨房。哪里知道哪个灶头上炖的是她的补汤?!”

元凤看着母亲。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问:“母亲当真不知道?那翠园这几日打听喜姨娘每日吃些什么东西。也是她自己的意思了?”

沈氏心下一惊,慌张地看向女儿:“你说什么?”立在门边的翠园早已脚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脚都在发抖:“大姑娘……奴婢……奴婢……”

“慌什么?”元凤淡淡地道,“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倒先慌了,你这样的资质,也配做个大丫头?放心,你是母亲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你。”

翠园慢慢镇静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奴婢谢姑娘恩典!”软软地攀着门柱重新爬起来,继续立在门边,头却垂得老低。

她就知道,大夫人吩咐她做那些事,一定会惹出祸来的!她怎么就真信了大夫人说的话,以为那些传言都是别人故意陷害的呢?!

沈氏看着翠园,知道自己收服的这个大丫头心里必然有了怨怼,忍不住对女儿说:“我不过就是让她去打听打听,这又能说明什么?!自打你父亲发了话,不许我叫那贱人立规矩,成天就赏了她无数的首饰衣料、吃食补品。我听了心里难受,才让翠园去打听的,这又有什么?!”

元凤道:“母亲,您是正室夫人,想知道什么,只管叫人来问就是了,何必悄悄儿派了身边的大丫头去打听?反倒显得您心里有鬼!”

沈氏闭了嘴。她倒是想叫人来问,但袁氏成天扮好人,家里上上下下包括章敬在内都认为她藏奸,若是明晃晃地叫了人来问,谁知道会惹来什么闲话?

元凤见她不语,又继续道:“您说您只是想知道,所以才让翠园去打听的,那您吩咐翠园以买脂粉的名义去药堂,又是怎么回事?”

沈氏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凤冷笑:“您当自己做的有多隐秘呢?府里刚办完了丧事,少与外头的人家往来,又早有公中采买来的胭脂水粉,数量尽够,用着也不坏,您成天留在屋子里,要用那么多胭粉做甚?便是真需要,交代管家去采办就是了,何必非得派了翠园出府?这明摆着就是告诉别人,这里头有见不得人的事!我如今帮二娘管家,这府里的事,只要我想知道,谁能瞒得了我?我不但知道您派了翠园出府买药,还知道她都买了些什么,更知道那些药有什么用途!母亲,您是我亲生的母亲,这里除了翠园再无外人,您又何必瞒我?!”

沈氏的脸色早已白得象一张纸了,整个人开始摇晃:“你……你父亲也知道了?!”

元凤叹息着摇摇头:“只有我知道,连二娘也不曾听说。母亲,您该庆幸。近日因二娘忙着收拾旧宅的事,府中采买物品的差使暂由我掌着,是采办上的人听二门上的人说起,只当是自己办事不力,被您嫌弃了,便到我面前求饶,我才知道的。如今我吩咐了人不许泄露,因此他们不会告诉别人。”

沈氏张张嘴。又忿忿地道:“那又如何?现下满府里都说我害了那贱人!”又哽咽道:“母亲糊涂,确实起过那等心思,可还没下手,她就出事了呀!真不是我做的!”

元凤皱起眉头:“母亲,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您在我面前又何必再藏着掖着?您起了意。又买了药,若不是您下的手,那喜姨娘的症状为何与您备下的那些药的效用正好相符?!若不是她害喜,只喝了少许汤水,怕是早已胎儿不保了!”

沈氏顿时又激动起来:“真不是我做的!我到了厨房,那里的人防得死紧,我根本就没法下手!”

元凤看着她,眼中满是失望:“厨房的人说了,您当时让翠园支使得她们团团转。她们根本就没看见您在做什么……”

沈氏几乎要吐血。厨房的人当然不敢说她没下手,若她没下手,喜姨娘的补汤又怎会有问题?那负责任的就是她们了!如今她们只会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绝不会为她辩解一句的!

沈氏不死心,又望向翠园:“死丫头,快说话呀!当时你就在我跟前,我做了什么,你还会不知道么?!”

翠园犹豫了一下,她心知自己当时正奉沈氏之命引开厨房众人的注意力。并没有看着沈氏。自然不知道对方是否下了手,只是沈氏眼下虎视眈眈。她唯有再次跪下:“奴婢可以作证,夫人……并不曾往喜姨娘的汤里放了东西。”

元凤看出她眼中的迟疑,一边伤心,一边站起身:“母亲想必也累了,还是先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您。”便低了头,一边拭泪一边往外走。

沈氏急了,忙追上去:“凤儿……”院子里的丫头忽然报说:“大爷来了!”沈氏眼中一亮,只见门帘一掀,文龙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到底怎么回事?我才进门就听说了!”

沈氏眼圈一红,正要上前向儿子诉委屈,却看见女儿哽咽着扑向兄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自然是照着她的理解说的。眼见着儿子望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失望,越来越伤心,沈氏忍不住打断了女儿的话:“你这丫头!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元凤委屈得哭了。

“母亲!”文龙看着母亲,欲言又止,什么都没说,却去安慰妹妹:“别伤心了,哥哥知道你的苦心。放心吧,我会好好劝母亲的。”将元凤劝走了,方才转回来。

沈氏心都凉了,跌坐在椅子上:“连你也不相信为娘么?为什么……”

文龙叹了口气:“母亲,儿子知道您看不顺眼喜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但那真不会碍着儿子什么,就请您放宽了心,由得他去吧!”

沈氏眼圈通红,忿忿地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一腔苦心都叫这对亲生骨肉给糟蹋了。

文龙却还继续劝她:“二娘嫁给父亲几年,也没生下一儿半女,起初是为了照顾我们兄妹,不欲分心。后来,父亲在战场上受了伤,又不慎感染了风寒,病情十分凶险。我们兄妹都不知所措,是二娘挺身而出劝我们,章家前程不明,若是父亲有个万一,我便是章家仅剩的血脉,无论如何也要保全自己;而大妹妹是女儿家,一向身子不好,与其让我们去冒险侍疾,不如她去。她在父亲床前侍候了三天三夜,终于换得父亲转危为安,可她自己却病倒了,甚至引出了旧疾。大夫说,她伤了底子,今后怕是在子嗣上有些艰难,需得好生调养上几年,才有几分希望。”

沈氏一怔,万万没想到那袁氏居然是只不下蛋的母鸡,那她一直以来的忌惮又算是什么?白费了心机么?!

文龙又道:“父亲为此对二娘更加敬重,也深感愧疚。二娘虽也难过,却要豁达得多了,说只要有父亲,有我们兄妹,她便是没有亲生的骨肉。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喜姨娘本是通房,不过是个玩意儿,父亲从没想过让她怀上子嗣,可她既然怀上了,二娘又有意保下这个孩子,父亲自然就上了心。原想着等喜姨娘的孩子生下后,记在二娘名下,二娘日后便有了依靠。那孩子永远都是庶出的。与我兄妹无碍,我们也乐得当成是亲弟弟亲妹妹。可您这一下手,万一那孩子有个好歹,便又绝了二娘的念想。父亲知道了,怎会不生气呢?!”

沈氏听了,又激动起来:“别说我不知道这些。便是知道了,这事儿也不是我下的手!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文龙看着她,长叹一声:“罢了,母亲,您若是执迷不悟,我与妹妹也没法子。这几年,为着祖母被您所连累,我们在章家舅祖处备受冷落,而您在流放地又做出那些事……父亲知道后。不知发了多少次火,我与妹妹也是胆战心惊,生怕他一时气急了,会愤而休妻另娶,还好有二娘从中斡旋,我们在家中才能安稳度日。您便是不能体谅我和妹妹的难处,也请您为自己多着想着想。如今您已经没了娘家依靠,若真有个万一,今后可怎么办呢?”说罢便沮丧地转身离开了。

沈氏连声叫唤。都没把儿子叫回来。想起自己虽然起了铲除喜姨娘母子的念头,却真真没有下手。如今这府里流言满天飞,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可家中上上下下无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就连亲生的儿女,也以为她在撒谎……为什么?他们可是她的亲骨肉!当年章家面临危机,她宁可舍身留下,也要将他们送走,可他们今时今日却站在她敌人那边指责自己,这样的儿女有什么用?!

沈氏一时气急攻心,喷出腥红的鲜血,只听见翠园一声惊呼,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氏吐血晕倒的事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安国侯府。文龙与元凤迅速赶回正院,也不敢进门,便直接跪在院子里请罪。袁氏要劝他们起身,文龙便道:“是我说话气着了母亲,除非母亲说原谅我们了,否则我们兄妹万不敢起来。”袁氏叹了口气,也不再相劝,只是转身吩咐人去请了太医回来给沈氏诊治,太医见了文龙兄妹跪在院中,也有些好奇,但他是惯了在京城世家内宅出入的,知道这些事不该他管,也就没有吭声。

不一会儿,章敬赶过来了,见儿女跪在院中,便怒道:“赶紧起来!她故意装病拿乔,你们又何必糟蹋自己?!她自己做了坏事,人赃俱获,以为吐口血,装装病,就能糊弄过去了么?!”

文龙低头羞愧难当,元凤小声抽泣着,袁氏从屋里迅速赶出来,低声对章敬道:“太医在屋里开方子呢,侯爷有气,暂时忍一忍吧!”又劝文龙与元凤:“大夫人还没醒呢,你们想求她什么,也等她醒了再说。如今还是赶紧进屋里侍疾要紧!”一句话提醒了文龙与元凤兄妹,他们赶紧随她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明鸾跟着陈氏也到了正院,听说太医在里头,便没进屋。明鸾见章敬站在屋外,便问他:“大伯父,大伯娘的病情要紧么?祖父听说了也很担心呢。”

章敬笑笑:“不妨事,你只管回去跟老太爷说,让他老人家安心,你大伯娘这是老毛病了。”又催着她们离开。这事儿说来是长房的丑事,叫别房的人知道了,实在太丢脸,倒显得他太无能,连齐家都做不到。

明鸾原本还要再问详细些,陈氏却很有眼色地拉了她一把。这时袁氏出来了,向她们母女问好,陈氏再问沈氏病情,她便说:“太医说,是一时气急攻心,方会如此,只是夫人原本就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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