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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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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同意的话,事情也难办得很,更别说军户都是归卫所管的,而卫所里能做主的人,却是与章家有交情的江千户,哪怕是别的武官,也未必会搭理沈家,更何况,她如今已经没有银子去打点了。此时答应李家母子,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们这边说定了,那边厢柳玦还在柳同知面前辩解,杜氏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讨好,但柳同知只是不听,还怒而教训侄子:“你亲眼所见,沈家女儿原是有人家的,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你别拿你母亲来堵我,即便你母亲亲来,我也要阻拦。我柳家可从来没做过坏人姻缘之事!”转身就要走。

李沈氏却从院中飞扑过来,跪倒在他前路道:“这位大人容禀,您误会了,侄女儿与小儿本无婚约,不过是他们小时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戏言几句,其实从来就没定下过。方才民妇与小儿来见亲戚,见弟妹态度冷淡,却对令侄殷勤有加,心中不忿,方才说谎的。请大人明察!”

柳同知被她这意料外的一跪吓了一跳,听完她的话,更加生气。柳玦却如同得了圣旨般,满面喜色地道:“叔叔您听见了,他们说沈姑娘并未许人,都是他们胡说来着!”

柳璋上前拉了他一把:“哥哥,别再说了,你伪造伯娘家书之事,父亲还未与你计较呢,他如今正在气头上,你又何必一再惹恼他?有话咱们回去再说,这里人多,当心叫人看了笑话。”

柳玦看了看周围,见村民都在围观,指指点点地暗地里嘲笑,脸便是一红,只是不甘心就此走人:“好兄弟,你替我与叔叔说说好话吧,沈姑娘这样难得的好女儿,若是错过了她,岂不是哥哥终生的遗憾?”

柳璋心道若真让你们成了事,才是终生的遗憾呢,嘴上却道:“你既已经写信回去请求伯娘同意,又何必画蛇添足伪造一份家书?只要伯娘来信同意,父亲便是再不甘愿,也奈何不了你。你这般急切做什么?真惹恼了父亲,你就不怕沈儒平在牢里遭殃么?”

柳玦吓了一跳,忙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跟你们回去。”转身来到沈昭容面前,满面不舍:“沈姑娘,叔叔发了火,我只能先跟他回去了,但你放心,我们的婚事是绝不会变的!”

沈昭容眼圈一红:“公子该不会是哄我的吧?就怕你这一走,便再也不回来了。”

“不会不会。”柳玦回头看了看叔叔与堂弟,见他们已经往马车的方向走了,便对沈昭容说,“若是你信不过我,我愿马上立一份婚书为证。有了婚书,即便我走到天涯海角,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未婚妻子的事实。”

沈昭容犹豫了一下,见杜氏猛地给自己递眼色,便咬牙答应了,进屋取了笔墨来,让柳玦写婚书。但柳玦的学问实在平平,写了两行字,便不知该如何措辞,沈昭容索性夺过笔来,亲自写下了两封婚书。杜氏大喜,捧了印盒来,让柳玦留了指印,又让女儿留一个。完事后沈昭容与柳玦一人一份,将婚书收起。

柳玦满面是笑:“好了,这回饶是谁来,也没法阻碍我们了。”

他高高兴兴地随着柳同知父子离去,沈昭容目送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充满了不安。

第五十七章起程

章寂与陈氏看着坐在对面的罗吉与裘安堂,面上都露出了敢置信的神色。前者强压住心下的激动,轻声问:“尊驾方才说什么?是谁派诸位来接我们的?!”

罗吉笑了笑,裘安堂忙道:“章老爷子,是朱翰之朱公子派我们来的。”他瞥了门外一眼,“他是什么身份,您心里想必清楚。外头那两个是本地官衙里的人,我们不好说得太明白,免得叫他们听见了,节外生枝。”

章寂十分激动,只是拼命忍住泪水:“好······好!我就知道那孩子是个好的······”陈氏抬袖掩住口鼻,泪珠儿已经掉下来了,身体在微微发抖。

章寂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些,又问:“北面可好?我听说燕王近日的处境有些不大妙-,只是不知道眼下如何了。这里地方偏僻,消息也不如大城镇里灵通。”

罗吉笑道:“您老人家放心,一切都在殿下掌控之中。我等之所以会前来,一来是公子吩咐,二来也是因为知道北面的局势,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与朝廷摊牌,到时候章将军也要参与进来的,若是您一家子还在这里,万一朝廷拿你们威胁将军,那就不好了。趁着如今朝廷正忙着,顾不上这边,还是及早将你们接走为上。”

章寂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们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因此在月末的时候,便让我第三个孙女儿带着小孙子假装病重,潜逃出去赶到广州。广东都司的卞副使与燕王府关系密切,若能得他庇佑,兴许可以让我们一家悄悄儿离了此地,即便朝廷派人来拿我们,也有时间脱逃,不至于给大儿子带去麻烦。前几日,孙女儿在广州托人带了信回来,说事情已办妥,等年后便有调令下来将我们一家迁往广州,若不是我三儿子此前领了押粮的差事,被派往安南军前,说不定我们家此时已经动身了。”

这话出乎罗吉与裘安堂意料之外,两人很是惊诧,后者道:“我们听说府上的小公子病重,连姑娘都过了病气,还在担心他们不方便上路,没想到原来他二位都已离了此地。”罗吉还笑道:“府上的三姑娘,我记得朱公子曾提过年纪并不大,没想到这般有胆量,更难得的是她居然把事情办成了!这样也好,我们回程经过广州,就把他二位捎上吧。

章寂想了想:“也好,先前我们因不方便动身,也曾捎信给她,让她带着弟弟安心在广州过年。既然要走,自然要将他们带上,只是……”他顿了顿“我两个儿子又怎么办?他兄弟二人此时都在外头,不是在安南军前,便是在广西。西南大军又是冯兆东领的兵……”

罗吉笑笑摆了摆手:“您不必担心,若是在别处,我还不敢打包票,既是在西南大军,只要他们不惹事,总能得保平安的。”

章寂闻言心下一动,试探地问:“说来冯兆东在西南攻打安南,情形有些古怪。我那二儿子就在军前曾写过家书回来说仗已经打得差不多了,那安南逆臣一败涂地被逼得退往城外巢穴,但冯兆东却迟迟不肯攻打反而拖延战事,甚至向两广征调大批军粮。我老头子虽不中用了,年轻时也在军中待过些年头,怎么看都觉得冯家小子是在捣鬼呢,只是不知道……燕王殿下可知情?”

罗吉仍旧只是笑笑:“您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殿下对此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军粮么······既有大军在,总是需要军粮的,不然那些将士吃什么呢?”

章寂心中亮堂,知道燕王在西南大军定然留有暗手。当时大批援军都是从两广征调的,而广东都司又有燕王的人在,他可不相信那位卞大人会不往援军里头掺沙子。若是西南大军内部受燕王控制,冯兆东这个领军大将,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不足为患。他顿时放心了,知道自己的儿子定能得保平安。

他回头吩咐陈氏:“你一会儿上山跟周姨娘说一声,让她收拾好东西,今晚下山。对外头就说两个孩子的病情都有了好转。”

陈氏应了,又迟疑了一下:“伯父,我…···我想中途在广州停下,不知……”

章寂一愣,神色有些黯然,他知道这个前儿媳是想要避嫌了,只是他却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陈家曾经帮助章家良多,即便三儿子夫妻已经和离,他也希望能偿还陈家这份情义,便道:“你先随我们一道走吧,接下来朝廷可能会出大乱子,外头也未必太平,即便是广州的茂升元总号,我也想劝他们先避一避,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这几年陈家对我们家的助益必非秘密,万一被那些黑心肝的人拿来发泄,岂不是连累了你们?何况还有三丫头呢,你即便舍得其他人,难道就愿意就此与亲生骨肉分离?若是让她就此随你回娘家,又怕有心人知道了告发上去,害了那孩子。”陈氏脸色一变,咬咬唇,不再多说什么,便出门去给周姨娘传话和散布消息了,临行前特地叫了玉翟出来,把好消息告诉了她,又让她在院里看家门。玉翟多日来一直郁郁寡欢,听说能离开了,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章寂又向罗吉与裘安堂打听了一些京城中的消息,又问及自家离开后会到哪里去。罗吉答道:放心,公子都已经安排好了,此时去北平,路程远不说一遇上两军交战,还要冒风险,因此公子在京城附近找了个清静的庄子,置下宅院安顿诸位。您也别担心会叫人发现。我们虽是冒着临国公府石家的名义来的,但石家已经倒向我们,也是事实。那处庄子与临国公府有些关系官面上的人是不敢轻易冒犯的。”

章寂有些意外:“你是说……我妹夫他…···”想了想,又觉得有些讽刺,“他这人是个真正的不倒翁,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才能,总能抱上最粗的大腿,说得好听,便是在大乱之际慧眼识英雄,说得难听,就是墙头草。”马上他又叹了口气“其实墙头草也没什么不好,若我们家当年不是有个败家媳妇,只怕也会象石家一般做个墙头草吧?兴许会叫人骂没有骨气,但至少家里的孩子都能保住······”

罗吉与裘安堂对望一眼,正想劝慰几句,却听得玉翟在院子里惊叫一声,便跑到门前禀道:“祖父,柳大人来了”

原来是柳同知父子二人,见柳与沈昭容话别,话了半日还没话完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已经积了一肚子气,一离开布村,二话不说就命家人押着柳回去,立刻将他关在家里不许出门,而他父子二人则顺道往九市这边来。柳同知知道章家得了“特赦”,不日就要离开,自己也即将升迁,这一别就不知几时才能再见,便索性带着儿子来拜访章寂顺便问问他们几时启程。

章寂颇为高兴地请了柳同知进门,罗裘二位也起身相迎,柳同知见状便笑问:“我也想到尊驾必然还在这里正想过来问问日程安排呢。”又见罗吉眼生,但看那衣着与坐的座位,似乎地位还在裘安堂之上,心中疑惑,想要问一问,又担心会犯了忌讳。

倒是罗吉本人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缀有玉珠儿红流苏的牌子向他晃了一晃:“下官本是奉命而来只是不方便与地方上打交道,才由得国公府的管事出面还请柳大人勿要声张。”

柳同知脸色变了变,他认得那个牌子那是锦衣卫的身份证明。既然是锦衣卫办事,他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章寂扫了一眼那牌子,没有吭声。方才罗吉与裘安堂都说得明白,他们是奉了朱翰之之命前来的,不可能真是锦衣卫,那牌子大概也是假造的,预备用来应付路上官府的吧?只是不知打哪里弄来的式样,他瞧着,怎么觉得跟从前见过的锦衣卫牌子一模一样呢?别说外人,就算是锦衣卫中人,只怕也未必能轻易辨认出来吧?

罗吉很快就收起了牌子,起身笑道:“既然事情已经说定,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章老爷子还请尽快收拾行李,我们后日起程。”章寂应了,当着柳同知的面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他们。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在屋外看见孙女儿玉翟僵直着站在一边,一丈外则站着柳同知的儿子柳璋,两人的面色都有些古怪。他不由得纳闷:“璋哥儿怎么不进屋里坐?”又轻斥孙女儿:“有客人来了,还不快倒茶?”

玉翟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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