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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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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儿打扮好后,珍娘与小幺细细打量着,嘴里自是赞不绝口,一道二人手艺佳,二道绢儿扮相好,站在这里活脱脱像从供桌上走下来的小摩喉罗。

绢儿自是最初反抗,到后来被迫忍受珍娘小幺的折腾,如今她们大功告成,她凑近铜镜细查看,结果当下便被镜中女童的模样吓了一跳,眼瞪得溜圆。

妈呀!这是鬼,还是日本伎人,或是人偶。

只见镜中的自已涂白粉,画着细黛眉,配上大红樱桃小口,活像脸上带了个白面具,极有“鬼”的扮像。

珍娘与小幺自是不理会绢儿的震惊,见她正慌忙想要擦去脸上的粉,忙阻止住将绢儿拉出屋。绢儿本担心自家这般装扮吓坏了他人,结果一出屋,反是迎来众小娘子的赞扬,更有甚者,一妹直接拿来一枝新鲜荷叶递给了绢儿。

绢儿见大家皆是兴致勃勃,只得当娱乐大众,暗翻白眼,勉强将荷叶拿在手中,在众人的指导下将荷叶举过头顶遮住阳光。

这会潘二娘听见后院的动响,一进院就见绢儿二鬓头的小辫子梳着整齐;身穿红衣肥绿裤,脸如玉盘,口似樱桃,手持荷叶罩在头上,再配上她那滴溜转的黑眼珠,真正是个活灵活现、可爱无比的小摩喉罗人偶,让人看着欢喜,一时间潘二娘脸上也是露出笑意,赞道:“真有几分佛童的架式和味道。”心里却暗道:真正是人不可貌相。

一个月的接触,潘二娘也知绢儿看着天真稚气,却是个心里极明白事理、让人不能小看的小娘子,而二姐虽为人处事不佳,却也不是喜管事、好惹事的人,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同一院住着,倒也不碍人。

一番折腾,天色大亮,到了出门的时候。今日乞巧节周婆子守门不去,二姐不愿出门,潘二娘自有正事需做,只有三位绣女、夏儿、绢儿加上小幺叫了一辆牛车,胡挤着坐到潘楼街桑家瓦子。

绢儿原本是羞于出门,被强拉着上了牛车,待上了车看过街上风景后,她倒定下神,没了羞意,因为满大街有极多与她相似打扮的童男童女,更有打扮夸张者衬得绢儿倒显得太过素雅淡妆。

瓦子里自是人众多,卖各式乞巧节的时令之物应有尽有,下了牛车,各位小娘子自是各结各的伴而去,不一会绢儿身边的人皆走光只余下夏儿。二位小娘子便如放疆的马,笑闹着在人群穿窜游走,或是化上十文钱买上巧果嚼食,或是挤进戏台子,观赏台上的杂耍表演,很是兴奋高兴。

这会绢儿突然记起自家需买摩喝罗。

夏儿见绢儿四处张望,问道:“在找甚?”

“我想买摩喉罗。”这会绢儿有机会细掂量一番二姐给她的钱两,打开香袋粗略一算,竟然足有三百文钱,也算是大大的红包一个。要知虽说一贯钱应该是一千文铜钱,但实质上不论民间或官府,一贯钱全未足额过,有时六七百文便当做一贯钱来使。

夏儿指着前方,只见那里围了一堆人,里边自有穿干红禙子系青纱裙的婆子,以及穿红背心戴帽子的卖货郞,夏儿解释道:“乞巧节中,但凡见如此穿戴的人必是卖摩喉罗的。”说罢,夏儿打量了四周一下,拉着绢儿找了处人稍少的摊位。

待到了摊位前,只见半丈宽一丈长台板上,全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娃娃,小有二三寸高,大有三尺高,各自都安在雕木彩装栏座上,或是泥塑的,或木雕刻的,这些娃娃披着男女式的镂金衣,头戴短檐珠子帽或是荷叶,或是作揖拱手,或是双手包合,面部表情诩诩如生,这个扬眉笑眼,那个闭目安神。绢儿在现代看多了妖娆华丽的芭比娃娃,如今再看古香古色的娃娃,自是感有股乡土朴实清新的童趣。

绢儿一问价才知,虽是卖给市井平常人家之用不会太贵,却也是几十文至数百文不等,稍好些的甚至要上千钱。如此看来二姐给的这三百文钱也不算多,绢儿本想节约些下来作零花钱,但最后还是差不多花光二姐给的钱,买了一对心满意足的摩喉罗。

二人说笑着便要转身离开,这时不远处奔驰而来二位骑马者,将前边的夏儿吓得忙朝后退,绢儿一不留神便被撞了个踉蹚,左手拿着的女摩喉罗不慎摔在地上。绢儿忙拾起摩喉罗,抬头一看,只见骑着马的是二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态度极嚣张,在街上旁若无人地狂驰,路人见了只得纷纷让道。

绢儿只感觉一阵风吹过,马与骑马者一掠而过眼前,当下她不知自家是被眼前的景色,惊得发呆,还是吓得发呆。只呆站在原地,张口结舌地仰望马上人,只因对方穿着斜襟长衫,随着马匹奔跑而飞扬起衣角,露出里边的鸡斩白腿,那是一只从臀部到足脚剌满文字的“艺术腿”。

马上少年竟然是未穿长裤,绢儿惊叹地发现,继而无言以对。旁边夏儿更是瞬间脸通红,移开目光,低下头,嘴里骂道:“呸!这些锦体蛇,好不知羞。”

还未等这二人消失在前方,后边又传来了马蹄声,只见第三匹马出现在眼前,路人纷纷再次让道,马上依然还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还好这位是穿了长裤,不过上身只穿了件背心款式的衣衫,裸露在外的双臂绘满了彩图,极显眼。

那少年见旁边的众小娘子皆是纷纷移开了视线,只一位扮摩喉罗的女童直勾勾地瞪着自家,眼光全是好奇,而无害羞之意。少年忍不住洋洋得意地对着那位女童挤眉弄眼轻佻一笑,然后扬长而去。

绢儿是被马上少年的笑给雷得焦熟,惊叹道:“这些都是甚底人,这般大胆。为何夏儿姐叫他们锦体蛇。”

夏儿脸上的红润还未退却,扔了一双白眼给骑马人离去的方向,狠狠道:“这些闲人恶少喜好文身,但凡身上能文的地方,他们都是请了针笔匠为其文满花纹或是诗句,还自建了社团,自取名为锦体蛇,平常节庆,他们总穿着极暴露的衣服露出文身,肆无忌惮地在街上胡闹。”

绢儿啼笑皆非,这些人还真是走在时代的前沿,算得上宋时的时尚达人。

这会夏儿发现绢儿手中的摩喉罗已是摔断了一只手,不禁皱眉头道:“且新买的便摔坏了,煞是不吉利。”绢儿自是不迷信这些,将一对摩喉罗都放在挎包中。

二人又玩耍了一会,见快要申时(三点),应是打道回府的时间。因各位小娘子早走分散了,不能像来时可坐牛车,夏儿与绢儿只得徒步走回去。走了一段路,便听见不远处人群中传来喝彩的声音,夏儿眼睛一亮,又有了兴致,毕竟平日难得有这般能无事闲逛的逸志,夏儿自是要珍惜这般机会,拉着绢儿挤进一看,却是一场蹴鞠比赛,一队穿红,一队穿黑,二队人马纠缠在一起,正到了比赛白日化的状态。

绢儿只是看见人头窜动,那只鞠球忽上忽下,让人看花了眼。

看了一会,绢儿便感觉无聊,自没有欣赏这些比赛的爱好,便打算催促夏儿离开,突然间却发现场中球队中有一熟悉之人。

评论区里有二位读者的评论贴被我顶置,应该说二位读友的评论各代表了二种截然不同的感想,让青草先欢喜后愁人,当然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也留下自已的想法,给青草更多的鼓励与支持。

豆蔻梢头春色浅第六十章赠礼

这会胶着在一起的球员中杀出一人,只见对方头戴灰方巾,身穿黑衫,下着灰裤,腰系一根红带,衣衫的前襟扎揣在红带上,足下是黑靴子,身手很是矫健,几个花样下来,那鞠像是粘在他身上般,红队球员三番四次想要夺过皆未如意,惹得旁人喝彩声不断。

绢儿却看这人极为眼熟,仔细打量原来是二郞。

不一会功夫,输赢便出,自是黑队棋高一招,赢了一球,等人宣布优胜之队后,二队人马互叉手拱送,便各自散去。红队自是垂头丧气,而黑队球员均是神采飞扬,收拾好物事拿走彩金。

这会人群自是跟着散了场,绢儿与夏儿也不打算招呼二郞,便想偷走了。谁想那二郞眼尖,将夏儿儿盯了个正着,待眼光移到绢儿身上,表情愣了一下,终还是认出她来,忙叫出了声。

这会绢儿停住步子,心里嘀咕:眼神还真好,我都这般面目全非还能认得出来。

二郞拿过小厮递来的汗巾擦干汗水,便走到夏儿与绢儿面前,笑问道“这是要去哪?”

夏儿回道:“才从桑家瓦子出来,准备回院里。”

二郞点了点头,打量了绢儿一番,忍不住嘴角微裂,“绢儿妹妹这般打扮…”绢儿一见二郞的表情,再一听他话语里的绕音,知他绝说不出甚好话来,立刻怒目相视睚眦欲裂,想让对方将话咽下去不再说。

二郞显然是被绢儿异样的表情给震愣了,脸上表情扭曲了半会,终强忍不住大笑不止,“真正活脱脱女罗刹。”

我且知道,他是说不出甚好话来。绢儿像未听见二郞的话,一脸淡定之色,叉手恭礼道:“如今天色不早,小妮子们且回绣巷,还请二郞包涵,就此告别。”

二郞被绢儿那句就此告别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这会与二郞同队的少年皆已是收拾好衣物,其中二位牵马走上前催促二郞,“丁二郞,你还在磨蹭甚底,今日那陈家小子要在洞水茶肆炫耀琴艺,正挂牌儿。我们不去给他‘助不助’兴,添添‘火’,岂不是长了他的派头。”

绢儿和夏儿却被眼前出现的二位年少,自呛了二口水。这二人穿着黑衣灰裤,倒与二郞的衣着有些相似,但绢儿夏儿还是一眼瞧出他们分明是刚才在瓦子旁的街上所见的锦体蛇。

看着二位少年如今穿着周正无比,但夏儿却总回想起刚才他们骑在马上,一个光大腿,一个光膀子的情景,自是浑身不自在,忙偷偷拉了绢儿几下。

这会那位骑在马上对绢儿笑的少年认出了绢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叫道:“是你?”

“老三,你们认识?”二郞疑惑问道。

那少年笑得极灿烂,“早上我与老六因锦体社有聚会,一时忘记了时辰,等想起约好蹴鞠的时辰,已是来不及换衣服,只得驰马奔来,正巧在瓦子里见了这位小娘子,一见便是位大胆的人,故印象有些深刻。”

绢儿面上表情虽很沉着,但心里却在咆哮着:我对你也是印象深刻,说我的胆大,自愧不如你,敢在街上半裸奔,再说不是我暴露,而是你暴露,我干甚要狼狈不好意思。

二郞一听脸上笑意自是散去,微皱起了眉头,对少年道:“老三,你们先去茶肆,我一会便道。”少年点了点头便离开。

二郞见绢儿身上的挎包鼓鼓地,随口一问:“买的摩喉罗。”

绢儿无所谓地掏出物事道:“买是买了,可摔碎了。”

二郞更是无所谓道:“碎了就扔了便是。”

夏儿在旁边忙说道:“刚新买的摔碎了就已是不吉利,如今扔了,更是对佛童的不敬,还是好生埋下才是。”

二郞看了看天气,便道:“你们且在这等一下。”说罢叫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小厮叫来辆牛车,二郞道:“你们坐这牛车回去。”

夏儿自是兴高采烈地谢过二郞,便上了车。绢儿正想紧跟着上车,却见二郞站在路边比了个手势,像是叫自家过去。

绢儿走了过去,见二郞拿了一封信与一个包裹递到绢儿手中,“这信你交给二姐,这包裹是你的。”

绢儿一见信上的字,便知是大郞写的,自是高兴地收下了。只是这包送自已的包裹却让她有些疑惑,用手一捏包里边分明放着硬物,小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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