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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二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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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她在服毒之前已不准备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行歌扬起双眸,那深邃憔悴的眸子中是深深的恳求,“求你,救她!”
  他说话的对象是雪染,雪染疑问:“要我怎么救她?”
  “或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这是眼前唯一的办法。我需要你雪家最阴寒的真气贯穿她的体内,冰封她的七经八脉,打通她所有的穴道,然后做一张冰床,让她在上面睡足七七四十九天,期间继续为她输送真气,我会在这段时间内想尽办法找到可以替代的解药祛除毒性。”
  侍雪听明白了,“但是,这样做……”她为难地看了眼雪染,“公子。”
  雪染和她都明白,为一个中毒的人输送真气七七四十九天,将会损耗雪染过多的内力,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行歌看出两人的犹豫不决,急切地说:“雪染公子,如今只有你一人可以帮我救她了。我必须求你,也只能求你,你虽然不是我,但也尝过心爱之人在眼前离去却无能为力的那种心痛。我与初舞,生死牵绊十年,我们的情意也绝不在你和侍雪的真情之下。若公子今日可以答应帮我救她,无论公子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要我救她可以。”雪染直盯着行歌,“当初你和初舞曾害我差点失去侍雪,我要你斩下自己的右手算是给我赔礼,你若是肯做,我立刻救她。”
  侍雪惊呼,“公子,这怎么行?!”
  行歌咬破嘴唇,抽出枫红的换影剑,说:“好!我答应你,也请雪染公子万勿失信。”
  剑光一闪,血花飞溅,侍雪“啊”地大叫一声,用双手蒙住了眼,片刻后忍不住从指缝中向外看了一眼,她不禁松了口长气。
  只见她家公子用雪隐剑架住了换影剑,只是换影剑的剑风划破了行歌的一点皮肉,他的手还完好无缺地长在他的手腕上。
  雪染看着行歌,“你肯为她牺牲一手,足见你的真情。我救她。”
  这下子出乎了行歌的意料,没想到雪染逼他斩手,只是为了试探他的真心。
  他撤回剑,站起身,“我听说圣上枕边有一株千年灵芝,无论是解毒还是恢复功力都有极强的功效,我这就去拿。”
  “公子要闯禁宫?太危险了。”侍雪不敢想象。到圣上枕边盗取灵芝?
  行歌已不多做解释,抓紧换影剑,飞也似地冲出了房门,刺眼的强光腾空而起,行歌身随白光化做了虚无。
  “这就是换影剑的威力吗?”侍雪喃喃自语,“没想到他连枫红公子的宝贝都要到手了。”
  雪染开口说:“侍雪,帮我把她扶起来,我要运功了。”
  “是,公子。”她站回床边,虽然情势紧急,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初舞几眼。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有哪个男子会有这么绝丽的容颜?初舞与行歌在一起之所以看起来那么和谐,是因为他们相爱至深吧?
  原来行歌那样镇定自若的人也会有疯狂的一面,只因为,事关心中所系的那个爱人,所以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都挡不住他的决心。
  侍雪理解这种痛苦的甜蜜,因为她也是从那痛苦的深渊中爬出来的啊。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闹到眼前这样惨淡的局面,但是她依然想祝福他们,祝福天下的有情人,都能不被上天拆散,与天,打赢这一战!
  深夜的皇宫,皇帝刚刚批阅完所有的奏折,疲倦地回到寝宫中,有宫女手捧热水盆恭恭敬敬地端到他面前。
  他简单地擦了下脸,挥手道:“下去吧,朕要睡了。”
  刚刚躺上床,床边的烛火陡然一摇,有道黑影挡在纱帐前面。他皱皱眉,以为是宫女去而复返,不悦地说:“朕不是说要睡了吗?还进来干什么?”
  “打扰圣上安睡了,请圣上起身,草民有急事相商。”
  这声音本是优美如罄,听在皇帝的耳朵里却如惊雷一样,让他一下腾地翻身坐起。
  在纱帘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手中似乎还抱着一柄长剑。
  他本能地高喊,“来人!有刺客!”
  来人不逃不躲,淡淡地说:“圣上不用喊了,附近的侍卫、宫女都已中了我的迷魂术,只会听命于我,圣上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用。”
  皇帝大惊,“你,你到底是谁?”
  “草民只是一个江湖客,此番前来是想向圣上求讨一件东西,只要圣上肯割爱,草民即刻离开,绝不伤害圣上分毫。”
  皇帝摸索着床头,在枕下有一柄暗藏的短匕,他持匕在手,心中总算能自我安慰一些。
  “你要求讨什么?你可知擅闯禁宫是死罪!要诛连九族!”
  那人笑了笑,“草民孑然一身,没有九族可以诛连。草民要求的,只是圣上床头金匣中的千年灵芝草。”
  皇帝先是一愣,然后怒道:“大胆刁民,敢挟迫天子索要镇国之宝!这灵芝是你能求的吗?”
  “万物来自天地,应当归于万民。圣上春秋鼎盛,要它无用,而我必须拿它去救我心爱之人一命,所以请圣上成全。”
  皇帝勃然变色,“鬼话连篇!灵芝何等珍贵,贱民怎能妄想食用?”
  剑光一闪,床前纱帐裂成两半,随之所有的烛火一起熄灭,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皇帝的脖领,森冷的低语带着浓浓的杀气刺进皇帝的眉骨,“圣上,我尊您一声圣上是敬重您高高在上的地位,并不是怕您。若是换做别人,用这样的言语侮辱我的爱人,我定要他死无全尸!”
  皇帝浑身颤抖,强自镇定,“你、你要怎样?”
  “我要灵芝!”
  “你、你可知惹朕一怒,后果会如何?”
  那人冷笑:“知道,《战国策》一书草民也曾熟读。当年,秦王也说过类似的话,『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但圣上可还记得那布衣唐睢先生又是怎么回答的?”
  皇帝自心到身都冷如寒冰,儿时所读的那篇文章中触目惊心的一句话,他当然不会忘记,“布衣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
  儿时他曾嘲笑过秦王的懦弱无用,居然会被一介草民胁迫,但是此时此刻,他才能理解秦王当时的胆战心寒。
  这个人根本无所畏惧,这样的人最是可怕。
  那双幽冷的眸子像暗夜之星冷冷地盯着他,恐怖的气息像是紧紧团起的堡垒,压得他喘不过气。
  “……好,朕,朕把灵芝给你。”精神濒于崩溃的前一刻,他只有选择妥协。
  那人灵芝方得到手便如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帝的手脚冰冷,从只剩下半面的床纱后走出,屋内漆黑一片,屋外风声啸啸,方才的一切如恶梦般让人意惊神迷。
  但宫外那些呆呆站立的宫女和侍卫,却分明印证了神秘人所说不虚。
  能使用迷魂术的人会是谁?那人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妖魅?
  皇帝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第九章
  等行歌赶回雪隐城的时候,雪染已经为初舞第一次运功完毕。
  他将灵芝交给侍雪,吩咐说:“煎成两碗汤药,这药汤可以帮助你家公子尽快恢复功力。”
  侍雪望着他,柔声说:“公子放心吧,我家公子说初舞姑娘体内的毒气已经暂时被冰封,短时间内不会致命的。”
  行歌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这种毒却是慢慢发挥效用,当年我制作它,是想做成世上最歹毒诡异的一种毒药,杀人于无形无痛无知无觉当中,却怎么也没想到,伤人之剑必先伤己的道理。”
  “这种毒是公子配制?为何初舞姑娘会吞服毒药?”
  他淡淡地看着她,“你尝过万念俱灰的感觉吗?那种生不如死,只想慨然离世的决然。”
  侍雪缓缓摇摇头。即使当初要离开公子,她也没有想过赴死,在她心中一直有个小小的信念支撑着自己:活着才会有转机,活着才会有一切。
  行歌凄然一笑,“以前看轻了你这个丫头,没想到你远比我们的心胸宽阔,将生死离别看得这么淡然,只可惜初舞不是你,而我,也不是雪染。”
  提到雪染,侍雪的眼中总是有一抹动人的神韵,“我家公子不善言词,不会表达心意,但是行歌公子不同啊,您与初舞姑娘朝夕相处,有多少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
  “但我们从不曾试着化解过。”行歌怅然地说:“我不敢将心赤裸裸地袒露人前,因为世人皆有可能是我的敌人,即使是在初舞面前……我也习惯了隐藏真心。我以为她能懂,我以为她不会离开我,我以为……掌握住她的心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幽幽地问:“是不是太过自信自负的人,才会败得最惨?”
  “公子不是败,”侍雪说,“在感情面前无论胜败,初舞姑娘若非爱您至深,又怎么会逼迫自己走上绝路。如此相爱的人,更不能以成败论之。”
  行歌惊讶地凝望着她,“真没想到,你会是我们的解人。曾经,我对你下手过狠,望你能够原谅。”
  侍雪淡淡微笑,“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恩怨随风,我已不放在心中,公子也不要计较了。更何况,若非公子那几次施下重手,也不会逼出我家公子的真心,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公子您的成全撮合。”
  行歌苦笑,“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妙,兜兜转转,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我曾自认心思缜密,智计无数,事事都能被我料准,没想到我最想得到的一件也没有得到,真正被算计进去的,却是我自己。”
  “公子去看看初舞姑娘吧,”侍雪低柔地提醒,“如今初舞姑娘的身边只有公子您了,也只有您能够照顾她一生,对吗?”
  行歌点点头,快步走进房间。
  初舞躺在床上,雪染正独自坐在旁边运功调息,听到他的足音并未睁眼,只开口说道:“冰床我已命人去做,晚间时候就能做好。”
  “多谢。”行歌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雪染身后,以右掌抵在他背心,将一股真气输送进他的体内。
  过了盏茶工夫,雪染缓缓睁开眼睛,“收功吧,你的真气同样珍贵,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奔波。”
  行歌收了功,坐到初舞床前。她的面孔已不像最初那样青紫,但依然苍白,双眸紧闭。
  雪染问:“这种毒会让她昏睡多久?”
  他眼中的痛色很深,“以她下毒的分量来看,如果不能及时解毒,可能一生都不会醒。”
  “你去找灵芝,是想用它来解毒?”
  行歌说:“寻常的灵芝并没有解毒的奇效,我听说这株灵芝是天地混沌初开时就已经长在日落峰上,说是千年,但到底经历了多少岁月谁也不知道,所以希望它能汇聚天地灵气,解开万毒吧。”
  他定定地看着初舞,忽然问道:“能不能用冰为我做一把冰刀?”
  雪染眉一挑,“冰刀?”
  “是,不用太长,七寸就好,但必须锋利,能划开皮肉。”
  他的眉尾挑得更高了,“你要做什么?”
  行歌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初舞,“她体内的毒性太烈,毒气已蔓延进血液之中,我必须为她放一点毒血出来。”
  “她失血过多会死得更快。”雪染提醒。
  “所以我还要为她输血。”
  雪染又道:“你们若不练同门武功,血脉不能兼容。”
  行歌抬起头,看着他,“有个秘密,不论是世人还是初舞都不知道。我母亲与她母亲,本是同门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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