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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慢慢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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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傲、优秀、又不可一世的耿于怀,要让他平心静气、老老实实地说出“我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一件难度极高的、可能性极低的事情。
  从第一次见面时的笃定专制,到刚刚电话中的迷惘茫然,舒渝也察觉到了,他们这一段迈向结婚的路程,走得并不顺畅。
  虽然她还是很想抓狂,不过该死的同情心已经偷偷油然而生。
  结婚不是一件开开心心、喜气洋洋的事情吗?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算了,反正两种都有画初步的草图,我都带去好了。”舒渝卷着电话线,闷闷地自认倒霉。“要送到府上,还是诊所?”
  “来诊所吧。你去上课之后顺便过来,我们小姐会帮你开门。”
  何止帮她开门?在耿于怀的诊所里,几个小姐都和舒渝有着一见如故的友谊。她们最爱把自己家里房子的问题拿来问舒渝,把她当免费的顾问。
  直到耿于怀发现,连他手下的医师,都在征询舒渝对于投资某栋大厦的某单位的意见,甚至还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去看看样品屋,耿于怀终于承认,舒渝那张不甚起眼却很耐看的脸蛋,真的是所向无敌。
  丝毫不给人压力、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就是她最大的优点吧。
  别说其它人了,就连他这个看遍美女,每天都在钻研人的长相怎样才最漂亮、最好看的专业人士,都不得不承认——舒渝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是,只要有她在,气氛就会很轻松。
  至少,他的心情就会很轻松,可以暂时从韩立婷以及其衍生出的所有混乱中,暂时逃脱,喘一口气。
  “二楼的隔间全部打掉重做,卫浴选在这边,我已经帮你找好了。”舒渝在他办公室等候,一见他进来,便迎上前说。
  耿于怀刚结束一个手术,身上穿着绿色手术衣,脚下则是拖鞋。这是他最不称头的模样,他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正……更糟的样子,她都看过了。
  “你先放着吧!”耿于怀累得往旁边椅子上一倒。“有没有什么喝的?”
  舒渝放下资料,背起包包就想离开,被他一问,往外走的脚步又迟疑了一下。
  他看起来很累,眼睛底下有着黑影、下巴有些胡渣,虽然看起来很性格,不过……还真是满令人同情的。
  “你没吃饱吗?”她去休息室的冰箱里找了瓶矿泉水来给他,想起他的外科医生体力论,忍不住问道。
  “吃饱?”耿于怀接过水便开始牛饮,灌完一整瓶之后,抹抹嘴,用很古怪的眼光看着她。“你是说午餐还是晚餐?我从一点开始开刀到现在。”
  舒渝很惊讶,现在都晚上九点了,不过她最惊讶的不是这个。
  “你居然可以这样……把大瓶的沛绿雅一口气喝完?”她还在找杯子时,一转身,就发现他把整瓶有气泡的矿泉水喝光了!
  “喔,不就是水吗?有什么不对?”他看看绿色玻璃瓶,又看看她。
  “没有,没什么不对。”舒渝颓然地放弃。她终于深刻了解到其它小姐的话,真是一点也没错。
  不管拿什么饮料、泡什么茶给耿医师喝,他都会喝下去。
  “基本上,饮料对我而言只有两种。”这个没有味觉神经的人还在大表意见。“有酒精跟没有酒精的,就这样。”
  “有什么分别?你都喝啊!”
  “不,我已经戒酒很久了。”他严肃地说。
  除了某些特殊场合以外,他确实已经很久不曾喝酒了。
  “才怪!”舒渝嗤之以鼻。“你上次在新家那边,明明喝得像一团破布一样摊在墙角,还差点吐在我车上。”
  “那是因为你开车太恐怖了。”
  “哪有!”
  说得正热闹时,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们俩都没注意到。
  韩立婷站在那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眼里看到的耿于怀,都不再有这样开朗的笑意。
  他正大刺剌地摊坐在椅子上,眼睛亮亮的,长腿搁在小桌上,脚踝交迭,懒洋洋的跟舒渝说笑着。虽然看起来很累,却依然非常性感、英俊。
  “我要回去了。”舒渝不想继续被检讨开车的态度,她转身就要走,结果,险些和站在门外的韩立婷撞个正着。
  “韩小姐!”舒渝大吃一惊,不过马上开始在商言商的说:“卫浴设备的数据跟目录我帮你们带来了,刚刚交给耿医师了,你上次说的按摩浴缸……”
  “没关系。,我等一下问我老公就可以了。”韩立婷微笑,但冷淡地说。“辛苦你了,舒小姐。”
  舒渝并不笨,她隐约察觉出韩立婷的不悦。
  “那我先走了。”
  “开慢点啊!”耿于怀还从后面追加了一句,换来匆促的一记冷瞪。
  待舒渝走后,韩立婷把门关上,也不进来,只是抱着双臂,靠在门板上。
  “老公?”耿于怀保持原姿势远远地看着她,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被你这样称呼,好像还是头一遭,真意外。”
  “意外?不是受宠若惊吗?”韩立婷的语气也很冷。“一不小心,未婚夫搞不好就不要我了,我能不注意点吗?”
  闻言,耿于怀简直想大笑出声,这太荒谬了!
  “如果我不够认识你,说不定会以为你在吃醋。”耿于怀懒懒地说着,“别闹了,立婷,你自己都不见得要我这个未婚夫,何必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韩立婷咬住下唇。
  她无法解释自己心头冒起的货真价实的醋意,好像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了。先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他还是她的,绝不允许别人来碰!
  耿于怀渐渐变了。
  他下再像以前一样,毫不考虑地接受一再变卦的她回头,也不再跟她吵架了。当她任性要脾气时,他也只是恼怒的与她沉默相对。
  他曾经是最热烈的情人、最完美的伴侣,两人有过那么愉悦的时光,她绝不容许有人抢走他!
  尤其……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
  “舒小姐常常来这边?”韩立婷听见自己带着醋意的质问。“她来干什么?”
  耿于怀用很讶异的眼光看着她。“送资料过来啊!她是负责新房那边的建筑师,你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说到新房,且又要重新开始动工,证明他还是想结婚的吧,韩立婷如此想着便略略放了一点心,口气也温柔多了。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老在这儿出现。”
  耿于怀没有回答。
  他不想告诉她,是他自己有事没事就拗舒渝下课后过来这。
  “我妈确定下个月六号要回台湾来。”韩立婷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我舅舅他们也都想看看新房子,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好吗?”
  耿于怀锁着眉,还是没答腔。
  其实,舒渝自己也知道,她太常去耿于怀的诊所了。
  几乎每次素描课结束之后,她都会去。
  最大的原因,并不是要送数据、或是要去跟小姐们哈拉;而是,她实在不想跟赵奕泉打交道,所以只好逃到诊所去。
  赵奕泉继续来学素描,然后每次下课时,都在画室门口静静等候,说要陪她走到停车场。
  “不用等我了。你太晚回家,太太不会有怨言吗?”舒渝曾经很委婉地提醒过他。
  “我太太……”赵奕泉很艰难地承认说:“我们有过协议,她去逛街,我不干涉她;我来学画,她也不干涉我。”
  “那真不错,你们一定很尊重对方。”
  赵奕泉又为难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严肃。
  “其实,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幽幽地说:“为了孩子,我们不能离婚。可是,两个貌合神离的人,怎么继续在一起?我们只好尽量给彼此自由的空间。”
  舒渝不知道该不该说“真开明”之类的话,不过,她确定自己不想被牵扯到任何一桩他人婚姻的空间里面。
  “舒老师,你觉得婚姻是个怎样的制度?”赵奕泉问了问题,却自问自答了起来,还愈讲愈激动。“如果问我的话,我会说,这是最不自然、最违反人性的枷锁。人心随时在变,为什么要被这样无聊的东西绑住呢!”
  “婚姻是一种承诺。正因为人心会变,所以固守承诺才特别可贵,不是吗?”舒渝认真地回答。
  “你不认为爱情才是最可贵的吗?”赵奕泉看起来很震惊。
  舒渝摇摇头。
  这样的话题太过私人了,已经到令舒渝不舒服的程度。
  所以她小心地不让这样的情况再度发生。
  她尽量避免和赵奕泉单独相处,每每都委婉但坚定地拒绝他陪她走到停车场,以防止他在停车场又继续聊天,不让她上车的行为。
  然而,却依然摆脱不掉赵奕泉。到最后,她只好推说下课后还要送数据过去给耿于怀,然后一溜烟地往耿于怀的诊所里躲。
  她知道太常去不太好,可是耿于怀从来没表现过不耐烦的样子,加上诊所的其它小姐都很爱跟她聊天,让她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事实上,舒渝感觉得出来,耿于怀还满喜欢跟她说话的。有时他还会打她的手机,电召她下课后顺路过去诊所共商大计,结果每次去都是讲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部份时间都在闲聊、打屁。
  这一点点偷来似的愉悦时光,从舒渝在诊所遇见韩小姐之后,便终止了。
  她决定不再去。
  反正设计方向已经底定,她不需要再跟耿于怀讨论瓷砖花样、原木地板该用深色或浅色,必要时,用电话或传真就可以完成工作了。她和其它的客户都是这样沟通的,从来也没什么问题。
  她并不笨,她看得出韩小姐的不悦与敌意。
  不过还好,她最近有个免费的司机。
  不,不是男朋友,而是她的表姐。
  大她两岁的表姐,从高中时期就从南部北上,借住在她家。大学念护理系时都还住着,直到工作之后才搬出去,不过假日还是会回来。
  两人感情不错,没有姐妹的舒渝一直把她当姐姐,两人常常窝在床上闲聊,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可是,自从表姐和同医院的医师开始谈恋爱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平常都会打扮得很漂亮、性感;但也常常在吵架或矛盾的时候,连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地窝在床上动也不动。大多数时候都不见人影,可是当重要节日,如圣诞节或情人节时,表姐总是红肿着双眼要舒渝陪她,无法自己一个人面对孤寂。
  舒渝不了解那样痛苦的恋情。
  最近,表姐因为和男友大吵一架,决定要分手,为了避免纠缠,表姐收拾了行李到舒家暂住,没有值班的时候,她便会来画室接舒渝。
  这成功地让赵奕泉没有任何机会可以私下接近舒渝。可是,当舒渝看到表姐在等她下课时,仍不死心地紧握着手机打电话,她会难受得像被打了一拳似的。
  “表姐,你要打给谁?”刚结束素描课,舒渝出了画室,走向路灯下背向她正在打手机的表姐。
  表姐吓了一跳,连忙切掉,苍白着脸转身,强笑。“下课了?”
  “你打给谁?”舒渝忧虑地重复着问题。“打给黄医师吗?”
  “我……我……”表姐脸上毫无血色,支吾着、笨拙地解释说:“没有啊,我只是……我……”
  “你用我的手机打给黄医师对不对?”舒渝愁着脸说:“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接到黄医师他太太的电话,她问我是谁?是不是常常半夜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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