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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躺下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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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仪高唱着:夫妻对拜。而箫子朗与新妇各被扶着准备弯下腰的时候。清脆的声音从吵吵嚷嚷的人群中传了过来:“等一等——”

众人皆向后看去,只见门前站了一个红色裙衫的女子,那女子面色如纸,在大红的织锦裙衫的衬托下更显苍白,而那坚毅又倔强的神色让人们不自觉的为其让出一条道来。

“师父——” 浅浅看着一袭喜服站在别的女子身旁的师父,悲痛的唤道。

“浅浅休要胡闹。”箫子朗合上眼许久之后才猛然睁开。

站在一旁的云清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喜帕下的脸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怒火有些扭曲。

站在门边的浅浅嗜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师父,浅浅没有胡闹。”说着便一步一步朝着箫子朗走去,众人皆往后退了退。浅浅的眼中含着泪,唇微微的颤抖:“浅浅不要师父娶别的女人。”

箫子朗喝道:“浅浅——”

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身侧的手也不住的颤抖起来,走到师父跟前扬起脸牵起嘴角:“浅浅没有胡闹,浅浅要做师父的妻子,浅浅不要师父娶任何人。”

人群中突然就炸了锅,一旁的云清也不再隐忍,扯掉了头上的喜帕扬首便给了浅浅一个耳光,怒道:“不知羞耻的贱人。”

坐在一旁的逸清喜怒难辨,却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注意到被他握在手中的杯子几乎被他捏碎。莫染神色一僵,看了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们,眉头不禁皱的更紧。

凌澈从浅浅进来之时便愣了,再见浅浅却恍如隔世了。这是三年多来第一次相见,却不想在这种局面。一旁的莫染忙推着他:“小七快去阻止浅浅。”

凌澈一直愣在那里直到见浅浅挨打忙闪身至前将浅浅拉到一旁,颤着声道:“浅浅,不要闹了!”

看着眼前依旧美的如画中走出来的七哥哥,泪竟朦胧了双眼,只是呐呐的唤了声‘七哥哥……’

“浅浅不要胡闹了,今日是你师父的大婚可莫要再调皮。”凌澈拉着浅浅的手,皱着眉说。当着天下人的面,他只说浅浅是调皮。

浅浅没有在意被凌澈紧握的手只是紧紧的盯着师父的眼睛,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顾宾客的指指点点,幽幽的说:“七哥哥我没有胡闹,我说的都是真的。今日我只是想问师父一句话,得到我要的答案我自会离去。”睁着眼睛丝毫不敢眨一眨的看着师父:“我只问你,除了这天下,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她问‘除了这天下’却没有问‘除了云清’,她无论是浅浅还是玉染颜都是骄傲的,不愿拿自己与云清相比,更不愿承认师父是真心要做驸马的。当初正是因为掌管着这天下的天子病了他才会出茗山,想来这天下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箫子朗撇过头不敢看着执拗的徒儿,只道:“从不曾有过。”当着云清的面,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当着这么多的大臣他怎能承认他心中竟住着这个徒儿?只有站在一旁的云清清楚的知道身旁的男人身侧的手颤抖了,仿佛是有什么隐疾,那中指不停的抽动。

浅浅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喜气盈盈的喜堂,表情极其疲惫,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从不曾有过’只这一句便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胸中一痛,又吐出了一口血来,站在一旁的凌澈忙伸手扶住她,焦急的问道:“浅浅你怎么了。”

箫子朗也忍不住动了情绪,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被一旁的云清拉住了。浅浅靠在凌澈怀中,只觉得身子虚软无力,幽幽的说:“七哥哥,我已经得到了答案,能不能劳烦七哥哥扶我出去?”

凌澈忙点着头,打横抱起浅浅又看了看神色漠然却一身喜庆的师兄,周围噪杂的声音他似乎都听不到了,抱着浅浅朝着喜堂外走去。而后浅浅只听见身后传来左相国莫染的声音,宾客又相继嬉闹起来,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可那声‘夫妻对拜’一直萦绕在她的耳畔,不肯散去。

浅浅靠在凌澈的胸前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今日她是靠着心中那放不下的心念才撑到现在,如今终于得到了答案,紧绷的弦突然断了而她再也支撑不住昏死在凌澈的怀中。

凌澈抱着怀中的浅浅一路狂奔到凌宅,将浅浅放在自己的卧床上忙遣人去请大夫,大夫诊了脉凌澈又亲自去抓了药,服侍着浅浅喝完药已经是四更了。坐在床前看着面色苍白睡得极不安稳的浅浅心中一阵阵揪的疼,伸手将贴在她面颊上的发丝拨到一旁,不住的抚着她的眉眼。

三年了,三年没有见过她的模样,而她在他的脑海中已然模糊了,此刻见到她安静的躺在这里才慢慢的记起她的模样。

“浅浅……浅浅……”抚着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若是可以回到三年前,他宁愿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她的平安无事。想到方才在喜堂的一幕,心又紧紧的揪了起来。

“浅浅,你竟是那般的爱师兄么?不惜在天下人面前表决心?”低首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咧着嘴笑了笑:“浅浅,你可知你痛的时候七哥哥也在痛,你难过的时候七哥哥比你更难过。为何你就不愿回过头看看我呢?无论你走多远……我都只是站在原处,等着你有一天会回过头来看看我。”

他是云隐山庄的七公子,云隐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而他也因为云隐山庄七公子的身份受江湖中人的崇敬。他本可留在云隐山庄悠闲的做着他的七公子,没事的时候养养鸟,喝喝茶,练练功。可是为了能时常见到这个躺在床上的小人儿不惜做了天子的走卒。

时常借着天子的名义去茗山蹭吃蹭喝,戏弄戏弄这个让他动了心的师侄。不知哪一天起,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变得迷恋起来,迷恋她天真的笑颜,纯净的眼神,还有她做的并不怎么美味的菜肴。

看着她与云清争宠,看着她讨好般的对师兄,心竟闷闷的疼。即便是看着她怀中抱着的天离也会觉得不舒服,是,他羡慕天离,羡慕师兄。他时常想着若是当初留在师父身边的是他,那么他便是浅浅的师父,若是他是浅浅的师父,他一定将浅浅捧在掌心中疼爱。

人生就是这般不如人意,你爱的未必爱你,你不爱的偏要想法设法的住进你的心里。

再次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连身在何处也想不起来,想坐起身来可是身子乏得很,想动也动不了。眼前人影绰绰,浅浅意识模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恍惚间竟看到了师父的模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力不从心,凌澈见状忙做到她的身旁问道:“浅浅,你想要什么?”

伸手拉着凌澈的手,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师父……浅浅很乖,再也不胡闹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凌澈身子一震,愣愣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才轻叹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浅浅就那么喜欢你师父吗?”

糊涂的脑袋闪现过红彤彤的衣衫,突然觉得委屈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抱着身旁的男人就哭了出来。凌澈只是一手抚着她的长发任由她抱着,他知道此时她心里很难过,也知道她已经恍惚了。

师兄对这个徒儿确实太过残忍,无论做什么都没有考虑过浅浅的感受,落崖那次他先救起的是云清而放弃了不会武功的徒儿;自知道浅浅未死后依旧为了天子卖命,将魅影楼逼上绝处,他明知魅影楼楼主是浅浅唯一的亲人却还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而这一次更是在天下人面前伤了她。

浅浅越哭越难过,哽咽着问:“师父……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澈无奈的长叹,想将怀中的浅浅拉开,而浅浅却越抱越紧,凌澈闭着眼无奈的说:“浅浅看清楚,我不是你师父,我是凌澈。”




☆、第二十五章  意乱情迷

她在凌澈怀中一直摇着头,带着哭腔说:“不……你是师父,是师父。”

凌澈突生悲凉,一把推开怀中的浅浅大声说:“浅浅,你看清楚,我不是他箫子朗!”

浅浅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抬手使劲的擦脸上的泪,此时她早已认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她只知自己看到的是师父的模样。凌澈终归不忍心,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在茗山每当她任性的哭泣的时候师父都会很耐心的为她擦泪水,从没有凶过她。虽然师父总是面无表情,总是冷冰冰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爱上了他。爱上了那个淡然而又风清俊朗的师父,浅浅抬首吻上了为她擦泪水的男人。

凌澈震住了,想要推开她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紧紧的闭着唇。浅浅却又哭了,看着他埋怨着:“师父……师父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浅浅了?”

凌澈心中的怒火被点了起来,大声吼道:“你看清楚,我不是箫子朗,不是你师父!”

浅浅胡乱的摇着头:“不……你是师父,是师父……”

凌澈心中顿时起了一把无名大火,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压上去吻住了她。他的吻很霸道,带着怒气落在她的唇上。浅浅青涩的回应着,伸手去扯凌澈身上的衣衫,凌澈闷哼着没有反抗。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长衫中,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用力的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浅浅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挣脱他的束缚,继续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凌澈深情的看着她,很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拉开了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点了她的睡穴见她沉沉的睡了过去才起了身离去。他一刻也不敢停留的逃了,深怕慢了一些就做出连他自己都不齿的事情。

他无法忍受她的心中只有师兄一个人,无法忍受即便站在她面前的是他凌澈却还是透过他看到了箫子朗。

浅浅烧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凌澈就亲自去厨房煎了药端了过来,浅浅依旧迷糊的认不清人,凌澈喂了药以后点了她的睡穴就坐在一旁守着。

且说浅浅打晕望秋,莫初就站在暗处看着妹妹做的这一切,也没有出面去阻止。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大闹喜堂,看着萧子朗一字一顿的说出伤她至深的话,他仍旧是远远的看着。

因为他知道有些事必须要自己去面对才会清醒,浅浅对萧子朗已着了魔,只要萧子朗一日没有亲口拒绝她,她就绝不会死心。

而他为何会笃定萧子朗会拒绝浅浅?那是因为他是萧子朗,坚守着世俗礼教,儒雅而又固执的萧子朗。萧子朗是宁愿伤害徒儿也不愿毁掉自身清誉的人,从某方面来说萧子朗与他莫初是同样的人,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对唯一的妹妹,莫初可以说是爱到了骨血中,当初为了让她看清萧子朗真实的面目不惜牺牲了魅影楼二十多名训练有素的杀手,只为了让她看清就算是深信的人也会弃她于不顾转而去救别的人。

也许……适合浅浅的不是萧子朗而是那个看似放荡不羁实则真心实意待浅浅的凌七公子。

在床上躺了两日浅浅的高烧才慢慢的退下去,凌澈一直守在浅浅床榻前端药递水,浅浅偶尔醒来依旧是神志不清。期间莫染与妻子紫黛来看过好些次,倒是萧子朗一次都没有来过。萧子朗并不是不知徒儿的情况,只是他再也无法面对这个徒儿了,再相见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靠在床柱上看着在桌前忙碌的七哥哥不由的清浅一笑,尽管那笑容苍白无力却还是笑了:“七哥哥,今日有什么好吃的?”声音嘶哑的如七八十的老妪。

“热刚退,喝些鸡粥吧。”说着便端着精致的瓷碗来到了浅浅身旁坐在床边,用汤勺搅了搅在嘴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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