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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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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先喝杯热茶,茶叶不太好。我先去卫生间换衣服。”

这时我看她桌上的小钟,已是凌晨三点了。

“想吃点夜宵吗?”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已是一位青春焕发的窈窕淑女。红色羊毛衫,牛仔裙,白净、修长的双腿没穿袜子,脚上穿了双红色拖鞋。男式头,椭圆型脸蛋,大眼睛,双眼皮,直鼻梁,小嘴巴。五官搭配得不错,身材苗条,胸脯不很大,但很美。个头大概一米六左右。

“有什么夜宵?”

“面条,泡黄瓜,还有腊味合蒸。”

“有酒吗?”

“还有一瓶过年老乡送给我的四特酒,我舍不得喝才留到现在,你到真有口福。”

“好,统统拿出来,明天我加倍还你就是了。”

做梦也没想到深更半夜跑到这个乡里来与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喝酒吃宵夜,半小时前,她还拿着假枪比着我拿钱,还挨过她两拳头。

“先生,这叫不打不相识,这次打错了,请你大人大量,包涵小妹这一次,从此以后,再不开这个玩笑了。”

“这是玩笑?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实际情况,或许我还能帮帮你。”

“我没做任何坏事,也从来没抢过劫。今晚确实是跟你开玩笑,我师傅认识你。”

“你师傅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起码现在不能告诉你,她在‘三不管’见到了你的车,知道你在等什么人。她以前多次提到你如何如何地好,所以我就背着她去会会你,果然你跟她讲的一样,是个大好人。”

“你师傅人呢?”

“她没跟我住在一起。我去会你她并不知道,她若知道了准会骂死我。”

“她那么晚了去‘三不管’干什么?”

“师傅是捡破烂的,每晚都很晚才下班。”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叫什么名字?”

“我可不敢说。”

“你叫他师傅,向他学什么?就是打我两拳那种功夫?

“我还没学会,打下去没劲,打在你胸脯上痛不痛?”

“哪有不痛的?你让我打两拳试试看痛不痛?”

“你是个大爷们,你一拳不打死我才怪呢。”

“你在哪里上班?”

“摆地摊。”

“你知道我?”

“你是新潮流的唐主席。我很敬佩你,认识你是我的造化。”

“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我叫南欣。南方的南,欣慰的欣。”

“谢谢你的夜宵,我该回去睡觉了。”

“以后你会来看我吗?”

“会的,一个人住在这乡下,要注意安全。再见。”

“再见,希望不久再见到你。”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骂自己,一个几十岁的爷们,深更半夜跑到离城老远的郊外去找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干女儿,人没等到,结果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无缘无故打两拳,还将打了自己的女人送回家,竟跟她喝酒宵夜,真荒唐,荒唐透顶。

不过骂过自己后,又觉得值得。这个女子的师傅认识我,而且还很熟悉。这人还懂一点武功,现在又在捡破烂,这人到底是谁?我将一定要找到他(她)。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糊里糊涂,神魂颠倒。

混里混账,忙了整晚。

“干爹,您昨晚深更半夜去哪里了?”吃早点时薛孟问道。

“没烟了,去商店买烟去了。”我搪塞她道。

“您骗我,您一定跟哪个女人喝酒去了。您身上有股女人气味。”

“没有,不信,你再闻闻。”我耍赖。

“不用了,我早上一起床就闻到了,这屋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您身上只要沾上任何女人的气味,我就可以辨别出来。”

我无话可说,昨晚南欣被我拉倒在我怀里,我身上还粘满了她身上的水,回来后,我忘了换衣服,竟被这个鬼丫头嗅出来了,她也太精明了。我还是一副无赖相,望着她;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薛孟,我身上有女人味就是跟别的女人喝酒去了,万一在公共场所人多拥挤挨到女人呢?”

“深更半夜哪里那么拥挤?干爹,您既然不能自圆其说,就按六条规定罚您正式向我道歉。”

“我违反哪一条?”

“一是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您只能呆在我们家里,而您却悄悄溜了出去,又没向我请假,更严重的是还沾了一身的女人味回来,就凭这可以罚您给我洗内衣,我从宽处理您,只罚您正式向我道歉,您还有什么不服的?”

“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我没跟女人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也行,你在外面跟哪个女人搞我也管不着,那东西长在您的身上,但我不是没有权力管,而是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只要求你不要把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沾回来污染了我们家的空气就行了。”

“薛孟,话还是要讲清楚,你刚才是不是说有权力管我与其他女人的交往?”

“是的,但不是正常交往,而是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溜出去沾回一身女人的骚味回来这种交往,就像昨晚这样。”她两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仇人那般。

“你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凭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生气,觉得她有点个性。

“凭我是您的干女儿、凭我是总工会副主席的职权,凭我们的六条家规。如果您想要女人了,就跟我讲一声,您是男人,不可能不沾女人味。”她狡猾地一笑。

“你是不是在滥用职权?故意打击总工会主席?你好取而代之?”我也狡猾地一笑。比她还要狡猾几分。

“干爹,我好痛心,我几乎把心都挖给您了,您还这么委屈我。我好想哭。”她果真抹出了眼泪来,而且越抹越多。

“薛孟,干爹不怪你,是逗你玩的。我昨晚开车突然下起了大雨,碰到一个女人想搭我的便车,我就让她上车捎了她一段路,就这么回事。”我向眼泪妥协了,让步了。

“我也不怪干爹了,向您道个歉,把您刚才的道歉退回给您。”她又破泪为笑。

还按她的“薛氏逻辑”,把我刚才向她的道歉退回来给我。逗得我不禁呵呵而笑。

“干爹,您笑什么?”她妩媚地看着我,那眼情怪怪的。

“我是笑你这个法学硕士的学识太渊博了,我有时真有点招架不住。”我也怪怪地看着她,觉得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敢哭敢笑,敢温敢闹。

“今天是星期天,您能不能陪我玩一下,我自做了您的干女儿后,您一次也没陪我玩过。”原来她也会撒娇,那一连脸的娇态让我好生心疼,我好想将她搂进怀里。我望着她说道:“去哪里玩?怎么个玩法?”

“现在春天到了,我们去爬山好吧?”她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附近没什么很高的山可爬呀?”我顺势搂住她的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市郊不是有座姑嫂峰吗?”她将头*在我胸前。

“那不是市郊,离这里起码百来里。”我摸着她的秀发。

“百来里,开车还不用一小时,怕什么?今天可是个大晴天,机会难得。”她的小手摸着我的下巴。她似乎从来也没有这么乖过,这么温顺过。

“好,要去就去,换双鞋子吧。”我松开她,如果继续这么搂下去,就会出状况的,现在还不是出状况的时候。

“干爹,我没旅游鞋怎么办?”我还舍不得离开我的胸膛。

“去买一双不就有了嘛。”我将她扶了起来。

“不要慌张,我今天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好好陪您玩过痛快。”

确实是春天到了,自然界什么都在起变化。和风习习,艳阳暖暖,穿短裙的女子又成了一条风景线。我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大街上女人们千奇百怪的裙子,薛孟在鞋店买鞋子。

“干爹,我这么打扮您喜欢吗?”她买好鞋出来走到车门旁说道。

薛孟今天穿的是青色网球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披领外套,穿着刚才花了六百元买的一双旅游些。

“喜欢,就是要注意一点。”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她。

“注意什么?”她左看右看着自己。

“在大庭广众前不要弯腰。”

“裙子太短了,怕弯腰露出屁股?”她涨红脸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我笑了一笑。

“男人不是喜欢女人走光吗?”她的脸更红了。

“那是红不起来的艺人,故意以此提高知名度的一种炒作手段。”

“女人的屁股就可以提高知名度?那太简单了,上街不穿裤子知名度不是要高到天上去?”

“上车吧,都快十点了。”我不希望她老是不穿裤子地扯下去。

说句内心话,我也好想好想出来走一走,爬爬山,吸收一点大自然的养分。这翠绿的田野、潺潺的流水、水塘的鸭子,一切是那么新鲜,那么亲近,让人心旷神怡。

“干爹,等我拿到钱后,我们到农村建一栋房子好吗?”

“那钱是你的,与我什么相干?”

“我的就是您的,您的也是我的。”

“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只要我喜欢,您愿意占多少就占多少,如果我不喜欢,我连一点气味都不让你占到。”

“我不希罕别人的气味。”

“我的气味与所有女人的气味都不同,哪个男人如果能有幸占到我的气味,就等于做了皇上。”

“你是七仙姑下凡?得到七仙姑的男人似乎也没做皇上呀?”

“我的身体与所有女子不同,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

“我不懂,我也是男人,可我从来也没对女人的身体梦寐以求过什么,你是个没结婚的女孩子,连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不羞?”

“干爹,您看过女性学吗?”

“我只看马列。”

“难怪您对女人一窍不通,也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条。”

“你就不能说文明一点?我喜欢打光棍。”

“我不相信,如果今晚我同您睡在一张床上,您会不会干掉我?”她格格笑道。

“有可能,你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干爹,我想问您一个秘密,男人为什么老是占主动?”

“因为男人没做面膜,脸皮要比女人的厚。”

“不过我倒相反,如果我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话,我就敢主动找那个男人,他不干掉我,有有可能干掉他。干爹,女人强奸男人,算不算犯法?”她格格笑道。

“你是法学硕士还问我?”听了她的奇谈怪论,真让我哭笑不得,真想不到这个鬼丫头心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可能由于我读书不努力吧,竟连这个小问题都没弄清楚。哪天发邮件问我的导师去。”

“不被你导师骂得狗血淋头才怪呢。”

“我的导师是个老处女,一辈子不知道男人身上长着什么东西。”

“她一定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所以才教出你这么顽皮的的学生来。”

“这个确实被你说中了。干爹,你认为我顽皮?”

“有点,不很过瘾。”

“您蛮喜欢顽皮的女孩?”

“我脑子进了水?”

“那您刚才怎么说我的顽皮还不过瘾呢?”

“你看,那是不是姑嫂峰?”我总算找机会叉开了她的话题。

“应该是的,妹妹苗条,嫂子胖。”

姑嫂峰的名气不很大,但也敲得响。它座落在离海几公里的丘陵中,是一个不卖票、不收费的景点。我做梦也未曾想过要游这座山。

我们将车停在山脚下的简易停车场里,带上矿泉水和相机就开始爬山。路是石板铺成的小路。山上的树木不很多,还没到开花的季节。只是青翠,没有彩色。

“干爹,拉我一把,爬不动了。”

“给你身上的包包给我。”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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