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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随着他的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泽西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肩膀：“左拉？”

“忘记吧。”我说。

“什么？”

“忘记我吧。”我闭上眼睛。

“不要……我不要。”泽西惊恐地抱住我：“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你说的爱一个人，不是要折磨她。你已经折磨了我太久，我也折磨了爱我的人太久。怎么释怀呢？”我微笑，然后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泽西闭上了眼睛。

其实忘记了不是最痛苦的，痛苦的是有记忆的人，她会承担发生的一切痛苦。

9

泽西依然是那个快乐的泽西。偶尔他会静下来想想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不过也就是瞬间的想法。当别人问：“这个世界有妖精吗？”他会说：“没有！”我喜欢这个答案，真的。

我还是那个勤恳的树妖，天热或天冷的时候照顾那些脆弱的植物，累的时候也偷偷地跑去看泽西过得好不好，然后给他最美好的祝福。

原来的那一切似乎像梦一样，因为没有发生过，所以回到了原点。

可是，海木真的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