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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美人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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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没有理她的调侃,拿过来电脑,登录邮箱。

看到是0收件,莫名有些失落。

她很快合上了电脑,说:“再好看的脸,最多从十六岁看到三十六岁。”

“我喜欢看漂亮的东西,尤其是一对最好,”宏晓誉狠狠擦着鼻子,“而且有利于下一代的基因。”时宜抿嘴笑笑,眼睛亮亮的,真是漂亮极了。

两个人白天冻坏了,此时就依偎在白色的棉被,互相用脚靠近对方取暖。

“时宜,你真的喜欢他啊?”

“也不是,”她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都没底气,“只是觉得,他很特别。”

“哪里特别?”

时宜找不到借口,只好说:“名字特别。”

真的是名字最特别,和她记忆中,曾经他的名字是相同的。

“我名字更特别,”宏晓誉索性脱下牛仔裤,拉过棉被盖上,“‘晓誉天下’,可怎么没见你对我另眼相看?”

“这个解释不好,”时宜有意把周生辰的话题避开,转而逗宏晓誉,“我给你想个更浪漫的,方便你以后能嫁出去。”

宏晓誉听得兴致勃勃:“快说快说。”

“让我想想,”时宜仔细想了想,终于再次开口,“虽然有些牵强,但你肯定喜欢。你听过纳兰性德的一句诗吗?”她挨着宏晓誉,说“‘愿餐玉红草,长醉不复醒。’”

“没有,”宏晓誉摇头,“有什么说法?”

“传说中有一种玉红草,只长在昆仑山中,若有人采集误食,会长醉三百年不醒,”她刻意换了个语气,用配音演员的声音,幽幽地念着她的名字,“宏晓誉,宏誉,玉红,你说你这个名字,会不会就是玉红草的意思?”

宏晓誉被她说的直乐:“你怎么忽然神叨叨的?不对,你从小就神叨叨的。是有点儿牵强,不过挺文艺的,我喜欢,以后就这么解释了。”

忽然,窗外有几声惊雷。

宏晓誉得了便宜,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笑著嘲她:“看来这雨这要下上几天了,也不知道青龙寺的樱花,还没有没有机会看。”

“看不到,就不看了呗,”时宜皱了皱鼻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又不是一辈子不来了。”

次日清晨,她是被手机叫醒的。

接起来,是录音室的电话,头脑还没清醒着,就听那边絮絮叨叨说着工作安排:“你可真是红了,多少人都点名要你配音。光是你去西安这四天假期,你知道少赚多少吗?”

她翻了个身,宏晓誉还睡得沉,没有任何醒的迹象。

怕吵醒晓誉,她轻声说把录音的时间安排发过来,就挂了电话。轻手轻脚从地上拿起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打开。收件箱里很快进来了四封邮件,她匆匆扫过标题,发现其中一封是无主题邮件,寄信人是周生辰:

4:36分走出实验室时,没有下雨。如果11:30还没有下雨,12:00青龙寺见。

周生辰。 

 第2…3章 看不穿前尘

 

第二章看不穿前尘

时宜看到这封邮件后,视线移到了显示屏右下角,刚刚7:36分。

她有些担心,这次又如同先前一样。会因为天气突变、忽然染病、工作繁忙,或是各种奇怪的突发事件而取消。

没想到老天忽然开了窍,雨倒真停了。

摄像师本就是陕西人,虽然没有出生在西安,对这里倒也熟悉。时宜怕迟到,紧张兮兮地让宏晓誉和摄像师确认这里到青龙寺的时间,早到了足足二十分钟。

或许是樱花时节,又难得放晴。

青龙寺门口来来往往,颇显拥挤。她们挑了个醒目的地方,约莫十分钟后,看到周生辰独自一个人,从远处走过来。

时宜迎着日光,眯着眼便认清是他,心悄然安了下来。

“时宜,你中毒了…”宏晓誉低声说,“我看你脸都红了,别告诉我是晒红的。”

她摇头:“我不和你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楚。”

“早到了啊,周生老师,”宏晓誉抿起嘴角,笑著招呼,“早到了十分钟,这是你的习惯吗?”周生辰伸出手,递出了两张票给时宜:“我一般和别人约见面,都会早到十五分钟,刚才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去买了门票。”余下那张,他顺手给了摄像师。

时宜说谢谢,接过来,狠狠把其中一张拍在了晓誉手里。

宏晓誉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不知道自己约的这个地方,小的可怜。

几个人进了寺,兜转了会儿,樱花是张扬肆意的,飞檐是股色斑驳的,只不过那些树下三两坐在报纸上闲聊的人,淡化了不少赏花的意境,更像是一场普通的春游。即便是如此拥挤的小寺庙,却还有几批游客,在导游的解说里肩并肩走着。

“…1986年,青龙寺从日本引进植于寺院的,有12个名贵品种,早期开放的有彼岸樱、红枝垂樱…”导游一板一眼复述着解说词。

时宜听得有趣,拿出手机偷偷录了一段,可惜那个导游很快就走了。她试听了几秒,发觉声音很嘈杂,犹豫要不要删掉。

如果想要回味,或许用像机拍几张解说牌好一些。

“我刚来的几天,这里研究所的人送了本西安城市笔记,如果喜欢,可以送给你,”周生辰口气平淡地告诉她,“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故事。”

时宜颔首,视线从他身上飘过去,像是对樱花很感兴趣。

“你喜欢看书吗?”她忽然问。

“每天都有固定时间用来看书,”他说,“不过,也并非是海纳百川,要看书是否有趣。”

时宜喔了声,试探性地继续问他:“那你去过那种很老式的藏经阁吗?有一层层的木架,无数的书卷?”

她脑海里的藏经阁,不是非常清晰,可却和他有关。

那里不经常有人,有时候打开窗户通风,会有风吹过,架子上的书都被吹翻了数页,哗啦作响。

周生辰不大懂她的话,薄笑道:“我经常去的地方,也有一层层的木架,不过架子上都是瓶瓶罐罐,各种危险仪器,轻易不能碰。”

时宜笑笑:“听得挺有趣的。”

“有趣?”他兀自唇角带笑,“轻则烧伤,重则爆炸。”

时宜真被唬住了:“高危职业?如果照你这么说,谁还愿意进实验室?”

岂不是整日草木皆冰,战战兢兢的,那还做什么科研。

“也不会这么可怕,很早就习惯了,”他话说的浅显,像是说着平常不过的事情,“刚开始这个专业的时候,我曾经有天晚上想起忘在实验室的东西,早晨六点就到了那里,当时没有任何人在,却碰上了爆炸。半个实验室就在面前炸没了,幸好晚起了五六分钟,保住了一条命。”

她听得哑口无言:“然后呢?”

“然后?”周生辰略微想了想,“还好,我做的十几个材料都还在,当天下午就把它们转到隔壁实验室,继续做耐受测试。”

周生辰语气说得太随意,像说着阿猫阿狗的事情,她却听得后怕,忘记避开身侧樱花树枝。直到周生辰的手臂从她面前抬起来,拨开了满枝的馨香,时宜这才有反应,忙不迭说了句谢谢你。

寺庙不大,逛了会儿也就结束了这场春游。

反正时间还早,他们就近找了间茶楼内休息,楼内几近满座。周生辰的那个学生却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上,像是等了很久,一看到他们出现,就站起身招呼:“周生老师,这里这里。”

“诶?周生老师还真有心,安排自己的学生占了位置?”晓誉拉过椅子,先坐下来。

“不是老师安排的,”那个学生忙不迭解释,“这是我爸爸开的,我今天正好休息,昨天和老师半夜昨晚试验,老师说今天要来青龙寺赏花,我就特意留了位子给你们。”

那个大男孩边说,边亲自去端了茶来,挨个放到各人面前。到时宜时,大男孩竟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笑:“忘了说,我叫何善。”

她喔了声:“挺好记的。”

何善对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很有好感,特意把茶递到了她手里。

宏晓誉从小和时宜是邻居,早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了,倒是瞥了眼周生辰,又去看时宜。还别说,这个姓周生的人真挺特别的,起码没有因为美色,乱了阵脚。

“来来,玩会儿双升吧,”宏晓誉乐悠悠地摸出了两盒纸扑克,倒出来,把桌面摊的满满的,“时宜不会打牌,正好我们四个人来。”

时宜看她牌瘾发作,马上配合地让到了最里处。最后周生辰和摄像师对家,恰好就坐到时宜的身边。她看到窗台上有本书,随手拿过来准备打发时间,不知道是哪个游客落下的新周刊,她翻着内页,随便看了下去。

周生辰摸牌的动作不紧不慢的,和几个人随便说着话。

他坐姿很正统,看起来像是习惯如此,即便是陪他们在玩扑克牌,也能从细微处看得出来,他有很好的教养。时宜只是在他出牌的时候,用余光悄悄看他,非常有趣的是,他手里的牌也整理的非常整齐,随时保持着对称的扇形弧度。

恰到好处。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可也是这样,才让她有距离感。不管坐的多么近,都像是隔着无形的一道线。

摄像师话最多,扯了会儿,就扯到了自己当年的成绩:“说起来,我当年成绩那叫一个差,高考刚才过一本线,悬悬考了大学。周生老师,你是不是属于为科学献身的那种人?”

“不算是,”他抽出一张牌,放到木桌上,“我只是一直想不好,除了科研还能做什么。”

…摄像师不说话了。

宏晓誉咂巴咂巴嘴巴:“周生老师,不要这么有距离感,聊些大众话题?”

“好,你说。”

“你有没有什么…特庸俗的爱好?”晓誉问他。

“很多,比如看电视剧。”

“看电视?不算多庸俗啊,”晓誉笑了两声,“你平时看得最多的是什么?”

“寻秦记。”

“正常正常,”晓誉终于找回了正常人的底气,“原来化学教授也爱看穿越,还是寻秦记,我大学时的男朋友也特别喜欢看,看了足足四遍。”

“我可能看了七十多次,”周生辰不大在意地笑了笑:“准确一些说,是七十九次。”

…宏晓誉也不说话了。

整个下午,这几个人就和112张牌较劲,周生辰的那个学生显然很崇拜他,时不时透露些唬人的事迹,不过大多数和科研有关。他们听不懂,只是频频表达佩服之情。

到傍晚,茶楼的人渐渐少了些。

而时宜手里的杂志,却翻了不到三页。

天黑下来,窗口这里也有些冷,店里的服务员过来关上窗,还殷勤地替几个人拿来了小碟的点心。宏晓誉终于想起她这个空气一样的存在:“你看什么呢?”

“脱北者。”时宜晃了晃手里的书,“讲北朝鲜的。”

“什么叫‘脱北者’?”何善扔下两张牌,好奇问。

“一些受不住北朝鲜□的人,会选择逃到中国、韩国,在一定意义上,他们属于没有国籍没有祖国的人,”周生辰声音很平稳,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如果被捉回国内,就会是叛国罪。”

“叛国罪?这么严重?”何善唏嘘,“冒着死罪也要逃走?”

摄像师笑了,拍拍他的胳膊道:“我曾经跟着采访过一些脱北者,他们说每个人提到自己家谁谁是被饿死的,都觉得很平常。如果是你,你逃不逃?”

摄像师说的煞有介事。

时宜拉过装点心的小碟子,挑了个瞧着味美的,咬了口。

没想到,周生辰忽然就用手指,把她手里的书翻过去了一页。她这才发现,周生辰虽然在陪着他们玩牌,视线却落在杂志上。

他读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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