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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野女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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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手的他只捉过攀岩用的绳子,这种滑不溜丢的藤蔓根本不在他预估的范围,不够敏捷的手连碰都碰不到,连人带半截藤蔓往下掉。
  猴子的屁股为什么裂成两半,他终于明白原因了。
  再多摔几次他不只自尊受伤,恐怕猴子猴孙会跑来认祖先,又跪又拜的尊称他为始祖。
  “不,是你的著力点不对硬把它扯断,原本它有机会长得和你手臂一般粗。”结果是耐看不中用,让她白费工夫教。
  说得好像他是谋杀原生植物的凶手,断了的藤蔓不会因此枯死,这点常识他还有。“在此我向它致上深深的歉意总成了吧?”
  先是一愕,随后伊诺雅笑开了。
  “算了,算了,你本来就不是丛林里的居民,要你学会丛林生活是难了些。”何必勉强。
  就当她出门散个步陪他逛逛,让他了解一下丛林的危险性,反正有他在一旁碍手碍脚她也成不了什么事。
  “那你呢?我看你驾轻就熟地不畏高空。”他一点也不羡慕,只为她捏了好几把冷汗。
  笑得耀眼的伊诺雅轻撩耳朵,阳光都为之失色。
  “我不一样,我天生就属于这一片丛林,第一次握藤轻而易举的荡过山谷,怒吼的流泉就在我脚底……”
  回想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有时她都忍不住想笑。
  记得那一年她被同班的风纪股长吓得连作三天恶梦,一到上课时间就怕有蟑螂在书包内侧出现,看不下去的爸妈才决定磨磨她的性子训练她胆大些。
  刚好台湾医疗团体召募医疗人员前往非洲,对植物深具兴趣又是药剂师的母亲结束手边的研究抢第一个报名,因此他们才随团远赴陌生的国度。
  一开始她如以往一样什么都怕,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吵著要回台湾,怎么也不肯待在无水无电的落后地区。
  铁了心的爸妈不仅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还将她一人丢在空旷的草原上,让她和一群羚羊共处,不管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
  后来一只土堆上的小狼吸引了她的注意,它眺望远方的神情十方有趣,让她忘了害怕只想跟它玩。
  “有一回我捡了一只小猫回家养,结果愈养愈觉得奇怪,为什么才三个月已经长得比狗还大。”她都快抱不动。
  翻书一查才知是幼豹,从此奠下她和动物的缘份。
  “你不怕吗?豹会伤人。”不管大小都具有野性,那是它们的求生本能。
  “它温驯得像只小猫通晓人意,野放它的时候不过九个月大,可是事隔一年再相遇时它已是大豹,毫无攻击意思地朝我摇首摆尾呢!”
  所以她才立下宏愿要保护所有的动物,不让它们死于人类手中。
  听得心惊的战政没她的好心情。“你怎么知道它不会攻击你,万一你猜错了呢?”
  公主成了一具死尸,他也不用跑一趟非洲进行采访。
  “喂!你是以记者身份问我还是纯粹好奇?我不想让你难下笔。”认为她夸大其实。
  “都有。”一抹额上的汗,和她相处的时刻他根本忘了自己是记者。
  她太容易令人分心了。
  “好吧,我照实说,我天生具有与动物沟通的本能……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在编故事似的。”
  停下脚步的伊诺雅登高一俯,好意的等他跟上来,浑然下知阳光下的自己有多美,浑圆有型的丰乳呼之欲出,形成极具诱惑的姿态。
  猛吞口水的战政愈来愈慢,绷紧的下身让他无法走得快,忍受着极致享受和痛苦煎熬两种感觉。
  他发现他非常需要补充水份,再不解渴他会虚脱而亡,只因她动如狡兔的体态过于撩人,他不能再任由自己的视线黏在她那双美腿上,想像它缠在他腰间的劲力。
  啊!不行了,他一定会出丑,别再瞧她动人的脸蛋,不然他真要撕去斯文外貌化身野兽。
  “我想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喝口水,我再听你细说与动物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的脚软了。
  “又要休息?!”这一路定来他起码休息了十次,他的体力那么差吗?
  后悔呀后悔,库克拉族的小孩都没他麻烦,健步如飞攀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头。
  反观他……唉!惨不忍睹,她头都疼了。
  “没耽误你吧?丛林这么大一天两天也走不完。”他有破釜沉舟的……认命感。
  为什么是认命呢?
  他也不解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一见她又要进入丛林维持秩序,他不作多想的收拾简单行李往背上一放,用著拗口理由硬说要见识丛林风貌。
  分明是往虎口里送,他没必要为了一篇报导而送命,太好人生正等在前头,小篇幅的新闻用不著太认真,他应该耐心的等她回来再进行访谈。
  可是一想到要与她分别数日,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开始鼓噪,直嚷著:跟随她,跟随她,跟随她……
  心比理智诚实,早一步说出喜欢她,年少的暗恋已在眼前,他再不知把握只会像以前那样错过,机会是不等人的。
  明知丛林是她的家仍放不下心,若不亲眼目睹他很难相信她有驾御动物的能力。
  “你说错了,是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完,不过以你的脚程来看大概要半年。”而且是在有人引路的情况下。
  否则一辈子也走不出去,将葬身兽腹。
  战政为之咋舌的睁大眼。“你在骗我吧?肯尼亚安布西利国家公园有那么大?”
  “嗯哼!下回做好功课再来,又不是小小的岛国民族,别拿阳明山和它相提并论。”
  那是它牙缝里的小渣而已。
  讪笑的战政走向河边汲一壶水,对于自己的无知感到丢脸。“要喝水吗?”
  “不了,你没瞧见有条鳄鱼在附近移动?”看来饿了很久。
  “有鳄鱼?!”急忙的跳离河岸,他不失镇静的走向她身侧。
  “是母鳄鱼朵拉,它刚生完一窝小宝宝急需营养,你看来挺结实的。”够它饱餐一顿。
  “我常上健身房运动,不过我不喜欢成为鳄鱼的粮食,倒是你如何分辨出鳄鱼的性别?”水面下隐约可见有东西游动,要是她不说真难发现。
  欠她一回。
  伊诺雅笑著朝水面丢掷石子引起朵拉的不满。“相处久了自然认识,这丛林可是我的管区。”
  战政也跟著笑了,但是是心疼的笑脸。“以前的你什么都怕,现在却是什么都不怕。”
  变化太大了,害他还在调适当中,公主和野人是同一个人。
  “我爸妈训练得成功……咦!你认识以前的我?”她的朋友虽然多,但不包括人类。
  这算是一种打击吗?她居然认不出他。“我们是邻居。”
  隔了一条街。
  “邻居?”没印象。
  “你被蜜蜂追的时候是我赶跑的。”结果他被蜂群攻击,躺在床上一个礼拜。
  “蜜蜂……”好像有那么回事。“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偷吃我便当的小偷。”
  原以为她终于想起他对她的好而高兴不已,正想进一步的攀点感情,岂料她想到的竟是他偷看她便当一事,战政整张脸都黑了。
  “我不是偷吃你的便当,我是看看你便当带了什么菜,怕你营养不良。”以他的家境哪需要偷她的阳春小便当。
  还不够塞他一半的胃。
  “可是我的蛋不见了,你是除了值日生以外唯一碰过我便当的人。”理所当然是嫌疑犯。
  涨红了脸,他真想大喊委屈。“我看你那颗蛋又黑又稠似乎坏了,所以拿我的鸡腿跟你换,你没瞧见多了只香嫩多汁的鸡腿吗?”
  “有是有,可是那是皮蛋耶!本来就长那样。”害她伤心了一节课,没吃到最爱的皮蛋。
  “我哪晓得是皮蛋,我又没吃过。”到现在他还是认为是蛋坏了,应该丢弃。
  好想昏倒,他们的对话好幼稚。“谢谢你的鸡腿,虽然我怕胖没有吃,”
  “你没吃?!”太不可原谅了,那是他特意给她的。
  想他以前偷偷摸摸的对她好又怕她知道,煞费苦心地悄悄进行,一点一滴的融入她生活中,希望她能逐渐接受他的存在。
  走路时他一定走外侧让她靠内侧,上下楼梯总少她一阶怕她没踩稳,随时准备出手扶持以免她跌下楼。
  甚至有司机接送的高级车也不坐的跑去挤公车,预先安排攻坚手先挤上车占位子,等她一上车马上让位,瞧他对她多好呀!可是她竟然不领情,一转身将位子让给身后的阿婆,叫他为之气结。
  “小声点,别惊扰来河边喝水的小动物。”伊诺雅指著步履蹒跚的犰狳。
  没好气的战政斜睨一眼。“你不是说河里有鳄鱼,你想它去送死吗?”
  吱……吱……吱……莫札特取笑他的咧开两排猴牙,指指点点的哈哈大笑,惹得他表情变得很难看。
  “它说有我在这里,鳄鱼妈妈不敢过来。”你笨死了,一个笨人类。这句猴话她保留不翻译,以免有人动手杀猴。
  “我没问你。”战政暗自气恼地和莫札特结下仇。
  喔!是她多事了。
  好吧!她不罗唆了,继续往水牛区前进,就看他撑不撑得住。
  “战政,拜托你别再休息了,不然我们夜宿的地方会是狼群的地盘。”
  而她非常不喜欢和狼群首领打交道,它老想著侵犯狮子的领域,邪恶的贪婪,如为私人利益而挑起战争的人类。
  永、不、餍、足——
  台北,凯悦饭店。
  灯光美,气氛佳,琴音悠扬。
  一男一女对坐著。
  男的高帅挺拔,女的妩媚动人,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如倍人一般喁喁私语,谋杀了不少小报记者的底片。
  他们不是情人,甚至手都没牵过,单纯的就只是朋友,可是说出去却没人相信,毫无疑惑相信报章杂志的报导。
  因为他们的外表实在太登对了,不管怎么搭配都出色,宛如一对壁人令人称羡,无人在乎他们是不是相爱。
  一个是商界才俊,一个是全国人民都认识的新闻主播,可是他们交谈的内容永远是另一个男人。
  他们从不在意别人的评语,新闻是一时的,交情却是恒久不变,身为公众人物的两人早习惯外界的眼光,不会因此而交恶。
  陶清涓。
  一个男人的女人。
  可是她的男人并不爱她,也不爱其他女人,但是他和她们上床,毫无愧疚感。
  这是她的悲哀,一开始就注定的不归路,不愿向命运低头的她始终在赌,用她人生最精华的一段来赌她的爱情。
  她很理智,也很死心眼,明知道这条路坎坷又艰辛,仍不畏艰难的一路走下去,没有战友的支持全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撑。
  走久了,不累吗?
  八年的时间可以建好一条高速公路,而她花了八年还在原地等起跑,枪声未鸣前谁也不能跨过线,一字排开聆听裁判鸣枪。
  是累了,她却停不下来,爱情由不得她选择。
  她爱著不是她情人的男人,他们的关系建立在肉体上,他不要感情只要欢愉,事后了无牵挂的离开,从不问她是否感到快乐过。
  先付出爱情的一方是输家,她深深体会这句话的意义,而且落泪过。
  但泪乾了,她还是人前光鲜亮丽的女主播,拥有高薪,稳定的工作以及过人的才智,美貌更是上天的恩赐,她应该满足了。
  即使她的心空荡荡的,求不得一份她想要的真心,日子仍然要过。
  挺起胸,她优雅的啜饮咖啡,嘴角微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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