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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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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往的方向,赫然是榕树那边。到了近处,无数根须成林,密密麻麻的,人难以钻进去。

    陈三郎视力不错,但在黑夜中也难以视物,多半还得靠摸索才行,一会之后,他找到了一条碎石小径,应该是通往榕树里面的。略一迟疑,举步走去,几个曲折转弯,路头霍然开阔,是一个方形空间,一间土地庙健在那儿,约莫一人高,庙前供台上摆放些祭品,庙宇檐下挂两盏小灯笼,火光不算明亮,但足以看清楚此间布置模样。

    而庙里头供着一尊金光闪闪的土地塑像,看起来,竟似乎是真金铸造而成。

    一尊黄金打造的土地金身!

    陈三郎忽然就想起白天时候洪阿大所说的事,那几个难民流落至此,见金身起意,想要盗窃抢走。这也难怪,这么一尊金身在此,人的贪念如何忍耐得住?

    他目灼灼地盯着金身看,当然不是贪图什么黄金,黄金虽然贵重,但对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作为一城之主,府衙库中金银堆积如山,着实不少。况且这等乱世,金银还比不过粮食重要。

    陈三郎看,只是看笼罩金身之上的那层气息。


第四百四十章:土地金身,侵体惑神

    万物有气,气息无常。陈三郎自修习《浩然帛书》以来,对于气息越发敏感,又不同于传统修士的《望气术》,一望了然,而是通过接触,从而在泥丸宫中展现出来。

    现在,这尊土地金身所蕴含的气息便尽显无遗,赫然是一脉龙气。

    这就让陈三郎感到十分惊诧了。

    此尊金身不知存世多少年头,也不知是洪家村的人铸造的,还是别的途径获取而来?那龙气蕴藏其中,与金身结合得十分融洽,显得内敛,人不走近来,都难以觉察。

    换句话说,由于龙气的灌注滋润,此物已经成为一件特殊的法器。

    龙气特性霸道,乃是禁忌之气,等闲不好沾染。不过风水堪舆,又有阵势布局来应对,设置下来,从而能慢慢接纳吸收。眼下这株巨大的榕树,本身隐约便是一门天然大阵,使得金身龙气不漏,一直在庙里温养着。

    这脉龙气,并非源自当下王朝,显得很是纯粹,尤为难得。

    站在土地庙前,陈三郎静静地垂手而立,想着事情。

    “还不被我抓个现行?”

    怒吼声中,洪铁柱大踏步现身,手中抓着一根火把。火光之下,照出他愤怒的面容。

    今晚吃了一顿饱后,他颇是过意不去,回到家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想去,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半夜时分爬起床来,到土地庙这边,一进入根须林内,就见到陈三郎站在那儿,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扑腾上心头,当真是怒火翻滚。

    “你说什么?”

    陈三郎回头看他。

    “还装疯卖傻!”

    洪铁柱几乎要跳起来:“你这个贼!”

    说着,快步奔来,要把陈三郎抓住。

    “小心!”

    陈三郎忽然叫一声,几乎同时,阴风大作,一下子就把洪铁柱手中的火把给扑灭掉。不但火把,庙檐下挂着的两盏小灯笼都被刮翻,熄灭了去。整个地方,登时一片阴暗。

    这股阴风起得突兀而凶猛,饶是洪铁柱胆大都被吓一跳,不过他反应也快速,长年累月的野外狩猎生活,让他十分适应黑暗,也没想别的,很快就移动到陈三郎那边,一手去扣陈三郎的手腕。

    陈三郎好歹也是个练家子,听风辨声,甩手避过。

    洪铁柱嘴里嚷道:“还想逃……”双手张开如爪,不把陈三郎抓住誓不罢休。

    陈三郎知他误会,只是仓促间也无从解释,错身腾挪,一指便叉在洪铁柱胸口要穴处,正是当年许珺教会的《惊风指》,专门点檀中穴的。不过这门武功颇为高深,没有深厚内力作为基础,成功率很低,使用的次数也不多。

    噗的一下,洪铁柱被指头按中,虽然没有倒下,却也感到一阵胸闷脑昏,大吃一惊:实在没想到陈三郎斯斯文文,身手居然如此了得。

    还没回过神,浑身一冷,感觉被什么东西笼罩住了,只感到遍体生寒,手脚发软。

    “这是什么邪术?”

    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忽而想到关于龟潭的那个传闻,说谁吃了潭里的鱼,谁便会遭受神灵惩罚,难道这就报应了吗?可是陈三郎也吃了鱼,鱼还都是他钓上来的,怎地没事?

    一时间,脑子乱糟糟的,浆糊一般,嗡嗡作响。

    一片昏暗,视力受阻,但陈三郎的脑海里却清楚地反馈出发生在洪铁柱身上的情景——一团灰色的雾气把其笼罩住,密密实实地围裹着他。

    这时上身?还是侵蚀?

    陈三郎不假思索,祭出斩邪,一剑劈去。

    唰!

    如同波浪分流,雾团散开,飘溢开来,在这密密麻麻的根须丛林中,根本无法分辨。

    “走!”

    陈三郎一手抓着洪铁柱,拖着他往外面奔去。

    身后,似乎有凄厉的叫声响起,冲击进耳朵里,有一种尖锐的刺感。陈三郎心神坚定,丝毫不受影响,头也不回,只顾离去。很快,便走出了榕树范围之外,淅淅沥沥,雨点更大了。

    这时的洪铁柱,神智还有些恍惚浑噩,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好在他还能自主走动,不用背负,否则这么魁梧的一条汉子,近两百斤的重量,即使陈三郎练过,也难以扛走。

    雨点落下来,打在洪铁柱的脸上,冰凉冰凉的,受此刺激,他精神有所恢复,只是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很乱,被陈三郎拖着,一直回到村庄中。

    陈三郎把他仍在屋檐下,跟大魁靠在一块。大魁依然酣睡不醒。

    “哼,那股雾团应该属于阴魂一类……”

    陈三郎心里亮堂堂的,知道大魁,以及屋里的阿武,还有这位突然杀出来的洪铁柱,都是被阴魂侵体迷惑,以至于昏睡。不过看起来,并未造成什么伤害,只是沉睡罢了。

    洪铁柱倒没有睡过去,一番折腾之下,他稍稍有所振作,奋力站起,嘴里嘟嚷道:“发生……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哪儿?”

    陈三郎随口道:“无事,你回去睡觉吧。”

    “好……好,我回家……”

    说着,洪铁柱迈步,摇摇晃晃地自去了,看上去,像个喝醉酒的醉汉。自小在村中长大,即使闭着眼也不会走错路,这一点,倒无需担心。由此也可见,他的精神心魄颇为坚定,没有轻易便被蛊惑迷失。

    陈三郎眯了眯眼,忽然觉得这里的事,越来越有趣了。推门进去,开始睡觉。

    这一晚,雨并没下大,就是淅淅沥沥的,从未间断过,洒落下来,到处都是湿湿漉漉的,叫人心烦。

    一夜过去,清晨破晓,见不到朝阳喷薄,仍旧是灰蒙蒙的下雨天。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大魁一个激灵醒转,眺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左顾右盼,见并无异常,这才略微放心:幸好一夜平安无事,否则的话,根本无法交差。

    心中觉得奇怪,守夜守着睡死过去,他从不曾发生过,难道是太困的缘故,可没道理呀……

    在村的另一头,一座石屋中,洪铁柱猛地惊醒,他用力摇了摇头,只感到脑袋在隐隐作痛,忽然间,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跳下床去,在墙壁上取下一柄猎刀,开门就冲了出去。
………………………………

第四百四十一章:梦中糊涂,有贼来犯

    清晨,陈三郎一如往常般起床,阿武与大魁都醒了,端水过来给公子洗漱。

    便在此时,登登登,洪铁柱快步奔来,手提猎刀,来势汹汹。

    大魁脸色一沉,不假思索地迎上去,喝道:“站住!”

    “让开!”

    洪铁柱伸手要把大魁拨开,大魁哪里会让他过去,举手来推,两只大手撞到一块,大魁被一股大力给拨得脚步一个踉跄,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心中吃惊:这黑汉子好大的力气……

    那边阿武见大魁不是对手,赶紧拔刀在手,护在陈三郎前面。

    “柱子,你发什么癫疯?”

    洪阿大正好来到,见状立刻喝住。

    对于他,洪铁柱一向敬重,悻悻然站住,叫道:“阿大伯,我们都被他们骗了,他们是贼,要来偷村里的土地金身。”

    闻言,洪阿大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心里大觉奇怪,昨天吃鱼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莫非是昨夜出了事端?

    洪铁柱当即把昨夜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听罢,洪阿大有些狐疑地望向陈三郎;至于大魁和阿武两个简直听呆,他们可是一夜好睡,毫不知情,呆过之后,满心愧疚,他们此行只有一个职责,就是保护陈三郎安全,这般情况发生,明显失职了,真得出了事,那可如何得了?至于陈三郎去拿什么土地金身,拿了就拿了,有啥大不了的,公子乃一府之主,岂会贪图那点金子?之所以去拿,必有其他道理。

    “呵呵,柱子,你是昨天吃鱼吃多了,晚上发梦了吧。”

    那边陈三郎斯条慢理地洗了把脸,一脸从容。

    洪铁柱脖子都粗了:“俺虽然迷迷糊糊,但绝没有记错。”

    陈三郎道:“那你说,如果我真得去拿土地金身,既然如此,为何还留在这里?”

    洪阿大听了,点点头:“恩公说得有理。”

    洪铁柱急了:“那是因为你没得手!”

    陈三郎一摊手:“如你所说,你都脑子迷糊了,是我扶你回村的。我若是盗贼,怎会救你?如果此事是真的,我还是你救命恩人了,不是吗?”

    洪铁柱听着,顿时怔住:昨晚发生的事确实难以理解,仔细想来,很是糊涂。自己也是急了,这才提刀过来。现在被陈三郎说得哑口无言,根本不知如何应答。

    陈三郎笑吟吟:“所以说,一定是你做梦了。俗话有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心中有怀疑,便做了个梦。”

    洪阿大听得连连点头:“恩公所言极是。”转头去看洪铁柱:“柱子,你想明白了没,到底是不是做梦?”

    洪铁柱用力地抓着头发,头隐隐有些痛,这时候,他被陈三郎说得动摇起来:难道,真得只是一个梦而已?可没道理呀,一幕幕,发生得如此真实,半点不差,那股笼罩上身的阴风,现在回想,还觉得毛骨悚然呢。

    洪阿大见他这般模样,好气又好笑,喝道:“还不把刀收了,赶紧去给土地敬香去。”

    “是是……”

    洪铁柱唯唯诺诺,像个蔫了的茄子,气势全无,灰溜溜跑出去了。

    洪阿大跟陈三郎赔罪道:“恩公,柱子这孩子性子鲁莽,但本心不坏,这次冒犯了你,请你不要怪罪。”

    陈三郎摆手道:“阿大伯言重了,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洪阿大心中莫名松了口气——昨天他壮起胆来去龟潭钓鱼,回来后又大快朵颐,饱吃一顿,回去躺下后始终觉得忐忑,不知会不会真得惹得神灵不愉,招来报应。是以一晚上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一早上起来后,立刻赶到陈三郎这边。

    现在看来,吃鱼的基本都没事,除了洪铁柱做了个怪梦。一梦而已,算不得事。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有样板在这,村中人见到,就会放下疑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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