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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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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静静地看任凭吃饭。任凭这些天大鱼大肉地吃腻了,猛地一吃清淡的东西,觉得非常亲切,也很可口。
任凭吃完了方便面,皎月就点了一首歌让他唱。唱歌不是他的长项,他从小在泥土里滚爬,听惯了驴鸣马嘶,狗吠羊叫,却不曾听得人的歌唱。偶尔也听一两场豫剧,学得那慷慨激昂的长啸,所以他就让皎月点了《七品芝麻官》里的一曲唱段,煞有介事地唱起来。你甭说,这首曲子还真符合任凭的心境,特别是刚开始的一句“想当年我在原郡把书念,凉桌子热板凳铁砚磨穿”,以及中间严嵩索贿三千两白银不成,就把唐成由五品官降到七品官的情节令任凭唱得很投入,似乎以前的自己就是七品芝麻官唐成的遭遇。一曲唱完,皎月高兴地鼓起掌来,说任凭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很喜欢豫剧,但就是不会唱。她提议任凭再唱一段,任凭说算了,唱歌要适可而止,正像肉吃多了不香一样,戏唱多了就不好听了。任凭厌恶那歌房的昏暗和憋闷,提议到外面去走一走,皎月说老板一般不让出去。任凭说我替你想个办法。我可以装作结账的样子先走,然后我在门口东边的电线杆下等你。你可以跟老板请个假再走。皎月说何必那样请假,我就说不舒服要回家就行了,只要给她交了小票他们就不说什么了,至于说不让跟客人出去,那也是对小姐的安全负责,最近杀小姐的犯罪分子很多。任凭说你看我像不像杀人犯?皎月说杀人犯脸上又没写字,看不出。不过我倒想让你把我杀了,死了跟活着有什么两样?
任凭到吧台结了帐,就出了那家歌厅,按照刚才自己的约定,走到那第一根电线杆下等皎月。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一轮圆月挂在东方的天空,如玉盘,似铜镜,周围的星星若隐若现,黯淡了许多。清风徐来,吹得梧桐树的嫩叶沙沙作响,树下光影婆娑,分不清是路灯光还是月光。任凭想起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来,觉得有点那个意境,但是杀风景的是在这充满着物欲的闹市,要是在乡间小河边就好了。
这时乔静又打来电话,问任凭几点能回去?任凭说不知道。她又问她在哪里?他不耐烦地说在饭店。乔静迟疑了一下,任凭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任凭心想妻子真烦人,好像天天在无形中跟踪自己,像个甩不掉的尾巴。想到这里他将手机关掉了,接着把传呼也关了。
这时他看到皎月出来了,她就像黑衣侠女一样在月光下游走,但她没有朝任凭这个方向走,而是朝西方向走去,任凭暗暗着急。正要急匆匆赶去,却见皎月走到马路的对面后折回,朝任凭走来。原来她在搞迂回战术!
皎月走到任凭的旁边,也不搭话,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向前走。任凭会意,默默跟在她的后面,大约距皎月有一丈远左右。任凭偷偷地观察一下皎月的走相,内心不禁激动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女性味十足,连走路的姿势也不例外。她的双脚走起来并得很紧,这样就显出了臀部的肥大,臀部左右的摇摆十分性感,加上柔和的腰部随臀部摆动,双腿的自然弯曲,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无声音乐。女人的魅力不在于身材很标准,就在于和谐。有的女人长得身材修长,双腿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但作为女性的魅力却欠缺很多。
任凭和皎月就这样默默地走着,就象是一对吵了架后的夫妻。到了前边红绿灯处,皎月站住了。她看一下已经跟上来的任凭,意思是问朝哪里走?女人在关键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指引,任凭想。尼采的那句名言“要去找女人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在任凭看来不是男的有虐待狂倾向,也不是女的都有受虐倾向,而是女人关键时候不知道怎样走路,需要男人执鞭指引。
任凭说:“咱们去紫藤山公园吧。那里安静些。你说行吗?”
皎月说:“人家都跟你出来了,你说去哪就去哪吧。”
任凭实际上已经想好了。紫藤山公园离这里很近,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到了。城市到处都是喧闹,不是车流就是人流,找一块静静的港湾也就非公园莫属了。任凭慢慢地跟了上来,和皎月并排走着。皎月较任凭低约半头,看起来两人还真像是一对夫妻。他禁不住将右手轻轻搭到皎月的腰间,被皎月轻轻地推开了。皎月说了句:“大街上,注意点影响。”任凭的脸稍红了一下,好在是在晚上,谁也看不见。
紫藤山公园是本市东部的一个公园,公园依势而建,呈三角形状,中间一块土堆高高隆起,大概就是所指的山了。中原地带,一马平川,人们对这样的土堆就感到巍巍乎高哉,所以就谓之山。山上建亭,亭与树木相映,如果撇开闹市不计,这里还真是别有一番景致。公园南边有一条银水河流过,前几年这条河是脏水河,常常污水漫漫,臭气熏天,这两年市政府搞综合治理,从地下抽来清水灌入,又堵塞污水管道,所以河里经常流水潺潺,水明如镜,有好事者竟然弄来木船在水中游弋,颇有一叶扁舟“出没风波里”的意味。任凭和皎月拾级而上,直到亭下谁也没说一句话。好像嘴就是闸门,关闭了以后就不想再打开一样。
任凭看了一眼周围的风景。只见圆月完全露了出来,好像是一位普施恩惠的菩萨撒下不尽的光辉,人人都可以分享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月光下的树林如阵阵波涛,此起彼伏,远处的高楼大厦灯光闪烁,像是双双惺忪睡眼。
任凭提议坐下来歇息,于是两人并排坐于亭子下的石凳上。任凭看着那月亮,突然想到皎月的名字,就说:“皎月,你看你挂到了天上了。”
皎月笑了。说:“今天的月亮真好,比待在那肮脏的地方强多了。”
“那么说你得谢谢我了。”任凭看着她说。
“我很傻。”皎月突然说。
“为什么?”任凭不解。
“要是换了丽丽,没有五百块钱不会跟你走。”皎月说的傻原来是指的这事。
“你别觉得吃亏,我照付出台费。”任凭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老道。
“别提这些,提这我觉得恶心。”皎月厌恶地说。
任凭不说了。他确实感觉到,皎月和他交往确实不是为了金钱,大概也是寻找一种心灵上的解脱。因为今晚上自己并没有给她小费,她自己也没有提起这事。任凭想起那天晚上自己问皎月的事,就说:“那天我问你为什么干上这个,你说一言难尽,今晚上你就给我讲讲吧。”
“那天晚上?就是那天晚上我才对你信任了,想给你说说心里话。有烟吗?”皎月突然问,颇让任凭吃惊。
任凭翻了一下小提包发现了一包挤扁了的三五烟,还有一个一次性打火机。任凭拿出烟说:“帝国炮,三五的,太冲了,你可能吸不惯。”
“对对对,太好了,就是这种烟。我最喜欢吸这种烟了。”皎月兴奋地接过烟去,抽出一支夹在嘴上,打着了打火机,这时一阵风刮来,她赶忙用双手护着火苗,火机的火苗吹得左右摇摆,皎月的脸也被照得忽红忽白。但火苗终于变成了一个闪烁的红点,接着她的嘴和鼻子里冒出了一股白烟四处飘散。她连续吸了几口,陷入了沉思。她开始考虑应该从哪里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最后终于理出了思路。以下2是她的讲述,为了节省时间和纸张,撮其要者而录。
2
我家在豫东一个县城,我姊妹三个,我是老小,今年二十岁了,属羊的。我出来大概有两年,但是干这个有十几天左右。其实我的名字不叫皎月,我姓朱,叫朱红霞,很俗一个名字,皎月是我到这个歌厅后起的名字,这里的小姐都有自己的别名,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名。
我父亲,我说的是原来的父亲,他是我们县赫赫有名的人物,长得很帅,个子有一米八零左右,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但是性格很温和,从来没有打骂过我。他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是在职考上的,当时我父亲和母亲都在县棉麻公司上班,当时他们俩已经结婚并有了两个孩子,母亲肚子里还怀了我。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是很厉害,父亲很怕她。我分析可能是当时的家庭环境决定的,因为我的外公原来是一个公社的书记,后来又到县棉麻公司当了经理,母亲从小在那样的家庭中养尊处优,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而我的性格比较像我的父亲,我觉得我对我母亲的感情不及对父亲的十分之一,虽然是母亲生了我。父亲毕业后分配到了县文化馆,因为他学的是历史,考古专业,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学了那样一个专业,可能是好录取的缘故吧,我也说不清楚。当时父亲完全可以分配到省城,因为很多省直单位要他,父亲的成绩很好,但是他是有家有口的人,再三考虑还是回到了县城。当时我外公还没退休,提出让他回棉麻公司,他呢,很要面子,脾气也很别,觉得回棉麻公司等于是白上了几年学,还是按照大分办的安排进了文化局。文化局是个穷单位,母亲就经常唠叨,说父亲上了大学还不如不上,数落父亲没出息,还说这个当官了,那个发财了,就父亲是个窝囊废。本来父亲性格就特别内向,所以觉得很苦恼。那时候我已经七岁了,记得一些事情,记得父亲经常不回家,就在单位住。母亲找到单位他躲着不见,母亲就在单位大骂,弄得父亲在单位里抬不起头来。
后来父亲就出来单干了,刚开始他帮一个画家卖画。那个画家是父亲的朋友,画的画在我们县很有名气。在父亲的策划下,他们成立了一个文化发展公司,不仅卖画,而且搞一些古代收藏品的拍卖等活动,赚了不少钱。但这时候有一个女孩爱上了他,这女孩是他的店员,比他小得多,人很漂亮,是大专毕业,分配到农村教学,但她不愿意干,就出来了。女孩很爱字画,她自己本身也会画。本来这事现在看来很正常的,父亲和母亲没有感情,遇到了合适的人产生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母亲忍受不了,三天两头跑到店里找父亲闹,辱骂那个女孩。于是父亲就提出离婚,母亲哭死哭活不愿意,为此上吊了两回,还吃过一次安眠药,但都被救回过来了。母亲后来就恨起了父亲,和外公一起组织几个舅舅将父亲打了一顿,父亲一气之下就带着那个女孩出走了。当时不知道去了哪里。父亲出走后,有一个人闯进了母亲的生活,那就是我的继父,说他是继父,也是好称呼,实际上他和母亲到现在也没办什么手续,但一直在我家住。继父是我的叔叔,亲叔叔,和我父亲是一娘同胞。继父是个浪荡公子,吃喝嫖赌什么都干,当时因为名声不太好没找到对象,在我父亲不回家的时候,他经常到我家来,不只怎么就和母亲好上了。继父对我不好,经常打骂我,我对他有一种本能的排斥。继父和我在一起有五年,后来我就出来上学了。我上的是一家商贸学校,中专。实际上也不是考上的。现在中专学校没人上,招生困难,所以他们就乱发通知书,而家长们不知道情况,就上了。上了以后才发觉上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也不想回去了。就在一个小商店里找了个营业员的差使,当时丽丽已经在干这个了。
丽丽是我中专时的同学,家庭也挺不幸的。他的父母亲原来属于做生意的,但是两人性格不合,大概也是属于母强父弱的那一种,后来就离了。离了后她判给了母亲,而母亲又找个丈夫,这个丈夫也带有孩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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