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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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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说着就伸出了手,黄素丽刚开始就象是一只小羊见了陌生人拿着一把草,又想吃,又不敢近前,见任凭伸出了手,算是给了自己莫大的鼓励,慢慢地走到下水的梯子旁边来。
任凭又向前走了走,黄素丽才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将救生圈先放到一边的台上,弯下腰将一只脚伸下去,然后又伸了第二只。任凭看到了黄素丽那肥美的双臀,心中一阵激动,真想将脸马上就贴上去,但接着黄素丽半个身子就下来了,任凭双手卡住黄素丽的腋下,一把将她掐了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接触到了黄素丽的软软的乳房边缘地带。黄素丽到水中的一刹那,脚跟没有站稳,歪歪欲倒,任凭赶忙上前救援,那黄素丽双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搂住了任凭的脖子,忽地又觉得不妥,赶忙松开了。黄素丽较任凭低约五厘米,水刚蒙住她的双乳。她想定定神站稳,但水里的人跟陆地上不一样,自己总是不当自己的家,就像当年黑旋风李逵和浪里白条张顺斗架,好威风的汉子到了水里却是有力使不上,最后落了个惨败的下场。黄素丽无奈,只好拉住任凭的手。任凭说:“我教你游泳吧。”黄素丽说:“你算了吧,我连走都没学会,你光想教我跑,那可不行。”任凭又说:“那我就先教你走。”就当真用手扯住黄素丽走起来。走了几步,黄素丽还是站立不稳,看来要学水中行走也不是一日之功。任凭干脆用右臂拦住黄素丽的腰,慢慢地向前走。走着走着,黄素丽的双脚就离开了水面,成了任凭抱着她走的了。黄素丽就娇嗔地叫起来,说自己好像在水中飞起来,感觉好美丽。任凭就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索性双臂将黄素丽抱住,黄素丽觉得任凭故意在抱她,就挣扎起来,嘴里嗔怪着:“快放开,人太多了,多不好意思。”
任凭把她放开了,但心里充满了温馨。从这句话看,黄素丽已经接受了自己。只是现在的环境不行罢了。看来女人和男人之间真是难说清楚,现在的一夜情比比皆是,何况自己是和她第二次见面呢。任凭胡思乱想着,就松开了黄素丽,她提议要拿救生圈,任凭说要是那样的话干脆去深水区算了,正好李南山他们也在那里。黄素丽说可以。于是他们就往深水走来。
深水区的人不多,任凭一眼就看到李南山和司皇英在那里自在地游着,看来司皇英的泳技还不错,能一边游泳,一边和李南山互相打水仗。任凭将救生圈朝黄素丽怀里一扔,一个猛子朝李南山扎了过去。这时只见司皇英娃娃大叫起来,高喊救命。李南山一时慌了手脚,不只如何是好。这时任凭从水下钻了出来,原来是她抱住了司皇英的脚。他本来是想逗李南山玩一下,没想着却抱住了司皇英。司皇英见状连声骂任凭是死鬼,并用水泼任凭的脸。任凭输了理,也不还手,一任她将水泼过来。这时岸上的游泳管理员也吹着口哨高声斥责任凭,大意是深水区禁止嬉戏,比较危险。他们三个又在深水区游了一会儿,觉得累了才一起游回浅水区。任凭看到黄素丽自己在那里伏在游泳圈上玩,就轻声说:“你嫉妒不嫉妒我和他们玩?”
“神经病,我干吗嫉妒啊?”黄素丽撇撇嘴说。
“算我没问可以了吧?”任凭说。
这时李南山和司皇英也游了过来,司皇英向着黄素丽说:“有这么好个游泳健将来教你,旱鸭子还没学会游泳啊?”
黄素丽说:“学会了,好学得很——喝水。”
几个人一阵大笑。
2
四个人游了约三个小时,都感到累了。李南山提议去吃自助餐,司皇英和黄素丽都不同意,只想在楼下的小店里吃小吃。李南山一边抱怨说你们这些大学生不会享受生活,一边和她们一起走向一楼的小吃店。小吃店里人不多,这就好像是流水席,想吃的就来,吃过就走,一批一批的,所以攒不住顾客。司皇英和黄素丽两人各要了一碗炒凉粉,坐在简易桌椅上吃起来。任凭看到两个女人穿着泳衣、露着浑身的白肉吃饭的情景,就觉得很滑稽。他想起了一篇美国现代小说里一个场景,在那篇小说里,作者描写了一个加油站老板为了招徕过往的男司机前来加油,就招聘了几名绝色女郎,让她们加油时只穿三点式的服装,况且允许司机付钱时将钞票塞到这些姑娘的乳罩里。结果很多男司机都来加油,况且加过油之后还给这些小姐小费。这样一来这个加油站的生意就红火起来。男人们也够悲哀的了,为了几个穿着暴露一点的女郎,就像苍蝇逐臭一样趋之。自己呢?自己这又算什么呢?不,这和美国佬不同,美国那是资本家不择手段剥削劳动人民,这是自愿的游泳,是健身活动,高雅的活动。
很快几个人就吃完了,李南山说:“医学专家说,饭后不适宜游泳,游泳容易断肠。”司皇英两个人害怕地说:“那就赶快回去歇一会儿。”这正中了李南山的计。任凭他们几人就向房间里走来,各自回各自房间休息。
任凭和黄素丽进到房间里,她看黄素丽水泡过的肌肤,白中透红;湿湿的头发,贴在双颊上,像是脸蛋的贴身卫士一样,越发觉得她的可爱。黄素丽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任凭焦躁不安起来,不住地在房间内走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想起了“狗浪跑断腿”那句话来。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使他不得不产生许多联想。他不禁悄悄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忽然就觉得下身胀得厉害,原来这游泳裤头太紧,束缚得里面的东西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了。
任凭又回到房间里踱步,想以此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是正当他将要大功告成的时候,隔壁211房间里的声音有挑动了他的情绪。因为这房间之间是用一个大大的木板隔开的,隔音效果实在是糟糕,他居然听见了隔壁女声的呻吟声,不用说,李南山这小子已经在侵犯那个司皇英的身体和灵魂了。任凭禁不住侧耳倾听,这时呻吟声渐渐强烈,代之以大声的喘息和叫喊,床也唧唧地有节奏地响起来。
这时黄素丽已经换好了衣服,她见任凭在墙根前洗耳恭听的样子实在是滑稽,禁不住笑出声来,任凭这才感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拿着自己的衣服逃也似地钻进卫生间,倒插上门,闭住了双眼。他将水开到最大,一任哗哗的流水冲刷着自己,企图冲掉所有的浮华和躁动。但他睁开眼看看自己,自己身体的中间,依旧傲然挺立,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他又禁不住想起了泳池中自己和黄素丽戏水的美妙镜头,心中更加不安,越发不能控制自己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微和世俗?都是李南山引诱的结果吗?
他穿上自己的那身行头——熨烫板正的西装,打上领带,自以为风度翩翩地走出来。黄素丽正在对镜梳头,任凭走了上去,镜子里映出了两个人的脸。这时黄素丽眼睛从镜子里看过来,和任凭的眼光相遇了。任凭看那光里分明是一种顾盼,一种希冀。他不自觉地将双手搭向了黄素丽的双肩,低头拥吻那湿湿的头发。镜子里的黄素丽双眼已经闭上了,正等待着任凭的爱抚。任凭的脸从湿发渐渐前移,双唇啜到了她的耳垂,她开始低声呻吟。任凭的双手探索着进入了她的前胸,渐渐触到了那躲避在双层保护下的一对宝物,那柔柔的凉凉的所在。任凭渐渐将她翻转过来,就像翻转一个巨大的花瓶。她和他已经正面相对,她的双目依旧闭着,像一盘静静的、满满的冷月,他看到了她的未施口红的双唇,红红的,轮廓分明。鼻子调皮地翘着,好像在向他示意。他轻轻地,轻轻地将双唇合上去,好像害怕惊醒她的春梦一样。他们步调一致地向床边移动,以至她不自觉地坐在了床沿上。他以居高临下之势拥吻着她,渐渐进入了双舌缠绕的境界。她开始有了反映,主动迎接着那热烈的双唇。但这反而又给了他一种鼓励,慢慢地过渡到了大弦糟糟如急雨的狂吻。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不再是流动的河。这里只有静静的玄妙世界。任凭觉得只有这种境界才是真正的自由。他不自觉地腾出右手去解她小小的上衣纽扣,可能她并不觉得,所以无动于衷。他又大胆地去解她胸衣后面的挂钩,他的动作熟练,好像受过专业训练,胸衣渐渐滑落,两只肥白的乳房亭亭地站立着,乳头如红红的枣核。他腾出双手去脱她的上衣,嘴唇依旧和她的嘴唇粘在一起,这使他想起了小时候骑自行车常常不扶把的情景。她开始用双手护着上衣,就象是只贪吃草的小鹿,见了生人想逃跑但又害怕失去美味。终于她屈服了自己的贪婪。任凭亲吻着她,双手将自己的上衣迅速脱了下来,甩到另一张床上去,这时他们依旧亲吻,象是两块磁石相吸着。脱去上衣的他猛地用双手将她揽过去,紧紧地箍着她,他感到那对突出着的充满着万般温柔的尤物已经确确实实在自己的怀中了,他感到自己被那物融化了,消失了,一时间失去了生理上的感觉。
任凭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自己的前胸被她抚摸着,她已经度过了羞怯的阶段,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志寻求点什么。任凭双唇依旧吮吸着她的双唇,却将双手脱开,去解她的下衣裤带,她依旧本能地用双手遮拦了一下,但好像太乏力太不认真了。以至于任凭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去,任凭看到了那神秘处的黑色丛林,一阵欲望的潮头袭来,使他动作粗鲁起来,简直不再像个绅士。很快地,自己的裤子也脱落了下来,两个人很快就成了没有无花果树叶遮盖的亚当夏娃。他的全身贴了上去,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方的身上去,企图合二为一。他的下体感到了对方下体温热的液体的滋润。他的阳物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向着那温热、柔润处挺进,但却不得要领,遇到的是一道坚强的屏障,好像是一顶小小的帽子戴到了一个大大的头上。他的信心稍稍受到了挫折,但依旧威风不减,以手扶之,企图寻求另一种突破方式。她激动起来,四肢好像都在舞动,口中轻声呻唤着任凭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他也感到很奇怪。他更加勇武起来,用力向那不可知的神秘世界挺进,突然觉得似“洞天石扉,轰然中开”,自己好像进到了一个自由的所在。与此同时,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象是仙鹤的长啸,十指紧紧抠住任凭的背部,嘴紧紧咬住任凭的左肩,全身痉挛。任凭突然清醒起来,觉得自己的背部和左肩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已铸成大错,将黄素丽的少女之身破了。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怜惜,不忍心再动作下去。
任凭轻声地问:“疼吗?”
黄素丽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起来坐一会儿吧。”任凭自己先坐起来,再轻轻地将她扶起。他看到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碗大一块,还在继续向四周扩散着。他慌忙将黄素丽抱到另一张床上,将带血的床单卷了起来,看看实在无处可放只好又放在了床上。他将干净的床单轻轻地披到黄素丽的赤身上,自己在他的旁边坐下来,拿出自带的卫生纸擦去下体上的血迹。然后又递给黄素丽几张。黄素丽没有接纸,突然伏在任凭的肩头呜呜地哭起来。
“是我伤害你了吗?”任凭怯怯地问。
黄素丽摇摇头。
“那你哭什么?”任凭又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黄素丽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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