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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艺人 作者:边云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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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能看见。他把草兰猛地掀翻在炕上。
    “得先把你的骚气打没!”
    他脱了鞋,用鞋底拍打她光溜溜的身子。
    草兰啥阵势都见过,多怪癖的人都见过,她对他的举动并不大惊小怪,她忍过
去了,好日子也就来了。她挨着打还冲着他笑。
    槐仁堂两眼不时被后窗台上的铜瓶晃花,他没想到他娶的这个小老婆竟是他第
一个婆娘黄花的闺女。黄花唱了戏就改叫别的名字了,他一直不知道草兰就是她的
闺女。先前他也从没听过草兰唱的戏。他只见过她一回。她是坐在一个爬犁上,一
闪,可他没想过她跟黄花会有啥关联。
    鞋底暴雨般打下来。草兰再也忍不住,滚到一边想站起身,可却被他打了两下
重的。她爹呀娘呀地叫,她的肚子疼极了。
    “给我怀娃来!”
    槐仁堂的小老婆们都在窗下听声,嘻嘻窃笑。红云平日最得老爷欢心,这会儿
却受了冷落。她不甘心。她本人也唱过二人转。
    “爷呀,她故意不让你开心。她唱戏时想多骚有多骚。”
    槐仁堂当真情了,又打草兰。
    草兰肚子里的孩子就掉了。
    看着血乎乎的一个肉团儿,槐仁堂愣了许久。
    槐仁堂怒起,费力拿起北窗台上的铜瓶就砸在了草兰的头上。
    草兰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
    槐仁堂没有逐草兰,她开过怀,不比旁的妻妾。他留着她,也是想羞辱黄花。
    草兰也跟其他妻妾一样没能为槐仁堂生出一个娃儿来。
    槐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草兰暗地里跟槐山的事,就连槐仁堂也是知道的。他想槐
山毕竟是槐家的人,他也该为槐家出点力,让草兰怀个娃儿。可已四年过去了,草
兰也没为槐家生出一男半女来。

                              第五章  驱邪

                                   1

    姥姥哭不动了,可还在哭。我挤到姥姥跟前,贴在她腿上。
    “姥姥,姥爷死了你为什么要哭?”只有我妈死了我才会这样哭。也不知谁喝
斥了我一声:“一边儿玩去,小孩子知道什么?”

    在李南石和泽兰往完达山上走的时候,秋天便远远地尾随而来了。
    他俩刚成了亲,还没有过夜,便辞了黄花。
    黄花知李南石有钱,住在山里,余下的什么也不知道。泽兰也不给娘说,她自
己却知晓他的全部底细,她很乐意跟着他。
    李南石话不多,两眼把他要说的话全补充了。
    他们出了家门往北走,是想在北面山口人山,那里的森林更原始一些,因为藏
着人所不知的凶险,很少有人到过。
    走过十来里便是桦林峪村。村中的大地主槐仁堂是方圆百里的首富,他的地一
直往北扩展,已有百十墒。
    泽兰知道地主家的槐山便是那个想要她大闺女身子的人,她想到这个心里就不
好受。——
    他们到达桦林峪村时一下子就感到了村中怪异的气氛。人人脸上都隐藏着某种
快意,又因了什么不敢外露。
    这个村子有几百户人家,大部分都是槐仁堂家的佃农,又大半都是他的亲戚。
这一天对管家槐山来说可不是好日子,他也许还不知道。
    槐山一直惦记着泽兰,老是想她惊恐害羞的模样,是他把她变成妇人的。
    “那才是个纯粹的大闺女哩。她不想唱二人转,咋的也不想。”
    槐山搂着地主的小老婆草兰禁不住长嘘短叹;草兰长年被老地主晒着,十分干
渴,见到槐山就骚动不安,猛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槐山心里也骚动不安,但对
草兰的猛浪又害怕又不满。他怕老地主会发现。
    “你咋这么大声哩。”
    槐山搬住草兰的头,在她有着大烟味儿的嘴上吃了两口,便把她推开了。那大
烟味儿是她从槐仁堂那里沾上的,这是先前的事了。自从在冬天里见到泽兰后,他
心里就没有草兰了。
    槐仁堂一直不许草兰离开大院半步,不让她回娘家,她要是唱几嗓子,他就往
死里打她,他说,那简直是在哭丧。泽兰悄悄来看过她两回,都是从后门进去的,
没让他看见。泽兰来看草兰,是背着黄花的。黄花就是死也不让泽兰迈进槐家一步。
    泽兰来的第二回,让当了管家的槐山撞见了。
    槐山傻了眼,这干干净净浑身都是百合花香味儿的女人是人哩还是妖哩?
    草兰对泽兰依然固守闺中十分不满。她娘身体不好,可还要出去做营生。这水
葱似的大闺女留着干啥?她不明白。
    草兰看出槐山馋泽兰。她打发走了泽兰,对槐山说:“你抄近路到半道上等着
她,我不怪哩。不过,你要了我妹子元红,要多给她几块钱。”
    “我只有一块五。”
    “呸,那是老妈妈的价。我给你几块钱。”
    槐山就在半路上劫下了泽兰。
    “救命!”
    泽兰只喊了一嗓子便让槐山魂飞魄散。
    那是槐山迄今听过的最亮最纯最动听的声音。难怪草兰要让她入道学戏。
    “我不动你,可你得给我唱上一段。”
    泽兰羞得快趴在地上了。她从小跟她娘在一起,没人教也会了不少段子,只是
一次也没唱过。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她娘会把她的腿打折的。
    槐山作出要打她的样子,他实在是想听她唱。
    泽兰情急无奈,憋了半晌,突然扬起脸。

        ……
        闷坐香闺红月娥
        思想起罗章我那小哥哥
        明天我要去出马
        我一定把他擒到我的楼阁
        ……

    槐山傻了半晌。“你要是一唱了二人转,保管连鸟都不敢叫了。”
    从那以后,泽兰也背着她娘唱起了戏了,她想让黄花歇歇。黄花知道了,几乎
哭死。她的身体更坏了。
    槐山咋也忘不掉泽兰。可她再没来过槐家。
    草兰知道槐山被泽兰迷住了,她便在心里较上了劲儿,她要让槐山心里只有她。
    在草兰与槐山偷偷的相会中,她不舍得睡,但又不忍让他也不睡,自己便装睡,
恨在他怀里,猫一样。槐山的自语她是一些也不曾遗落地全听了去,心里又怕又凉。
    草兰猛坐起身,泪光在黑夜里也能看得到。
    “你的心野了,野到泽兰身上去了!”
    槐山一把把她拉倒,屏住气倾听屋外的动静。
    草兰反而放了一些声来哭。
    “他知道更好,我是打算同你一道去死的。”
    槐山这会儿很恨草兰,他不再想是草兰使他知道了女人的好处。并且吃饱了饭。
他什么都忘了,只记住了泽兰花儿似的容貌。若不是草兰从中拦挡,他真会娶了那
水嫩嫩的黄花大闺女。他会给她搭弦打锣让她唱火。
    草兰她不能不哭,她心里屈哩。她的屈杠和苦处对谁言说呢?她的眼就被泪糊
住了。
    荒原上人人都知道槐家的丑闻。李南石也是知道。但村庄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却不知道。
    自从槐山在前两年听了泽兰唱戏后,对草兰就不再那么上心了。他跟草兰时老
觉着是槐仁堂趴在她身上的。那许许多多的感觉也不是他的,他只不过是槐地主的
一条狗。
    草兰在他们好不容易的相会中老是浪笑,她在使劲儿争取他,让他不要甩了她
而跟泽兰。
    “你带着我跑吧!”每回草兰都说。
    槐山先前并不吭声、觉得她在说疯话。
    这回槐山把草兰用劲儿推开,脸上的表情很可怕。
    “槐家庄园最终是谁的还不知道。我干啥要走?”
    槐山怀着的心思,草兰终于知道了,她涨红了脸,兴奋得两眼放光。
    “最终你要娶我的,是不是?”
    “你是槐地主的。”槐山冷冰冰地说。
    草兰想,天哪,我的水分都让他吸去了,他居然说我是槐地主的?
    原来纯粹的唱戏女人是那么好,可他却不知道。这些年他生是让她给误下了。
    他忘了是她让他当上的管家。为了这,她使出了所有手段讨老地主欢心,她给
他扭最狂浪的大秧歌,把她的腰都要扭折了。她给他大段大段地唱,嗓子都唱哑了。
    “我要有一天有了地,我就娶你妹子泽兰。”
    “呸。她要敢缠着你,看我拧她腮帮子!”
    他把她推到一边去,吐了一口唾沫在炕下的泥地上。
    “泽兰比你干净。”
    草兰摔门就出来了。出来了,她才想起什么,她去推门,发现门已让槐山闩住
了。
    “泽兰那丫崽子爱说梦话,还磨牙,还梦游。还……”
    “别说了,反正她比你强。”
    两颗心就相背着走远了。
    草兰在半夜里悄悄来到槐仁堂睡房。房门在里面闩着,可他的所有妻妾都能把
门闩弄开。只要开了就不再闩了。再来的人就知道里面有了女人。
    草兰带着槐山一身的汗气走向上房。她边走边用衣襟把双乳之间的汗水擦干。
她还试图使自己喷香起来,便在花池里摘了几朵百合花塞进嘴里吃了。
    门闩着,这令草兰高兴又失望。她迟迟疑疑地把门拉开一道缝子,然后把手伸
进去。她觉得还没摸到门闩门便开了,吓了她一跳。
    槐仁堂慢腾腾地往炕边走,好像有怨气地说:“这阵子连一个婆娘都不见了,
赶明个全归到一处来。”
    草兰也不便言语往炕边走。
    槐仁堂根本没看到进来的是谁,他不在乎这个。他除了打骂她们,再不宠她们。
他尤其能折磨草兰,打她打得最狠。他剩下的精力就用到田地上,土地上的事他件
件都知道。
    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用步子去量他的土地。他天不亮就去自己的田里,远远地
看长工比他来得还早,心里是满意的。他不屑于回答长工们大老远就送过来的问候。
    他细心地把脚上的泥刮掉,再把裤带系紧,然后,撩起袍子下摆迈开大步量地。
    他瘦巴巴的身子在晨光中晃来晃去,鞋裤脚都被弄湿了。他依然朝前量着。
    晌饭后他又上了地,大汗淋漓地迈动着步子。
    量一遍地大约要半个多月。一遍过后,他又重新再量一遍,就这样反反复复。
他把每次步量所得的数字都记下来,他发现每次数字都不一样。
    天哪,他有时惊恐得浑身发抖,他的土地整整瘦了有八分田那么多。
    有时他又忍不住要笑,对谁都笑,还会吩咐灶上用猪油炖豆角吃,因为他发现
他的地无缘地又长胖了二十步。他把这二十几步估计出面积来,并一颗一颗地去数
能种下多少庄稼,嘿,娘哟,他哈哈大笑,能多打两麻袋粮食哩。
    他就这样无休止地用步子去量他的土地。晚上折腾他的女人们。
    到了冬天他穿着调了缎子面的虎皮袄,鞋里絮上厚厚的乌拉草,领着几条狗和
狼杂交的猎狗去量土地了。有时,如果几天没刮大烟泡,他就能依着他的脚窝再量
一遍。就这样还是发现地一会儿瘦了,一会儿又胖了。这令他十分烦恼,不过,那
会不断招惹起他新的兴趣,让他一个人在荒凉遍野的冻土地上迈着步子。
    槐仁堂有能力再开它几百响地,黄花的嫁妆是他大富的主要原因。可他没有后
人,他不想便宜不是自己亲儿子的人,所以他迟迟没开新地。
    槐仁堂常常摸着小妾们圆圆的肥臀和鼓鼓的胸脯唉声叹气。
    谁能帮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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