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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艺人 作者:边云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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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谁都知道参精是个美艳女子。他有些担心自己身上的浊气会把大参熏得就此
再不露面。
    槐魁把随身携带的一尺红布系在一棵柞树上,标明大参出现的大致方位。他抬
头看了看那块系成了梅花扣的红布,心里的激动和兴奋是不用说的。
    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气和那个唱二人转女人的味道,他有些恐慌,真怕自己
会熏着了那颗大山参。他禁不住又开始谩骂草兰了。
    完达山里有数不清的泉,每个林子里都有。有的在冬天里也往外冒,还腾腾地
冒着热汽。动物们随时都能饮到水,食物又充足,各个种类都还没因捉杀或天灾而
减少。槐魁在寻找泉水时还不时看那块花朵似的红布。
    他决意要破一回挖参的规矩了。挖参人不准随便洗脸,要十天或半月才能洗一
回。可他若脸面乌黑,身上有草兰的气味儿,那参精必定不会喜欢他。他的心又花
花了。
    一个泉眼被节骨草、龙胆草、贝母和一些蕨类植物围住了。泉边有草倒伏的痕
迹,必是有野物刚饮过水去了。
    泉是温的,他看水底不很深,只能齐到他的胸,便把衣衫脱下,跳进水里。泉
水像一阵暖和的风或女子的唇或手掌抚摸着他。在那一刻,他有种整个都化去了的
感觉。再一会儿,连化去的感觉也没有了,他已经不存在于世了。”
    几头鹿来泉边喝水,见了水中的槐魁,全用温良的眼看他。他发现泉水在不断
往外冒又不断往山下流。他兀自笑了起来,连水也在更新哩他为啥不能想想别的女
人?他见到了长茸角的鹿,猛蹿上岸。但他只追了几步就不追了,他想同参精有段
艳遇。
    槐魁想到了他曾经的穷苦,他还活着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大森林里的幽静是静得让人感到人生空茫。地上到处都是菌类,嗽叭张、黄木
团子,白脸、鸡腿、花边儿……都是可以吃的无毒蘑。也有颜色鲜艳的毒蘑混杂在
里面。绿苔也随处生长,土是暄软得使人无法站牢的。槐魁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
    要拢堆火才好,赶走瘴气,以免中蛊。
    他捡拾了许多干柴,放在一块稍空一些的地上。在森林里这样的小块空地并不
多见。到处都长着树,而空地却不长,原因很多,他只愿那是天意。
    那块红布还牢牢地拴在柞树枝上,柞树的绿叶衬得它更显鲜红。
    赶山人要在天光尚亮的时候就预备好过夜的一切。有的赶山人夜里就宿在高大
的树上,那斜逸的大校像一张床一样,躺上去很平稳也很舒坦。只是行动过于不便,
人悬于半空还会有失重感,会使人疲劳,虽然防预了陆地动物的袭击,但蛇这类爬
行的东西却难以防范。大部分赶山人还是喜欢在地上搭窝棚。
    搭窝棚在森林里十分容易。倒木、树枝、像门板一样大的不知因何剥落的树皮
都是做窝棚的好材料。一个好赶山人会在一袋烟工夫就把窝棚搭好的。在山上过夜
还要备下充足的烧柴,这一切槐魁都很快做好了。他发现他还不算老。
    在森林里太阳升起或落下都看不见,只能凭光线来推断时辰。他又看了看柞树
枝上的红布,打算在还能看清景物的这段时间里找一找那株大参。
    很奇怪,他发觉自己并不能集中精力来寻找大参。他似乎怕一下子就把大参找
到。他找寻大参的目的好像并不是采挖大参本身,而是它的精髓,那个参怪。这想
法他自己是不能明确意识到的。他围着拴了红布的那棵柞树转来转去。挖到了那颗
大参他就能活命了。说不定还能找上个小老婆,他就不要那个臭唱戏的了。
    日光转暗了。
    他拢起火来的时候,天就渐渐地黑了。
    狼和别的一些野物长一声短一声地叫,有的好像就在近处。他现在什么都充耳
不闻了。
    要说荒原的夜因人烟稀少而显得浓黑,那在原始森林里,夜是怎样地黑就不能
形容了。星月的光全都没有,能见到的只是狼眼,狼眼也因没有外在光的折射而变
得似有似无。整个世界只有黑。
    火光孤独地把夜烫化了。它一缩红舌,夜就长严了。它只有不停地燎蹿,才有
了一片自己照耀自己的亮光。
    窝棚就在火的近旁,他坐在窝棚门口,人是近乎呆傻的。在那种纯粹的寂静和
黑暗里,人似乎可以看见过去世和未来世中的自己。男人和女人,贫穷和富贵,轮
番出现。这世的仇人恰是你前世的父母。爱和恨都毫无意义。
    在那一刻,丢失了自己,或根本没有自己。
    架上几棵胳膊粗的干木头,上面压上两棵大腿粗的有些腐烂的糟木,就可以安
心地回窝棚睡了。他还想望望那块挽成梅花扣的红布,可哪里看得到呢?看不到也
要看,心里分明有某种不可说的企盼了。
    心里一高兴哼哼呀呀,也不知唱的是啥,只是瞎唱一气,等他有了明确的意识,
才知自己唱得粉不溜丢的,好臊人。

                                   2

    槐魁可不管荒原受不受苦情。他只想自己能享受财富。
    女子的纤足踏在地上的声响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任何动物,那声音一下子就会
把男人的心弦踏得嘣嘣乱颤。槐魁的心就给这样踩着了。
    会是草兰吗?莫非她偷偷地在跟着他?他顿时怒气冲冲,想如果是她就把她揍
个半死。
    足音已停顿下来了。火的燃烧声似乎强了一些。槐魁闻到了一股芳香。
    他钻出窝棚,看见一个女子的俏身形立在火边。她背转着身,可那美丽已经是
人间女子所不能比拟的了。
    火光把她映得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他已经惊喜得忘记了针和线,那在传说
中拴住参精的两样东酉。
    女子嗤地一笑,四周充满芳香,夜更加浓重,像只是为了把她衬托出来。
    “你是谁?”他若在这时还不说话那就太蠢了。
    “你知道,还要问?”
    声音似乎真的很熟,他诧异非常,会是谁呢?
    他想说参精参怪参女,似乎都不好。
    “是什么都罢了,今夜就让我做你的婆娘吧。”
    他心狠跳,身子因窝棚口低,出来到了外面,也习惯性地弯着,他是被参女的
大胆和悦耳的声音震住了。
    “你的腰是弯的吗?咋不直起来?”
    他把腰挺起来,整个人都插进夜色里了。使他惊异的是参女并没回身,她如何
看见他的腰弯来?必是道行不浅。心口噗噗跳,哪里敢走近?
    火在森林的小片空地上着着,依稀可见一线天空,那是大树冠没有完全合拢的
原故。空中几颗寥落的星并未散下多少光亮,四周仍是黑的。但有星在天上作证,
起码可以使他相信他还活在世上。
    参女全身芳香,着一身薄薄的红色轻纱,在这寒露微浸的秋夜里,她不觉得冷
吗?风也许不曾有,但火焰的蹿动煽起她的衣襟无声地飞飘,仿佛人是飞着的,速
度快到竟让人感觉不出那是在移着。
    “你为何不过来?今夜我是你的婆娘呢。”
    声音确乎有一点熟。他就是想不起是谁有这样的声音。
    他艰难地走近她,在她背后,他闻到了使他欲昏的参豆的香甜。他想到了窝棚
里已纫上了榆皮线的骨针,只要把骨针别在她的衣服上,她就跑不掉了。
    他要回到窝棚去。
    这时,参女转过身来,带起一股香气。
    “在我面前,你的一切心机都派不上用场。”
    参女浅浅地笑着,面庞在微弱的火光中显得那么明净那么美艳,是人间不曾有
的。
    她的聪明也让他害怕,一个凡尘男人如何在这样一个妙人身上撒野?
    她的眼光媚得他骨软身酥。他忘记了男人所忌讳的女子不可太聪明的诫条,更
进一步走近了她。他想立刻擒获她,那他就算擒住了好运。
    不时有鸟兽的鸣叫,使得夜更宁静,静出一种真正的空来。空是佛家的空,空
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一种大境界。
    不知那一夜怎会无风,要知道在荒原上风总是有的,因一切无遮拦风也就无法
住脚。风被截上山,要更凶一些,咋会一些也没有?其中的奥妙他是如何也想不出。
    林涛没有,山中就似乎少了许多险恶,人在其间也仿佛在自家屋子里,有一种
安然。这一切的害怕和惊疑都没有了,一个男人面对一个不可以再美艳的女子,所
剩的只有欲望。
    他轻轻地揽定了参女。那感觉让他又恐惧又惊喜。他觉出他还有些力量。
    她的身是软若无骨滑腻甜蜜的,任何男人都要给化掉的。
    参女轻轻艳笑,胸前两个重物一下一下触在他的胸上。星似乎比先前亮一些,
眨动出的微光全洒在女子身上。红色轻纱在星光里飘到地下。火把她的身子烤得一
面温热一面又微凉。
    “我要倒下来呢。”她的香甜得无物可比的红唇印在他裸胸上。
    地下是几百年几千年所积的落叶,是任何床榻都不如地暄软,让一个美女子睡
上去是不屈她,只是上面有苔和一些草,是糙的,要有一床被褥或一张大野物的皮
毛铺上,就完美了。
    他刚想到这里便有两个女子出现了。他吃惊也不小,他是遇到参精了吗,这本
身就已经奇了。
    两个女子一个应是鲇鱼须草,一个该是四棱草。都是平日与参女相伴的好姐妹。
    他在看清鲇鱼须草和四棱草这两个女子时,欲望大开。再看参女竟有些像他的
婆娘草兰。
    他不愿想到的东西终于在这个夜里让他想到了。他想他莫非死去了吗?他仰头
看见的刚好是北斗星。他并没有死去。
    参女仍旧轻笑,笑得两个圆浑雪白的肩头微微抖,每抖一下都散出一股香气。
    “你疑什么?她们一个是鲇负须草,一个是四棱草,我们平日相随,这你也是
知道的。”
    鲇鱼须草是个细挑的女子,他不知为啥猜出她身上有颗指甲大的红痣。他便在
她弯身在火堆前铺一张毒茸球花落后的茸毛所编的褥子时,伸手入她怀中。在似乎
很遥远的过去,他在暗中也能摸到她的那颗凸起的红痣。
    “姐姐,你看他多无礼。”鲇鱼须草一扭身逃开了。
    他在手上找着那种感觉。他摸到了一个凸起物,但他难以肯定是不是那颗红痣。
那或许是她的乳头呢?
    四棱草是个稍显丰腴的女子,他非常想把她搂在怀里,抚摸她肥满的胸和饱胀
的臀。她走上前来把一床絮着鸟羽的被神开,拍掉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他隔着她
的绸衣摸了她。
    “姐姐,你可要看好他,他不老实。”
    鲇鱼须草和四棱草笑嘻嘻地隐去了。可在她们最后消失时,他似乎看到了她们
恶毒的眼神。
    他冲参女跪下来,头磕在苔藓上,有种滑腻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你若真是我婆娘草兰,就赶紧滚!”
    女子笑嗔道:“你胡说什么?好好的良夜不知消受,傻死了。”
    声音依旧是他熟悉的。心里的疑惧更深,身子已经筛着了。
    女子用一根根把火拨旺,让两人能着清彼此面庞。
    他咋看咋觉得女子像他的婆娘。他又碰了几个头,苔藓的绿汁沾在他额上,那
感觉十分烦人,就像他猛想起了日本人。
    他把他男人的血气忘得多干净!那是因为他知道他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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