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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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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安慰妈妈的话,当然不能随便嫁个男人的。

  在北京进修两年,为了当上主持人的梦想,我又回来了。生养我的家乡,建筑更高了,道路更宽了,名贵的树木多起来了。这些都不过是城市的外衣。城市的内涵是人的精神,是市民的人文理念。我的观念,我的作为,这个城市接受不了。回来将近两年,除了男朋友,几乎没有女朋友。两个月前,我结识了和我一样被这个城市认为出格的几个女人,她们自己说是几个老妇女。桃儿机灵,秀芳沉稳,花儿风骚。机灵,沉稳,风骚,到了一定境界便成了品位。不走近她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还有如此激情。除了那些追我捧我的男人,她们是我接触最亲密的人,这大概就是缘分。

  有一个固定的栏目,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自我介绍,我是电视主持人。更重要的是,可以告慰妈妈,她女儿的梦想实现了。这个将开的栏目,是新水电视台的第一个谈话栏目。有不少人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挑我的毛病。但是,我会成功,一定会成功。我要给观众一个新感觉。

  晚上老史请我吃饭。老史算得上一个慷慨的朋友。他这教育局长可真滋润哪!

  3月 17日

  今天的会议仍然是讨论市长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这一讨论就是好几天,刚开始代表们还说点正题,有一点讨论的意思,领导们听过、看过,记者们采访过以后,讨论就流于形式了。下午没有采访任务,秀芳说有关讨论的专题她已经完成了,今天也没有安排采访。雪儿在会上只是读读会议的决议草案之类的,没有多少任务,但她看起来比我们三个都忙。大概是因为年轻吧,这个叫那个喊的,晚上又恋着上网,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和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她今天不知怎么想着和我们在一起了。桃儿看我们都在房间里窝着,说了句干脆我也不参加讨论了,便向她的组长请了假。融化着雪的天又晴又冷,我们都蜷缩在床上。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在一起就更热闹了。四个人的手机一直交替不断地响起,除了有一个电话是季帆告诉我今晚要去执行任务,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以外,打电话的人除了张国宝、王一明、贺然这些平时交往比较深、关系比较近的人,还有一些只是偶尔联系逮着机会就向我们表示恭维和好感的人。我接了季帆的电话后,她们拿我开涮说这几天丈夫不在家还不使劲地疯。不管谁的手机响都不等接电话的人接通,另外三个人就着急地问是谁打来的。只要是男人打来的,就不管是不是情人,也不管有没有情意,都要三个人轮流着接,轮流着在电话上调情逗趣。这个激情泛滥的上午简直就是一场“集体恋爱”的大演习。这段日子,我已经习惯于这种闹哄哄的“集体恋爱”,说到底,人都是激情动物而已,感情上的稳定都是相对的,现代人做到一成不变不容易,有时候想寂寞都难。女人之间如果都能信守秘密互相理解,既能遮人耳目又能把隐秘的感情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不好?

  贺然是很活泛的一个人,人家还是个银行的行长呢,一直在追求着秀芳,不知道为什么秀芳总是不即不离地躲闪着,就是不接他的茬。男人啊,要喜欢一个女人也是没有道理的,秀芳并不怎么漂亮,按时下女人四十豆腐渣的说法,也奔着豆腐渣的年龄了,可人家贺然就是死追着不放。贺然在开会的第一天就要请我们吃饭,那天因为张国宝抢了先,推辞了他,今天他又打电话要请我们,秀芳找不出托词,便说我们是集体活动,怕晚上有什么安排,到时候才能定,要他晚上再联系。刚刚接了贺然的电话,王一明打了桃儿的手机,也是要请我们一起出去玩玩的。接着是张国宝,对着手机和张国宝一通胡扯,就要挂线时他不忍就此罢休,对着手机传过来四声响亮的叭叭声,说是给我们四个每人一个吻。刚刚合了手机盖子,还没有放下就又响起来了,她们取笑我说真是生意兴隆啊。方淼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忙,在会上怎么没有见到我?我说你只记着看领导,怎么会看得见我,心里有我自然会看得见我。他说我今天不看领导只看你,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我说我正和几个好姐妹在一起,你把自己送给我一个人是不够的。他听后哈哈大笑着说好啊,送给多少美女都行啊。她们听我和这个打电话的人这么热闹,说我和这个人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问这个人是谁。我一时没有向她们介绍方淼的兴趣,便说你们见了就知道了,反正早晚要见的。我们三个的手机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已经够热闹的了,但和雪儿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三个人的电话加起来也没有雪儿多。雪儿接电话的声音很轻柔,她是主持人,发挥声音的效果正是她的专长。每听她接一个电话都会让人禁不住地想,这声音就是一个大磁场啊,哪个男人听着她的声音能不想入非非呢?












  这应接不暇的电话都是没事找事,几乎每个打电话的人闲聊一通之后不是说今晚请你们吃饭就是说请你们出去玩吧。这些电话使我突发奇想,何不利用这些优势合伙开个酒店过过自己当老板赚钱的瘾呢?这样想着就顺口说出来了,如果酒店搞起来,姐妹们都有了钱,我们的生命就真绚烂多彩了。我们有体面的职业,在世面上有摆得开的朋友,再有了鼓囊囊的腰包,这个城市还有哪个女人能和我们比?

  我说出这些话之后,雪儿几乎是欢呼着说我的姐呀,你可真了不起啊,这么伟大的想法你是咋想出来的。秀芳说你这是突发奇想白日梦而已。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又有了雪儿的欢呼垫底,听到秀芳这样说就有些激动起来,我连争辩带批驳地一口气说:有时候突发奇想能够成就大事业,许多人就是因为敢想才造就了辉煌的业绩,秀芳你这个人就是随遇而安缺少进取精神,姐们儿,最热闹的是官场,我们身处局外,太寂寞了,我们有漂亮的容颜和性感的胴体,我们要深入进去,进行一场与男人的战争,杀他个人仰马翻!桃儿瞪起眼睛望着我问道:战争?我还没回答,雪儿就激情万丈地说道,太棒了,一场女人的战争,花儿刚才那番话就是我们的战争宣言。桃儿大概受了我和雪儿的感染,缓缓地说道,是一场战争,一场与男人、与社会、与官场、与各种不合理现象进行的战争。

  秀芳看我们一个个激情澎湃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不是没有太多的钱嘛。听她慢吞吞地说出这顾虑我才想起开个像样点的酒店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我正寻思着不知怎么回答,雪儿说我们想开酒店就一定会有钱的,现在有句时髦的说法叫举债发展,我们就来个借鸡生蛋。秀芳又认真地问,上哪儿借鸡?我忍不住有些激动地大声说,找男朋友借,这叫战争筹款!

  情急之中和秀芳这样说话口气是有些重了,雪儿看看我,秀芳在我身边躺着不再说话,热烈争论的场面突然间安静下来。桃儿像是为了缓和这种尴尬,平静地说我看啊,开酒店也可以,进行一场战争也可以,但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首先咱几个都不是做生意的人,谁会管理,再说,别将来因为利益分配破坏了姊妹感情。我和雪儿都说她这担心没必要,只要大家都光明磊落就不会影响姊妹们的感情,这本来是从别人的腰包里掏出来的钱,拾的麦,磨的面,谁会那么在乎?

  我和雪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这样说,桃儿和秀芳只好附和着说那就试试看吧。

  3月 17日

  相差十岁就差不多相差一代人吧。我和老妇女们不止相差十岁。我可以做她们的妹妹,也可以做她们的女儿。有一次开玩笑桃儿要我叫她妈。

  我说:“你做我妈太老了吧。”

  花儿问:“我呢?”

  我答:“你还差不多。”

  秀芳说:“她做了你妈,怎么叫我?”

  我说:“你和桃儿就屈尊做我的姨吧。”

  我叫了妈妈,又叫了大姨、二姨。她们都嘻嘻哈哈着答应了。玩笑过去了,有时当着外人的面我就这样叫。前段逛商场,花儿试一件衣服,我说:“妈,好漂亮,要了吧。”

  卖衣服的女孩儿惊奇地问:“她是你妈?”

  我笑着说:“是我妈。”

  我又拍拍桃儿和秀芳说:“这是我大姨、二姨。”

  秀芳说:“她妈面嫩,看起来年轻。”

  桃儿说:“这是她小妈。”

  我说:“她看上了我老爹的钱,就成了我妈。”

  女孩儿将信将疑:“你们还这么好?”

  我说:“我俩是好朋友,我愿意让我爹娶她。”

  花儿更像有钱人的太太,两千多块的衣服,连眼都不眨一下,更不问打不打折就让打包了。许是这几个女人太惹眼、太无视一切,卖衣服的女孩儿一愣一愣的。有时在饭桌上向人介绍也是大姨、二姨和妈妈。效果是难以想象的疑疑惑惑和莫名其妙。这玩笑很让人开心。除了玩笑,也不是没有真内容。我是把她们既当长辈也当姊妹的。她们各有风情,那风情才叫真风情。桃儿是饱读诗书的风雅。秀芳是纤尘不染的纯洁。花儿是顾盼生辉的妩媚。

  我是最欣赏花儿的。友情和爱情,男人和爱人在她心里是那样的泾渭分明。这世道啊,女人是不能对男人太信任的。花儿以她的智慧和超然的态度洒脱自如地周旋于男人之间。她又从男人的电话中受到启发:开酒店。

  这是一个绝妙的创意。有这么好的自然资源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人是什么?说穿了不过是动物的一种,无非是高级的动物。这高级动物还是人类自己的定义,这高级也不过是表现在人能够金玉其外。物竞天择是永远颠扑不破的真理。金玉其外的女人是美丽的,为了金玉其外我们就要学会用智谋、用手段。

  花儿说得多好啊,没有钱就找男朋友借!为了美好的生活,就伸出你的温柔之刀吧。







十一




  3月 18日

  下午刚开完会,花儿打电话说晚上有人请客。问她请客的人是谁,她怪怪地说:“见了就知道了,现在保密。”

  晚上六点在恺丰酒店门前聚齐,我们三个都好奇地问是谁请客,怎么不见人来。花儿说:“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说那边应酬完才能过来,他已经订了房间,让咱们先开始。”

  恺丰酒店的单间全是以世界名城命名的,我们被小姐带进了多伦多房间。刚一坐定,花儿就掏出手机按了一串子号码说:“我们已经开始了,你快点来啊。”语气嗲嗲的。打完电话,又狡黠地向我们挤着眼说:“咱先开始,他等会儿就来。”

  雪儿笑笑问她:“又是一个老相好吧?”

  她眯缝着眼睛笑答:“Yes!”

  我迷迷糊糊跟着来吃饭,不知道请客的人是谁,原以为秀芳和雪儿她们知道花儿这个朋友是谁,听雪儿这样问,才知道她们也不知道今晚是谁做东。

  我们一边等着请客的人,一边听花儿的又一个故事。她说:“这是我当记者第一次单独到县里采访发生的事。我第一次去集县采访,县委宣传部长接待我。”

  她说到这儿,我和秀芳同声问:“方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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