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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异闻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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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突发,除此之外就是拉着我耷拉着腿坐在护栏上,抽烟喝酒望着海水发呆。

其实我实在不愿意陪着丫在这里喝海风,傻坐着趁景儿,两个大老爷们整得和谈对象似的也没什么意思,有这工夫还不如多找机会接近接近月野清衣更来得实在点。那晚月野说了句“你很了不起”之后再就没搭理我了,每天和黑羽板着扑克脸形影不离,还时不时一起站在船头远眺海风,效仿杰克和露丝做泰坦尼克状。

我看见他们俩心里就酸意直冒,恨不得就着这个醋劲吃个饺子:这哪里是杰克和露丝,就冲那扑克脸就是纸牌里的“K”和“Q”!

时至傍晚,金灿灿的夕阳在海与天的交界处欲走还留,毫不吝啬地挥洒着最后一丝光芒。海风轻拂,海水皱起如同贵妇人华丽裙装般的层叠,映着金光,偶尔有一两只海豚跃出水面,摆动着灵活的身体,在空中画着优美的弧线,复又欢快地钻回大海,激起碎玉似的浪花,煞是好看。

我没精打采地晃着腿,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进早喝干的酒瓶里,低头盯着幽蓝色的海面:“月饼,知道我在想什么不?”

“女人心,海底针。”月饼吐了个烟圈,很快就被海风吹散,如同我现在的心情,没着没落的。

“你丫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月野清衣,只知道现在的我的心情很失落,心里如同长满了杂草,乱糟糟的。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偏偏忍不住去想,可是又想不出个头绪。

本来想好了搭讪的词儿,见到她又张口结舌、脸红脖子粗。估计换哪个女的也不愿在我面前多待一会儿。我只能望着月野远去的背影沮丧不已,暗骂自己没出息!

月饼拍着我肩膀:“南瓜,消停消停吧,那不是你的菜。你看那个黑羽,哪点不比你强,还有透着忧郁范儿,小丫头们最吃这一套。不过你要是气不过,小爷我倒是愿意出马,来个横刀夺爱。”

想起黑羽那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样子以及电影明星般精致的脸,我心里又是一阵醋意:“月公公,您说要是没黑羽,那我有没有机会?”

“第一,黑羽是客观存在的;第二,就算没有黑羽,月野喜欢上你的概率也不超过百分之零。”月饼扳着指头认真数着,“第三,你别忘记还有小爷我在。不是吹牛,我要出手,月野必须是如来佛手掌心里的孙猴子,想跑都跑不了。”

我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月公公,您老《葵花宝典》都练到第九层了,这份男女之事的春心还是下辈子再萌动吧。”

“南瓜,月野长什么样子你看清楚了吗?”月饼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心说我又不瞎,这时候还有心情和我讨论这玩意儿。

“那你想想她的面相。”月饼拿出根桃木钉把玩着,“那两本书上写的东西都白背了?果然恋爱时智商等于零,暗恋时智商等于白痴。”

“额圆而眉淡,眼大眼角外延,鼻多肉龙准挺直,耳阔且耳垂丰厚,上嘴唇薄,和下嘴唇不成比例,颌骨略宽下巴尖。”说到这里,我明白月饼的意思了。

这是“火中取粟”的而相。有此面向的女人性格好强,遇事能逢凶化吉,事业极顺,一生多友。然而天格欠缺,命中八字不全,主生来无父母,易招女人缘,婚姻应在三十以后。

“想到了?”月饼抬头迎着海风,碎碎长发凌乱在直直的鼻梁上,“看她年纪和咱们差不多,你能等上十多年吗?”

我刚想回答“能等”却又犹豫了。

是啊,十多年,说起来就三个字,可是要经历三千多个日夜。在这慢慢消失时间的路途上,缤纷的生命里会经历多少人多少事?是否会有我更喜欢的或者她所迷恋的?

时间,是一把无情的刻刀。既可以在生命中刻上沉重的烙印,也可以轻易地把那条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痕迹抹去。

我沉默了……

不是因为我现在不喜欢她,而是因为我对时间的敬畏。

“也许吧。”我嗫嚅着。

门饼忽然爽朗地笑了:“兄弟!我支持你!当我们决定了一件事情,要独自前行的时候,一切困难、一切挫折都可以抛在身后!可以倔强地微笑,难过地哭泣。可是脚步依然会铿锵有力!鹰,永远翱翔天际;龙,终会傲视寰宇。你如果真的喜欢,就让什么命格、面相、时间、黑羽全都滚蛋!大胆去追!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心里阵阵感动:这就是我的兄弟!

虽然我们天天斗嘴,恨不得一句话能把对方噎死,可是到了真正需要鼓励、需要帮助的时候,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我激动地全身战栗,对着大海高声喊道:“我不会放弃努力的!”

少年的爱情总是来得突然,盲目而冲动,但却是最真挚的炽热!

“南瓜,我还有一句话。”月饼也高声喊道,“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啊!估计你还是没戏!”

“滚蛋!”我终于忍不住,怒捶了月饼一拳。

“这样在背后对一个女生评头论足,就是你们生活的内容吗?”月野在我们背后冷冰冰地说道。

我吓得一哆嗦,要不是月饼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我就直接一脑袋扎进海里了。

我们俩跳下护栏,老老实实站着,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回船舱,立刻!”月野清衣面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我们俩灰溜溜地跟着月野回到船舱,还没推门,就听到黑羽和那个日本人在争吵。

“不要拿前辈的身份命令我,尼泊尔这件事,我一定要去!”

“这件事情太诡异,而且当下要抓住杰克,他们三个需要你的帮助。”

“我凭什么帮助他们两个中国人?”

“黑羽,你说话注意措辞。”

月野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又慢慢放下,显然里面的气氛不适合我们进去。

沉默片刻,我转念一想,尼泊尔发生了什么,大川雄二必须要去?黑羽那句话让我从心底里烦得历害,又凑着耳朵仔细听。

“总之,不为那两个人,你也要考虑月野!”大川雄二的口气毋庸置疑。

“你们三个进来吧。”大川雄二在屋里喊了一声。

月野推开门,只见两个人盘腿坐在茶几两边,兀自气鼓鼓地互相瞪着。尤其是大川,圆滚滚的胖脸又涨成了酱紫色,像是被人劈头盖脸浇了一盆鸡血。

月饼冷笑着瞧着黑羽:“我们也没说一定需要你的帮助。”

“就凭你?”黑羽站起来,“如果不是你和他交过手,掌握了一些资料,我根本不需要你们。我一个人足够了!”

“我操你大爷!”黑羽这句话让我终于忍不住了,再加上因为月野而对他产生的莫名敌意,张嘴骂了起来,“会折个纸鹤拽什么拽!小爷我高中时候半个月叠了999只千纸鹤还没像你这么嘚瑟!”

“据我们搜集的资料显示,你高中的时候好像没有女朋友。”黑羽冷笑着。

“我练手叠着玩你管得着吗?”我心里一窘,嘴上不甘示弱。

月饼不咸不淡地说道:“总比眼皮子上面挂个纸飞镖装大尾巴狼要好啊。”

“都别吵了!”大川爆喝道,“尼泊尔的一座寺庙出现了奇怪的声音,每天晚上墙上还会浮现出鬼脸。那边的朋友让我去一趟,虽然不放心你们,但是我相信这也正是对你们四个的历练。”

“历练你的鬼!”我心里暗骂,“有这么临阵脱逃的吗?”

不过当时我万万没想到,在尼泊尔发生的“寺院鬼脸”事件,竟然和我们这次日本之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们四人两两相站,目送大川上了直升机,披挂着耀眼的太阳光芒,向西方飞去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影,化作天际尽头的一粒黑点,终于消失不见。

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失落。虽然对他谈不上熟悉,不过几天的接触,除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民族自尊心(受到江户时代武士道精神、“二战”时的军国主义思想影响,这个自认为太阳子民的民族,90%的人都具有这样的性格特点),倒真是个好人。

月饼递给我一根烟:“放心吧。”

我接过烟,点着,深吸,吐出。略带腥咸的海风吹过,白色的烟雾瞬间无影无踪,消失在被空气中。

就如同人生,那些欲说还休的悲欢离合,终究会随风而逝吗?

我偷偷看着月野,她的长发在海风中自由自在地飞舞,脸庞上镀了一抹金色的阳光,和黑羽并肩站着……

那画面,很美!

那一刻,我懂了一个道理:如果得不到,不如放在心底,默默地欣赏,任由爱恋滋长,独自品味其中的苦和甜,也是一段精彩的人生轨迹。

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居然是邓丽君的歌曲,一开始我还有些意外,后来想起邓丽君生前曾经在日本红极一时,倒也释然。月野拿出手机听了片刻,脸色越来越凝重,猛地抬起头:“收资料,可能是杰克。”

在船舱里,月野已经从传真机里取出几份资料,递到我们手里。

是一摞照片,均是黑夜拍摄。拍照的相机看来非常先进(起码是佳能无敌三),连路边的细碎沙石都拍得纤毫毕现。

看完第一张,我吸了口气,完全不能理解照片上的东西是什么!

快速浏览完所有照片的时候,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由心底产生了莫名的恐怖!

夜幕悬挂着铅块一样阴沉的云彩,边缘映照着昏黄的月色。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路灯还在孤独地守望,把自己的影子缩成小小的黑团。十字路口,红绿灯的红灯亮着,数字停留在“7”,灯杆的底端被一张白色布帛紧紧包裹着。

再一张照片是红绿灯的近景——那不是一张白布,而是……

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果要具体的描述,就像是把一个人剥了皮,冲洗干净残留的血肉,暴晒成薄薄的人皮,围成一圈贴在灯杆上。

因为从这张照片的角度看,顶端正是人头位置,上面长着短密的黑发,五官位置是几个黑黑的窟窿,露出了灯杆的底色。手脚部分的人皮,绕过灯杆打了个死结耷拉着。

第三张是人脸的特写拍摄,五官留下的窟窿更加刺眼,紧紧糊住灯杆,我甚至能从崩裂的眼角、撕开的嘴边感受到剥皮时的痛苦。

我闭着眼睛,不自觉想象着一个金发的帅气男人,拿着锋利的匕首,对被捆缚住的人微笑着。

被捆之人全身赤裸,已经明白自己所面临的下场,眼角因为恐惧而挣裂,迸出几滴血珠,溅到金发男人的手背上。金发男人把手举到面前,歪着头认真地端详着,眼中闪烁着刚懂事的孩子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玩具般好奇的光芒。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几滴血珠,满足地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绕到那个人身后,拿着匕首,从脖颈的位置刺入,“啵”的一声,红得近乎发黑的浓血涌出,匕首越刺越深,沿着脊椎向下滑到尾椎骨,发出切肉时锋利而又沉闷的“嗤嗤”声。

被切割的皮肉向两侧豁开,露出里面一节节脊椎骨,直到匕首划到腰部的神经丛,那层包裹神经丛的薄膜被切开,里面无数条神经蘸着血肉,如同涂满番茄酱的意大利面,“哗”地流了出来!

被切割的人由于剧痛,拼命地踢蹬着取腿,脚后跟已经磨烂,在地上留下两道夹杂着脂肪粒的血迹,用内裤塞住的嘴里发出野兽濒临死亡前的凄号,终于一动不动,只有脚趾还偶尔抽搐几下。

金发男人用匕首挑着那团神经丛,摘下塞住嘴的内裤,依旧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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