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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事-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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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递了过来。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我面对这个陌生的老头儿时,心里总有一股形如不来的畏惧。

“小伙子,莫担心,你的伤口用了药,已经没事了。”老头儿的眼睛很厉害,但说话却慢吞吞的,很和气,他在我对面坐下,抽着卷烟,道:“哪儿的人?”

“我。。。。。。”我顿了顿,平生从来不喜欢撒谎,然而这个老头儿却给我一种想要逃避和躲闪的感觉,我飞快的考虑了一下,撒谎道:“赤子沟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头儿淡淡笑了笑:“一个人就敢半夜走船。”

我陪着干笑了两声,越来越感觉不自在,转头看看,自己的小船就在岸边停着,我低头喝水,想找个理由尽快离开。

“赤子沟离这儿有多远?”

“大概七十里。”

“你是在这儿长大的?家里都是走船的?”

“恩。”我点点头,很少会说谎的人,一说脸就会发红,幸好还在夜里,我觉得老头不会注意到我表情的细微变化。

“找你打听件事吧。”那老头儿摁灭手里的烟头,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本,打开之后递到我面前,道:“你们家附近,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小本本里夹着一张照片,为了让我看清楚点,亦甜在旁边打开了手电筒。光线明亮,那张照片无比的清晰。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尽管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却仍然感觉头大了一圈,手里的杯子微微一抖,热水溅到了脚面。

照片看样子被保存了若干年,但保存的非常好。照片上是一个人,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他好像是一个被抓起来的囚犯,手上还有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镣铐粗的让人难以置信,但那人的腰身依然挺的笔直。

尽管这是一张很久之前的照片,尽管照片上的人只有四十来岁,然而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爷爷,肯定是!

我有些迷茫,有些不敢相信,在我的印象里,爷爷就是个河边生活的河凫子,他守着那条固定的路线数十年如一日,从未离开过。但他什么时候被人抓了?又是为什么被抓的?看爷爷当时的年龄,我应该还没有出生,即便出生了,也很小,不可能知道这些往事。

我无法很好的控制情绪,所以看到这张照片后,就开始发愣。亦甜在旁边轻轻推了推我,道:“认得他吗?”

“不。。。。。。”我回过神,摇了摇头,道:“不认得,从来没有见过。”

“那就算了。”老头儿并不勉强,也不追问,把照片重新收起来,道:“这么晚了,你走船干嘛?捕鱼?捞水货?”

“姐姐出嫁,前两天回门子,我是送她回娘家的,正往家赶,遇见了他们。”我指了指仍然直挺挺躺着的刻薄男人,又抬眼看了看亦甜,站起身道:“我该走了,回的晚,爹娘会着急。”

我急着离开,不由分说转头就朝自己的小船走去。亦甜可能还想拦我,但老头儿阻止了她,在后面悠悠道:“夜里走船当心着点,这段日子,不怎么太平。”

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心里七上八下,这个老头儿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有一张爷爷早年的照片?而且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得出,他也在寻找我爷爷。

我驾着船离开,一口气开出去十多里,才重新靠岸,把船上的窟窿修补好。我还得继续找下去,不可能因为某些意外就放弃自己的决定。接下来,我在这段河道上下百里的区域内找了几天,白天还好说,忙碌着就过去,每每到了夜晚,我孤零零一个人呆在小船上的时候,才会想起广袤的黄河两岸,能让我容身的,也只有这条小船了。我没了爷爷,也没了家,如果找不到他,我不知道该到哪儿去。

寻找在继续,而且范围也越来越大,往常我一直都呆在小盘河,几乎不会离开村子,这一次一口气找出去这么远,才隐约从别人嘴里打听到一些事情。

可能就和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说的一样,这段日子,这段河道上的确不怎么太平,怪事频出,几吨重的铁皮船有时候在河心说翻就翻了,船上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这就把那些平时走船的人给坑惨了,守着河却不敢下。

这天早上,我驾着船继续朝北走,在距离三道湾还有十多里的地方,一下子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河边。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艘大船,大船甲板上架着一具很大又很老的绞盘,可能是想从水里捞什么东西。

第四百二十六章悬空冰棺

几个村民的诧异表情让我感觉到,那团如同茧子般的东西里面,包裹着什么。本来我也想亲眼去看看,但驾着小船目标太大,走不到跟前就会被排教的人给拦住,所以我只能拉住一个当地的老乡,找他询问。

“那到底是个啥啊,吓死人了!”那老乡吐吐舌头,咽了口唾沫,道:“前几天凿沉船的傻子,就在茧子里包着!”

“是他?”我也顿时一愣,前几天排教的船是傻子亲手凿沉的,当时目睹沉船过程的村民不止一个两个,从头到尾,他们没有看到傻子逃出来,所以都认为傻子肯定随着船一起沉到水底死掉了。

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傻子还会出现,而且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走河的人并不是没有见过稀奇古怪的事,可是很多邪气的事情大多发生在黄昏或者夜间,太阳正毒的时候,河面不会发生太过离奇的情况。走河的人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很少会走夜路,就是这个原因。

“柳爷。”大船上有人探明情况,转身就对坐在太师椅上的山羊胡子道:“是前几天咱们走丢的一个人。”

“人先不要下水,弄上来瞧瞧。”山羊胡子可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长的很磕碜,但气度非凡,淡淡的喝着茶,神情自若。

船上的人接到命令,七手八脚就开始准备打捞,那团茧子就浮在水面上,想要捞上来并不困难。然而没等排教的人动手,茧子周围的水花又突突突的翻滚起来,那种情况毫无疑问的说明,水底肯定有异动,像是有东西想钻出来。

哗啦。。。。。。

水花一翻,一口白瓷缸随着浑浊的水上浮出来,紧跟着,几个油光锃亮的唐三彩跟着一起上浮,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水货赶集似的浮出水面。船上的人看了几眼,都开始叫唤,说这些就是沉船中所装的那批水货。

水货,全部都是从河里打捞上来的,反正从很久之前,打捞水货的人就一直存在,捞了那么多年,水货还是源源不断,好像捞不完一样。河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东西,我曾经猜测过,这两年和一些朋友探讨过,目前最合理也最让人信服的一个观点是,黄河在历史上改道很多次,一旦决堤改道,河水淹没的区域就被冲刷一遍,有人认为,黄河流域是华夏文明的发祥地,人文历史底蕴丰厚,正是黄河无数次改道,冲开了很多原本位于陆地上的古墓葬,古墓葬中的陪葬品随着河水滚滚而去,冲入新的河道,沉积在河底。这些陪葬品就是水货的由来,这个说法到底准确不准确,我不敢发表意见,很多年来的经历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自己吃不准的事情,绝对不能乱说,否则会误导别人,同时也会给自己一个错误的信号。

这批水货的价值很昂贵,船上的人又惊又喜,大船周围的小舢板都开始移动,想把水货捞上来。场面顿时有点混乱,山羊胡子踱步到船头,朝下望了望,眉头就皱起来了,道:“先别慌,叫下头的兄弟们住手。”

我估计,山羊胡子应该是这片流域里排教中很重要的一个人物,排教没有教主,过去放排的时候,几支排队里有一个排头,负责震鼓开路,是放排时绝对的核心。排头演变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地区实际意义上的排教领导者。不过我知道,山羊胡子不是排头,我听人说过,这片流域的大排头是个女人。但山羊胡子拥有很大的权威,他一发话,忙的一团糟的人群立即停止下来。

“水货冒出来的太不对劲,不要妄动。”山羊胡子眯起眼睛,仔细的盯着水花翻滚的河面,这老货和一只成精的黄皮子一样,三角眼睛里带着精明到了极致的精光。

就在船上的人,岸上的人,一起盯着水面的时候,那些翻腾的水花有节奏的汇聚到了一起,好像万花成莲。水花一层一层的拨开,骤然间,一条至少一米多长的大鱼从水中一跃而起,好像传说中的鲤鱼跃龙门一样,鱼尾一甩,水点雨一般的洒落到四周。

在场的都是常年混在黄河边上的人,在大鱼跃出水面的一瞬间,很多人立即察觉,那是一条鲤鱼,硕大的白鲤鱼,罕见到了极点。白鲤鱼身上的鳞片像是用汉白玉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那些年里,黄河中的生态系统没有遭到很严重的破坏,捕鱼的人偶尔会捕到一米来长的红尾巴鲤鱼,然而像这样通体纯白的鲤鱼,估计任谁都是第一次见到。

“柳爷!一条白鱼!白鲤鱼!”有人大呼小叫的跟山羊胡子汇报。

这一下,连山羊胡子也坐不稳了,甩掉手里的茶杯,两步跑到船头,那条白鲤鱼不断从水面跃起又落下,鱼尾拍打水面连连作响。山羊胡子瘦小的身躯开始发抖,眼睛里有一种掩饰不住的贪婪的光。

“抓。。。。。。抓住它!”山羊胡子抖了一阵子,喉咙里咕隆了两声,接着大声叫道:“给我抓住它!”

所有的人在水货刚刚出现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山羊胡子一声大喊,几条舢板就朝白鲤鱼出现的地方靠拢,有人直接从大船上噗通跳下水,还有的拿出了鱼叉和渔网,兜头扔了下来,跳进水里的人扯开渔网,迅速的围拢。那条白鲤鱼相当机敏,看着人开始抓它,马上钻进水里,踪影皆无。忙碌的人群顿时扑了个空,几个人扯着渔网刚一愣神,距离他们大概十几米远的地方又是一阵翻腾,白鲤鱼的影子哗的冒出水面。

“在哪儿!在哪儿!”山羊胡子站在船头,视野开阔,白鲤鱼重新出现的一瞬间,他马上就察觉到了,立即伸着手指挥周围的人追过去。山羊胡子的样子有点发狂,明知道这样去捕捉一条大鱼几乎不可能,却仍然不甘心。

排教的人马上调整方向,朝着白鲤鱼蜂拥而去,那条鱼不紧不慢的游着,时不时就会浮出水面,它完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排教的人也顾不上封锁现场了,沿岸的村民一窝蜂似的跟着水面上的人跑,想看个清楚。

我在犹豫要不要凑热闹,但是我知道凭脚下这艘小船的速度,就算跟过去,那条白鲤鱼也游的无影无踪了。不过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当时我还小,好奇心很重,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决定过去看看。

我用船篙在岸边一点,可是突然发现小船划动的有点迟滞,就好像陷在一片粘糊糊的水里一样。下意识的低头朝船边的水面看去,我马上感觉头皮一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团半透明的如同茧子一样的东西,无声无息的飘到了小船旁边。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注意力都集中在白鲤鱼身上,如果不是低头看看,根本就不会发现那团茧子飘离了原地。

之前那老乡说的没错,距离这么近,我看到那团茧子里包着一个人,我没见过这个人,不过心里明白,这就是排教出事的那艘船上唯一幸存的傻子。

这团茧子飘过来干什么?我心里发慌,忍不住就用船篙推它,想把它推远一点,这个东西离的太近,会让人心里膈应。但是船篙刚刚触到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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